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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掌尚勇还是没见到「贝儿」,她胡拉一通说她事先不知「贝儿」早将行李寄放在同学家,当时他只「哦」了一声,表情是有点失望,她要他把想买的艺术品告诉她,她再转告人已飞向义大利的「贝儿」,可他却说不用了。
真是奇怪,他等了一个晚上,不就是要托「贝儿」买艺术品吗?怎么说不买就不买了?
「总裁,有什么事?」他干么一直盯着她看?从今早进公司到现在吃午餐,他已经盯着她看不下数十回。
「没,没事。」收回目光,低头猛吃便当。他是不是还没清醒,为何老是将保俊当成贝儿?
一定是没见到贝儿,他心里太失望,才会把虾当鱼赏,这是移情作用,暂时把保俊看成贝儿,这一看,可不得了,他的心里某种特别情绪就像吹肥皂泡泡一样,一直不断在增加中。
「我的鸡腿给你。」把自己便当里的鸡腿夹到他的便当盒里。
今天他说他没什么食欲,不想吃,所以她叫了两个鸡腿便当,两人在总裁会客室里吃午餐,而他的「没食欲」,在短短十分钟内,就吃光了一个鸡腿便当。
「你还记得吗?以前你也给过我鸡腿吃。」
「嘎?有吗?在哪家餐厅?」基本上只要她跟他一起用餐,她的餐点至少拨一半进他的盘中。
「餐厅?不是餐厅,是小学的时候。」他皱眉。
「小学,是……是哦,那很久的事,我没什么印象。」心虚一笑,她低头猛扒饭。
「保俊,你的头脑明明比我还好,为什么小学的事,你一样都记不得?」他提过不下数十件小学时候的事情,他却一件都不记得。
「呃,这个……」保贝儿用严肃的表情掩盖心虚。「尚勇,你也知道我毕业后一直在我父亲的公司工作,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工作繁重,要记的事情很多,我的脑容量有限,所以有些事我记不得了。」
这么瞎的理由,不知他会不会相信?
他点头,「原来是这样。」
「对,就是这样。」保贝儿暗松了一口气,他相信就好。
「等一下沈世义要过来,我听说你们之前合作过,他这个人信用如何?」啃着鸡腿,他瞅着她问。
「沈世义?」听他这么说,这人应该是之前和父亲公司有合作关系,那他一定认识哥哥。这下糟了!万一他来,定会识破她的身份。
为防身份被识破,她一直很小心。每个客户的身份她都会先查清楚,只要是认识她哥哥、或是之前和父亲公司有往来的,她能避就避,尽量不和他们打照面。
「我怎么不知他要来拜访你?」没记错的话,行程表上接见的客户没这个叫沈世义的人。
「是秘书室通报的,他说和你通过电话,是你叫他来的。」
「我没有。」她很确定。
为免大哥的朋友打手机找大哥,她另外办了一支谈公事专用的手机,她没接过「沈世义」的电话,而大哥的手机也停话了,就算没停话,大哥躺在病床上动也不动,根本没办法接他电话。
这人分明耍小心机,以为这样就能顺利见到总裁。和天信集团合作。
听到她坚决否认,掌尚勇已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叫秘书室回绝他,我不见这个人!」
「是。」扬笑,她才正想要叫他「封杀」这个人,他就先说出她心里所想,两人的默契,越来越好。
「总裁……」见他啃完鸡腿,她的便当饭菜还满满的,正想把便当推给他,他已先一步很自然的把她的便当拿在手中。
这又是另一种默契?
「你还要吃?」
「不,我正想问你要不要吃。」她嘴角的笑意加深。
「我这不是在吃了。」奇怪,明明没食欲,看见保俊的便当晾在桌上,他就很自然的把它拿过来,还津津有味吃了起来。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便当,保俊的便当怎么特别好吃?
「你慢慢吃,我去秘书室一趟。」
她吃得不多,见到他吃得不亦乐乎,心里居然有种满足感,好像只要他高兴,她也就心满意足……
低头扒饭的他,突然抬眼望她,她脸颊一阵莫名熨烫,羞得转身快步走出会客室。
掌尚勇的视线跟着她移动,直到她消失在门外,灼灼目光仍停驻在门上。
保俊在脸红个什么劲?怪的是,他又令他想到贝儿,他的笑、他害羞的模样,他左眼看、右眼瞧,都觉得保俊女人味十足。
不行!他要见贝儿,再不和她碰面,他真担心自己会爱上保俊!
低头继续扒饭……怪!是心理作用吗?为何他觉得连保俊吃过的便当都有股女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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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外,微弱的天光渐渐被街道两旁店面盏盏亮起的灯光取代,午休前保贝儿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说哥哥手指头又动了,她抽空去了一趟医院,等了半小时,没见到哥哥的手指头有动的迹象,安抚母亲过后,她急急赶回公司,再陪他外出和一位客户打球,一整天下来都没休息,她觉得今天特别累,窗外景象不断飞逝,眼皮好重好重。
车子行进间,她将头靠在椅背上,身心一放松,竟睡着了。
「我真不懂,一颗小白球有什么好玩,改天我带那个陈董去冲浪,不知他会不会吓到腿软……」掌尚勇将手上文件阖上,转转头,舒展筋骨。
「总裁,保特助睡着了。」司机边开车边说。
「睡着了?」
以为总裁有事要交代,司机唤着坐在前座睡得歪头的保贝儿。「保待助,总裁叫你。」
「不用叫他,让他睡吧。」反正他也没有特别的事要说。
「是。」
回到公司,保贝儿仍睡得很沉,下班时间已过,掌尚勇便要司机先回家。他在车上又看了一会儿文件,保贝儿还没醒,他不禁喃喃自语,「有这么累吗?」
到办公室拿了一叠文件,踅回,车上的人依旧睡得香甜……香甜?!
坐在驾驶座上,双眼直视着保贝儿,他的眉心众拢。真的!保俊熟睡的模样,除了「香甜」,他无法再找其他字眼形容,怎么会这样?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把他当女人,此刻他熟睡,在车内晕黄灯光照耀下,他的脸柔得比女人还嫩,粉色唇办有着女人特有的娇嫩,令人禁不住想凑近亲吻一下……
才想着,刚回神,掌尚勇赫然发现自己已欺近保贝儿,情不自禁想吻她!
惊地坐直身子,猛做深呼吸,咽了一口口水,他的心情却久久不能平复。他怎么会对保俊有这
种逦想?又怎么会有想吻他的冲动?
开门,下车,在他醒来之前,他不能再待在车子里,不然他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么无法克制的荒唐事来!
相较于保俊疲惫睡着,他则是精力太过旺盛,也许消耗一些体力,就不会乱想一些不该想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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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保贝儿醒来,发现自己睡在车里,发呆片刻,想起自己和掌尚勇一起陪陈董去打球,回程时,她觉得很累便睡着了。下意识地看了腕表一眼,哇!快七点了,她惊得瞪大眼,自己怎么睡这么久?
驾驶座的车门未关紧,车外似乎有人,她下车查看,某个精力旺盛过头的男人,竟然在打拳击。
淡淡一笑,男人和女人的体力果然有别,她都累得睡着,他居然还有多余体力和空气对打。
「总裁。」她走到他身后叫他。他一个没注意。转身,抡拳的手直朝她右胸击去,发现身后有人,想收手已经来不及。
「好痛!」他那一拳扎扎实实打在她右胸上,还好有西装外套挡着,减弱了一点力道,要不,她现在可能躺在地上吐血。
「保俊!我不知道你在我后面……」满头大汗的掌尚勇露出歉意,「有没有怎样?」
「呃,有点痛,不过……没事。」没事才怪,是非常痛!但他又不是故意的,她不想看他太自责,只能勉强撑出笑容。
掌尚勇粗喘着气,「还好我打了快两个钟头,没什么力气,那一拳应该没伤到你。」
没什么力气就把她打得快飙泪,要让他「有办气」,那她不就真的会吐血身亡。
「不过,你外表看起来很瘦,没想到居然也有胸肌。」方才那一拳打在他右胸,他明显感觉得到他胸口很凸。
胸肌?!保贝儿干笑的转身背对他。她已经用束胸了,胸口还是会鼓鼓的,她也没办法。好在平常有略微宽大的西装外套挡着,并不明显。
「我……我以前常上健身房,有练出一点胸肌。」她轻揉胸口,吸气、吐气,试着减缓疼痛。
「那好,改天我们一走上健身房。」
「呃,好……好啊。」保贝儿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她干么自作聪明,佯称上健身房练过,殊不知只要是和运动有关的,都合他的意。
「保俊,我派给你的工作是不是太多?你最近看起来……很累。」掌尚勇目光灼灼盯着「他」,登时惊觉,即使自己耗光体力,某些逦想犹在脑内翻滚,看着眼前的他娇小可人,脸上残存一丝疲惫神情,令他心生不忍。
「不会,你派给我的工作量不多,我能胜任的。」她真怕他用「体力不佳」为由,将她革职。除了心疼十万月薪泡汤外,她也有些舍不得离开他。
「那就好。」他努才将视线从保贝儿身上移开,粗嘎声透露些许不自在。万一让保俊知道他把他当女生看,不知他会不会生气?虽然他是同志……同志……
心一惊。难不成是因为他和保俊朝夕相处,潜移默化之下,他也变成了同志?!
不!他爱女生,他爱的人是贝儿,他只是一时将保俊当成贝儿,并不是真的对保俊有爱意,对,就是这样。
「我……我要上去换件衣服,没事了,你可以先回去。」如果他不想让自己精神错乱。最好的办法就是和保俊「保持距离」。
话落,他动作俐落的关冷气、拔钥匙、关车门、遥控上锁,旋即走到电梯前等候,一回头,赫然发现保贝儿就站在他身后。
「你……我不是叫你先回去?」
「我跟你一起上去,有些文件我还没整理好。」他干么一脸吃惊,好似她会吃了他一样?每天跟在他身边工作,她还是头一回见到他有这号表情,忍不住在心里窃笑。
「那明天再整理就可以。」
「明天还有其他事要做,我必须先把今天的工作处理好。反正你要洗澡,我等你,等一下我们再一起去吃晚餐。」
望着她的唇办开开阖阖,宛若玫瑰花办,他一时望傻了,没有拒绝,也很难拒绝。
「好。」
进入电梯,见他满身大汗,她颇芳自责。「总裁,以后我要是睡着,你就叫醒我,我一直睡,害你无聊一个人打拳,出了一身汗,我觉得很过意不去。」
她能睡上两个钟头,肯定是他见她太累。想让她休息,才没叫醒她,他体贴的举动,又增添一桩,她在心中偷偷为他加分。
掌尚勇撇唇无奈一笑,他才不是因为无聊才打拳,而是……唉!面对害他发疯似练拳击的「当事者」,他总不能大刺刺将真正理由说出口吧。
拉拉喉咙,他一派正经八百说:「很久没这么过瘾的运动,流汗好,能代谢一些体内毒素。」
可惜,无法代谢掉他对他的可怕逦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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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餐。两人步行至停车场。掌尚勇边走边和「他」谈论公事,心底却是越来越纳闷,自己该不会真喜欢上「他」?
吃了两个钟头的晚餐,他有一个半钟头都在凝视「他」,其余半个钟头他的目光都落定在「他」的双手上,那一双手又白又细,怎么看都是女人的手。
「明天中午到台中,两个钟头后返回台北,下午三点宏图建设的老板亲自来拜访。老总裁打电话来叮咛过,请你务必有礼对待。」保贝儿在向他大致说明明天的行程,但他却漫不经心,低头下知在想什么。
「总裁……」她唤他之际,突然发现后头有辆车速极快的车子朝他们直冲过来,惊叫之余,她忙不迭用力抓住他的手,把他拉进停车格里。「尚勇,小心!」
站在两车并列之间,望着疾速驶离的车辆,保贝儿吓得全身发抖。如果他们没闪开,此刻两人恐怕就躺在那辆驶离的黑色轿车车轮下,成了两缕亡魂。
回过神的掌尚勇,第一时间追出,但车子早已驶离,他只能悻悻然踅回。
「我看八成是酒驾。」鼻孔喷出两道怒气,他真恨不得把那个驾驶抓下来狂扁一顿。察觉她浑身发抖,他拍拍她的肩,「保俊,你还好吧?」
「我……我……」颤抖的身子靠着一旁停放的车子,她吓到说不出话来。
「还好刚才有你,不然我就被撞了。」保俊三番两次救了他,真是他的贵人。不过保俊自己却吓得六神无主。「没事了,不用怕。」
再度安抚地拍拍她的肩。天哪!他现在这副惊吓的模样超像女人,虽然方才的情况很惊险,他也被吓到了,但吓归吓,也没必要真被吓到全身发抖的地步吧!
也许保俊真的很胆小……啊!他不该在心里讥笑保俊,毕竟再怎么说,他都是他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