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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宸抱着狗颠颠地回凌家了。
一路上一口一个大帅一口一个儿子的,叫得那叫一个亲热。
凌祎开着车,心说也就趁凌宸现在有兴趣大帅金贵些,等过段时间,大帅指不定落魄成什么呢。
回到家,凌宸拍拍凌祎肩膀以示感激,“好了,我安全到家了,你的责任完成了,准你去上班了。”
还上什么班啊,现在这个点过去,都下班了。
凌祎拍了凌宸肩膀,留了四个字,“没心没肺。”
去找午饭吃了。
凌宸确实没心没肺,抱着大帅往家里钻,逢人就介绍她儿子。
然后就遇上了程昊。
程昊怀里抱着孩子,一脸哀怨,“这也是你儿子。”
凌宸想起来确实有这么回事。
凌宸放了大帅去接程昊怀里的哇哇啼哭的婴儿,“骁还是不认么?”
“老大说了,他能有一个弟弟,他就能有无数个弟弟,不管是哪个弟弟的,反正这孩子不会是他的。”
程昊丢了婴儿一脸轻松,“小公主记得给他喂奶啊,他三个小时没吃了!”
说完人脚底抹油开跑。
凌宸一边吩咐下人冲奶粉,一边给人介绍说,“今天真是双喜临门,我大儿子小儿子一下子都全了,你们看,这是我大儿子——小可爱!”
凌宸正是宣布自己当了两个孩子的妈。
不过这妈不好当。
大帅还好,自己会走会跑的,经过了最初几个小时对新环境的害怕,开始在家里撒野了。
小可爱不行。
要人定时喂奶、换尿不湿、陪睡、哄着玩。
是个累心累身的活。
特别是晚上,小可爱要醒三次,凌宸就起来三次给他喂奶。
不是凌家没人,是暴君不准旁人插手。
凌骁下了死命令,要么凌宸自己带,要么把孩子送出去,谁敢帮忙谁滚出凌家。
凌宸换个尿不湿都是亲力亲为的。
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憋屈。
憋屈归憋屈,娇贵的公主可不娇气,凌骁说不准帮忙,凌宸就自己带,谁给她暗中帮忙都不要。
倔脾气的暴君和公主谁都不让,就这么冷战了。
凌宸坚持了一个礼拜,黑眼圈已经重得堪比大帅了。
夜里,凌宸被闹钟闹醒,照常起来喂奶。
耷拉着脑袋一路靠着感觉摸到了儿童房,凭着感觉喂完奶,又凭着感觉摸回自己房间。
凌宸是真困了。
主要是白天还要训练大帅,压根没休息好。
公主撑了一个礼拜,差不多到极限了。
所以,晚上摸回房间的时候,进了凌祎的房间。
凌祎还没睡,开了盏床头灯抱着电脑在看明天开会概要。
凌祎就这么看着凌宸鬼魂一样飘进了房间,一边把自己得一丝不挂,一边钻进了自己被窝。
凌祎是想叫醒凌宸来着的。
但是,这么香艳的画面不欣赏太对不起他风流的名声了。
凌祎欣赏了一会,人就已经钻进他被窝了。
凌宸会养成不穿衣服睡觉的习惯,完全是为了抵抗暴君的专制。
七岁那年,凌家出了件大事,凌宸没了父母,凌祎凌骁没了父亲。
凌家成了惊弓之鸟,把凌宸二十四小时的监护起来,这种监护一直延续到现在,凌宸还没摆脱。
其他的也就算了,有人看着就看着,可凌宸实在是受不了晚上睡觉也被监视,十四岁的时候,凌宸就开始不穿衣服睡觉了。
虽是十四岁的凌宸还没什么料可以看,但是公主玉体尔等小人岂能窥视啊??
凌宸就养成了不穿衣服睡觉的习惯。
凌祎就这么看着凌宸,抱走了他大半条被子,睡得香甜。
凌宸长得清纯,皮肤白净细腻,虽然二十二岁,看起来还是十几岁的少女,浑身洋溢少女独有的清韵,格外的青春。
凌祎放了电脑,把光线调到最暗,披了件睡袍倚上真皮靠包。
今夜,他是睡不了了。
凌宸睡得特别熟,抱着被子还翻了个身,发出满足的呓语。
凌祎永远都记得凌宸翻身的样子,轻盈似精灵,美好得不可思议。
七点,窗帘自动打开,把旧金山和煦的阳光投入屋里。
凌宸被光刺得睡不着了。
一手捂着眼睛,一手四处摸睡衣。
她是当妈的人了,要去给儿子喂奶啊喂奶。
一摸,摸上了一片饱满而温热的触感。
好像……人类的大腿??
还是一条很健美的腿。
凌宸多摸了几下,心里默默给了定论。
从凌祎的角度,顺着凌宸伸出的手可以望见被子里的春光,一览无余。
虽然一夜没睡,但是凌祎身体好得很,又是早上的,男性雄风大展。
凌祎任凌宸摸着腿,把人拍醒,“你在宿舍也这么睡?”
“是啊,”凌宸打了个哈欠,完美把自己的手收回来捂嘴,反正她一个人一间宿舍,怎么睡都可以,然后侧着身子支起脑袋,“我好看么?跟你见过的那些女人比。”
凌祎把被子拉上,掩盖住春色,眉头轻蹙,“我不太喜欢这么主动的女人。”
“是吗?”凌宸扫过某处,揶揄,“可是你的身体比较诚实啊。”
“这是正常男人的生理反应,别多想。”
凌祎下了床,去浴室洗漱,“我出来之前,你最好消失。”
“谁媳?”
凌宸套上睡袍“蹭蹭蹭”跑回房。
因为睡过头了,凌宸当妈以来第一次出现在了早饭桌上。
但是,不是她吃早饭。
凌宸一手抱着被她饿惨的小可爱喂奶,一手抓了把狗粮喂大帅。
凌老爷子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心疼得差点从轮椅上跳起来,凌老爷子对着凌骁就碎碎念,“没良心啊,以前人家妈养你,现在她给你养儿子,凌家欠的债下辈子都还不清了。”
然后开始念叨,凌宸的父母怎么含辛茹苦把凌骁当成自己的孩子抚养,怎么样耽误了自己的孩子,怎样为凌家奉献了短暂的一生。
凌骁喝着咖啡,一口比一口苦。
凌宸笑笑,“爷爷没事,骁不是我妈养大的么,我不是我妈嫡长女么,长姐如母了。”
程昊四人把头埋进桌底了,差点没笑过去。
凌祎喝完咖啡就走了,面色很是不好看,“今天开会,先走了。”
冷老爷子皱了眉头,“闹什么脾气?”
罗铭把头从桌底钻出来,很是呆愣,“我觉着先生心情很好啊。”
凌宸心说,看了本公主玉体大半宿,能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