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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天哥,快点,今天晚上还有联欢晚会呢?”傍晚时分,返校的路上,刘思雅在前面骑着小摩托车,回过头来催促着。
“急啥哩,小丫头,还早着开始呢。…别着急,耽误不了你的演出,…没看见我带着人吗,一点也不体谅你老公。”赵乐天在后面慢悠悠地骑着那辆早该扔了的破二八自行车,笑着说道。
“嘻嘻,你这是心甘情愿,小姑娘搂着你,温香暖玉的贴在身上,这滋味多好受啊!幸福吧,敏玉小尾巴,姐姐这个好位置让给你了,让你多享受几天。”刘思雅笑嘻嘻地说。
“思雅姐,你讨厌!妒忌人家了吧,要不然咱俩换换,让乐天哥带着你。”坐在赵乐天自行车后座上的柴敏玉不好意思地说。
“得了吧,您是新婚夫妇,俺这苦命人可不找那不自在,赵大老爷一发怒,妾身我可就麻烦了,呜呜,我的命好苦啊!啊…”刘思雅学着唱戏的腔调,托着腔,唱道。
“丫头,好好骑车,前面有拐弯,当心汽车。…喂,不对劲,丫头快躲!…妈的,有这么开车的吗?报丧去呀,…”赵乐天说着,抓起身后的柴敏玉飞身奔着前面的刘思雅赶了过去,抓起她的胳膊,笔直地向空中飞了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三个人刚刚升起来,迎面而来的一辆大货车,擦着他们的脚底,冲着刘思雅的小摩托车撞了过去,瞬时之间,就把小摩托撞了个七零八落。
这要是人骑在上面,那可就麻烦大了,不死也得重伤。
“好险啊!”站在大货车顶上的刘思雅拍着小胸脯,心有余悸地说,脸色都吓白了。
“哼,这回知道了吧,骑着摩托还胡闹!”赵乐天冷着脸斥责道,小姑娘吓的伸了伸舌头,没敢答腔。
这会儿答话,纯粹是找不自在,赵乐天可不像别的男人,对女人好不假,可得分是什么时候,在关键问题上,他还是很严格、很霸道的。
即使慕容飞雪和薛冰这两个世家女,在他发怒的时候也得乖乖的,否则后果会很严重,休了你的可能都有。
其实他根本用不着如此着急,以小丫头被改造过的身体,汽车根本撞不死,无奈赵乐天现在是关心则乱,根本没去想这些,焦急的表情溢于言表。
看来,他这个神修炼的还不到家呀,当然,像这么真心关心老婆的神也不是太多,那些东西,据说都是自私自利的家伙。
“小郭,先别下去,开车再给我撞两下。”三个人站在车顶,听见司机楼子里面的一个男人说。
“这,不太好吧,还是先看看人还有没有救吧。…真奇怪,刚才我咋没看到人呢?”另一个人说道,却没有按他说得办。
听语气,这个人大概是司机,不愿意帮着他做这种丧天害理的事情。
“不行,这会儿不能下去,人没撞死绝对会讹上你,听我的,你再给我撞两下,撞死了就好办了,顶多赔他个丧葬费和抚恤费,要不然咱俩都得麻烦,搞不好你还得去坐牢。”先前发话的男人怂恿着,大概不是第一次干这种活儿了,熟悉的很哪!
“好吧。”司机小郭被说动了,答应一声,发动汽车,向前冲去,又冲着小摩托车压了两下。
这下,刘思雅的这辆摩托车算是交代了。
“嗯,好了,咱们下去看看还有没有带活气的,娘的,真倒霉!大过年的摊上这事儿,晦气!”汽车刚停下来,里面的人便从车上跳下来。
“怪了,咋没看见人呢?难道说是碰到鬼了?”怂恿撞人的家伙说,看样子,他是老板。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刚才我就说,咋没看人,快看,那儿还有辆自行车,也没有人。”司机也跳下来,在四周到处寻找着,看看人是不是给撞到了沟里,一抬头,发现了不远处的赵乐天扔倒在地的自行车。
“咦,这里还有辆自行车,肯定有人,看看是不是掉沟里了,妈的,千万不能让他有带活气的,要不然到时候打起官司来麻烦。…娘的,都怪这老六,非让咱们喝这么多马尿,否则也不会出这大乱子。…”老板模样的人说着,摇椅晃地在四周寻找,看来中午这顿酒喝的确实不少。
“唉,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还是赶快找人吧,能救的还是叫救护车吧,我总觉的咱们这么干有点缺德。”司机也是醉醺醺地说,满嘴的酒气呛人,好在头脑还是清醒的。
“呵,小子,觉悟提高啦,你他妈的这是在给谁打工啊,这么说话。”老板三角眼一斜,不高兴地说。
“给谁打工也不能草菅人命啊!”司机嘟囔了一句,继续低着头寻找。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路边的沟里都是一人多高的野草,在这里面找人,确实不太容易。
“草你妈,还教训起我来了,不服气是不是?”老板有点急了,说道。
“不是不服气,你这样做事就是不对,人命大于天,不是你那俩糟钱就能买到的。”司机一边找,一边回过头来说道。
“嘿,还来劲了嘿,你以为你是谁呀,雷锋吗?”老板说道。
“我不是谁,我就是一个开车的。去年我翻车到沟里的时候,是人家一个好心人把我从里面拉了出来,才让我拣了一条命。…要是都像你,我这条命早就没了。人都得有良心,我呀,可不能像你那样,眼里只有钱,我还得救人呢。…妈的,刚才真不该听你的。…哎,真奇怪,咋就找不到人呢,飞了?”司机说着,继续在草丛里寻找。
“你牛!你在这儿找吧,老子开车走了,到时候找到人,你负责给人家赔偿吧,反正老子是恶人。”老板说着,爬上汽车,就要开车走人。
“我草你妈,你不能走,丢下我一个人咋办呀,这事儿跟我没关系。”司机说着,急忙从里面的沟里往上跑。
道德再高尚,他不能当饭吃,这要是被人家找上了,好几年就得白干,再说这钱也不能让我掏啊,司机想着,飞快地从沟底下往上跑。
“哼哼,我让你当英雄!”见他上了公路,老板脸色一变,阴狠地一笑,发动汽车,飞快地冲着他开了过来。
他们撞人的现场,一个外人都没有,再要是把司机撞死,老板就少了一个目击者,哼哼,到时候找人出面,赔几个钱就了事了。
“我草你妈,你够狠,连我都算计。”司机说着,拼命的往旁边的大树后面跑,后面的货车紧跟着向他撞了过去,速度快的让他根本就躲不了。
“完啦!”司机听到身后的汽车声,早已躲闪不及,双眼一闭,准备等死,可等了半天,也没看见汽车过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司机转回身一看,汽车在他跟前停住了,里面坐着的老板吓的脸色煞白,伸手指着他,抖成了一团。
“咋了?”司机不解地问。
“鬼!鬼!…有鬼。”老板哆哆嗦嗦地说道。
“鬼?啥鬼,我咋没看见。”司机说道,抬头往四周看了看,仍旧是没看见一个人影,心里不由的有点发毛。
“鬼!…刚才我准备压你的时候,前面有一个穿白衣服的人使劲推住了我的车,让我动都动不了,可一眨眼他就不见了,这不是鬼是啥呀。”老板晃了晃头,清醒了一下神智,说道。
“没有啊,这哪儿有啊,鬼,你出来…啊!别吓我!”司机转身四面寻找,可就找不到人影,突然间,有一个冰凉的大手摸了他的脸一下,吓的他大声喊起来,声音听起来格外瘆人。
“哈哈,哈哈,你们这两个孽障,妄图草菅人命,阎王让我来收你们的命来啦。”两个人惊疑不定的时候,一个缥缈的声音传过来,伴着四周漆黑的夜色,显得格外的恐怖。
“上神饶命,都怪小人一时昧了良心,请上神饶命啊!”听到这个声音,老板马上从车上跳下来,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
“饶命?哼哼,尔等视人命如草芥,畜生不如,今天本神要代天行道,收了尔等性命。来呀,牛头,马面,于我拿下。”缥缈的声音说道。
“不要啊!大神爷爷,小人愿意奉上毕生的财物,求大神饶小人一命吧,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几岁孩童,…”老板趴在地上不住求饶,脸色吓的惨白,头皮都磕破了。
“嗯,这个吗?容本神想上一想。”缥缈的声音在次传来,过了有两分钟,继续说道:“下跪之人,你姓字名谁,何方人氏,作何营生,速速于我报来,待我查查你还有几年阳寿,看看能否宽容。”
“禀告上神,小人名叫金成,乃晋城大同人士,是个倒煤的,世代以煤业为生,家有煤窑若干,愿奉与上神,乞求上神饶小人一命。”老板说道。
“嗯,念在你知错能改的份上,本神就暂且饶你一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刚才故意伤人性命,实属可恶!旁边那小子,你去给我折一段树枝来,狠狠地给我打他一顿。”缥缈的声音道。
“是,上神。”司机听着,从路边上折了一根孝胳膊粗细的木棒,对着自己的老板打起来,越打越觉得解气,“娘的,我让你刚才想撞死我!”
功夫不大,老板已是遍体鳞伤,这个时候,缥缈的声音吩咐他站起来,拿着棍子打司机,老板二话不说,对着司机又是一顿好打,直到打不动了,这场狗咬狗的游戏才算结束。
“好了,金成,看在你认罪态度尚可的份上,本神给你一次机会,明日午时之前,将你的财产转让给被害者的父母,这是他们的个人信息,此时不得声张,否则,出了问题,本神唯一是问,定将尔等打入十八层地狱之下,让尔尝尝炼狱之苦。”缥缈的声音说道,说着,从空中飘落下一张纸来。
“是,上神,小人一定照办。”老板拣起地上的这张纸,心痛地说道。
“嗯,本神去也,尔等好自为之吧。”缥缈的声音说完,地上刮起一阵狂风,眼前的那辆撞坏的摩托车和不远处的自行车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了拉煤的大货车和呆呆站在原地的两个遍体鳞伤的人。
“这,…这?”老板站起身来,呆呆地看了看四周,想说话,不知道说啥。
刚才的一切就像做梦一样,可又不是梦,手中的纸上白白地写着字,尽管看不清写的啥,可这的确是人间的纸张和文字。
“小郭,咱们这是?”老板问着旁边的司机。
“这是,遭报应了呗,我早说,过头上三尺有神灵,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咱们不能这么做,可你就是不听。看看,被神看到了吧,咱们一会儿把货卸了,赶快去办大神交代的事情吧,要不然,可真就麻烦啦,上个月煤矿塌方没准就是人家搞的。”司机说道,头上的冷汗还在不停地往外冒。
“嗯,听你的,这次我可真成了一个倒霉的了。”老板点点头,哭丧着脸,附和着说道。
两日后,一个电话打到了刘思雅父亲的办公室,说让他来接收大同的十几个小煤矿,还把转让书给他传真过来,这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貌似自己在晋城没有亲戚啊,不会是电话打错了吧。
可听了人家的介绍,法人代表和自己的姓名、身份证号完全一样,这更让他感到奇怪,“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事?”
“齐红,你快来看看,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咱们家啥时候在大同有产业了。”思雅的爸爸刘迁同志,拿着那边传真过来的文件,对着洗衣服的妻子喊道。
“我看看,咳,你看我这记性,这事儿啊,还是问你的好女婿吧,肯定又是他搞的,昨天晚上小雅打个电话过来,说是有份新年礼物送给你,说什么让你当个倒煤的。”
“当时我没注意听这丫头的风言风语,还骂了她一顿,说啥不好,让你爸当个倒霉蛋,现在想来,是我没听清楚,人家孩子说得是倒煤的。咯咯,你个倒煤的家伙。”齐红擦了把手,接过传真件一看,笑着说。
“咳,这孩子,净胡闹,也不知道这次又是怎么讹人家的,他在咱们县里算是出明了,现在我的哥们都知道,咱们家有个惹不起的女婿,平常跟我说话都客气的不得了。”刘迁叹着气说,也不知道是赞赏,还是贬低自己的女婿。
“你这死人,有这么说自家人的,我觉的这孩子做的不错,都像你,咱们这日子就混到茄子地里去了,看看梁家,再看看人家蔡家,这几个亲家哪一个不比你强上一百倍,姑爷这也是向着你。”
“这年头,倒煤的可是最赚钱的行当,这十几个小煤窑,凭着咱们家里的实力,要是开发好了,那可就是几个亿的利润啊,这下那几个家伙得撅着屁股在后面追了,你呀,就是狗坐轿子,不识好赖人。”齐红瞪了丈夫一眼,说道。
在她心中,女婿可是不容侵犯的神啊,这一点,都是从女儿那里学来的,母女连心啊。
“对,对,是我这个当岳父的不识抬举,既然孩子有这份心意,老子我就当一个倒煤的。”刘迁赔着不是,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貌似,做一个倒煤的也不错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