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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无条件释放后,*根本不知道东军已经风云突变,在与宁王一番不是很友好的对话后,便逃离大帐来到了东军的帅帐,在士卒们的窃窃私语中走了进去。
“咦,罗叔,怎么是你,王叔人呢?”
望着那坐在帅位之上的男人,*直觉有些不对,见王烈不在,便随口问了一句。
哪知面对突如其来的*,罗晋本就有些慌乱,此时一见这位当家的少将军问起王烈的情况,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转了下眼珠回道,
“唉,没办法,你王叔当时为了把你抢回来,被那个叫做林冲的家伙给打成了重伤,亏得兄弟们拼命才把他给抢了回来,这会儿正在后营养伤。要不管子,你先去看看老王,叔吩咐那些大夫配点药,马上也过去。”
“嗯,好,我现在就过来,罗叔你费心了!”
*点点头,虽然心中还有无数的疑惑,但也压不住对父亲这些老部下的担心,于是便将其他想法压下,疾步往后营赶去。
混蛋,这小子不上被抓了吗,怎么回来了?我这屁股还没坐热呢,难道就要还给这小子吗?不行,我这东军主帅的位置可是王爷亲封的,说什么也不能让出去,看来只有先找王爷商量对策了。
*刚走,罗晋的脸立马扭曲的差点变了形,心有不甘的他再也坐不住了,起身来回踱了几步,便决定去找宁王为自己主持公道。
哪知刚一掀开帘布,这位新晋的东军主帅就看到了袁泽那张无论什么时候都挂着淡淡笑意的那张脸,顿时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很激动的将其请进了帐内,
“袁先生大驾光临,实在是令末将惶恐之至,不知先生所来何事?”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见过*了吗?”
看着生性粗犷却偏偏在自己面前拽文的罗晋,袁泽不置可否的回了一句,直接戳中了罗晋的G点,让这个暂代的东军主帅惊讶之余涌出一股欣喜的情绪,赶紧点头道,
“刚刚见过,末将暂时打发他去后营了,袁先生莫非是受了王爷的指示,为此事而来?”
“罗将军,饭可以乱吃,可这话不可以乱说哟!在下此来王爷根本就不知情,我只是想提醒将军,若是想坐稳现在的位置,有些障碍是必须要清除的,不然这权力的小船可是说翻就翻,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袁泽则警告了其一番,声明此事和宁王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将基调先给定了下来。
罗晋会意,小鸡啄米一般的连连点头,很是忐忑的和这位来访的军师商量起了对策,
“那是那是,先生说的是,王爷又怎么会关注这种小事。整顿军务、消除隐患自然是末将责无旁贷的义务,依军师只见,末将应当如何行事?”
“罗将军想如何行事便如何行事,古代有位伟人说的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能不能坐稳这个位置,那得看你自己的本事,王爷和我只看最后的结果,其他不论。好了,言尽于此,在下告辞,罗将军就不必远送了,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你去处理!”
袁泽也不多言,已经提醒到这种程度,只要不是个傻缺,基本都能明白自己的意思,所以也就没必要留在这个是非之地,赶紧打了个招呼,走的那叫一个风轻云淡。
“末将明白,先生慢走!”
罗晋则躬身礼送到帐外,在其走后,脸色立马变得狰狞可怖,对着身边的亲卫小声道,
“去,安排五十个刀斧手去后营埋伏,今晚戌时初动手,斩杀里面的所有人,不得放跑一个!”
身边的亲卫领命而去,招呼那些信得过的罗晋死党一派,不管是为了主将的吩咐,还是为了自己的小命和日后的荣华富贵,他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哼哼,一个小毛孩子还想统领整个东军,简直是不自量力,既然你这么不识趣,那我也只能勉为其难的送你去和你的死鬼亲爹见面了,当然,还有那些安排在后营,和王烈一样忠于你的那些白痴们,黄泉路上真是不寂寞啊,哈哈哈哈!
望着亲卫走出帐外,罗晋的心中已经幻想着斩草除根的场景,兴奋的连脸上的横肉都抖动个不停。
“王叔,你伤的怎么样,严不严重?”
还不知道此时东军情形的*则刚刚在后营找到王烈,扑在他的担架前很是担忧的询问着。
“管子,你回来了?咳咳!”
正在闭目休息的王烈睁眼一看是少将军回来,立马高兴的坐起了身,却是牵动了伤势,一个劲的咳个不停。
“王叔,你慢点,我没事,好好的。他们都是我的熟人,并没有折,折磨我!”
*赶紧轻拍着这位忠心耿耿的副将的后背,帮着他顺着气,同时表明自己没事,先将他的情绪稳定下来再说,不过在说到折磨这个词的时候,却是想起了汹屋里不堪回首的记忆,声音明显颤了一下。
好在王烈一时间也没有觉察到,拉着*的手老怀欣慰,虎目中竟是隐隐含着泪光,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或许是气氛太过煽情,*这个纯爷们的汉子有些不大习惯,便随便找了个话题闲聊起来,
“对了,王叔,我回来看见罗叔在帅帐里,不过他看到我时反应有些奇怪,不像是很高兴的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哪里不对?”
“什么?你去见过罗晋那个畜生了!唉,这下糟了!”
哪知王烈一听,勃然色变,暗自懊恼者,却是咳的更加厉害了。
“王叔,怎么了,罗,罗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再次轻拍副将的后背,只是仍掩不住心中的好奇,待王烈咳嗽稍停,便追问起来。
“唉,罗晋那个畜生,将军尸骨未寒,他竟然就卖主求荣投靠了宁王。现在宁王让他暂代东军主帅的位置,明显就是要整编我们东军,变成他宁王的私军啊!”
一提到罗晋,王烈的心情就始终无法平静下来,在简短的说了一下大概的情况后,便怒气所冲的他便再次长咳起来,看那样子不把肺给咳出来就不罢休似的。
“怎么会这样?罗晋不是对我爹忠心耿耿的吗?他的命还是我爹救的啊,他怎么可以这么做?怎么可以!”
*听完这个残酷的事实,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连串的反问着,倒不像是质问王烈,而是问着自己心中一直坚持的信念。
“人心昼夜转,天变一时间,这世间最难琢磨的便是这‘人心’二字。前一刻还称兄道弟的过命兄弟,下一刻就可能在背后捅你的刀子,昨夜万般恩爱的夫妻,今天说不定就会相爱相杀,这是谁都说不准的事!”
王烈也是感慨着人心不古,只是忽然间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甚至出现了一丝慌乱,
“不好,罗晋这个畜生已经丧心病狂了,他既然得知了管子你回来的消息,难保他不会对你下手,你现在赶快离开这里,要不到了天黑,想走就来不及了!”
“我爹毕竟曾经救过他的性命,他应该不至于要杀我吧?”
“管子,信你王叔的没错,赶紧走吧"子,去外面打探下消息,顺便把我那匹疾风牵过来!”
面对骚年的天真,王烈知道再怎么解释人心的险恶也是徒劳,于是扭头对着旁边的亲卫就吩咐起来。
叫虎子的亲卫领命而去,只是没过一个盏茶的功夫便返转回来,
“将军,大事不好了,那个罗晋以防止敌军偷袭为由,将几个辕门的出口处都封锁了起来,任何人都不能进出,马厩更是派了重兵把守,连一匹马都牵不走,而且我们这里似乎有意无意的被监禁了起来,连我回来都被盘查了好长时间,就差没被抓起来了!”
“什么?这个畜生已经迫不及待的的想要赶尽杀绝了啊,不行,虎子,你赶紧去召集信得过的弟兄们,就算是死,我们也要保护管子逃出去,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将军的一丝血脉!”
听到东军大营里那不寻常的动静,王烈已然了解了罗晋想要斩草除根的打算,自然不想坐以待毙,急忙吩咐亲卫组织人员准备突围,保护着*这位少将军逃出生天。
一时间整个东军大营风声鹤唳,充满了一股肃杀的气息,不论是想要杀人者,还是奋起反抗者,此刻都在心中憋足了一股劲,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就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终于,夜幕降临,本来应该是男人们劳累了一天,回到家搂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安静休息时分。
可不管是在汴京城,还是在陈留大营,都没有这么悠闲的时刻,战争,带给人们的,不仅仅是肉体的伤残和生命的消逝,更为严重的,是那道德的沦丧和精神上无法愈合的伤痕。
“嘿嘿,班长,不好意思啊,刚到京城,又得让你到天上兜风去了!”
汴京城万岁山上,湘云望着一排早已准备停当,背好三角箭的皇甫奇和他的酗伴们调侃着,由于是第二次试飞,完全没有了初次的紧张感。
“皇姐说的对,班长,哦不,现在应该叫定国大将军了,朕祝你此次旗开得胜,为我大*定一切的乱贼!”
仁宗和诸位大臣也来到山上,鼓舞着这些即将出征的骚年们。
听到皇帝的亲自加的BUFF,皇甫奇也是一脸的豪气,
“哈哈,没什么,男儿大丈夫本就应该征战四方,为大宋社稷扫除一切不安定的因素,区区扔火油和*的事搞的这么兴师动众,倒是让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奈何某腐根本就没有再听他的话,而是深情的望着自己的心上人,紧握着他的手道,
“强哥,天上风大,早去早回,我在这山上等你平安归来!”
“放心吧,湘云,我不会有事的!”
本就话少的许仙没有多说什么,尤其是在听过湘云那些稀奇古怪的晒特写必死情节的熏陶下,更是显得有些沉默寡言,只是做了一句承诺,便跟着皇甫奇等人一起跃下了山崖,朝着陈留大营的方向直飞而去,只余下孟大小姐还在拼命的挥手,望着天空中的点点黑影,久久不愿转移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