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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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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可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安寰翻了个白眼,继续道,“其实你心里也是知道的不是吗?在这宫里,有权利和实力安插进来人的,除了皇上本人,就只有李太后了。”

“这算什么逻辑,虎毒尚且不食子,李太后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儿子出手。”

“有什么不可能的,一切皆有可能。你不要忘记了,这李太后的来头可不简单。”

“停……这件事不用多说,如果你再敢蛊惑我的话,我就杀了你。”霍天逍恶狠狠的警告她一句,直接越过她,朝宫门方向走去。

其实,不管霍天逍怎么抗拒,安寰的那番话,都像是在他的心里扔了一块石头,激起了波澜。

如安寰所说的那样,李太后的出身的确不简单。

李太后出身于南疆的望族李家,李家传承千年不衰,在南疆一带根基极为庞大,隐隐有一方土皇帝的趋势。

而李太后当年还没遇到先帝之前,正是李家所选定的天女,小名李纨。当年先帝巡游南疆,无意中见到李纨,惊为天人。

而且先帝当年还年轻,年少风流,英俊倜傥,很快就俘获了李纨的芳心。

但是李纨那是李家选定的天女,寄望极高,不肯轻易放人,当年年少气盛的先帝为此和李家大吵了一顿,甚至差点兴师南疆。

因为这其中的关系,皇室和李家交恶,再也不许南疆的人出现在宫里,以免酿成祸端。

所以此等情况下,要想安插人手进来的话,的确之后李太后能够做到。

但是,在霍天逍的心里却觉得,即便是所有的逻辑都成立,单是李太后是霍天尘生母这一条,就足够将一切打回原形。

而且李太后在后宫多年,向来以温婉贤德着称,毫无锋芒,也丝毫看不出野心,所以极难想象如果凶手是她,所求为何。

并且刚才李太后在得知霍天尘所中的是阿堵蛊的时候,震惊的模样也是万万假装不出来的,由此可以看的出来,李太后虽然在少女时代是天女,但是并未被种下阿堵蛊,不然也不可能活到现在了。

霍天逍一路走着,凝眉苦想,却是越想越觉得矛盾和混乱,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而安寰的脸上则始终带着散漫的笑,谁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

回到王府,二人分开。

安寰将筹集好的药草一一陈列出来,精心称重和打磨,昧情毒的解药配置纯度要极高,稍有杂质就会影响药效,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中昧情毒者大都抑郁而死的缘故,因为昧情毒看似可解,实则困难之大,难以想象,根本就不是一般人可以配出解药的。

当然,这些对安寰来说并不是问题,首先以她的手段来说,筹齐各种珍贵的药草并不是难事,其次,她惜命如金,在关乎到自身生存死亡的问题上,有着超乎寻常的耐心。

息月站在一侧,看她鼓捣这些奇怪的东西,看半天也看不明白,只得搬条小凳子坐在一旁发呆。

安寰这一忙就是大半天,差不多午夜时分才停下来,她站起身,这才发觉全身酸痛,自从功力尽失之后,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一些普通人身上的毛病,更是让她纠结不堪。

打了个哈欠,正想去卧室睡觉,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两声敲门的声音。

“谁?”安寰警惕的道。

问话过后,等了半天,外面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安寰侧耳倾听了一下,发现门外已经没人,好奇的“咦”了一声,拉开房门。

门刚拉开,就感觉到一种不同寻常的危险气息扑面而来,安寰往后一退,靠到了门边上,门叶子发出吱嘎一声轻响,然后就听到“啪”的一声脆响在耳边响起。

只见门框上,一支长箭的箭尾尚自颤动着,发出一阵奇怪的颤音,好长的一支箭,而且瞧这长箭射过来的准度和力度,应该是从很远的地方射过来的。

她踮起脚尖,往外一看,就看到隔着两条街一栋三层的小木楼上,一个人影一闪而过。

她心神一震,这弓箭手的臂力好强,好在应该并不是太想要她的命,不然她估计就没这么幸运了。

长箭上捆绑着一个小书筒,安寰将书筒摘下来,打开一看,上面是用红色朱砂字迹潦草的写有两行字。

“这次只是给你一个警告,如若你再多管闲事的话,下次可不是射门那么简单了,小心你的小命。”

没有落款,也不知道是谁在警告她,但是这多管闲事的话,安寰倒是可以猜出来一点,其一是有关白贵妃的事情,因为她答应霍天逍要查个清楚;其二,就是霍天尘的事情了。

仔细推断的话,白贵妃逝去多年,影响力早就微乎其微,几近忽略不计,这么说来,警告她的人,说的是霍天尘身中阿堵蛊的事情了。

凶手的胆子很大,可是安寰岂是好吓之人,随手将长箭拔出,扔到一旁,手里的小书筒,则被撕成了碎片。

那纸片上如血液般的褐红色,给人一种极大的视觉和心理冲击,可惜安寰并不在乎,她现在比较感兴趣的就是,那个凶手到底是谁。

原本并不属于她要管的范围之类,但是今日凶手既然已经找上了她,那就陪着玩玩也无妨。

而且今日知道她进过宫的,也就是那么几个人,她嘿嘿一笑,似乎有人正在迫不及待的要露出狐狸尾巴呢。

她上次去皇宫查白贵妃的事情的时候,就感觉李太后不太干净。

而这一次,虽然李太后的表现可圈可点,但是那么执意的想要达摩遗体,到底是为了霍天尘还是为了她自己,却是谁也说不准的事情。

不过她却心知肚明,这达摩遗体最后只能归属于两个人,不是大宗巴就是她,别的人,根本就没染指的实力。

……

第二天一大早,她才刚刚醒来,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吵闹声。

侧耳一听,却是北宫薰在闹事。

北宫薰大声叫唤着,“安寰,你出来,出来啊,躲在房间里装死算什么本事啊。”

安寰一听到她的声音就头疼不已,也不知道自己又是什么地方得罪她了。

要是她武功还在的话,早就不耐烦的将人给扔出去了,叽叽喳喳的,很是影响睡眠啊。

她披衣起床,推门而出,就看到北宫薰双手叉腰,像个泼妇一样的立在院子里。

“什么事?”她没好气的问道。

“你还有脸和我说什么事。”北宫薰颇有几分气急败坏的样子,走近一步,伸手指着安寰,几乎要戳到她的脑门上……

“拿开你的脏手。”安寰冷声道。

“你说什么?”北宫薰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拿开你的脏手。”安寰瞪北宫薰一样,彷如眼前站着的是一个死人。

生平最恨的就是别人指着她的脑袋说话,如若不是武功尽失的话,她绝对不介意狠狠的教训北宫薰一顿。

北宫薰虽然知道她武功尽失,但是被她那么一瞪,还是觉得打从心里冒出一丝的寒意,她心里咯噔一声,后退一步,吞咽了一口口水才怒道,“安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安寰厌恶的皱眉,不耐的道,“你今天一大早就来这里闹事,估计不止是耍耍威风那么简单吧。”

北宫薰冷笑一声,指了指息月,“你告诉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寰一听这话,朝息月看来,息月走到她身边,苦着脸道,“王妃,北宫郡主说她今天去马厩牵马的时候,发现她的马被您的熊猫马咬死了,要您赔偿,否则就将熊猫马也杀死。”

“什么?”安寰听到前半段还觉得好玩,可是一听到后半段,脸色就不太对劲了,她朝北宫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北宫薰撇了撇嘴,“这叫杀马偿命知道吗。”

“不知道。”安寰直接否认。

“哼,果然有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马,主人和马一样的无耻,不过你否认也没用,因为我已经将你的马牵走了。”北宫薰洋洋自得的道。

“什么?”安寰脸色一变,一步欺到北宫薰面前,“你将我的马牵走了,牵到哪里去了。”

即便已经没有武功,但是那种极限杀戮过后沉淀下来的杀气也是非常的惊人,北宫薰原本以为自己多年战场厮杀,所沉淀下来的气势已经足够强大,此时一比较就是暗暗心惊,这安寰所杀之人恐怕比她更多,好惊人的杀气。

她头皮微感发麻,似乎忘记了自己占有绝对的武力优势,再度后退一步,头皮发麻道,“也没牵去哪里,就是牵去了斗兽场。”

“斗兽场?”

安寰的脸色愈发难看了,这个地方她自然是知道的,有点类似古罗马斗兽场的性质,一些喜欢豢养奇珍异兽的达官贵人,彼此放出自己的豢养的宠物进去厮杀,设置擂台赛,看客们根据自己的判断下注,单注虽然不高,但是数目累积起来却是极为吓人,毕竟斗兽耻大,为了方便观赏,专门设置了上千个座位,这么多人,如果全部下注的话,其数目差不多相当于一个郡城一年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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