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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突然大雪纷飞,雪花像是化成冰雹砸了下来,此刻的杨家人就像是冰雹一样蓄势待发,准备将孙家狠狠的砸一通。
“哎呦喂,这是杨家的人吧!怎么如此兴师动众的!”
“听说是因为孙家的庶出女孙林碧入宫,那杨氏不服气呢!”
“我家有亲戚在孙家当下人,听说那杨氏挺惨的!”
看热闹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对着杨家人指指点点。
见这场面,杨顾从侍卫手中夺过一把长剑,指着孙家的大门嚷嚷道:“今天!我们要替我妹妹讨回公道!这孙家欺人太甚!为了一个庶女居然敢伤害主母!”
“对对对!讨个说法!!”
“势要打死孙林碧!不交出那贱人绝对不算数!”
杨家人举着武器在大门口嚷嚷,杨顾扬了扬头,不可一世的嚣张!
“上!”鬼潇用千里传音对郁魉宫的人下命令,又转头本想对千面蝶说事,结果两个人距离太近,不小心嘴唇碰到了她的额头。
“啪!”千面蝶朝他面门拍了一巴掌,愤愤的说了一句:“流氓!”鬼潇摸了摸脸,眼光看着她微红的脸不由得抿了抿嘴,怎么就成流氓了啊!就不小心而已。
“呃……那个……你将孙家用隔音墙隔离!这样才能让她们彻底背黑锅!”鬼潇也莫名的红了脸,支支吾吾的对千面蝶说道。
隔音墙是千面蝶特有的能力之一,消耗的内力少但是时间也不长。所以要速战速决。
“破门!”杨顾一声令下,所有的人就冲了上去。
“轰——!”面前突然从天而降一队人马,将雪溅起三尺多高,直接将杨家人变成了一个个雪人。
“靠!谁他妈——”杨顾摸了吧脸上的雪,骂人的话到嘴边就说不出来了,凭空出现的那一队人马全身上下都裹得严实,只露出一双阴牟的眼睛,脸上带着怒火冲天的煞气和不屑,仿佛一具具机器用看死人的眼光看着自己。
“想动孙家!先问过我们再说!”其中一个人开口了。他们手上都拿着长棍。杨顾心里盘算了一下,这些来历不明的人气势很强,但是棍子再怎么也抵不过刀剑,心里还是有了些底气。
“上!谁他妈能砍下其中一个人的脑袋本少爷赏他一百两!”杨顾说道。杨家人个个见钱眼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着刀就往上砍。
“呸!玩玩再说!上!”其中一个拿着长棍向那群气势汹汹的人走了上去,不紧不慢,后面的郁魉宫的其他人也跟了上来,他们好像一点都不担心。一场恶战就这样爆发了。
而千面蝶和鬼潇没有上,坐在一旁磕着瓜子看杨家人被打,顿时觉得自己的手下真是英姿煞爽!
经过早上的折腾,如今已是晌午,青柚听着蒋骑说的话,解释自己走火入魔的原因,才明白原来事情不是特别严重,只要不是特别生气就没什么问题也就放宽心了。蒋骑命人将午膳摆了上来。
看着一桌子的满汉全席青柚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全是肉啊!这是要把她当恐龙养吗!看着蒋骑一脸期待的眼神青柚只得吃了几口。
“药都熬好了吗?!”青柚嘴巴里塞着肉含糊不清的问道。
“嗯!不过那有什么用?!”蒋骑问道。
青柚将肉咽下忍不住打了个饱嗝:“捞钱啊!你将那些熬出来的药捏成药丸大小,运到水月阁!五千两一颗!你的药材钱就能赚回来了!”
“好!”蒋骑拍了拍桌子就出去吩咐了。他前脚出去,后脚就有一个宫女捧着衣服进来了。
“王妃!属下无影·十替王妃更衣!”那宫女毕恭毕敬的说道。
“无影?!”青柚不明白了。
“是!”十缓缓答到,“郁魉宫分为无影门,鬼门,玫颜门还有死门四个组成,前三个的执行者是郁魉宫的三大护卫,流影,鬼潇,千面蝶大人!死门是由尊主直接管理,仅仅只受尊主的调动!属下是无影门的人!编号十!”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青柚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让她进来给自己换衣服。
进去屏风后面,十将青柚的里衣褪下,皮肤已经不再浮肿,而且比以前更白更滑了。十看了一眼,虽说她也是女人可这皮肤好的连她也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衣服是蒋骑一直准备着的,从里到外都很特别。里衣是由天蚕丝织成的,上面还绣有牡丹,纯白加上妖艳的红色,徒添了不少的妩媚。外面的衣裙是白红的百褶裙,甩着长长的裙摆还带有乳白色的薄纱,华丽而不失妖治。
站在镜子面前的时候青柚看着自己的模样也惊呆了,原来自己并不是平凡,而是不会打扮啊l白的衣裙衬托出皮肤的透亮,长发如瀑划过肌肤有些凉意。
“王妃就是漂亮,只是平时太低调了而已!”十捂着嘴偷笑。青柚撇了撇嘴,说的也是。
“尊主说了,王妃的头发他会来梳理。属下就先退下了!”十说着退了出去。她刚走出去青柚就听见了她行礼的声音:“尊主!王妃在屏风后面!属下先行告退!”
不多时蒋骑就走了进来,看着她的模样发笑,温润如玉:“我来替你梳头!”青柚点了点头,蒋骑走到她身后拿起玉梳轻轻梳着,两相交映折射出光泽。
“姚家出事了。”蒋骑冷不丁的来了一句,语气淡淡的。青柚身形一震,问道:“谁?!”
“翠茗!”蒋骑轻轻吐出两个字,青柚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姚氏夫妇!也还好不是她的哥哥们。
“那姚江要守丧了?!”青柚问道。
“不,越楚只有女子死了丈夫要守丧,男子是不必的!”蒋骑一边将她的头发绾成髻一边解释道。
男子不必而女子却要,真是典型的男尊女卑!
“你要是死了我才不给你守丧呢!”青柚小声的说了一句。
“没关系,我一定不会死在你前面丢下你一个人!以后我给你守,守好几百年!”蒋骑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将一枚红色的珍珠吊坠簪插在她的发髻上。
他绾的发髻行云流水似鸟儿的头顶的冠,手法越来越熟练了。
“娘子!为夫可以下聘礼了吗?”蒋骑笑得温和,青柚恍惚的看着他,自己真的越陷越深了!
“急什么!先把翠茗的葬礼办了再说!”青柚说道。蒋骑不高兴的撇了撇嘴,就知道为别人着想!
夫妻两小打小闹,孙府这边这是真出事了,郁魉宫的人将来的杨家人打得半死不活,满地找牙以后直接拍拍屁股走人了,而孙府里却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事,府里如今变了天谁的心情都是格外的沉郁。
杨家人趴在雪地里个个鼻青脸肿,还好没有谁丢了性命。杨顾被人搀扶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气得嘴唇发抖,因为牙齿已经被打的掉光了。
“吱吖”一声,孙府的大门好巧不巧在这个时候打开了,出来的家丁看见门口“尸横遍野”的架势不由得吓了一跳。
“嘿蓝紫蹬着!(给老子等着!)”杨顾含糊不清的撂了句狠话就带着人一瘸一拐的走了。家丁摸了摸脑袋,这出什么事了?!
一问刚刚在场的不怕死的人才知道,原来有人冒充孙家的护卫将杨家人打成了重伤。我靠这信息量真大!家丁当时就蒙了,连滚带爬的去向孙严海禀报。
“老爷!出事了!出事了!有人冒充府里的侍卫把杨家来的人打成了重伤!听说杨大公子也被打了!”家豆没到大厅就大声嚷嚷。
“噗!”孙严海因府里出了事今天没去上朝,正在大厅里喝茶,听到这消息茶水喷了丫鬟一脸。
“谁这么大胆子!”孙严海一掌就将桌子拍成了两半,立在旁边伺候的丫鬟直哆嗦。
自己虽然看不惯杨家但是也惹不起啊!这次杨大公子居然被打了!而且还是那帮贼人以自己家的名义打得!本来就在风口浪尖上,这下还了得!!!
“快!去将夫人从地牢里请出来!”孙严海想到了杨氏,如今只有寄托希望在她身上了。官家听了连忙带着两个家丁向地牢走去。
打开地牢的大门,里面的场景不由得让他心里一跳,四五个膀圆腰粗的男子正一丝不挂的骑在杨氏身上,而底下的杨氏满身伤痕早已奄奄一息,这几个男子个个面目狰狞丑陋,是金氏特意找来的。
“愣着干嘛9不赶紧将夫人扶起来!”管家回过神来对同样是呆若木鸡的两个家丁说道。那几个男子听管家这样说不情不愿的提着自己的裤子出去了。杨氏一丝不挂的躺在那,全身浮肿,两只手被砍掉的地方已经开始化脓了。这样的模样令人浮想联翩。
杨氏被拖回了原来的院子,丫鬟替她清洗了身子后将她放在床上,但是高烧不退一直昏迷不醒。孙严海带着大夫火急火燎的赶来。大夫看着杨氏的模样心想这孙家可真是心狠手辣啊!
大夫坐下来为杨氏检查,把脉,片刻之后得出了结论;“夫人得了梅毒!孙老爷还是早点准备后事吧!草民无能为力!”
“什么!!”大夫的话化成感叹号将他砸蒙了,“这些个畜生!!!”他狂吼。出了这种事该如何是好!
“有劳大夫了,这件事还希望你守口如瓶!”孙严海无力乏天,只能接受这一现实,命人将大夫送了出去。
“这件事谁敢说出去就让他给自己准备棺材!”他丢下一句话便走了。
可即使这样这件事不一会就传遍了整个孙府。金氏听了这件事觉得机会来了,连忙命人去郡主府。派出去的人在郡主府只见到了芷月,便将事情告诉了她并说一定要告诉郡主。
芷月听了连忙和蒋年动身去姚家,正好在云国公府的门口撞见了青柚和蒋骑。
“咦?芷月?!你来做什么!?不好好和蒋年看家。”青柚看见她二人有些惊讶。芷月快步上前将杨氏中梅毒的事告诉了青柚。
“呵!这金氏真是好手段!”青柚冷嘲热讽了来了一句,青柚对蒋骑说道,“你让千面蝶告诉金氏,无论如何都要说服孙严海将杨氏埋了!”
“嗯!”蒋骑对随从吩咐了几句,随从就去办了。
“小姐!既然消息我已经传到了,那我和蒋年就先回去看家了!”芷月说道。
“不用,进去吧!”青柚看了芷月一眼说道。又看了看蒋年,发现他的脸有些脱落的痕迹,这是怎么一回事?!
“蒋年!你脸怎么了?!”青柚问道,走上前仔细观察他的脸,发现居然是张人皮面具。青柚伸手轻轻撕下发现居然是张与蒋骑完全不同的俊脸,比蒋骑的脸清秀几分,一副邻家大哥哥模样,有些书生的气质。
“啊!”芷月看着他的脸叫出了声。蒋骑上前对青柚解释道:“我和他其实是异卵双生,母亲怕我二人有危险就请人打造了一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以便混淆贼人的眼睛!”
“那你不早说!”青柚有些责怪,芷月和蒋年郎有情妾有意的,万一长丑了那多亏啊!
“这张人皮面具有特殊的效果,据说是一位得道高人做得!到了一定的时候只能自己脱落,是取不下来的,我以为他会一直维持,那想到今天就掉了!”蒋骑耸了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原来如此!芷月!去吧!你的夫君!”青柚推了芷月一把,蒋年顺手接住了她,两个人都脸红了。
“小姐!”芷月跺了跺脚!一副小女子的模样,蒋年将她圈在怀里,青柚看了忍不住笑出声。蒋骑也将自己的女人抱在怀里,青柚看了他一眼,对芷月说道:“得啦得啦!小姐不逗你了!进去吧!今天可有大事要做!”青柚和蒋骑率先进了府里,芷月和蒋年随后也进去了。
府里很安静,同往日没什么区别,只是因为翠茗死了姚家人多多少少会表示尊敬,听来报的人说翠茗的尸体被火化了,她没有父母,从小就伺候姚夫人,想来也是个命苦的孩子。
青柚并不觉得有多少愧疚,她碰了不该碰的东西下场就该如此!人要明白自己的立惩本分,这才能活得长久。
靠墙的雪地上有个人坐着,手上拿着酒壶,一脸消极的模样,他眼神撇到了青柚的脸上,酒意很浓也挡不住他眼中的仇恨。
原来是姚江!
今日是注定有人要丧命r许是姚江,也或许是更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