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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夏洛言都打定了主意,然后起身,拍拍身上的灰,一闪消失在了冥河边,等重新出现的时候,已经在刚才消失的地方失礼开外。她依然是一身青衣裙装,只不过那脸上的伤疤已消失,恢复了她清秀的面容。
“叩叩叩……”夏洛言此时站在上阳君的门口,手上端着一个托盘,盘上有一壶青瓷的茶水。从那冒出的热气可以闻出,这茶水香甜,带着浓郁的灵气。
“进来。”门里传来清冷熟悉的声音让夏洛言心尖一颤,接着她便推门而入。
上阳君一袭白衣盘腿于床上,双目紧闭,那玫瑰般的唇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更得更加魅惑。
夏洛言平息她略微忐忑的心情,把托盘放在桌上后走到了旁边。她看着依然没有睁眼的上阳君,神色古怪。不得不说,上阳君的皮相很好,而且实力也超强,如果在现代更是一抢手货。
她望着他的脸,呼吸有些紊乱,“师叔。”
羽翼般的睫毛没有预兆的展开,让夏洛言不由地退了一步,手不由摸上心口,吐出浊气:吓死我了。
“师叔,你渴不渴?我给你倒茶。”为了掩饰她的不自然,夏洛言直接离开床边,给上阳君倒了茶。
上阳君眸子深邃地盯着夏洛言,一股空前的压力让夏洛言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终于,在夏洛言脑门上的冷汗要滴下的时候,上阳君终于从袖中拿出手,毫不停顿地接过了茶。
夏洛言松了一口气,果然,上阳君的气场如此强大,让她亚历山大。她不禁想到自己的豪言壮志,那些神马的,都是浮云。她还有一个月,这可怎么办?夏洛言哀怨地看着上阳君优雅地喝着水,咬牙切齿地诅咒:呛死你,呛死你……
可能是夏洛言那闺怨目光太过幽深,让正在喝水的上阳君眉头一皱,手一顿,抬眸注视她。
夏洛言一脸尴尬地低着头:又被抓包了。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上阳君是喝完水闭眼打坐,夏洛言是搓着衣角,一脸难以启齿的模样,空气中只听得见浅浅的呼吸声。
终于,夏洛言一握拳,一脸豁出去的模样,咬着下唇,“上阳君,我媳你,你媳我不?”
夏洛言的话一出,连她自己的脸也忍不住抽搐了起来。她其实是想说喜欢的,怎么就变成媳了?希望上阳君可以听出她的意思。
她“羞涩”地低头,继续搓着衣角,等待着上阳君的答案。然而,她等了好久,面前的人都无动于衷,她的脸由红变黑,有些恼怒。
她都已经这样了,上阳君多少也要给一些反应吧?
她抬头望去,上阳君依然闭着眼。她握握拳,这厮是什么意思?难道还嫌弃她不成?夏洛言越想越生气,就她这种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子在澄玄大陆都是少之又少,他居然还嫌弃,还甩脸子?
他也不想想,就他一制冷器,面瘫男,能被她看上是福气,可是,他居然嫌弃?嫌弃?
夏洛言火焰嚣张,一拍床,然后直接一手抓过上阳君的衣领。当然,她并不是想揍某男一顿,她直接拉进两人的距离,胸口传来的热度让其心一悸,接着,夏洛言便歪头直接吻上了某个淡定男的唇。
她的身体刚一前倾,突然,一双手定住了她往后的动作,却又没有拉近他们的距离。上阳君此时正专注的打量着她,眸子依然清冷,无一丝变化。
“你说话呀?我都这么主动了,你还想怎么样?”夏洛言嘴一厥,气恼道。
上阳君依然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夏洛言,然后手往上抚上了她的肩膀,眉头紧皱,带着疑惑,“为什么?”
为什么?
夏洛言身体一僵,有些哭笑不得,这厮问自己为什么?如果不是因为上阳君太难缠,夏洛言宁可直接给他一些自产的强力勇气果,哪儿用得着这么麻烦?
“上阳君,你知道吗?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深深的喜欢上了你。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到地清宗,因为你,因为在哪儿有你。我想离你近点,我想看到你,我想和你呼吸共同的空气。我知道,我不够好,不漂亮,不温柔,甚至不配喜欢你,是我奢求了。我只求远远看着你,就好,真的。”夏洛言眼中含着泪水,那小摸样,简直要让人心碎。
上阳君似乎没有看到她心碎般的模样,依然冷道:“为什么?”
既然你想远远看着我,为什么还要告诉我?
夏洛言那抽泣的脸一僵,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上阳君果然够狠!
她直接扑到了上阳君的怀中,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抹在某男白色的衣服上,嘴角带着笑意,声音却哭得越发凄惨,“亲爱的,你知道吗?每天多看你一眼,我就多爱你一点。我知道,我中了一种叫上阳君的毒,我不能再只远远看着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你也爱我……”
夏洛言是越哭越凄惨,她不要死,她不要灰飞烟灭,她不要成为倒霉的悲剧。呜呜……
上阳君身体未动,眼睛却瞥着怀中伤心欲绝的女人,耳朵传来她呼天抢地的哭喊声,然后,嘴角一抽,面色一黑。
“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夏洛言埋在某人的怀中,有些语无伦次了。
她的声音沙哑,已经把能说的台词都说了,可是上阳君却还是没有一点反应。她都已经把一个痴情的女人发挥得淋淋尽致了,可是为什么他还是没有反应?
难道她就没有一点魅力吗?夏洛言一想到可能是她的魅力问题,就一阵抓狂,手死死抓着上阳君的衣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男的依然是泰然自若,女的是梨花带泪,这幅场景怎么看怎么怪异。
“叩叩……”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伴着那敲门声的还有木槿清丽的声音,“上阳师兄,你在吗?”
上阳君眉头一皱,低头看着怀中的人。他的衣领还被紧紧抓在某人的手上,想动也不能动,那“川”字形的字正凝聚成了一个信号:放手。
夏洛言从听到门口的声音后便故意紧抓他的衣服,脑子中蹦出一个想法。她抽泣着,泪眼婆娑地无声对抗上阳君的无情:除非你说喜欢我,否则我就不放。
“放手。”上阳君看着某人委屈的脸,脸色更黑。
“不放。”夏洛言坚定地摇摇头,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可能放手,除非她不想活了。她在说话的时候,为了防止被上阳君给震出去,手一揽,挂在他的脖子上。
上阳君黑着脸,眼睛如刀子般直射夏洛言的新房,让她身体一软,手差点就放开。上阳君见威胁没有效果,于是抽出手,一伸。
夏洛言面如死灰,上阳君该不会想暴力解决吧?她在那手到她的脸旁的时候,眼干脆一闭。反正她豁出去了,他就算打死她,她都不会放手。
可是,那手却柔和地停在夏洛言的头上,然后一摸她柔顺的长发,“乖,有人来了。”
夏洛言感觉有一双手温柔地揉着她的长发,那宠溺的声音萦绕在她的耳际。
她惊愕地抬头,不解,上阳君居然用这么宠溺的口气和她说话,莫非她出现幻听了。她揉揉眼睛,眼前的人,依然是那个上阳君,只是哪儿出了错?
难道是策略?
夏洛言想不明白,不过还是放下了手,不过手刚缩到了他的胸前,又伸回去,“你要喜欢我?不然我就不放手。”
“为什么?”上阳君的手顺着夏洛言的长发,然后收回去。
“因为我喜欢你!……”得了,这个问题又绕回去了。
“叩叩叩……”门口的人似乎不耐烦了,然后只听“吱呀”一声,门被推开,然后是木槿诧异又带着苍白的脸,“师兄,我以为你出事了。对不起,我先去大厅了。”
木槿说完,便几乎是落荒而逃。她的呼吸急促,心口疼得紧,脚步踉跄:刚才她看到了什么?师兄居然和一个女人抱在一起,那个人是那个无颜女。为什么?为什么?难道她不够好吗?
一路上她都知道师兄对她不一样,原来是真的不一样。她捂着胸口,死死咬着唇,那清丽的眸子中染着点点云雾,她手扶着旁边的柱子,怕一放手人便会瘫软。
“师父,你怎么了?”华莀等人在大殿中等了一阵,却不见师父和上阳师叔出现,于是便自奋告勇地去探个究竟,可是却在半道上遇见了师父正扶着柱子,黯然伤神的模样。
“没事。”木槿瞬间恢复了常态,淡淡道。
华莀潜意识觉得师父有什么心事,不过作为师父的得意弟子,不该问的便不问,所以华莀也当做什么不知道,“师父,上阳师叔没来?”
木槿心一梗,脑子中又浮现出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心一痛,却装作什么事也没有一般回答道:“他稍后便到,我们先去大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