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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副帅刘金龙家的客宴散场之后,统领王三槐,人称王三坏,就是那天领着清军去菜场的那个统领。心眼可真坏,酒席场上交杯把欢,称兄道弟,酒席一撤,嘴巴一抹,翻脸不认人,有道是拿人的手软,吃人的嘴短,王三坏可不是这么认为,他道认为刘金龙是拉拢他们,刻意想隐瞒什么,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所以,酒席散了场,就立即跑去主帅阿巴泰哪儿去告黑状了,还故作神秘地说:“钦差大人,刘副帅今天有点不大正常。”
阿巴泰‘哦’了一声,本来刘金龙今天请客没有请他就不高兴,正想想办法整他,见王三坏来告状,忙问:“你有了什么发现,掌握副帅什么秘密了?”
王三坏说:“今天,他请客了。”
阿巴泰大失所望:“请客算什么不正常?”
王三坏说:“因为,那个义军的探子,不是翻墙进了刘家的院子吗,我们没有搜到,我怀疑,那个探子还在他家的院子里。”
阿巴泰有些不耐烦:“当天不是搜过了吗?可疑之处都没有搜到,难道你怀疑刘隐藏了那个探子?不,不,刘金龙对清廷还是忠诚,绝对不会故意藏匿义军的探子。你不要像疯狗一样到处乱咬人。”
要是别人,受到阿巴泰这样的训斥,就立即退缩了,因为不敢顶撞主帅呀?王三坏仗着自己中有王牌,想整谁就要把话说出来。
王三坏听了阿巴泰的话,摇摇头,神秘地说:“钦差大人,因为他今天还请了一个特殊的人,是一个不该请的人?“
阿巴泰紧张地,连忙问:“谁?“
王三坏一看阿巴泰上钩了,心中乐坏了,连忙说:“王海宁呀。”
阿巴泰立刻放松了自己那根绷紧的神经:“我当是谁呢,王大夫有什么值得怀疑的?”
王三坏就把他的怀疑点说了出来:“钦差大人,你不觉得奇怪吗?昨天有受伤的探子进了刘家大院,今天就请王大夫,是不是太巧合了?而且,他今天请的这个王海宁,没有立即坐到酒席桌上,而是去了后院老半天,他去后院干啥?让我们大家都在等他?”
阿巴泰催促:“继续说呀!”
“我怀疑他是去给那个伤员治疗的。”王三坏终于把心中的怀疑说了出来。
阿巴泰愣了一下,也问:“你肯定?你能肯定王海宁是为那个伤员治伤?你能肯定那个伤员还在他刘金龙的家?”
王三坏拍了拍胸脯:“肯定,我敢肯定那个伤员就在他家。我敢以人头担保,建议钦差大人立即搜查,如果搜不出,请钦差砍了我的人头。”
阿巴泰还是有些犹豫:“照你这么说,刘通敌了?”
王三坏惊喜地:“是啊,是啊,要不怎么这么巧,钦差大人你考虑考虑,副帅今天请王海宁是真,请我们就是幌子,就是为了遮大人您的的耳目,如此而已。”
阿巴泰站起来,在屋里走了几个来回,心里很纠结,说刘金龙通敌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因为义军曾几次派人刺杀过刘金龙,他也对义军恨之入骨,怎么可能通敌?但是,事情又得往坏里想,虽然刘金龙被刺杀好几回,却总是有惊无险,刘金龙毫发无损?是不是真的与义军在暗中勾结?想到这,阿巴泰就问王三坏:“那个的内线有没有提供这方面的情报?”
王三坏摇摇头说:“没有。”不过,一个灵感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他有了一个新的毒计。
“你的怀疑有道理,但是没有依据。”阿巴泰沉思了,表态说:“暂不搜查,刘对清廷很忠诚,如果我这么做了,就会打击他的信心,反而把他给挤到对手那里去。不过,你可以带上你的人,设暗哨,日夜监视刘家大院,如有异常发现,立即向我报告。”
王三坏鞠了一躬:“嗨”了一声,弯腰退出了宪兵队。
王三坏有了这道圣旨,可把他高兴坏了,如获至宝啊,刘金龙啊刘金龙,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压着我,今天我王三坏终于有了和你平等竞争的机会。哼,等我抓到了你的把柄,看我怎么收拾你,到那时副帅的位置就是我的了。
王三坏那真是尽心尽职呀,一刻也不放松,吃饭睡觉都是轮班,一天二十四小时,时时紧盯刘家大院。到了第三天,果然有了新发现,王三坏在刘嫂倒的垃圾里发现了一块带血的纱布,,王三坏如获至宝,立即乐颠颠地跑到钦差阿巴泰的帅府,上气不接下气地:“报,报,报告大帅,我发现了这个?”说着就把手中的纱布递给村田。
阿巴泰接过纱布仔细查看一番,对王三坏竖起了大拇指:“应该是伤员所用。立即搜查刘府。”
王三坏立即和阿巴泰一起带领清军赶赴刘金龙家。并且派人通知刘金龙立即回家,协助搜查。刘金龙一听说,义军的探子就在他家,也吓得大汗淋淋,整个人儿都软了。是不是又来刺杀我的?
刘金龙仔细地回想,家里也没有别的什么人,老婆还在京城没有回家,闺女也不会呀,不可能隐藏伤员呀?几十个护院,都是自己的亲信,是完全靠得住的,还有那个已经干了三四年女佣刘嫂,难道是刘嫂?也不可能呀,她能把伤员藏在什么地方?再说了,刘嫂也没有这个胆呀,她是很胆小的一个人呀?平常连什么都怕的人,怎么会——不,怎么敢收藏某支队的伤员呢?老婆,闺女也一一否定了。是不是那护院有问题?
刘金龙不得不打起精神,怕也没用啊,事情还得应付呀,绵羊按在砧板上,剥皮薅毛任他去吧。怕鬼有鬼,不怕鬼兴许就没鬼了。
刘金龙赶到家的时候,阿巴泰已经指挥清军在搜查了。阿巴泰还气呼呼地坐在客厅里等他呢。刘金龙弯着腰,低着头,给钦差作揖:“大人好。”
阿巴泰把那块带血的纱布扔给刘金龙的:“刘副帅,这个你怎么解释?”
刘金龙从脸上拿下纱布,一看是带血的纱布,也是吓了一大跳,家里怎么会有这个?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没什么呀,辩解道”大人,家里这么多人,保不齐有谁伤了呢?这不能证明那个探子就在我家。“
这时,王三坏又来跟阿巴泰报告:“大帅,都搜了一遍了”
阿巴泰询问:“有没有发现?”
“发现倒是没有,不过,有一个地方没搜。”王三坏小心翼翼地说。
阿巴泰吼道:“那还不赶快去搜,还磨蹭什么?”
王三坏装出一副可怜相:“大帅,那个地方我不敢搜啊?”
阿巴泰忙问:“什么地方?”
王三坏说:“是副帅千金的房间呀。”
刘金龙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可又不便发作,王三坏呀王三坏,我闺女的房间你也怀疑?闺女也是待嫁的年龄,怎么能和一个男性的伤员**一室呢?你这是把屎盆往我刘某头上扣啊?
阿巴泰转身刘金龙问:“刘副帅,怎么办,搜不搜?”
刘金龙一咬牙:“搜!”说罢就和阿巴泰,王三坏一起向莉莉的房间走去。不搜不能解除钦差对自己的怀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