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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阿茵在书架前一格格地看,期末考很快就要到了,学习也开始紧张起来。
好不容易找到了那本厚厚的《政治思想》,可惜架子太高,她踮起脚尖还是够不到。
正在她好笑地学青蛙跳要取那本书时,旁边有人帮她取了下来。
转头一看,俊美的侧脸,倨傲的下巴,不是穆安舟还是谁?
“谢谢。”佐阿茵微笑着伸出手。
穆安舟撇唇笑了笑,“反正你也看不懂,给你看太可惜了。”然后转身大步离开。
佐阿茵伸着手着实愣了一分钟,这才冲出书架,长排桌上穆安舟正把书递给原音莲。
非常聪明的原音莲!
步出图书馆时,阿茵还如哽在喉,突然一脚踢向树,“真是气煞我也!”什么叫“反正你也看不懂”?把我易若闻茵也看得太扁了吧!
太可恶了,穆安舟实在太可恶了!
“损坏公物,记分。”纪检队的女兵叫道!
阿茵立刻抱住粗壮的树杆,“我这是和它亲密接触,学姐你有所不知,这树是我的好朋友,我小时候过五周岁生日亲自栽的。”
“它起码有一百多年树龄了。”二年级学姐叉腰说,可惜很快就被三年级的学姐推开了,还顺便被教训了一句:“你是不是蠢了?跟她也会瞎扯,小心哪日被她同化。”
骂完很快换了副幸灾乐祸的笑脸,袅袅娜娜地上前靠在树边,对佐阿茵轻轻吐气如兰:“你气疯了对不对?刚才我们在图书馆看到了,这样子挺好。”
“挺好?”
“穆安舟不是任何人的,如果他想交女朋友的话也只能是原音莲,知道吗?你再敢阻止他俩的话,安秀是不会放过你的。”
“安秀?”
“她是岚平中学的灵魂人物,她马上就要回来了,你安安分分的,日子就会好过一点。”
岚平中学的灵魂人物?!
今天下午的课实在没意思。岳兰、小A她们说要逃课,而佐阿茵一向顺从民意,那就一起逃呗。
而且,正处于失恋中的人,偶尔也做做任性的事吧?
只是,如果这事让远在LA的父亲知道,那可真是玩完了。
出了学校才知道原来穿着制服逃课是多么愚蠢的事。那样的招摇过市!途经一间CLUB,岳兰喊停:“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阿茵是无所谓,小A小B想了一会儿就毅然决定进去。被良心谴责的善良陶桃还在犹豫中,“这样好像不对,被老师发现怎么办?”
阿茵走在最末,双手搭在陶桃的背后,推着喃喃念叨的她进去。
那是个很不错的休闲场所,名字也取得好,叫“意犹未尽”,大概是专门勾引中学生在这里玩得乐不思蜀的。
灯光下的圆形台上,有个青年歌手在献唱。那只是一位客人即兴的上场演唱。很随意的休闲穿着,唱得字正腔圆很有感情,也许他的女朋友就在下面,需要好好表演。
客人们三三两两地坐成一桌,有聊天的,也有认真听歌的。
“陶桃,走吧。”她的手勾上身边的人,一拉却是没拉动。
回头一看。那人也正看她,一张男生的脸。
“虾米?”阿茵着实吓了一跳,“对不起。”忙放开手,很自然地掸了掸被她碰过的衣服,当然不会脏,她把所有人都想象成了初识的穆安舟,“对不起哦……”
对方有点啼笑皆非,露出白牙阴森森一笑。
佐阿茵忙不迭地跑开了。
当找到大姐头时,她们已经在一个雅座坐下点东西喝了。
“你们也太不客气了吧,把我丢下一个人不管!”
陶桃回过头狠狠地白她一眼,“我还以为你把我骗进来,自己却偷溜走了。”
“我怎么可能会这样嘛……”阿茵不客气坐下,拿起陶桃的饮料豪饮。
失恋的人就换季脱下过期爱情
突醒的眼里看见发亮的自己哦多美丽
受伤的人就换季春夏秋冬轮替
总有你的美景等待下一季下一次天晴
唱歌的已经换成一名女大学生的,歌声舒缓而动人。她的一伙朋友在离她最近的一桌击掌助唱。
阿茵问:“随便什么人都可以上去吗?”
“只要有胆子,你也可以来一首。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唱得不好可有被砸西红柿、臭鸡蛋的危险!”如果你来个魔音穿耳,盘子碟子杯子信手拈来定是一窝蜂往台上齐飞。
“OK,让我来。”佐阿茵说着就要上。
“不要!”小A小B连忙抱住她,那死命的样子就像她要去跳河而不是去唱歌。
陶桃谆谆教导:“唱得不好很丢脸!不仅你丢脸,我们在下面也没面子。谁让我们是一起进来的呢,你现在一人代表团体。”
小B说:“况且污染了别人的耳朵,你也会觉得不好意思吧。我们能忍,别人就不一样有我们宽容。”岳兰频频点头,“你就坐在这,给我安分点。”
就没人相信她会唱得很好吗?佐阿茵无奈地瘫在座椅上。闻羽就常常说她这个姐姐比女歌星厉害多了,只是这里没人相信她。
“喂,那个人是不是很帅!长得是不是很像金城武?”小A突然兴奋地指着某一角落。
“除了头发像,我看不出哪里像了。”佐阿茵看了眼兴致缺缺地说。
“你什么眼光!我是说他旁边的那位啊……”
小A指的人周围有不少女人围着,佐阿茵从座子上站起来跳了几下,好不容易才看清他的面貌。
他微长的侧发遮盖住耳际,英挺的剑眉,眼睛狭长,微微噘起带笑的唇,都让他有股邪邪的帅气劲。
当然,她与他们离得有段距离,不可能一下子看那么清。她这样形容,也只是近距离见过——那个她刚才把他当陶桃的人。
他身边个子很小的可爱男生穿着校服,看来绿苏说的没错,她的学校有不少优良品种,他们是凌风中学的。不过……“没有穆安舟帅!”
“没有穆安舟帅!”
咦?
佐阿茵回头与大姐头大眼瞪小眼了。
陶桃啪啪地鼓着掌,“恭喜恭喜,两位终于达成共识!”
小A围着阿茵团团转,“佐阿茵,你迷恋上穆学长的时间委实晚了些,以至于有时我怀疑你是不是个女人。不过幸好幸好,看来现在的你很正常……”
“不错,不错。”应声虫小B也加入,用好比X光的眼光歹毒又阴险地看着她,“阿茵表面纯洁内心阴着狠!”
“我以人格保证,你刚暗恋就要面临失恋。”岳兰也加入阵营。
“谁……谁说,我被迷倒,谁说我暗恋……”阿茵把脖子越缩越短。不知何时,那四个女人已经开始围着她打转,目露凶神恶煞。
“先说好,迷归迷,不能占为己有。”
“看归看,不要勾肩搭背。”
“想归想,不准……”
“行了!”阿茵大叫着打断她们的话,“他现在是我哥们,他已经有女朋友了!”
“这个……原音莲和穆安舟那么久都没爆出什么动静,现在突然说成男女朋友了,我看这事不可信!”岳兰说。
“阿茵,你和穆安舟能做兄弟已经不错了。”
照今日在图书馆来看,就如严龙说的,穆安舟对兄弟和对女友不是一个档次。到现在,她还气得胃痛。
“他站起来了,他站起来了。”随时关注着帅哥的小A尖叫。
阿茵看到那几个男生站起来向里面走去,有两个女孩子也跟着,其他女孩子就羡慕地看着。
阿茵问:“那里面有什么?”
小A说:“玩的东西可多了,台球,保龄球、飞镖……我们要不要也去看看?”
阿茵说:“算了吧,跟着进去还以为我们也看上他了。”
小B冲着某人笑,“本来就看上了嘛。”
“你什么意思,笑得那么奸,别挖苦人好不好。”小A立刻像被踩到猫尾巴一样跳起来。
“我就说你,你还以为我说谁来着。”
“好啊,那你就别跟着来看帅哥,阿茵……我们走!”
啊?阿茵好笑地被她拉着进去,里面的男孩子已经被人包围住了,此刻他正和一个女孩说话,像是在这里早就熟识的。
“哇……”小A的声音像是饱受极度惊吓!她一手捂着口,更确切地说是捂着脸,一手拉着阿茵没头没脑地冲出去。
“怎、怎么了?”阿茵是一头云里雾里,总觉得自己像一个破布袋挂在她后面。
果然这斯惊慌失措地一头撞在正要进来的大姐头身上,“出去,快出去!”小A的声音颤抖着,“安,安秀……在里面。”
“什么?!”一向神勇的大姐头首当其冲跑在最前头。小B拉过成化石的陶桃跑在后面。
安、秀?
阿茵在混乱中回头,从椅的人群里依稀看到,那里有个很帅气的女孩子站着,听着别人说话,不开口的沉默样子让人不能忽视,以至于她回头时一眼就能发现那个冷漠的身影。
跑出酒吧,四人都气喘吁吁了,阿茵一把甩开手,“为什么把我拉出来!我想去见识一下安秀!”
“你这个笨蛋,如果被安秀知道我们逃课就完蛋了。”岳兰捂住飞快跳动的心脏。
“不是啊,安秀只认识你们不认识我,只会骂你们不会骂我,我偷偷去看看她一眼没关系的。”
“不行!你穿着制服,一眼就看出是我们中部学校。”
“安秀到底是谁?”阿茵很好奇,中部私立学院的灵魂人物真有那么神吗?让她们怕成这样。
“你还不知道安秀?”小A夸张地抚额。
小B解释说:“安秀那个人啊重情重义,为朋友两胁插刀,除暴安良。”
“好像是侠女哦。”
小B解释说:“安秀那个人啊,又狠又绝,哪里打架哪里就有她。”
“好像是混混哦。”
陶桃最后说:“安秀是中部私立学院的老大,她还是校长的女儿。她离开学校前,曾抛下话:谁要是敢在我不在学校的时候惹出麻烦,等我回来时也就是他苦难的开始。你那么想见她的话,她回学校的时候你自然就会看到了。”
“她为什么现在不来学校?”
“她因为打伤人,被勒令休学一年。”
“什么?!”明明是校长的女儿!
阿茵对安秀是越来越好奇了……好期待哦……她的回校。
岚平私立中学体育馆,还未走近就能感觉到里面的热烈气氛,夹着“传球传球”的迫切声,奔跑运动中球鞋与光滑地板的摩擦声。
绿苏进去时就看到男孩子们活跃的身影,传球,运球,投篮!“三分球!”
中了!
绿苏啪啪地鼓起掌来。初看以为穆安舟这种人干干净净的人跟汗水是无缘的,而此刻他白皙的俊脸正流下运动后的汗水。
“穆安舟!”绿苏招着手,“阿茵在哪?”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她的谁。”穆安舟冷淡地看了她一眼,继续练球。
“你是不是来刺探敌情的?”严龙过来怀疑地说,他们马上就要跟凌风中学开打。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战是跟高丰中学,就在今日,所以才一直在拼命练习。
“哼,哪需要我来刺探敌情,也不照照镜子,跟你们?用得着吗?”她可不承认岚平中学有着巨大的威胁力。
“喂,你别太过分了,要不是你是女孩子,我早就……”严龙挥着拳头。
“早就什么?你敢吗?来呀,来呀——”绿苏歪着脖子上去,严龙脸红脖子粗地作势要打。
“好了,别跟她闹了。”赫明拉下他,“跟女人有什么好闹的。”
“你什么意思,你是看不起女人是不!”绿苏立刻把矛头对准了赫明。
赫明很明智的什么都不接口,来个相应不理。
绿苏无趣地闭嘴,目光瞟到压根就没打算睬她的穆安舟,立刻气得上前堵住他。
“你干什么?”
“我是问你,佐阿茵送你巧克力好吃吗?”绿苏换了笑脸,她可没想到一向无往而不利的易若闻茵有一天会在这个男生身上吃瘪。她送了他,他竟然没有回送?也没丁点表示。
穆安舟冷冷看着她,“你以为这玩笑很好笑吗?”
绿苏觉得穆安舟这脸色摆得有谱,她没得罪他吧?浑身像长了刺一样!“我笑话你干什么!你摆脸色给谁看啊……”
“你有时间就说说你的朋友,再调皮也该有个分寸。”穆安舟抱球准备离开。
但是绿苏的话又拖住了他,“她做了什么让你生气成这样?”
穆安舟转过头来,看着她的好朋友一脸不知情的表情。也许她还是她的帮手,帮着她来整她。她们女生就是这样,一旦知道对方对她有好感,就喜欢把他们耍得团团转。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她送我的巧克力里面藏蜘蛛的事!”
“蜘蛛?”绿苏微微张大了嘴。
“她知道我怕蜘蛛故意送我这个,真好笑,如果不想送就直接对我说好了,用得着这样刺激我吗?”
绿苏奇怪地听着穆安舟冷嘲热讽的话,支着脑袋百思不得其解,“奇怪了,她家的保姆明明说她为了巧克力连续做了几个晚上。”
“几个晚上?哈,我可真承受不起?”穆安舟手中旋着球,脑中浮现她攀檐走壁彻夜不眠抓蜘蛛的情景,真好笑。
“喂,你什么意思!我说的是真的!因为第一次做好的被她家的大白猫吃走了……”绿苏双手插腰,不过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