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熹云将系在腰上的白铃月刀抽了出来,刀尖指着胤禛的身体,“他都已经来认错了,你为何咄咄逼人,你可知,你可知。”最后熹云泣不成声。
那双丹凤眼探究的看着她,狭长的眉毛揪成一团,寒羽几个人听见声音急急的赶来,看着此刻对立的情形谁也未动,气氛在此刻凝结成冰,“你三番两次为了他与朕刀剑相向,你是吃定朕拿你没有办法?”那声音并不是很高,大门却是清清冷冷,让人弹不出一丝暖意,恍若这炎热的夏季都突然没了热度,转眼之间已经到了冬季一般。这话问的熹云哑口无言,为了胤祥伤了他是真,如今拿剑指着他也是真,他说的话她却无法反驳,她握了握拳头这才将手中的白铃月刀扔到地上,脚步沉重的走到胤禛的身旁,单膝行礼哑着嗓子:“云儿没有恃宠而骄的意思,只是希望皇上可以饶十三哥哥不死。”胤禛闻言不由得眯了眼,居高临下的看她,见她身形蹦的笔直,似乎用了极大的力气,半响才说:“死罪可以免,但是活罪难逃。”熹云身体一滞,只僵着身体不敢动,他这话是打算让胤祥受刑么?可是如今受了一掌的胤祥还能承受极刑么?可是若是她当真求情,会不会又火上浇油呢?
未及想明白,胤禛淡淡扫了她一眼,负手走在前面,似笑非笑的表情,“还不起,难道让朕扶你不成?”熹云这才起身,虽极力避免,身形还是忍不住一晃,心中一惊,眼前便觉的深黑颜色一闪,臂肘便被人稳稳拖住,那手灼热有力,透过薄薄的衫子染到皮肤上,像是无法承受的热度,那袖子搭在她白皙的布料上,醒目异常,熹云直觉一躲,胤禛的手却是暗暗一拽,反手向上,将她的腕抓在手中,黑色的袖子掩盖下来,她心中一震,却是无力反抗,只好任他抓住,觉得他身上的寒香极近极清晰的穿到鼻端,她不由一凛,胤禛却是低头将嘴附在她的耳边,声音异常冰冷:“无论几年,云儿你这美人计都让朕无力反抗。”他这句话说的却是似真似假,只叫人辨不清楚他的心思,熹云的头埋得更低。
“寒羽,将十三王爷带下去找妙手好好治疗。”那个终究是他的弟弟,刚刚出手之时就已经暗暗后悔,幸好有熹云在一旁求情不然这个台阶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下去。熹云听见胤禛要为妙手为胤祥治伤总算松了口气,留恋的回头看着陷入昏迷的胤祥,胤禛斜眼睨去脸上一黑,握着熹云的手腕的大掌用力一拉,熹云的手腕忍不住一痛,生生忍着不敢言语,他低头看着她紧咬唇瓣的模样,在她耳边阴恻恻的低语:“这天下都是朕的,而你也是朕的。”言下之意要她将心思放在他的身上,熹云不由一嗮,这句话是错的,也许曾经她是属于他的,但是现在她的心是自由的,不属于任何一个人,虽然他是皇上,但是却独独无法强求她的感情,皇后也好妃子也罢,心不在那里,只得了身子又有什么意思,这些话她是绝对不能说的,可是他逼迫的视线完全是等待她的回答,她却低头默不作声,胤禛脸色一冷,侧头看她,勾唇冷笑一双丹凤眼中满是阴霾,半响:“很好,你还是喜欢激怒朕。”此话一出,熹云心中一震,腕上的疼痛这会子又从骨髓里泛了上来,漫到全身,从头到脚的难耐,像是伸出水深火热之中,煎熬纠结,她不由得攥紧了衣袖,狠狠咬着唇不发出一丝**。
她越是不言不语他的脸色越是顿沉,脸上已经呈现的怒意,破涛汹涌一样的难以控制,熹云见到这幅模样,满脑却是浮现血腥场面,直觉若是她继续如此,他会将怒意发泄在胤祥身上,她来不及多想,已经单膝跪了下去,极大的力道刺得膝上生疼,她却是直直的跪着,手紧紧的掐在肉里,渗出淡淡的血丝来,她心中悸痛,像是每说一个字新旧被人捅了一下,鲜血大量的涌出来,痛的她几乎昏死过去,她却用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平静语气,一字一句的说着:“若皇上可以治好十三哥哥的内伤,云儿愿意一生一世的陪在您的身边。”眼眶热的厉害,像是有什么从脸上滑下来,胤禛单手钳住她尖细的下巴,对上熹云了泪光点点的水眸,冷硬的声音响起,“朕的感情不需要你来施舍。”说完嫌恶的甩开熹云的下巴,熹云失去平衡的跌坐冷硬的地面上,“滚。”声音冷的几乎结冰。
对于这种歇斯底里的冷漠她心中太过熟悉,之前那种温柔却是如同水中花镜中月一般不真实,熹云慢慢从地上爬去朝着胤禛一辑退出了房间,胤禛听着房门关起的声音,怒气上涌,衣摆一挥,圆桌上的东西全部掉落在地上,留下劈哩啪啦的清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