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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一上线,三只全围了上来:老庄,看守所的后续如何?
我惊讶:你们怎么知道这事?
三只闻言立即倒地不支,口吐白沫直抽**搐,这老庄下午才就看守所事件在朋友圈发了一条说说主动交待了事件的时间、地点、人物、经过,现在竟然问出这话,三只表示瞬间被蠢哭了。
二师兄:老庄,未老先衰的后果很严重呀。
安利:我这儿的猪脑搞特价,要不要周末的时候给你捎几个过去?
木头(厚道提醒):你下午不是发了一个说说吗?
我大悟:是哦!
三只:快说快说,那人到底什么反应?
我努力地回忆了一下那人的反应,瞬间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几蔫。
我:哦,是吗?
木头(一个敲打的表情):哦你个头,问你反应呢?
我(飙泪):那就是他的反应呀。
确切来说,当时那人的反应是,他皱了一下眉,然后审犯似的看了我一眼,接着才慢条斯理地开口:哦,是吗?
他当时的表情和眼神让我觉得我就是个傻不拉几的二逼(简称傻**逼),三只齐齐补刀:女人,你现在才知道呀,看来真得补脑了。
我默默拭泪,含恨倒床。
生活虽然坑爹,日子还得继续,戈壁依然少毛,苦逼仍旧不断。
这天一早到了办公室,戈壁突然跟我说:“小庄啊,今天有个死刑犯的执行,庭里决定让你去监刑。”
按理说,这样的差事怎么也轮不到我去,但戈壁说了,我是庭里重点培养的对象,应该出去见见世面。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忽然有一种“大山的子孙”即视感,难道我在他们眼中就这么刘姥姥?
虽然我非常不觉得我应该去见这个世面,但既然领导有命,我这虾兵小将也只能听命也。
走进公审公判大会场的时候,我分明察觉到一旁的法警叔叔向我投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眼光,那眼光里有惊讶,还有担忧,我很不解,但还没来得及理会,脚步已直接迈了进去。
被执行枪决的罪犯很快被押到了现场,中院刑庭主审案件的法官正在宣读罪犯李小曼的死刑执行决定:李小曼犯故意投毒杀人罪,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一审宣判后,罪犯李小曼不服,提出上诉,经省高级人民法院依法组成合议庭审理后认为,该案事实清楚、证据确凿、量刑适当,故依法驳回上诉人李小曼的上诉请求,维持原判,并报经最高人民法院核准。省高级人民法院已于近日下达了对罪犯李小曼的死刑执行命令,本院遵照上级下达的命令,决定今日对罪犯李小曼执行枪决。现将死刑犯李小曼押往刑场,执行枪决!
铿锵有力的声音响彻整个会场,周围人脸上的表情都很严肃,我的心肝莫名其妙地跟着颤了几颤。
整个宣读的过程中,罪犯的头是低垂的,待听到执行枪决时,她的头抬了起来,只一下,很快又低了下去。
那一下,足以让我看清她脸上的表情,惨白清秀的脸上有惊恐、有不安、有茫然,有空洞,让人无法用言语正确地形容她此刻脸上的表情,我在深表惋惜的同时,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在迈进刑场大门的那一刻,我才终于明白适才法警叔叔那一抹目光的含义,他一定是猜到了我想临阵脱逃,才对我表示了森森的担忧。
“害怕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差点没把正慌神的我胆儿吓破,早知道今天要受不少惊吓,早上出门前应该问隔壁的大黄借个狗胆。
我咽了咽口水,战战兢兢地往旁边瞧去,哦漏,怎么又是他?
“萧科。”我皮笑肉不笑地招呼。
他朝我点了点头,依旧没什么表情,但他方才的那句话里分明有鄙视我的意思,虽然就胆量这玩意儿来说,我也确实没有什么可以让人瞧得起的资本,可做人还是得有骨气,不能让人瞧不起对不对?所以,我拼命摁住了我那颗一直想逃跑的慌心。
但是,当看到武警哥哥枪支举起的那一刻,当瞄到罪犯姐姐被吓尿的那一瞬,我还是很没骨气地尖叫一声,神速地躲到了萧某人的背后,紧揪着他的后衣摆死不撒手,双**腿跟筛子似的狂抖巨抖死命抖剧烈抖,抖得我几乎以为那腿已经残了。
唉,我的一张老脸呀,瞬间又厚了几层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