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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夏日天长,不到卯时,东方已经亮了。
微光透过茜纱窗,又穿过薄纱帐,在紫檀床上落下暧昧蒙胧的光晕。
在朦胧光晕中,年轻曼妙的少女同体散发着羊脂美玉一般的光泽,胸前圆鼓鼓地高耸挺起,纤细的小蛮腰和圆满挺翘的雪臀间形成令男人血脉债张的曲线。
原齐之睁眼醒来就看到如此美景,原本昨夜激战过后已经餍足的身体居然又骚动起来,热流直朝下腹奔涌。
十八、九岁,正是男人欲望最旺盛的年龄,以前没开过荤也就罢了,自从被这个小女人冲喜过后,原齐之终于找到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二个「战场」,恨不得抓壮里令人销魂的小女人,夜夜厮杀。
原齐之按撩不住激情,把小女人揽进怀里,低头咬住她的樱唇。
强烈的甜美刺激让已经苏醒的苏抹微娇躯悸动,全身更像被火烧一样滚烫,体内像是渴求着什么。她感到羞愧难安,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开始她其实很害怕与原齐之的房事,少女的破瓜之身,实在禁不起精力旺盛又天赋异秉的男人夜夜征伐,往往他还未尽兴,她娇嫩的花x已经不堪蹂躏,痛楚难忍。幸好,原齐之很快就发现了她的状况,他耐下心挑逗她,等待她欲望高张,春流潺潺之后,再开始自己的征伐,两人终于一起品尝到鱼水和谐的畅快滋味。
从那之后,苏抹微便发现自己的身体一日比一日敏感,到现在,只要被原齐之稍微一挑逗,便立即娇软如水,任凭他恣意侵占了。
在男人的摩挲挑逗下,狂野的快感让苏抹微忍不住申吟出声,她美妙的身体在对男人展示着极致的诱惑。
如果在此情此景下还能忍耐,原齐之相信自己根本就不算男人了,所以,为了男人的尊严,他翻身压住这曼妙娇躯,分开她修长的双腿,滚烫灼热的欲望猛烈进入。
房间里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声音,或夹杂着女人忍耐不住的娇吟和男人爽快圣极时的低吼。
苏抹微宛如在狂风骤雨中颠簸不定的小舟,她被男人强烈的力道顶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胸前更是波涛起伏,强烈的快感迅速把她推到高chao的顶端,她抱紧了男人的后背,弯曲着的双腿紧紧夹住了男人劲瘦有力的腰,脚趾都忍不住紧张地蜷起,当高昂的快感在她体内引起爆炸般的感觉时,她无法再压抑地发出一声高叫,整个人瘫软在男人身下,剧烈颤抖。
原齐之被小女人达到高chao时候紧缩抽搐的甬道紧紧吸裹住,舒爽畅美得他脊背发麻,他洨紧牙关追击般地加快速度,在最后一下猛击后,浓浓的白浊一股股地直射进去。
苏抹微松了口气,待原齐之也缓缓放松下来时,她扭动了一下,试图从他身下挣脱出来,原齐之双手搂紧她,声音瘩哑地道:「别动,再歇会儿。」
感到他一直未从她体内离开的欲望又不安分起来,苏抹微不由得大惊,忍不住推推他的肩膀,「天要大亮了,再不起来……再不起来就来不及晨练了。」
原齐之的脸埋入她胸前,呵呵低笑,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为夫总算明白历朝的昏君为何离不开温柔乡了。」
苏抹微忍不住脸红。
茜纱窗外已是天光大亮,又是一个风光旖旎的美妙清晨。
苏抹微累得很,原齐之于是让她再睡一会儿。
她虽然觉得睡懒觉不好,但她这个小妾没资格去给婆婆请安,现在原齐之的正妻也没有入门,她上面倒没有了人管。反正是被原齐之折腾得累坏了,她挣扎了几下,终觉得疲惫,便安心在原齐之的怀里又睡厂过上。
等再次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苏抹微在床上翻个身,原齐之已经离开了,身边空荡荡的。
听到动静,喜莲从外面套间走进来,问:「姨奶奶,要起身了吗?」
苏抹微「嗯」了一声,喜莲便上前伺候穿衣,外面喜桃吩咐了小丫头端水漱口净面。
等一切忙完之时,和安提了个精致的食盒进来,在套间里的花梨木饭桌前,把饭菜取出,分别是胭脂鹅脯、鸡髓笋、凉拌酸辣水黄瓜、新麦花卷,还有一碗燕窝粥。
和安一一摆好,方笑着对苏抹微道:「这碗杏仁冰糖燕窝粥是二少爷特意吩咐为姨奶奶炖的,听灶上的许大娘说,用的是最珍贵的官燕,原本是为少爷准备的,少爷却吩咐了以后都给姨奶奶用。」
苏抹微笑着倾听,在桌前端坐下。
和安亲自把定窑白瓷小碗盛的燕窝粥放到她面前,又补充道:「燕窝不仅名贵,而且做法费时,需要提前一天做准备工作呢!要用凉开水发泡八个时辰,然后再用温开水发泡三个时辰,这样才能确保去尽杂质,漂洗干净。煮的时候,先要用大火滚煮,沸腾后加入上等粳米,大火烧开,然后再用叙细煨慢熬半个时辰,最后放入杏仁和冰糖,这才算大功告成。」
苏抹微明白和安说的这么详细,一半是炫耀原府的富贵,一半是想嘲笑她出身低微,没见过世面吧?
她也不生气,只是慢条斯理地吃菜喝粥。
和安见苏抹微不仅没有受宠若惊,更没有在人前出丑,不禁有点失望。
说实话,她有点看不透这个出身平民的苏姨奶奶,按理说,她不应该这么快就适应了豪门巨宅的生活,可是苏抹微现在却表现得这么好!
虽然和大少奶奶比,苏抹微或许还欠缺点那份天然的矜贵气度,却也算是进退有度、言谈举止也大方得体,从来就没有出丑过呢!
吃过早饭,苏抹微便去处理雪松园的事务。
三朝回门之后,原齐之在床上带点调笑意味地提醒她,家务事太琐碎烦乱,她不必也不需要事必躬亲,应该学会提拔下人,适当放权,分工合作。
苏抹微以前只跟着母亲管理苏家那一点小事,嫁入原府这样的高门贯府,一开始确实有些慌乱,最近这几天才慢慢理清头绪,和雪松园里的下人也熟悉了,她便按照原齐之的提点,提拔了和宁和一位管事的赵嬷嬷。
她只管吩咐和宁和赵嬷嬷做事,再由和宁与赵嬷嬷吩咐下人去做,如果事情做不好,她就直接追问和宁或赵嬷嬷。
苏抹微看得出来和安骨子里那股不安分,大概她也期盼着早日成为二少爷的通房大丫发,甚至成为妾室,苏抹微自然不怎么喜欢她。
和安是婆婆赐给原齐之的,苏抹微不能把她怎么样,但也不会额外提拔她就是了。
倒是和宁这丫头,不但个性很是乖巧伶俐,又不会找到机会就到原齐之面前刻意搔首弄姿,据喜莲打听来的小道消息,和宁是打算嫁给雪松园的外院二管事的。日后和宁嫁了人,也可以继续在雪松园当个管事媳妇,苏抹微打算继续提拔重用她。
赵嬷嬷年纪大了,没那么多顾忌,便负责需要和外院男子接触的一些事务,比如出门需要马车,安排车夫什么的,就都由赵嬷嬷出面。
正当盛夏,天气炎热,赵嬷嬷准备向大厨房要一些冰块来消暑。
她刚出去,小丫鬟就来报:「姨奶奶,大小姐来看您了。」
苏抹微忙笑着站起来,到门口迎接,只见原宜之手拿葵形团扇走来,她头上绾鬟髻,戴点翠珠花,别了金簪,一袭对襟暗花缠枝牡丹纹罗地长衫,领处用白色窄衬领,大红牡丹绣花鞋,鞋子前端还缀了明珠,真真正正的千金贵小姐。
苏抹微笑道:「每次见你都觉得更漂亮了几分。」
原宜之对她眨眼,说:「原来你第一次见我,觉得我是个丑八怪?」
苏抹微莞尔,拉了她的手朝里间走,「你可别冤枉我,第一次见你还是在洞房里,我想着这是哪来的仙女,我难道不是嫁入豪门,而是误入了仙境?」
原宜之作势掐她的脸,「就你最会甜言蜜语。瞧瞧这小脸嫩的,全府都找不出第二个,真羡慕死人。」
苏抹微笑着躲闪,又吩咐了喜桃沏茶。
两人在屋里分别坐下,屋角的冰块散发着丝丝凉意,原宜之也很快消了汗,又喝了两口碧螺春,才道:「快到乞巧节了,我闺中几个好友相邀一起过节,今年在咱们府上过。她们要比谁的手巧,乞巧节本就有穿针乞巧的习俗嘛,我想请你帮我出点主意,看绣什么花活好。」
说到这里,原宜之稍微露出一丝嘲讽之意,她又何尝不理解她那些好友的心思?原府的少爷们都已经长大了,到了该娶妻的年纪,谁不巴望着能得到原家少爷们的青眼相加?
苏抹微闻言,知道原宜之为什么心情不好了,如今她对原府的人与事多多少少已经有了些了解,喜莲也是原府的家生子,把她知道的原府诸事大部分都告诉了苏抹微。
据喜莲说,原府这位唯一的小姐命非常苦,外界都已经有了她是「扫把星」的傅言,从原宜之十一岁议亲开始,前后订了三门亲,结果与她订亲的男子都相继意外去世。
如果只有一个人出了意外,还能说得过去,可这接二连三出事,就真没法解释了。
俗话说「过一过二不过三」,原宜之先后「克死」三个未婚夫,这命硬得未免太离奇。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家敢拿自家儿子的小命来巴结原府了,自然原宜之也就成了无人问津的「老姑娘」。
原宜之今年已经十七岁,比苏抹微还大一岁呢!十七岁的姑娘没出嫁还不算大问题,但还没有议亲就是个大问题了。
苏抹微也很是为原宜之发愁,可是她只是原家二少爷的一个小妾,当不得家做不得主,也只能平时多和原宜之说说笑笑,哄她开心一些。
原宜之曾私下对苏抹微说:「大不了剃了头发当尼姑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说这话时,她的眉眼间却满是寂寥,让苏抹微大为心疼。
所谓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不管出身是富贵还是贫穷,各人有各人难念的经。
原宜之要为乞巧节做准备,苏抹徽其实出不了什么主意,她还没有原宜之见多识广呢!以前在娘家跟着苏大娘学的一些女红只是基本功,和原府家养的绣娘根本没法比。
不过她知道原宜之只是来她这里散心,便吩咐喜桃取了针线簸篮来,又拿了纸乍密花样,两人商量着到底是绣花鸟虫鱼,还是绣故事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