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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集团总部,被她别扭地改口好几次才叫出「我男朋友」的那个男人,也没有闲着。
他在和澳洲的分公司负责人通话时,被他叫上来的两个安全部门首脑自己聊了起来。
「喂,你有没有好奇过男人跟男人要怎么做?」开阳跟旁边那家伙咬耳朵。
玉衡浑身一震,林椅子上跳开,双臂抱紧自己的胸口。
「你问我这个干嘛?不要告诉我你开始觊觎我美妙的同体!告诉你,你不是我的菜,我已经心有所属!你要是敢对我毛手毛脚,别怪我不客气。」
「妈的,我家里小只的都生了两个,还会对男人有兴趣吗?不然你以为我那两只小的怎么来的?」开阳臭骂他。
「我怎么晓得,我验过DNA吗?」
「……」
两个男人马上惊天动地的打在一起。
南忍耐地看他们一眼,半转身子继续把电话说完。
电话讲完,两个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也坐回来了,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打完了?」南和蔼地问。
「差不多了。」开阳右手一挥卯过去,玉衡不甘示弱一颗铁蒺藜赏回来。
两个人各自中镖,转头揉一揉。
「现在呢?」南可亲地再问。
「可以了。」两个鼻子更青脸更肿的男人一起点头。
南按下通话键,让天枢一起参与他们的谈话。
「方小姐工作室和住家的促使系统都装好了吗?」他问。
「方?」玉衡偏头小声问旁边的。
「他那口子姓方,他们这种人都喜欢做作,即使床都上过了还是要连名带姓叫小姐。」开阳小声说回去。
「噢!」
这声「噢」不是玉衡的回应,是两个人头上各握一颗橡皮擦,弯下腰抱头拼命揉的痛叫。
干!老头子的办公室干嘛摆橡皮擦?分明就是准备来当暗器的。
「都弄好了。」开阳乖觉地马上回话,「两边系统都比照你老人家的闺房的规模办理,直接跟总公司的电脑连线,系统本身有基本的自卫装置,如果有人试图撬开的话,会受到不同程度的电击——我们不想要方小姐每天早上起来发现门口有尸体,所以强度有调低一点,吓跑人是足够的,同一时间也会将讯息传到到警局,我们这里,在最短三分钟、最长十分钟以内就会有人赶到。」
真正紧急时,即使两分钟也嫌太久,这一点在场的男人们都明白。
「老大,你干嘛不趁机把她弄到你这里来住?」玉衡建议。
「对啊!跟这小子的贱招一样。」开阳指指旁边的人。
玉衡再摸出一颗铁蒺藜,开阳握拳备战。
「又要开始了吗?」南冷冷地问。
「……没有。」拳头和铁莲获都收回去。
「天枢?」南问。
天枢的男中音听起来非常舒服,就是语气冷了些,破坏那歌唱般的口音。
「我拿到荻荻所有拍下来的旧仓库号码,——找到它们之前的拥有者,其中两个是因为破产而被拍卖,一个自杀了,另一个目前在密苏里卖炸鸡,有两间仓库是拥有者老死之后,继承人不感兴趣,于是任它被拍卖,最近这个是找出铜雕的仓库,就是老死的其中一个。」
「有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部分?」南冷静地问。
「事实上,有件事还确实满有趣的。」天枢的嗓音里含了丝兴味。「那间仓库的登记名字是山下奉文。」
「山下奉文?」开阳往椅背上一靠,对主子挑了下眉,所有打趣不认真的神情不翼而飞。
南沉吟半晌,「它的继承人是?」
喀喀一阵敲键盘的轻响,天枢的嗓音传来「资料已经传过去了。」
天花板立刻降下一个巨大的荧幕,西克丝将天枢传来的资料呈现在荧幕上。
「没人?」开阳一扬眉,「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仓库从1940年承租到现在,甚至随着管理公司迁址而一起搬了几次家,一直到2001年都还有人按时付保管费,之后突然停了,也没有任何人出面认领。」
「付保管费的人是谁?」玉衡好奇问。
「每半年按时现金支付,没有银行记录。」
在场三个男人陷入深思。
现金支付就表示有人亲自到管理公司缴交,但最近一次也是二00一年的事了,不会有公司留存那么久以前的监视录影。
*****
「别告诉我,你们相信这个山下奉文是那个山下奉文。」开阳对另外两人挑眉。
「山下宝藏」闻名世界已久,甚至促成了开阳和若妮的一段情,然而菲律宾政府坚持他们从来没有找到过任何宝藏。
「这个山下奉文,自然不可能是那个山下奉文。」天枢冷静道:「不过非常有可能有人相信其中有关联,于是他们先去荻荻的家搜寻,搜寻未果之后又得知荻荻将部分的收藏放在可可的工作室里,于是她的地方成为第二站。」
「可可说,袭击她的人不断问她照片(picture)在哪里,或许他问的不是照片,而是某种图片,」南沉声道:「某种他们认为能领他们找到山下宝藏的图片?」
「他们竟然以为能在纽约一间旧仓库里找到山下宝藏的藏宝图?」开阳嗤之以鼻。
全世界只有一个人知道山下宝藏真正在哪里,而那个人可以肯定它绝对不在纽约某间被拍卖的旧仓库。
开阳男性化的脸庞笼上一层阴影,若可可是为了「山下宝藏」而受伤,他认为自己有连带责任,即使这件事与他无关。
「天枢,我要你找出当年用山下奉文的名义租下那间仓库的人。」南决定从最原点开始。
「收到。」天枢收线。
南看着开阳阴沉的脸色,叹了口气,绕过办公室,坐到桌缘看着他。
唯一能开阳舒坦的方法就是让他帮忙。
「有人六十年来每半年亲自到那间保管公司去缴钱,这种事不会没有留下痕迹,我想知道这个人或这些人是谁。」
「嗯。」开阳站了起来,准备出去办事。
「嗨!」
可可手上拿着两杯咖啡正好走进来。
开阳敛去脸上的阴霆,露出一排灿白的牙齿,抱住她在她的唇重重印了一下,「小甜心。」
可可全身轻飘飘。
「当心一点,我认识你老婆。」她把其中一杯咖啡递给玉衡,「香娜店里卖的,我刚才到那附近的一家摄影器材店挑镜头,顺便绕过去买咖啡,他们家的卡布奇诺是最棒的。」
「谢了。」玉衡接过来满意地喝了一口。
「喂,我的呢?」开阳连忙道。
「你刚才已经得到一个吻了,不要太贪心。」可可拍拍他的脸颊,逞自走向她的男人。
开阳越看旁边有咖啡喝的人越不顺眼,一拐子飞去,「喝慢一点,一半是我的。」
「x!人现在不只觊觎我的rou体,还想吃我的口水?」
「……」
两个男人又一路惊天动地的打出去。
她走到办公桌前,在刚才开阳的位子坐下来。
「嗨!」
南将她捞进怀里,给她一个让她脚趾头蜷起来的热吻。
她叹了口气,额头和他相抵,「猜我今天遇到谁了?」
「谁?」他低商业性的嗓音如天籁。
「萝莎。」
「你活下来了,恭喜。」
「哈,哈,哈。」她挑了下眉,「猜我遇到的另外一个人是谁?」
「谁?」他配合地问。
「萝莎的姊姊。」她甜甜地笑。
「啊。」
「啊?」可可仰头看住他,「你只有一句啊?」
「不然呢?」南回身走到隐藏式酒柜前,按了一个钮,整座雪白色的大理石吧台滑出,「你想喝什么?」
他为自己倒了一指的威士忌,转头看着她。
「恶魔坟场。」她摆明了打碴。
他微微一笑,转身拿出所以材料和道具,真的就帮她调了一标制作方法超级复杂的「恶魔坟场」。
「爱现。」可可咕咤一声,把他递来的酒标放到桌子上,「你说山姆?费雪只有一个女儿。」
「我说,」他啜了口酒,慵懒地纠正,「山姆?费雪有一个女儿,我没说只有一个。」
可可回想一遍他的话,盘起手臂不服地看着他。
「好吧,为什么是萝莎?」
「什么意思?」
「如果山姆?费雪有两个女儿,为什么你选择照顾萝莎?为什么葛瑞丝不知萝莎的存在?」
「我不能单纯只是觉得萝莎比较可爱吗?」
可可有点搞不过他,当他不想说时,没有任何人从他口中问得出话。
「OK。」她点点头,拿起包包往外走。
「嘿!」南立即将她拉回来,捧住她的脸颊,「我真的觉得萝莎比较可爱。」
可可闷不吭声。
他叹了口气,挽着她走到牛皮沙发前,将她捞进怀中,把其他的细节补上。
「费雪是一个正直的男人,工作认真,对婚姻忠实,他这一生唯一的一次失足是和一个女线民发生一夜情,那一次造成的后果就是萝莎。」他开始解释,「费雪的老婆并不知道这件事,但罗伯森知道,罗伯森帮着一起瞒住她,那个小女孩平时是女线民的母亲在带,但那对母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女线民自己本身是毒虫,那个外婆只是因为费雪定期拿抚养费出来,才勉为其难收容这个孝,女线民自己甚至死得比费雪还要早,在费雪丧生后,没有人支付抚养费,那个外婆将小女孩往街一丢,自己消失了,我最后得到的讯息,她在五年后死于一场酒驾肇事,地点是曼菲斯。」
可可慢慢消化他说的话。
「所以,葛瑞丝从来不晓得自己有个妹妹……」
「我不认为在费雪死后,要求他的遗擂收养一个她从不知道的私生女是个好选择。」南抬高她的下巴,「满意了吗?」
「这就是所有的故事?你只是同情萝莎才将她纳入羽翼之下?」
「不然呢?」
「我不晓得……」她慢慢地道:「所有跟你有关的事,好像永远有个伏笔在藏在那里,你和萝莎闹绯闻,实际上她是你的养女,你说费雪有女儿,事后证实不止一个,我不晓得以后听你说的任何话是不是应该再多想一下背后的含意。」
「可可!」
南皱起眉。
她不甚在意的挥挥手,「或许是我自己的问题,或许你们这里的人就习惯这样说话,好,没事,你去忙你的吧!我走了,拜拜。」
「可可!」
她再度被逮捕,这次被锁在身体与沙发之间。
再静静地看她半晌,叹了口气。
「……我很抱歉。」他轻吻她的眉心,「我大概是太习惯保留细节,我答应,以后你有任何问题,我会巨细靡遗、全盘托出,你有任何不解的地方随时可以问我,好吗?」
看他如此郑重其事,可可反倒觉得自己反应过度了。
其实他这个习惯也就是所有坐高位的人会有的痛病而已。
她点点头,投入他的怀里,南低头嗅闻她的发香,心头馨暖异常。
「荻荻那里有她所有旧仓库物品的明细表吗?」他突然问。
「我不晓得,应该有吧。」可可抬起头,「为什么问?」
「我想看看她收藏了哪些东西,」南微微一笑,拥看她站了起来,「走吧!我们去找荻荻要咖啡喝,我记得我命人在她的储藏柜里放了最好的咖啡豆,不下于玉衡的宝贝香娜煮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