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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度假,篝火晚会虽老套却必不可少,因为那个公开的秘密,又勾起了我对金龟的无限思念之情,我正任性地在寂寞的世界里狂欢,突然被一伸到嘴边的麦克风唬了一跳。
拿麦的是一个犹披长发半遮脸的男人,见我抬眼看他,还自以为拉风地甩了一下不知多少天没洗的油发。
“这位美女,来唱首歌呗。”长毛将手里的麦递前了些。
我撇了撇嘴,郁闷转头:“不会唱。”我还想继续狂欢,哪里有空理你们这一群人的寂寞?
可是老安这死女人却偏偏不长眼:“帅哥,你真是找对人了,我家庄庄别的特长没有,唱歌那简直是山寨版杨钰莹呀。”
我愣愣地看着老安明目张胆的落井下石,简直不敢相信呐,问世间损友为何物,直教人想巴掌问候,本以为她只是1和3中间的数,没想到竟还是1和3俩数的组合。
而老安的话一出,那长毛的热情立刻得到了最大程度的爆发,竟然伸手将我拉到了人堆中央:“美女,别害羞嘛,来一个。”说着,还鼓动大家一齐起哄。
这个世界最不缺乏的就是看别人热闹的人,不用长毛鼓动,周围人早已口哨掌声满天,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来一个,来一个。”
唉,我说过做人要低调,可你们总给我掌声和尖叫,既然这样,我也只能高调了,接过麦克风便来了一首《风含情水含笑》,让他们见识了鸡皮疙瘩掉一地的强大功力。
最后一个音落,全场一片死寂,紧接着,掌声方如锣鼓喧天般响起,可是,歌唱完了,我又抑郁了,因为,金龟听不见呀,那妹纸唱情哥哥还有啥意思呀?
悄悄远离了狂欢的人群,我独自一人漫步在沙滩上,走没几步远,感觉后面不远不近地跟了一人,我走他也走,我停他也停,诡异得渗人。
这个时候的海边鲜有人走,大都加入篝火丛中了,呼救貌似不太现实,我决定先发制人。
我假装蹲地整鞋,偷偷地抓了一把沙子,以电光火石般的速度站起转身,将手中的沙子全数挥了过去。
“美女,是我,我不是坏人。”
声音有点熟悉,我借着路边街灯透过来的光亮,打量一看,嗬,油腻腻的长毛。
我对这种留长发的不**良分子向来没什么好印象,当下便甩了他转身就走,他倒好,将发上的沙子甩干净后,又追了上来。
“美女,交个朋友呗,我真的不是坏人。”长毛窜到我的面前,自以为很装B地将额前的发丝一掳,笑得那叫一个嬉皮。
“怎么办呢?我刚好是坏人,不跟好人交朋友。”所以,识相地,麻溜地滚边儿去。
“呵呵,美女,你真幽默,我喜欢。”
呼,这个世界给脸不要脸的人还真是多如牛毛。
“帅哥,你**妈喊你回家吃饭呢?”
“美女,真有眼光,我给你点个赞,不过,我妈她没在这儿。”说完,又装逼地甩了一下油头。
“……”
礼个貌,你还就当真,以为留个长发就是帅哥了?就你那椭圆酸枣般的长相,犀利哥分分钟完爆你一个赤道的长度。
长毛再度缠上来的时候,我终于火了,正想给点颜色让他开开染坊时,左手突然一暖,整只手被裹入了温热的大掌中,我惊诧转头,看到的却是他自唇边漾开的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