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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慢慢有了点意识,外面有了亮光,隔着眼皮我的眼睛只能看到一片红色,我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头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摘掉了,我竟然在一间房子里,墙边站了俩人,而我是坐在椅子上的。
我晃了晃脑袋,才发现俩人中一人是个医生的打扮,另外一个便是那个领头的年轻人。医生见我醒了,赶紧过来问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摇了摇头,只说了一个字:渴。
那领头的酗子立刻端了个水杯过来,我刚要伸手去接,才发现自己的双手现在是被铐在椅子上的。我这才完全明白了过来,我们这是被绑架了啊,过会儿上官云楚就要杀人灭口了啊!
想到这里我哪还顾得上喝水,整个身子使劲的扭动起来,手和脚也同时用力,希望能在椅子上挣脱,无奈手被拷着,自己根本无法动弹。
我便开始破口大骂,而那俩人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他们什么也没说,只用眼睛互相交流了一下便离开了房间,轻轻把门给带上了。
我刚刚醒来,体力还没有恢复,再加上刚刚那么一折腾,顿时便累了,我斜靠在椅子上暂时休息一会,这才有功夫扫视了一下整间屋子。
这里面面积并不是不大,正正方方的一间屋子,屋子中间便是我坐的这把椅子,椅子正前方的那面墙上是一个大屏幕,而左边的墙边是一张小桌子,上面放了一些水杯,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看了一圈后我稍稍放松了心情,任凭上官老贼有再大的能耐,他肯定不会在这种环境下将我置于死地的,要想杀我还用费这个劲,早在半路上让那些人把我弄死不就完了么。
想到这里我好像明白了一点:上官可能是想要和我谈什么条件,所以我现在还是可以和他谈判的,我首先要保证我和山子的安全才行……咦,山子呢?!
我挺直了身子又看了看,这里面只有我自己,山子呢?
“山子!山子!”我在房间里大喊了起来,如果他被关在隔壁,一定能听到我的声音的。
这时门打开了,那个酗子站在门口,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他的手里,还拿着几张纸。
那个年轻人又走到墙边拿过那杯水送到我嘴边,“喝吧。”
“老子不喝,滚一边去!”我梗着脖子骂道。
他却笑了笑,“别后悔,一会你要是口干舌燥的再想喝我可不伺候你了。”
“别他妈假惺惺的,老子知道你们是一伙的,有种把上官老贼叫出来!”我在椅子上又开始疯狂的扭动身子,死命的想要挣脱,我边晃动身体边叫:“把我兄弟弄哪去了?快把他放出来!不然有你们好看的!山子,山子!”
中年男人好像有些受不了我的叫嚷了,他摆了摆手说道:“要想见到那个叫山子的人,你现在就要闭嘴。”
他声音不大,但很有震慑力,我不由自主的闭上了嘴,这帮孙子什么都能干的出来,我一定要把山子完完整整的交到花奇楠的手中才行,要想动山子必须要过我这一关才行,正好我也想看看眼前的这个中年男人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如果被我发现有什么端倪,我得先想办法拖住他们,把自己先放出去才是。
中年男人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副折叠花镜戴上,然后轻轻将手中的纸翻了翻,也就几页,然后他又轻轻抬头看了我一眼,便把目光落在了手中的纸上
“丁甲,男,汉族,祖籍山东,政治面貌群众,毕业于东南大学,专修历史专业。在校期间拿过三次奖学金;因协助民警抓捕藏到学校食堂的流窜犯而受到过学校嘉奖;任职学生会卫生部副部长,连续四年被学校评为优秀干部;毕业后在鸿天贸易公司做销售经理,一年后因个人原因离职,继而自己创业,在文化市场有一处自己的文玩店铺。”
“闭嘴!不知道从哪搞的老子的个人简历,吓唬谁啊!我兄弟呢,把我兄弟放出来!”我听到这些后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先打断他咋呼两嗓子再说。
可那中年人根本没理会我,又继续念了下去。
“父亲丁建勇,五五年生人,高中毕业后正赶上国家最后一批上山下乡,插队到八里洼村做了一名知青,回城后被分配到当地的棉纺厂成了一名工人,后遇下岗大潮无奈回家自己做起了小本生意,最大的心愿就是儿子可以找个好媳妇安定下来,给自己生个大胖孙子。”
“祖父丁书阳,早期是一个流浪孤儿,无名无姓,后被一丁姓江湖算命先生收留,取名丁二,算命先生暗地里教他分金定穴之术,从此丁二走上了盗墓之路,后来丁二觉得自己名字有伤大雅,自己便换了一个儒雅之名——丁书阳。”
“不要说了!“我心里一阵阵发憷,这些事情他们怎么知道的?!
“丁书阳后来加入了国家考古队,认识了时任技术队长的黄鹂。”说道这里,那中年男人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也就是你奶奶。”
说完他又低头继续念了下去,可我的后背已经开始流汗了,我从未感到如此的紧张过,对方简直太可怕了,这些东西可是爷爷的好友钱卫国告诉我的,可他们怎么知道的呢。
“黄鹂1972年被组织安排去执行一个秘密任务后便杳无音讯,丁书阳恼羞成怒,做了很多疯狂的事情,但后来组织还是相信了他,在1987年的时候让他担任队长去舟山执行下一个任务,可没想到他仍旧是死心不改,和一帮劫匪里应外合抢走了从下面找出来的一块青铜牌,并且那帮劫匪还打死了一个年轻的考古队员。”
“不!不是这样的!”我嘶声力竭的叫了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想从椅子上挣脱,可无奈身子被捆的结结实实,身上每一个和椅子接触的地方都被磨的生疼,“我爷爷不是那个走漏风声的人,是另有其人!八指儿临死前都已经说了!我爷爷是被冤枉的!”
我气的已经开始哆嗦了,爷爷一直是我心中的一个慈祥而又和蔼的长者,并且极度的热爱自己的工作,他做事一丝不苟,凡是工作上的事从来都没给家人透露过,他怎么又会和劫匪勾结呢,难道是为了奶奶的事而报复吗,这根本不会的!
可那中年人却对我说:“是不是丁书阳说出去的,你说了不算。现在该谈谈你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