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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言拿了玉牌,然后挽着上阳君的手,往她要去的比赛场地而去。这一路走去,随处都是大力的喝彩声,或者是咒骂声,其中还有那坠地的声音。
夏洛言睁着眼,这算是角斗场吧。
她走了一阵,便已经到了场地。此时那擂台上已经站了四个男子,他们都在等着最后一位到场。当然,他们等的人便是有无耻之美称的夏洛言。
此时,夏洛言拿着玉牌,往那管事模样的人怀中一塞,意思是:本小姐来了,放行吧。主要是这每个决斗场都有一层禁制,将场地和观众隔离开来。所以,夏洛言需要用玉牌,也不能就这样跳上去。
这便是古代的身份识别系统,还真是有一套。
夏洛言搓着手,有些蠢蠢欲动了。不过,她都等了半响,却依然不见人放行。怎么回事?夏洛言疑惑,抬眼。
她面前的那个管事以一种不相信的目光看着她,接着将目光转向了上阳君。
她摸摸脸,难道自己真的不像高手?挑眼望去,上阳君果真是霸气侧漏,让人自惭形愧。
最终那管事还是在夏洛言的三寸不烂之舌下放行,不过,那那目光却是一直不信任,疑惑,然后各种怀疑。
夏洛言觉得自己人格受到了侮辱,叙山是兹兹地燃烧,那拳头也握得紧。她脸色铁青地走进了赛场,在经过那管事的身边时候,还翻了一个白眼,然后雄赳赳,气昂昂的跳上了擂台。
她要用实际行动洗刷自己的不白之冤。
那场上的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发出轻蔑的笑声,他么似乎不把夏洛言放在眼里。一个宠妾,能有多大没事,最多就是那床上功夫了得。
夏洛言气得发抖,然后冷冷一笑,在众人大笑的时候,手上一动,快得让人看不清她的出手。接着,她便拍拍手,跳下了赛场,然后直奔上阳君,吊着他的手臂,“夫君,我们走吧。”
咦!怎么就走了?管事绕着头,若有所思状:或许这这位夫人玩够了!他回首,往场上一看,顿时惊愕地说不出话来。
那场上的四人的喉咙处突然迸出了红点,接着那红点越来越大,那俨然成了一条红线。
“你的脖子在飙血?”场上某甲指着参赛乙的脖子,那不断扩大的红线,惊恐道。
“你的头掉了?”那参赛乙指着丙男,看着他的头上红线扩大,从中渗出鲜血,接着那血如泉涌一般将头给冲了下来,飞到了场上的一角。
“你的也掉了。”
“啊!”
管事看着那惊悚的一幕,从四个完整无缺的人到身首异处,那还在涌着鲜血的脖子,不觉脖子一凉。他赶忙伸手,一摸,然后明显松了一口气。脖子还在,真好。
他心有余悸地喘着气,他虽然是见惯了杀人,他的手上也染上鲜血,但是却从来没有见过这般谈笑间取人性命,而且手法这般毒辣的女人。
他眼睛一移动,在人群中搜索刚才红衣女子的身影,不过看了半响,也没有发现,最后,只拿着晋级玉牌往高楼方向而去。
“夫君,你瞧那个人,那一招,那个姿势,你有没有觉得很帅?”夏洛言指着那赛场上的人是评头论足,有些窃喜,和兴奋。
当然,夏洛言就是一自来疯,一个人自言自语,因为上阳君压根都没有理会她,而是把目光望着不远处一个赛场上飘飘的红衣男子。
他是谁?
上阳君脑子中出现了一个疑问,红衣,这澄玄大陆什么时候出现了这号人物,而且他的招式很像某人。于是,上阳君眸子一低,将视线落在依然处在兴奋状态的夏洛言的侧脸上。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也是一身红衣,她也拥有诡谲的身法,而她的身份是?上阳君抿嘴,收回望着夏洛言的视线,望着那拥有诡谲身法的人,眸子一沉。
夏洛言是什么,他很清楚,那么和夏洛言拥有相同气息的那人,莫非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澄玄大陆?
“夫君,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夏洛言嘴角一僵,这上阳君就不能应一声吗?害得她的好心情全部都没有了,真是气煞她了。
她转脸,却见上阳君若有所思的望着远方。她挑眉,莫非是发现了什么?于是,夏洛言也伸着脑袋,往那个方向看去。
红衣的男子?
夏洛言瞥见了那男子的背影,那真是风姿绰约。这澄玄大陆的男的怎么那么喜欢骚包,之前遇到的是,现在这个也是。这红衣穿在有些人的身上是祸水,穿在某些人的身上却是进水。
夏洛言拉长着脑袋,准备一窥其容,看一看这人到底是祸水还是进水?
或许是夏洛言目光太过于灼热,那红衣的身影突然一回眸。果然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那艳的唇,美的眸,这俨然是一个绝世妖孽。
可是,为什么这妖孽长得那么熟悉呢?
邪风?
夏洛言愕然,张大自己的嘴,整个人都被定在了那里。这家伙怎么在这里?夏洛言心中还纳闷不已,那妖孽突然冲他抛了一个媚眼,砸的她是晕头转向,头晕脑胀。
什么情况?
夏洛言连忙缩回头,抓紧上阳君的手,然后抚平那乱跳的心,接着又抬头,往那方向看去。那人的衣袖一扬,接着那些人都倒地不起。
很厉害!夏洛言中肯的评价道,然后在一抬眸,此人又冲她一笑,往她而来。
有妖气?
夏洛言吞吞口水,然后拉了拉上阳君的衣袖,可怜楚楚道:“夫君,我们先回去吧?”眼睛却撇着远处,那妖孽离她是越来越近了。
如果被他叫出来,那么她就死定了?虽然上阳君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是不代表地清宗的另外几位就认同,恐怕她们恨不得揪出她的错误,然后将其千刀万剐。
为了小命,夏洛言可不能冒这个险,况且,她与那个邪风也不熟。
“夫君,走吧?”夏洛言伸出手,是用力将上阳君往外拉。
最后,夏洛言是心急如焚,手脚并用都被将上阳君带动半分,而在前方,那个红影已经越来越近了。
算了!夏洛言干脆放下上阳君的手,也不再做这些无用功,她皱眉,嚅嚅嘴,传音,“夫君,你不走,我先走了,我们晚上见。”
夏洛言说完,就像是老鼠见到猫一样,一溜烟地跑出修罗城,那动作异常速度,让人都咂舌不已。
刚才那拿着晋级玉牌的管事怀揣着颤抖的心终于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那红衣女子,他的嘴刚一张,正准备叫住她。可是,就在那一眨眼间,那女子突然就跑掉了。
他拿着玉牌,怔怔出神,这可怎么办?
“大人,这是夫人的晋级牌。”管事硬着头皮将那玉牌递给面前这个带着面具的男子,他周身的气势压抑得他喘不过气来。
上阳君那望着远处的眸子一沉,接着袖手一挥,那罡风将管事差点吹倒。等他揉眼站定后,手上早就没有了玉牌,连带着刚才的那男子也消失不见。
话说,夏洛言从修罗场中出来后,便脚底生风,一边往前跑,一边往后撇,如同遇见鬼一样。她跑过了几条街,穿过几个酒楼,然后终于气喘吁吁地回到了云来客栈。
“幸好没有追来。”夏洛言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如无骨虾一般靠在别院的门上,一手捂住那狂跳不已的心。
她大约休息好了,气息平稳了,才仰头望着那门,然后推门而入。
那邪风真是阴魂不散,死妖孽,夏洛言边走边咒骂,还顺手摘下花园中的花朵,不断蹂躏。
咦!师叔回来得居然比她早?
夏洛言猛然抬头,发现前面的喷泉处有一白衣翩翩的男子,她心中不禁得意,然后走上前去,一手挽着其手臂,高兴道:“夫君,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夏洛言得意至极,不过那得瑟的话还未全部倒出,那白衣便已经偏转过了头。那哪儿是什么上阳君冷峻的面孔,那分明是一张妖娆至极,让人忍不住吞口水的精致面孔。
她认错人了!夏洛言脑子中炸出一句话,接着连忙松手,退后,吞着口水道:“这位姐姐,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这个女子真奇怪,居然男扮女装,她真以为自己就认不出来么,别逗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夏洛言在澄玄大陆也见过各色美女,不过,却没有见过长得这么美的女子,仿佛多看一眼都会自惭形秽一般。
夏洛言还沉迷于美色之中,那女子的脸突然一转,然后用恶毒的目光盯着她。夏洛言猛然后退,有些奇怪,这个人这么看着她做什么?
“姐姐!你怎么了?”怎么感到一股寒意,夏洛言皱眉,然后目光一撇,却看到了那人手上的一柄重剑。
这剑看起来好熟悉?
巨无剑?
夏洛言猛然想起,神色一怔,这巨无剑的主人可不是什么美女,而是白莲邪君,传言他长得极美,尤甚女子三分,如今一看,这传言果然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