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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夏朝大王夏桀,一个便是商朝大王帝辛,只此两人,便再未与任何男子有过瓜葛!”胡仙儿蝴蝶般翩然转身,微笑问道:
“你来评评,吾修行将近万年,且还是狐族媚术,也只是有过两个男人……你说,吾算不算得上守身如玉?”
双颊桃红,眼波含春,疯哥登时一怔,摸着鼻子,呐呐苦涩道:
“照这样说来,你倒也算是良家妇女。”
鼎鼎有名的妖狐妲己,居然会是良家妇女?怎么想都觉得有些违和。史上对苏妲己抹黑不断,才造成了“胡仙儿定是贱人”这种先入为主的印象。
现代社会,人间女子红杏出墙的尚且比比皆是,若是与胡仙儿相比,情节都还要恶劣!一时之间,疯哥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揉着鼻子默默跟随。
“吾之作为,自在本心,也不想与碌碌凡人一般见识。说吾yin贱,也无所谓,只要娘娘心里明白吾等苦衷便可……”
“娘娘?”韩风终于又揽上那杨柳细腰,呵呵笑道:
“女娲和元始天尊等人,五百年前就已追随鸿钧离去,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娘娘?不仅如此,天地两界所有鬼神,都被鸿钧老头一扫而空,只剩下人界凡人,另外还有非神非鬼的一些种群。所以,你怕是无法指望女娲帮你洗白名声啦!”
“此言当真?”胡仙儿柔软的腰肢忽然变得僵硬,脸色不断变幻,有惊愕、有意外、也有欢喜,更多的却是不信:
“娘娘修为何等高绝!若不是鸿钧祖师相召,天下还有谁能奈何得了?”想了想,胡仙儿还是不肯轻信:
“你莫乱走,一切待吾以神念求见娘娘之后再说!”
说完便盘膝而坐,口中默诵咒语,神色虔诚之极,显然正在以妖族秘法求得与女娲的联系。韩风笑而不语,索性也陪在她身边坐下,等待这狐狸的自我清醒。
连续三次求见未果,胡仙儿才确信女娲娘娘已不在三界之间。而且按照韩风所言,连带着所有鬼神都消失不见。如此说来,现在的三界最强者,岂不是只有妖族?!
区区凡人,纵然有幸得了点修炼之术,又怎会放在万年狐妖的心上?
“哈哈哈哈!”确定神鬼消失的喜讯之后,胡仙儿猛的长身而起,仰天大笑:
“姜子牙,你费尽心机也要乱了大王江山,现在也不过为他人做得嫁衣裳!女娲,你千方百计也要毁去大王基业,现在还不是一样人去楼空?哈哈!从此之后,这天地人三界,便该以吾妖族为尊!”
“只可惜喜媚妹妹,却再不能与吾同享这无上荣光……”
韩风愣愣看着她忽哭忽笑,癫狂发泄,那满头秀发散落开来,当真就像大街上撒泼的普通妇人一般,不仅心中有些怜惜,将她紧紧抱住,随口笑道:
“你那鸡精妹妹怎么了?为何不能……”
胡仙儿也不挣扎,软软靠在他胸口,目中盈盈糖下泪来,恨恨盯着不远处的安倍贞二。
“都是这安倍家多事!想当时喜媚为了磨练媚功,便去迷惑那鸟语天皇,不想功力不纯,天皇才惹上一身怪病,后来为大臣察觉,最终被安倍晴明擒杀9将她一点元神至今封印在那‘杀生石’内!”
“就为保存喜媚的这点元神不被安倍家驱散,吾不得不发下重誓,成为安倍家的客卿式神,永生永世守护安倍家族,以此来换得喜媚妹妹平安。”
“哼哼,想我堂堂华夏狐仙,又怎肯甘心受困于此!”胡仙儿恨声尖叫:
“安倍家从此在倭岛独树一帜,成为最强大的阴阳师家族,不惧任何危险。嘿嘿,难道他们就没发觉,安倍家人丁每况愈下,最终还不是要凋零?”
“这安倍贞二算得上是最后一代家主了,因为安倍家现在仅仅剩他一人!至于他的妻儿,早就在安倍贞二一心想要突破、境界未稳之时,被其亲自啃食干净……若是贞二也死,吾便自动解脱,不再受那誓言所缚。再去接了喜媚妹妹,这天下鬼神皆失,吾姐妹又有何处不可去得?哈哈哈哈!”
“在此之前,吾还有三件事,第一便是采了你之阳精、吞了你的魂魄!”
胡仙儿媚笑连连,美目微闭,伸出舌头轻舔韩风脸颊,温存缠绵之处,一点也看不出要将眼前这心爱男人“先x后杀”的样子。韩风笑笑,接口问道:
“那第二呢?”
“其后便是亲手杀了安倍!反正没了鬼神,还有谁能管我??!”
“最后,想办法揭开‘杀生石’封印,令喜媚妹妹借尸还魂,重回阳世。从此,吾姐妹便可号令天下,为所欲为,再无羁绊!”
韩风听她说得意气风发,不禁再次笑笑,低低轻笑:
“我也有几件事,想在你吃我之前办完。”
胡仙儿既然存下了采走韩风阳精的心思,自是放任他在身上为所欲为,闻言问道:
“你还有何事?尽快办了,免得影响我心情与这良辰。”
韩风重重捏了一把,淡淡笑道:
“首先,你就确信能揭开杀生石上,安倍晴明独门秘法的封印?不怕万一伤了你鸡精妹妹的元神?”
胡仙儿嗯了一声,也不知是被捏的,还是的确没有十足的信心揭开那封印。
这倒不是修为的问题,而是安倍家独传的秘法,旁人怎能得知?若真的有什么意外,伤及胡喜媚元神,胡仙儿又到哪里哭去?
“难道你还会有办法?”风情万种的瞟着眼前男人,胡仙儿媚笑道——从现在开始,这狐狸精就已经用上了媚功,力求接下来的“取精”之举能尽善尽美,尽情尽兴,才能对得起这数千年来的空旷寂寞。
韩风却不回答,反而顾左右而言他:
“第二,你要亲手杀了安倍,就不怕应了誓言?从此魂飞魄散,死无葬身之地?”
胡仙儿轻摇螓首,很是不以为然:
“鬼神皆已离去,还有谁来掌管天道?印证誓言?杀便杀了,又有谁能奈得我何?若非此时才知鬼神之事,吾早就将安倍家屠了个干净,哪里还等得到现在?!”
韩风笑笑,将手移到她翘臀上,缓缓笑道:
“最后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口中娇笑出声,当真便如新婚小别一般。不想韩风在耳边轻轻一笑,还吻上那晶莹粉嫩的小小耳垂:
“难道你就没想过,以我一介凡人的身份,又怎会清楚鬼神之事?连你堂堂狐仙都不知道的事情,为何我却明白这所有内情?呵呵……”
胡仙儿登时僵住。
“我可以帮你杀了安倍贞二,还不用自己动手。从此你便再无誓言牵绊,随心所欲,岂不更好?”
“我可以帮你揭开鸡精妹妹的封印,再找个身体让她还阳,还能保证不出任何差错!”
“最后,你只要告诉我,你想得到个什么样的结局,我都可以办到!”
“怎么样?立刻去想,尽快给我个答案!否则要是被我家那几头老虎撞见,绝对会酿成世上最残暴的流血惨案呢!”
韩风一心几用——既要抓紧时间享受胡仙儿的绝世身姿,又要监控观察董玉和式神们的战局,还要留意安倍贞二的动静,最关键的,还分出神去,时刻盯着别墅内几个老婆的动向,以免突然跑来,坏了自己好事。
胡仙儿却是被韩风说得楞住,扭过腰肢,正面贴在韩风身上,一对坚挺将疯哥顶得极为舒服,美目如丝,定定地看着眼前男人。
“听你口气,观你气血,都不像是普通凡人。”胡仙儿有些不解,喃喃道:
“为何吾却根本察觉不到你身上的元气波动?只有凡人,才不会有修士特有的元气,何况你还清楚神鬼之事……当真怪哉!”
“你如此聪明,竟也想不出原因?我看就很简单嘛!”韩风挪了挪身子,刚好将自己的火热陷入在她娇臀的柔软之中:
“难道你就没想过,正是因为你的修为远逊于我,所以才看不出我的深浅?”
“这怎么可能!”
胡仙儿心头一惊,随即摇头道:
“正如你所说,鬼神都已离世五百年,又怎可能有人间修士能抵得上我近万年的修行?就算你有些奇遇,也绝不可能超过吾之道行!”
韩风见她兀自不信,便也懒得多说。
胡仙儿也不说话,只柔柔伏在他肩头,任其为所欲为,但那满口银牙,却已不知何时化作尖利锐齿,悄然咬向了韩风颈脖……
…………
胡仙儿一面卖萌讨取女主人的欢心,一面又极其担心那丝媚气会对韩风带来伤害。虽然将女主人逗得喜笑颜开,但在这只狐仙的心里,却总在惴惴不安,深怕因为媚气的缘故,主人最终将怒火发泄到自己身上。
那才是不可承受之重啊!
别人不知道那看似弱小的一点媚气,胡仙儿可是清楚得很——万年的沉积,一旦发作,又岂是非同小可所能形容?
尽管胡仙儿相信,以韩风的修为,肯定能将那媚气压制得住。然而,在人性中,“酒色财气”四字,又怎能轻易抛却?尤其韩风,本来就喜欢女色,又不是七老八十、无欲无求的年纪,正在风华正茂、索求无度的关口,要想不受那媚气迷惑……这怎么可能!
悬狸表面乖巧懵懂,心里却已将诸多可能思虑了无数遍。最终发现仅凭自己现在不能动用内丹的能力,绝对无法帮韩风消弭那道媚气!所能做到的最大努力,就是在韩风因为媚气大放而无可救助之时,不顾一切的化为人身,用自己的身子来承受男人猛烈无比的冲击!
但是自家人知自家事。胡仙儿非常清楚,在媚气迷惑之下,再加上韩风本身的修为,仅凭自己的身子,根本就不可能抵御撰风充足的精元之气。到时元阴丧尽都有可能,甚至还能不能保住性命都是个问题!
即便如此,胡仙儿也找不到别的办法来中和那媚气的威力,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大不了将这身子献出去便是——反正之前不是也想过要盗全风的阳精么?
胡仙儿在装傻中纠结,董玉静静侍立在客厅一角,心中也是担忧不已。
这只悬狸的本事,董玉可是亲眼见过。而且在民间传说中,苏妲己的名声并不好,基本代表着阴毒、狠辣和草菅人命。像这样的人,尽管已经发下重誓、归顺了韩风,董玉也不敢有丝毫大意,必须死死盯牢,以免对韩家造成难以想象的伤害。
连英明强悍的商纣王帝辛都能被迷得国破身亡,更何况本来就色迷迷的韩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