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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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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政等了许久都不见人回来,他猜测只有两个可能──

一、无色有重大发现。

二、她的行踪被人发现。

所以,当萧昊带着一脸诡异的笑来到他门前的时候,他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公子的妻子──”萧昊刚开口,就被他打断。

“拙荆不懂事,冒犯了大人。请问她现在人在哪里?”

萧昊笑得更加古怪了。“你们夫妻真是心意相通啊,好,公子想见她,就请跟我来。”

走出门,司空政发现外面并没有他想像中的森严戒备,但是萧昊一路将他引领到一间宽大的堂屋中,敲了敲墙壁上的砖块,墙壁居然自动滑开,露出里面暗藏的另一间房子。

他微露惊异之色,因为没想到这里还有如此精巧的密室,但是他没有耽搁,几步走了进去,萧昊尾随而入,墙壁又自动阖拢。

这屋里的布置之华丽精美,与萧昊家中的其他装饰完全不一样。

地上铺的是远从波斯而至的雪白长毛地毯,墙壁上用厚厚的丝绸钉起,像是为了阻隔屋内与外界的声音,最让人惊诧的,是屋子正中间有一个大大的金色鸟笼,笼中摆着一张深紫色大床,而嫣无色就站在床边。

一见到主子也来到这里,她的神情甚是激动,想说出什么话,司空政却一抬手,让她不要开口。

“萧大人的家中真是别有洞天啊。”他回身笑,这笑容淡得没有味道,也让对方看不透他此刻的心情。

“我把这里叫作金雀宫。”萧昊凝视着那个金色的鸟笼,眼中有着得意之色。“只有我最宠爱的人才有资格到这里来。”

司空政微微沉下眉骨,“大人是想强占拙荆做你的新宠?”

他嘿嘿一笑,直勾勾地看着他,摇了摇头,面露痴迷。“我以为你是很聪明的人,没想到却是这么迟钝,文俊他们要是知道我把你带到这里来,不知道会嫉妒得怎么发狂呢。”

嫣无色浑身发冷,手指紧紧抓住鸟笼的栏杆,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司空政并没有见过什么叫文俊的人,但是对方暧昧的语气和眼神也已经让他猜出了一二,他并没有表示出特别的惊诧,依旧笑着,“我在京城时听说过豢养男宠这件事,朝廷已经明令禁止朝中大官狎玩变童和男宠,怎么大人就敢违背圣命?”

“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挑起眉,萧昊为了他的镇定而不解。

“大人萧昊,是皇宫的丝绸买办,也是明州的一州之主,方圆三百里之内都是您的管辖范围。”

“还有呢?”

“还有?大人莫非在暗示您姊姊在皇宫中的地位?”

“难道这还不值得你侧目?”

司空政一笑。“妃子在宫中无论多么得宠,也不过是过眼云烟,在皇上面前即使没有三宫六院,也会有无数的美女前仆后继,当大人的姊姊不能保得荣宠的那一天,大人又该怎么办?”

“你这句话可是大不敬啊。”萧昊眯起眼,手指在自己的下巴处轻轻揉了揉,“像你这样口气狂妄的人我见过不少,但是这么有胆量的人却不多,莫非你真的来历不凡?”

他反问:“大人希望我是出身显赫,还是平民百姓呢?若我出身显赫,大人这样拘禁我的妻子,还妄想对我有非份之举,地位可是很危险的。”

萧昊一怔,继而更狂妄地甩甩头,“宫里的皇亲国戚我听得多了,结了婚的王爷大都是半百年纪,年轻的皇子没有一个成亲的,除了他们,我就不信还有一个人能压过我!”

“大人向来这样自信?”司空政认真地注视着他,“在下请大人务必三思今日之举。”

盯着他的眼,萧昊一语不发。他的确是有断袖之癖,虽然朝廷明令禁止这种行为,但是他依然在自己府中聚集了数位美貌男子供他赏玩。

他挑选男伴的原则,除了对方要有与众不同的俊容以外,还要气质、身段、学识都出色,府中如文俊等男子大都是落第秀才,求取功名不得,又不愿意靠自己的双手吃辛苦饭,便被他选中纳入府内,成立了一个美男后宫。

那日他第一眼见到眼前男人,就不禁被他深深吸引,多少年没有见过这样不仅容貌俊美,而且气度雍容、举止优雅的年轻男子了,所以他不惜烧了客栈,逼得他们转住到他的府里。

若不是那女人撞破了他的另一桩秘密,他本来没有急着坦白这事,他不想对这男人用强,也知道他绝不是一个用强就可以得到的人,但是这会他除了杀掉两人以外,没有更安全保护自己的方法。

只是杀女的,他不会有任何心慈手软,但要杀男的,他却万分舍不得下手,可若光杀女的,而留下男的,他又岂会甘心留在他身边?

狠狠一咬牙,他做了决定,“我也不和你讲大道理,你可以先和你的妻子商量商量,是想一起活还是一起死?原本我是要杀她的,但为了你,我愿意留她一命,如果你们不接受我这份好意,或是想一起死,我也可以成全。”

他按下旁边墙上一块方砖,司空政的脚边立刻裂开一个洞,这个洞与笼中的嫣无色连在一起,但是因为这洞门设了三道墙,所以嫣无色不能立刻逃出。

司空政毫无犹豫地走进洞中,里面的三道卡墙一道道打开,又一道道关上,最后他走进金笼深处,当最后一道墙打开后,从下走上去,立即被嫣无色一把抓住双臂。

“你不该进来的。”

身后的萧昊似乎故意不听他们的对话,转身走了出去,司空政刚才还挂在嘴边的笑容却突然消失了。“我还有别的选择吗?”神情严峻。

“对不起,是我太大意了。”她万分自责。查了这么多年的案子,这一次怎么会这样心急求全,导致被敌人轻易牵绊住手脚……

“你的确不该这样乱来。”他突然变了脸色,让嫣无色也愣住了。“你不应该因为你姊姊入宫失败,就将此事怪到所有宫中宠妃头上,现在还迁怒萧大人。”

片刻怔愣之后,她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蹙眉头,也出声反驳,“你知道我姊姊琴棋书画都那么好,要不是宫中妃子们霸占皇上生怕失宠,我姊姊怎么可能被算计落选?”

“这都不是你能够管的,更不该趁此机会妄想和萧大人为难,如今我们可怎么办?”

“怎么?你怕死吗?怕死你可以离开呀!刚才你在萧昊面前那么正义凛然,我以为你会和他据理力争……”

“问题是现在我无理可讲。”一转身,司空政好像非常生气地坐到床的一角,嫣无色也生气地坐到另一边,然后两个人就是长长久久的沉默。

屋外,透过机关监视两人的萧昊为他们的这番对话而费解。

对于屋中人说的话,他仍旧半信半疑,本来他一直想不出两人的来历,又因为那女子窥探了他的隐私,而断定他们一定是自己的死对头派来调查自己的,但是他们的话说得如此真,好像真的只是因为家中私怨而和他过不去,信还是不信呢?他们夫妻若是故意演戏给他看呢?

他冷冷一笑。若是演戏,总不会一直演下去,就慢慢等着看好了。

这时身后突然有人轻声唤,“大人。”

他不耐地回过头,就看到文俊站在不远处,幽怨地问:“大人把那人关在这里了?”

“与你无关。”他挥挥手要他离开。

文俊迟疑着,没有移动脚步。“那两人好像不是一般人,大人得小心不要惹上麻烦。”

萧昊有恃无恐地回答,“再大的麻烦我也不怕。”

片刻后,没有听到脚步声,他再回头,看到文俊依旧站在那里。

于是他又缓和地笑笑。“你怕我将来宠幸了他就没有你的位子了?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明年秋闱我还要保荐你为官呢。”

“文俊早已死了为官之心,只想一生一世伺候大人。”

真诚的誓言让萧昊有了一丝难得的感动。

文俊已经跟随他好几年了,一直对他忠心耿耿,与别的男宠不同的是,他很懂得如何在细节上讨好他,包括穿衣洗脚,他都亲自伺候,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对他另眼看待,将宝贵的帐本交给他保管的原因。幸好这一次文窥警,及时发现潜入屋内的人,否则他还真的有可能遇到大麻烦。

“文俊,”他给了对方一个打赏似的笑脸,清俊脸上浮现一抹情欲之色。“别站在这儿,回屋去说话,走。”

文俊立刻双眸发亮,明白他暗指什么,开心的和萧昊一起走向他的寝室。

***

密室内,两人的沉默维持了足足两个时辰,司空政忽然低声说:“他大概是走了。”

“真的?”嫣无色的声音也很轻,听上去像是呓语,不走到面前是听不清的。

“你看墙上那幅虎啸画。”

嫣无色朝他所说的那幅画看去,果然发现那幅画的老虎眼睛显得很黯淡。

“你是说,那眼睛……”

“其实是他从外向内看的一个秘密了望口。”

“我们要怎么办?在这里坐以待毙?”

“世上不会有毫无破绽的局。”他环视着房间四周,“这是他为了自己的‘好事’而修建的密室,不是为了逃避外面的追捕而打造,所以不会把这里修得像铁桶一般坚固。”

“我本来已经拿到了证据,但是……”嫣无色愧疚不已,将那本古怪帐册的事情说出。

司空政思忖,“既然他知道你已经看到帐本,应该不会再留在身边,肯定会毁掉,所以这个帐本不用再费力去查了。”

“那……”她焦虑不已,他们千辛万苦来到这里,眼看要找的东西就在眼前,不料却功亏一篑。

“只凭他今日修的这座房子,我就可以上报父皇,置他于死地。”他的语气中露出一丝杀机。

“万一皇上宠爱他,只当他是玩闹……”

“企图狎戏太子,这种罪名还不够吗?”他摸了摸自己的脸,突地露出一抹苦笑。“我还真没想到这张脸皮能吸引到他动这种坏心眼。”

“我会杀了他的!”嫣无色恨声道。她不能允许任何人有一丝一毫轻慢他、亵渎他的说法或想法,更何况是在她看来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坐在床榻上,司空政感叹出声,“这床果然很柔软,萧昊真的很会享受。无色,坐过来。”

她不禁皱眉。“他们睡过的床我不碰,太脏了。”

“难道你要让我今天晚上睡在地上吗?萧昊的一番美意可不要辜负了。”

“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她可是万分焦虑,忽然又灵光闪现。“刘放那群人还不知道我们的消息,若是能通知他们……”

“我早已悄悄叮嘱过他了。”司空政悄声道:“如果三天之内等不到我们的消息,他就要去求援。”

她先是惊喜,继而又有点失望,“可是这里方圆三百里都是萧昊的地盘,他不过是一个平民百姓,能求助谁?”

“你忘了张海山吗?”司空政提点,“这个人刚正不阿,宁可得罪萧昊也要重判真正的犯罪之徒,萧昊必然会和他不对盘。虽然他的官阶比萧昊小了好几级,但是只要他知道我的身份,必定会冒死前来相助。”

“你要说破自己的身份?刘放已经知道了?”

“他还不知道,但是我给了他可以证明我身份的信物。”

***

刘放的确是个机灵且机警的人,当初没有让他跟入萧府,他便隐隐察觉到主子留着他是要做大事的,加上主子之后又交给了他一个小小的印玺,上面刻的字他不认识,但却知道这东西一定是个宝贝,要他豁出性命保存好。

按照和主子的私下约定,他在萧府外头等了三天。第一天,他还看到少夫人出门,一切无恙;第二天一整天,都不见两人,他就开始惴惴不安;到了第三天,两人再度没有音信的时候,他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他叫来几个兄弟,“虽然跟着主子时间不长,但是我们都知道主子是个好人,对不对?”

几个人一起点头。

“现在主子有难了,我们要不要帮忙?”

“要!”

“我现在要返回岳阳去请张大人帮忙,你们留在这里等候新的消息。”

其中一个兄弟有些不安地问:“可是萧大人是多大的官啊,那个张大人不过是个县官,能管到萧大人吗?而且主子不过是三天没出来,也许明天他就出来啦。”

“主子说过,三天如果不见他,就是出事了。”刘放果断地说:“现在我们不能再等了,回岳阳城就是骑马也要走好几天,你们密切注意这里,我会尽快带着张大人的人马过来,不管张大人萧大人谁能管谁,反正你们记住,主子是最大的!我们拚掉自己的性命也要保住主子!”

几个兄弟面面相视,其中一个壮着胆子反驳,“可是我们是出来混饭吃的,如果这个主子不给饭,我们就再换一个地方吃饭,何必要赔上自己的性命?”

“混帐话!”刘放狠狠地敲了那人一下,“咱们走投无路的时候,是谁收留了咱们?主子还打赏给咱们响当当的白银,你们几个拿到银子的时候,怎么不想换个地方吃饭?有福就享,有难就溜,这是他妈的什么狗屁兄弟?好吧,要换主子你们自便,但是记住,不许向萧昊告发我的行踪!”

说罢便转头冲出门去,其中一个忍不住了,追着他的身后大声喊,“头儿!你早点回来!我们等着你!”

刘放虽然没有回头,但是听到这句话,心头却是一暖。这几个死小子,关键时刻还是讲义气的。

***

岳阳城县衙中,张海山刚刚在公堂处理完公事,便有差役急匆匆地禀报,“大人,外面有人要见您。”

“喊冤先到前堂击鼓。”他没有停下脚步。

差役却贴近到他身边,小声说:“不是喊冤的,大人,他说他是京城里来的,身边还有位看起来很不寻常的年轻公子。”

张海山不禁疑惑。“对方说他姓什么了吗?”

“说是姓猎,很奇怪的姓氏。”

“猎?”他一惊,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名,立刻叫了起来,“快请他们到后堂说话!”

两位年轻人一前一后来到后堂,张海山定睛打量两人。左边这位身着便装,容貌英俊,一双眼睛机警有神,顾盼之间锋芒毕露,另一位公子却是身着华服,俊逸容貌中带着几分狂放不羁的邪气,但又让他觉得似曾相识。

“两位……”张海山刚要开口,左边那位就抢先说话了。

“在下猎影,见过张大人。”

“真是猎捕头?”他惊喜万分,连连拱手,“下官一直很敬服神捕营中的几位大人,久闻大名而不得见,十分憾恨,今日──”

“长话短说吧,我们这次来是有事要请大人帮忙。”猎影再度打断了他的话,“大概您已经得到消息,关于京城中太子失踪一事。”

收敛了笑容,张海山神情转为凝重,“是,听说太子落水失踪,下官也一直忧心如焚。怎么?猎捕头这次是为了这件事而来?太子不是在京城失踪吗?此地距离京城何只百里以上?”

“太子的确到你们这里来了,事情的详情始末我不便多说,只是想请大人帮忙追查太子的下落。我得到消息说,不久前太子刚刚和大人见过面,又去了明州。”

“太子刚和我见面?”他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不可能啊!下官不曾记得有幸与太子相识。”

“太子当然是化名出行,难道大人没有见过一对气质言行都很独特的年轻夫妇吗?”

问题一出,张海山赫然想起了几天前见过的人,猛一拍额,“难道那位年轻相公就是太子?天啊!可是那位年轻的夫人……”

“是嫣无色。”猎影答出他的疑问。

这一听,他又是惊喜又是后悔,反覆顿足,“我当时就觉得奇怪,普通妇人怎么可能熟谙破案方法,而且还对下官过去办过的案子这么熟悉!”

“他们走了多久?”猎影身边一直沉默的那位年轻公子终于开口,眉宇间的一股肃杀和威严让张海山不由得肃然起敬。

“已经走了至少七八天,当时他们的确是说要去明州。”他是何等聪明的人,说到这里也顿悟了。“太子是要去暗访萧昊?可那里是龙潭虎穴啊!”

“从这里到明州,最快要几天?”那位不知名的公子又问。

“坐马车的话要三天,骑马的话最快两天能到。”

猎影和那位公子说:“这么看来,主子已经到了明州,也许事情不算太糟。”

就见年轻公子没好气的冷哼,“他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清闲太子,怎么会知道外面人心险恶?萧昊是只狐狸,我在边关都常听到他的名字,就像他姊姊一样可以迷惑世人。这么多天嫣无色都没有传消息回来,只怕是出事了。”

“萧昊总不敢杀主子吧?他不会有那个胆量的。”猎影也被他的话搞得心里七上八下。

“就怕我们这位太子爷在还没有说破自己的身份前,就被下了毒手。”

他的话让张海山都不由得浑身泛起鸡皮疙瘩了。他越看这位年轻公子就越觉得眼熟,忽然问想明白,这公子和太子在眉眼之间着实有几分相似。

“您……”在听到这公子自称在边关住过后,他便大胆地猜测,“您是三皇子吧?”

司空曜瞥了他一眼,又哼了声,“你还算聪明。”

听他一口承认,张海山心头再次震动,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小小的岳阳城中能先后出现这么多名声显赫的人物──太子、三皇子、嫣无色、猎影,哪一个说出去都是响当当到可以震动四野的。

人人都知道三皇子和太子关系最好,当初三皇子犯了大事被皇上逐出京城,就是太子挺身力保,这么看起来,这次三皇子也是得到消息后前来援助的?

“主子这么任性,怎么你们做手下的也不拦着点?”司空曜皱着眉,还沉浸在愤怒之中。

当初在边关听说大哥落水失踪,他急得恨不得插翅飞到京城,幸亏他的新婚妻子落夕劝住了他,要他不要做得太明目张胆,因为他被圣旨限令不得随意进京。加上她和太子私交也很好,又在宫里住了多年,深知太子本人极善水性,不至于轻易葬身水底。

于是他悄悄带了一队人马,进京后没有入宫调查,而是直接找到神捕营猎影的头上,猎影是大哥心腹的这件事他是知道的,果然,猎影在他面前也没有隐瞒,全盘托出。

但是听到猎影的交代之后,他更是怒不可遏,这么危险而严重的计划,大哥怎么就敢做得出来?

他一刻也不能多等,强行拉猎影出京,一路寻访大哥的踪迹,一直追到了岳阳城。

嫣无色和大哥每到一处,原本就会留下记号,或者用别的办法将消息送回京城去,但是这几日他们都没有再接到消息,显然这中间出了变故。

“萧昊那个人的确大有问题。”张海山和萧昊交恶已久,只不过碍于自己职位低微,不能公开与之翻脸,可此时既然猎影和三皇子在此,又知道太子是冲着萧昊去的,他便将自己多年对萧昊的不满一并倒了出来。“前不久,萧昊派人送密信给我,要我通融几个重刑犯,并暗示说事成之后会有重谢。”

司空曜冷哼一声,“这样的大罪他居然都敢做,真是有恃无恐了。”

“而且我还听说萧昊甚为喜欢容貌俊雅的男子,有传闻说,在他的府内有多名这样的男子常年居住,对外只说那是他的门客师爷,但是年纪大过三十岁以上的有德之士登门自荐时,他却又一概不要。”

猎影立刻张大眼睛。“这可是朝廷的大忌啊!”

司空曜骤然变脸,说了句,“坏了!”

“怎么?”猎影和张海山不解地同时看向他。

就在此时,又有差役跑来禀报,“大人,门口又来了个人要见您。”

“什么人?”猎影抢先问:“是不是前两日来过你们这里的那位公子?”

“不是,他自称是那位公子的下人。”

“果然出事了!”司空曜再不停留,向着前堂直奔而去。“带他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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