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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王府的人,包括李容钦在内,怎么都没想到,连日来王府多起失踪案的罪魁祸首,居然是王府马厩里负责喂食刷洗马匹的长工小六子。
那小六子被李忠派人给五花大绑抽了个结实,关到王府的地牢中等候发落。
失踪的那十来个丫头也全都被找了回来,不过有几个人被关在仓房里连续饿了好些天,虽然仓房里的一口大缸内装着半缸水,不至于渴死,但多日没有进食,几个丫头都饿得面黄肌瘦。
李容钦当下便吩咐李忠把府里的几个大夫全都叫了过来,经过一番诊治,命算是暂时保住了,不过还要多加调养休息,每天照三餐的喝补药才能彻底恢复。
折腾了这一整个晚上,大伙儿也都累了,在李容钦的命令下,众人纷纷散去,各自回房里休息。
穆环贞的心情十分复杂,因为李容钦的手臂在救她的时候受了伤,可除了她之外,旁人似手都没有发现。
不知道是不是他刻意躲进着众人的视线,受伤的那条手臂,被他很巧妙的藏了起来。
李管家没发现,韩飞、韩翼没发现,就连给那些丫头看病的大夫也没发现。
她有心想和府里的大夫知会一声,可李容钦却用眼神示意她最好不要多嘴。
直到两人回房,她才问出心底疑问,「你手臂受伤了,为什么不顺便让大夫给你瞧瞧?」
掩好房门的李容钦回头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说:「在没有查清事情的真相之前,如果被人知道小六子伤了本王,他的下场,就是必死无疑。」
闻言,穆环贞不由得感到意外。
原来他之所以隐瞒自已被刺伤的事实,是变着法子想要保住小六子的性命?
她不由得多看了李容钦几眼,眼底尽是复杂的神色。
「你还傻站在那里做什么?自家夫君的手臂受了伤,身为娘子的你,是不是该尽尽做娘子的义务?」说着,他慢慢掀开衣袖。
映入穆环贞眼底的,是一片刺眼的鲜红。
她有心想回他几句,说自己不是他的妻子,可一想到他的伤是为了救她而产生的,便不由自主的咽下了胸口的不快。
幸好她以前在医院工作,虽然只是个心理医生,但简单的包扎她做起来还是很得心应手。
李容钦垂头看着她认真帮他包伤日的模样,不禁有些失神。
这穆家大小姐虽然生得并非倾国倾城,但五官还算精致,眉眼也很灵动。
尤其是她那张得理不饶人的小嘴,不说话的时候例是挺可爱的,泛着粉嫩的光泽。
似乎是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穆环贞抬眼,正好望进他的眼底。
她胸口蓦地一跳,一时之间竟无法形容那一刻的心境。
身为一个心理医生,她自认自己阅人无数,不管是阴郁型、开朗型、放纵型还是优柔寡断型,她都可以在最快的对间内,透过语言准确无误的分析出对方的性格弱点。
可李容钦却是一个例外。
无论是他的外表还是内心,对她来讲,都像一团解不开的谜。
尤其是他那双堪蓝的眼脾。
乍看之下,深邃而充满诱惑,看得久了,深藏在体内的灵魂,便会不由自主的受其蛊惑。
难怪明月会说,六王爷长得与旁人不一样。
在现代社会,这种拥有欧洲血统的混血儿或许司空见惯,可在古代社会,这样的长相,便是异类。
就在她的目光不受控制的被他所吸引的时候,李容钦却像恶霸一般的勾住了她的下巴,邪笑道:「娘子,你的眼神很挑逗,为夫双腿间的小兄弟已经在蠢蠢欲动了。」
闻言,穆环贞脸色瞬间涨红。
手狠狠一用力,系在他手臂处的布条,就这么勒住他的伤口。
李容钦吃痛,眉头紧皱,喉间闷哼一声。
「你这狠心的小番妇……」他目光一暗,趁她不备,反身将她压在来上,唇边勾起牙挤按的弧度,「胆子不小,连本王的权威也敢挑战,很好,本王就喜欢你这种有个性的女人。」
说着,用力压下一吻,火热的舌强行撬开她紧咬的牙关。
被他突然袭击的穆环贞来不及惊叫,双唇微放,便被他得逞的闯入领地。
这男人的吻仿佛对对刻刻都带着野蛮和霸道,任她挣扎闪躲,始终逃不开他的掌控。
他的大手趁机撩起她的衣襟。
冰凉的手指碰到温热肌肤的时候,她浑身上下打了个大大的冷颤。「你想做什么?!
压在身上的男人坏坏一笑,理所当然道:「自然是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
随着这句话自唇内吐出,他邢不规矩的大手,也顺势扯开了她的衣带。
穆环贞闪躲不及,只能在他的唇瓣再次压下来的时候,气恼的狠狠咬了他嘴巴一口。
李容钦吃痛,眉头一皱,嘴里骂着,「你这小母老虎,连本王也敢咬?!既然你一点也不怕点燃本王的怒火,本王就让你知道惹怒你夫君的下场,是不是你承受得起的!」
通过漫长的时光隧道,钟静怡发现自己回到了文明的现代社会,平安夜的午夜十二点,当钟声响起的时候,人群里传来欢呼声和笑闹声。
打开那个生人送给她的汹盒子,结果里面空荡荡,根本什么都没有。
她心有余悸,却也松了口气,原来,一切只不过是一场她凭空想像出来的。
躲过吵杂的人群,她飞快的步出圣诞舞会现场,出门拦了一辆计程车,飞快的报出她家里的位址,要来司机尽快送她回家。
她是家里的长女,下面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
大弟和二弟是双胞胎,目前正在读大学,小妹今年只有十五岁,再过两个月就要面临基侧。
平安夜这晚,家里所有的人几手都安排好属于自己的节目。
她归心似静,下了计程车直奔家里。
推开家门的那一刻,她很意外的看到父母以及弟妹都聚集在客厅里有说有笑,似手很热闹。
「爸,妈……」
她热泪盈眶,内心激动不已。
她回来了。
她终于回来了!
就在她想冲进房间,扑进母亲怀抱的对候,她卧室的门却被人拉开。从房里走出来的女子,和她拥有一模一样的容貌。
「静怡,你洗澡怎么洗这么久,快过来看看,这是我和你爸爸前天在亲戚家拍的照片……」
被叫做静怡的女子,笑着朝她父母的方向走过去。
一家人聚在一起看照片。
而站在门口的她,则完全被人给忽略了。
她瞪圆了双眼,想要冲进房间内大声对父母讲,她才是他们的女儿,她才是真正的钟静怡。
可是意外发生了。
她发现自己的双腿就像生了根,站在大门口……步也动不了。
为什么会这样?
那是她的父母、她的弟妹、她的家庭、她的世界……眼前一道金光闪过,刺眼得令她不得不闭上双眼,金光散去之时,再睁开眼,她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化妆舞会上。
「小姐,咱们又见面了。」
讲话的男子,身穿合身的西装,只是她无法看清他的五官,不过他那空灵的声音,却勾起了她的记忆。
「你究竞是谁?这一切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那男子笑了笑,对她道:「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在这个世上,有三个人的五宫,长得一模一样无法分辨,说不定哪一天,机缘巧合之下,你就会顶替别人的人生继续生存下去。」
钟静怡大乳,「可是我并不想顶替别人的人生,我只想做回钟静怡,只想做回我自已!」
「晚了。因为已经有人顶替你的位置,做为另一个钟静怡,取代了你的人生。你现在是穆环贞,从此以后,你也只能做为穆环贞,代替她在属于她的世界里继续活下去。
「如果你违反游戏规则,那么等待着你的,就只有死亡……」
「不可以。不可以。这不可以。」她大吼着,尖声叫着。
当她猛然睁开眼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额头渗出一层薄薄的冷汗,心脏剧烈的跳动着。
睁开眼后的世界,熟悉而又陌生。
她又回到了古代,那个见鬼的天阙王朝。
梦里的一切,让她无法分蚌眼前所见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
房门突然被人推开,闯进来的是她的贴身丫头明月,「小姐,您怎么啦?远远的就听到您在房里叫喊,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如果您不舒服,我这就给您叫大夫过来瞧瞧。」
她落然的看了明月一眼,内心深处的情绪说不出是无奈还是悲衰。
她摇了摇头,喉间带着几分便咽,有些想哭。却哭不出来,只能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的回道:「我没事。」
明月看清她的面孔后,脸色有些不自然,她捂着小嘴,表情十分耐人寻味。
穆环贞不解的问。「明月,你怎么了?」
「呢,是这样的,刚刚李管家告诉我说,还有半个对辰是王府用早膳的时间,如果小姐醒了,应该可以赶得上和王爷一起用膳。」
说到这里,明月的小脸红了几分。
见四下无人,她凑到穆环贞耳边,小声道:「小姐,外头传说六王爷长相凶恶面目可憎,看来那些传言有些不真实呢。」
这倒不是她八卦,之前在穆府的时候,她常听府里的丫鬟婆子都在议论六王爷的是非。
主要是因为这六王爷平日很少在京城出没,大伙好奇,关于他的传闻自然就多了,但也都是人云亦云,虚假的成份居多。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她实在无法将「长相凶恶、面目可僧」这样的词语用在六王爷身上。
一提起李容钦,穆环贞的心情更抑郁。
昨天晚上她不过就咬了那男人一口,便被他狠狠的报复了一夜。
那男人根本就是一只被饿了好几天的野兽,折磨了她整整一夜,直到凌晨,她才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
「小姐,您脸色有些不大好,如果您实在没力气去前厅用膳,我让人把早饭给您端过来在房里吃吧。」
「不用,我还没那么娇弱。」
穆环贞揉着酸痛无比的腰慢慢穿了衣裘下了床,当她坐到梳妆台前准备梳头发的时候,就见铜镜里的自己,额头的位置上,被人用毛笔写了一个「王」字。
更让她吐血的,是她的左颇写了一个「母」,右颊写了一个「老」,下巴上画了一只形象不雅的小老虎。
沉默三秒钟后,穆环贞终于忍无可忍的大乳出声,「李容钦,你这混蛋,我要杀了你!」
当穆环贞气冲冲的杀到大厅,准备找李容钦算帐的对候,就见诺大的王府正厅内,跪着一个年轻人。
仔细一瞧,那年轻人正是昨天晚上被五花大绑,关到王府地牢的小六子。
身着一袭青色衣袍的李容钦种清气爽的坐在正厅的主位,跷着脚,正棒着丫鬟奉来的热茶,慢条斯理的喝着。
两旁站着王府的几个管事。
李忠和韩氏两兄弟也在。
就算穆环贞此刻有多么的想把那坐在主位的嚣张王爷宰了喂狗,她也没办法在这样的诚里发疯。
暂时咽下心里的不满,她踩着小碎步进了正厅。
李容钦见她向自已走来,脸上顿时染满戏蟾的笑意,「娘子你醒啦?」
她含恨瞪了他一眼,心里暗骂这李容钦绝对是她这辈予见过的男人中,最恶劣、最可恨、最无可救药的那一个。
王府的下人看到穆环贞进来,也都上前一一行礼,嘴里恭敬的喊她一声王妃。
她多少有些不自在,毕竞这个位置的正主其实并不是自己。
真正的穆环贞下落不明,而她,则是不得已的顶替穆环贞的人生,代替她在这个时代继续活下去。
地上跪着的小六子早吓得缩成一团,哭得泪流满面,还不忘给李容钦磕头求饶,嘴里重复喊着,「奴才冤枉啊,奴才什么都不知道,那些事情真的不是奴才做的,求王爷明察秋毫,还奴才一个清白啊。」
李忠闻言,上前用力踹了他一脚,「你这小子还敢狡辩?昨天晚上,是王爷亲手把你绑起来的,这府里上下多少双眼睛都看见你绑走那些丫鬟,你现在又来说冤枉?别忘了那些被你锁进仓房的丫头,如果不是被王爷及时发现,早就已经饿死在里面了。」
被踹了一脚的小六子哭得更猛了。
他不断的给李容钦磕头,「王爷啊,这事奴才真不知道,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奴才就发现自己睡在王府的大牢里,李管家口口声声说奴才绑了府里的丫头,可是王爷您想想,奴才和那些丫头无冤无仇的,怎么可能会在半夜做出这种糊涂事?」
那小六子哭得直打颤,他实在也是被眼前的阵仗吓坏了。
李容钦没搭理他,吸了口香茶之后,目光院向韩飞韩翼两兄弟,「我让你们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韩翼上前,压低了嗓音享报,「回主子,属下已经去小六子与人同住的屋里打听过了,他们都说这小子平时老实得很没什么脾气,性格也软弱,不像能做出这种混帐事的人,不过……」
他犹豫一阵,又继续道:「和他同屋有一个叫小喜子的长工说,这小六子最近好像有梦游的症状,有次那小喜子半夜去外面解手,看到他从房里出来,小喜子和他说话,他却没吭声,当时只以为他是在梦游,所以也没理会,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