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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证杰伦每场比赛都能参加,运动会的节奏稍微放慢了一点,由原来的两天改为三天。
第一天杰伦表现得很不错,拿了体操、乒乓球、跳远、跳高等七块金牌,令父亲和大哥大跌眼镜,母亲笑逐颜开。但是我没找到机会跟他说话。
第二天的项目安排得比较密,游泳、网球、足球、躲避球等,都是体力消耗很大的运动。比赛进行到下午时,杰伦看起来就很疲倦了,一次包抄球被队友撞到地上,拐了脚,好在这时他们队已经赢了。但在接下来的躲避球赛场上,他被狠砸了几下,最后差一球满点,险胜。
比赛结束后,我再也顾不得父母的喝止,跑到杰伦的专用休息室,但门卫不让我进去。
我急得在门外喊:“阿伦,是我啊,你怎么了?”
过了一会儿,门里才传出他的声音:“蒂蒂,我没事,你回去吧?”
“为什么不让我见你?你收到我给你的笔记了吗?”我急得快哭了。
门里沉默了一会儿,“谢谢,我收到了。我没有不让你见我,只是在履行跟公爵的承诺。”
“什么?”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说过要用一年的时间来证明我是可以爱你的,现在我就在履行这个承诺。”
“可是比赛还没有完呢,那个证明不是要等到你拿到所有金牌后才开始吗?”
门里叹息了一声,他的声音显得很低沉:“我很着急,蒂蒂,我想快点开始这个证明,快点娶到你。你放心,我一定会拿到所有金牌的。”
我的鼻子有点酸,声音有点哽咽:“你的脚没问题吧?拐得厉害不厉害?”
“嗯,没事了,医生处理得很好。你快回去吧,免得他们找你。”
我赖在门口不想离开,“让我看看你的脚我就走,好吗?你那个证明又没有限制不能见面。”
门里这次沉默了许久,然后他叹道:“还是算了,蒂蒂,我怕一见到你就会忍不住要你的。”
我的眼泪终于冲出眼眶,我咬着下唇道:“好,我等你!我不会再去交网友,我也不会看别的男人,我会乖乖待在家里,直到你来接我。”说完我转身就跑,因为我快控制不了哭出声来了。
第三天的比赛我没有去现场。后来听母亲说,杰伦的脚伤很重,根本没有治好,但他仍然带伤参加比赛,而且比头两天还要拼命。当他用流着血的脚跑完3000米长跑时,整个运动会场都在为他欢呼。他这种精神也让父亲和大哥没了话说。
但是他没能拿到这个项目的金牌,虽然他只离冠军不到一米的距离。
母亲在整理行李,做着回家的准备。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忙忙碌碌地指挥着仆人,心思却不知飘到了何处。
母亲过来拍拍我的脸,“宝贝,你还在想那件事啊,那是没办法的,你知道你父亲那个人,一是一,二是二,承诺就是承诺,他是不会改变的。其实妈妈也挺喜欢阿伦这酗子,看到他拖着一只血脚都还在跑,说不感动都是骗人的。我相信,如果他的脚不受伤的话,他一定会赢的。你不知道,我在把那块金牌颁给那个人时是多么不情愿。”
我呆呆地看着母亲充满担忧的脸,是啊,如果他不受伤的话,那个夺走金牌的家伙算什么,就是再快十倍,杰伦也跑得赢他,如果他不受伤的话。唉,现在说再多也没有用了。
“阿欣!阿欣!阿欣!阿欣!”托瑞像支火箭筒一样冲进来,一路嚣叫着。
“哎,灵童大人,你找我们阿蒂有什么急事啊?”
“你们是不是要走了?”
“对啊,你的消息还蛮灵的,听谁说的?”
托瑞摇摇头,“我看到的。”
“看到的?你看到我在整理行李才想到的吧。”
“不是,是我看到阿欣变得很淡了,转到屋子外面去了才知道的。啊,你们要走也不叫我一声,我也要走。”
母亲显然被他一番话搞昏了头,愣了半天才道:“你也要回国了吗?”
托瑞大摇其头,“不是,我也要跟阿欣走啦。我本来不想走的,那个烤鸭真好吃。为什么要走呢?”
母亲只好向他解释来龙去脉,但说了半天,托瑞仍然一副呆相,一看就知道他完全有听没有懂。
“简单地说,就是伦亲王没有赢得那块金牌,所以我们就要走了。”
这下,他听懂了,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
“原来是为了一块金牌啊,我见过那个金牌噢,阿欣包包里不是就有几块吗?拿去给他就是了嘛。”
“呃?不是这么回事,以前的不算,一定要这次运动会上的那块才数。”
“要这次的啊,那在哪里呢?”
“在那个拿冠军的人手里啊!”母亲有些不耐烦起来。
托瑞哪看得懂别人的脸色,还在那里叫:“那个人在哪里呢?”
“我怎么知道?不在城里就在城外吧!”母亲终于发火了,丢下他自顾自地去收拾。
托瑞闭了会眼睛,睁开来,“奇怪,怎么没看到?”说着用手指在空中画了个圈,口里发出嗡嗡声,不一会儿,屋里渐渐出现闪闪发亮的飞物,是小精灵!它们拍动着透明的翅膀飞舞在托瑞身周。
屋里正在做事的人全都停止了动作,惊讶地看着这一幕。
托瑞嘴里继续发出嗡嗡声,手指不停地画着圈,但见小精灵越来越多,到后来几乎都把他包围了。
嗡嗡声突然停止,小精灵们像出现时一样又渐渐消失。
托瑞站在原地,笑嘻嘻地道:“来了。”
来了?什么来了?我和母亲面面相觑,不知他这是发的哪门子功?
“夫人,大厅有个人想见您。”女仆进来禀报。
母亲怔了怔,往门外走去。因为好奇,我也跟着去了。大厅里站着一个年轻人,正注视着墙上的字画,见到我们,他略为慌忙地行了个礼。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我好像并不认识您。”母亲道。
“是的,夫人。”年轻人紧张而局促地道,“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是说我正准备回家,突然有种感觉驱使我赶到这里,这听起来很荒唐,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噢,是吗?”
母亲和我对望一眼,托瑞,我们在对方眼里读到这个名字。
“也许您不记得了,我们见过面,在那天运动会的颁奖典礼上,我从您手里接过一枚金牌。”年轻人摊开手,他手里赫然躺着一块闪闪发亮的金牌。
“啊,原来是你!”母亲惊呼道。
“是的,夫人,您终于想起来了。不知您是否还记得,您在递给我金牌时说的那句话,我想你可能不记得了,也许对您来说只是随口说说,但对我却是如雷贯耳。您说:年轻人,你是好样的,希望你继续努力。但是,我辜负了您的期望,我要向您坦白一件事:其实这枚金牌我是没有资格获得的。因为在比赛开始前,我偷偷往那位受伤的运动员鞋子里放了一颗小石子,他太厉害了,我又不能输掉这场比赛,我家乡的人还等着这笔奖金救急呢。做了这件事让我心里很不安,也许就是这份不安才让我来到这里吧。我不期望得到您的原谅,但说出事实会让我心里好受一些。”他说着将金牌和装着奖金的纸袋放在桌上,“请代我向那位运动员道歉吧,我没想到那颗石子会将他的脚伤得那么重。在那种情况下他还那么顽强地跑令我很佩服,也让我很惭愧,他才是好样的,这枚金牌应该属于他。”说完,他行了礼准备退下。
母亲这时叫起来:“老天啊!你等一下!你可不能走!”
她抓起桌上的金牌转身向书房奔去,一路大叫着“孩子他爸"子他爸!”全然没有一点贵族的风范了。
那年轻人吃惊地望着她的背影,又不解地看看我。对于这一戏剧性的变化,我已经完全呆了,只知道像托瑞那样傻笑。
“等我。”杰伦道。
“好的。”我道。
“一定要等我。”
“好的。”
“我不会食言的。”
“我也不会。”
“等我。”
我终于忍不住了,大叫道:“你烦不烦啊?同样的话你重复了九遍了!你不嫌烦,我的嘴还累了。”
杰伦显得很伤心,“你瞧,这样你就不耐烦了,这一年你真的会等我吗?不会一不耐烦就去上网吧?”
“我说过我会等你!不会去上网!”
“可是万一你嫌闷,想找人聊天……”
“我现在就去把电脑砸了,可好?”
“好是好,可是砸了还可以买新的吧……”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等我。”
啊——我仰起脖子对天狂叫。
“阿欣!阿欣!阿欣!阿欣!”托瑞叫道。
“你叫魂啦,叫那么多遍,叫一次就够了。”我道。
“我的烤鸭呢?”
“不是在桌子上吗?”
叽喳叽喳,叽喳叽喳……某人狂吃ing……
过了一会儿。
“阿欣!阿欣!阿欣!阿欣!”托瑞叫道。
“跟你说了只叫一次就够了。”我道。
“这个煎饼我可不可以吃?”
“随便!”
叽喳叽喳,叽喳叽喳……某人狂吃ing……
又过了一会儿。
“阿欣!阿欣!阿欣!阿欣!”托瑞叫道。
“闭嘴!”我道。
“我的烤鸭呢?”
“你不是刚刚才吃了吗?”
“那我的下一只烤鸭呢?”
“我怎么知道!”
“可是,我饿了。”
我狂晕ing!
——因为本人晕了,底下的就不知道了,各位,拜拜!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