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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没突破最后一道防线吧!」依照他那个学长的个性,不会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要任何女人,因为他从来不落种。
「别告诉我你也想要,今天本姑娘累了,没空奉陪。」神无月不把骆裴农的话当一回事。
「不,他这个痕迹是留给我看的,要是我真做了什么,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骆裴农笑嘻嘻的,非常扼腕没看见学长当时的表情,能看见那只笑面虎的面具垮掉可是一件非常过瘾的事情啊!
「这只是证明了那家伙的占有欲真的非常强。」神无月瘫在沙发上,懒懒地说着。
她大概有三天不能去上班了,要是身上这些痕迹被人家看见了,不晓得又会引起什么样的风波!她的头好痛……
「你现在才发现吗?」骆裴农一脸惊讶,「我那个学长的外表是拿来欺骗世人用的,其实他是个很霸道、极具侵略性,而且占有欲很强的人哟!」
「啊,说到这个!」神无月闻言跳了起来,有些紧张地追问:「你那个学长是不是有仇家啊?」
「你怎么会认为他没有仇家?」骆裴农像是听见比外星人攻打地球还稀奇的新闻,「他的仇家满天下,有土地就有它。」
神无月愣了一下,倒头坐回沙发上,脑中急速搜寻出关于展聿皇的伟大事迹,
「也对,他以前不晓得并吞多少弱小企业,又加上他还得跟他的兄弟们争夺展氏的宗主之位,当然会有人看他不顺眼。」
「展聿皇他被仇家追杀了吗?」这倒是新闻!骆裴农一脸兴致勃勃。
「你好像很兴奋?」神无月匪夷所思地瞪视着他。
「因为能看见优雅从容的他却狼狈逃走的模样应该满过瘾的。」骆裴农呵呵笑。
神无月用力想像了一下,跟着也笑了出来,「是啊!那个家伙烦恼的样子应该会满有趣的。」
他们会这么说不是没有原因的,愈是一副游刃有余模样的人,愈会想看见他慌张的样子,这是人类的恶趣味。
纯粹只是为了好玩,不是因为对他有什么不满,单纯只是因为一股劣根性。
「不过,我是真的想知道你会不会是特例。」骆裴农的笑容有些暧昧。
「什么特例?」她勉强抬起一边的眼皮看着他。
「他从不落种。」
骆裴农停顿了一下,才又说:「他有没有过女人我不知道,但就我对他的注意,除了身边的特助不知火舞以外,他从来没有过其他的女人。」
听见不知火舞的名字,神无月明显地愣了一下。
「这么说,她果然是他的候补新娘罗!」那么漂亮的女人果然不出她所料是个很强劲的对手。
「展家三个兄弟都有新娘候补,展聿皇身边的不知火舞,展彧帝身边的庞观岚,展驭王身边的晏怀瑾,听说都是绝世美女。」骆裴农摸着下巴说。虽说他从不介入商业界,但是他这种小道消息却不少。
「皇、帝、王?展家在宋朝的时候曾是皇亲国戚,听这名字就知道这个家族想在业界称霸的决心有多强。」神无月将头靠在沙发上,倒是没什么很大的反应,「另外两个候补新娘我是没见过,但是那个不知火舞真的很冷艳,要我是男人一定会追上去。」
「你不担心吗?」骆裴农斜眼睇着她。
「为什么要担心?」神无月抬起眼皮瞄了他一眼,「如果那家伙要是真的喜欢不知火舞,就不会到现在都还没跟她结婚了。」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为了要拿到整个丰收集团之后才有心结婚?」骆裴农眯着眼睨她。
「或许吧!」神无月烦躁地抓抓头,「但是我不想管那么多,等我决定要爱上他的时候,再来讨论这个问题吧!」
「你还没决定要爱他?」骆裴农嘿嘿笑。
「嗯,我还要想很多事情。」神无月漫不经心的应着。
「普通人不会想这么多的。」骆裴农笑了笑。
「但是我已经二十八了,不是十八也不是二十四啊!要是被恋爱冲昏头也该过了那个年纪了。再说我们之前不是讨论过,有时候相爱的人却是不适合在一起的,所以等我考虑清楚再决定要不要爱吧!」神无月淡淡地说着。
「不过,恋爱的时候还能像你那么冷静的已经不常见了。」骆裴农实在欣赏这个女人;但,仅止于欣赏。
「趁我还没一头栽下去的时候想清楚,会比我已经栽下去了才开始想好多了吧!要说我是害怕受伤也无所谓,这就是我恋爱的方式,没有人规定我一定要跟别人一样啊!」神无月耸耸肩。
「嗯。」骆裴农露出心领神会的表情。
「不过,你果然不爱我,竟然会因为怕你学长对你做什么而放弃我。」神无月撇着嘴,装模作样地哀怨了起来。
「嗯哼哼!阿月,你这句话说得太挑衅了,」骆裴农笑容邪恶地靠近她,揽过她的颈项,气息吹拂上她的鼻间,半带诱惑地问着:「难道你不知道,我觊觎你很久了吗?」
神无月的眼睛诧异地瞪大,半晌做不出任何反应,直到他的唇即将贴上她的,她才以擒拿术反手把骆裴农以过肩摔给摔了出去,「想偷袭老娘?你活得不耐烦了吗?」
「啊!痛痛痛……」骆裴农吃痛地抱怨着,「难道学长偷袭你的时候,也被这样招待吗?」
是啊,为什么她会任展聿皇为所欲为,却不愿意让骆裴农吻呢?她不是很喜欢骆裴农的吗?
就连当时看见有人要攻击展聿皇时,她心中燃起的焦急和少许的惊慌也是……她以为她对朋友都是这样的,但是仔细回想起来,在那些情绪之中,似乎又多了一些不知名的什么。
难道她真的……
神无月因为怔愣住,让骆裴农适时地抽回自己快被扭断的手臂,用力甩了甩想将它给转回原位。
「看来就算是我敢,你也不见得会选择我吧!所以既然是真的爱你,当然就要支持你去追求你所爱的。」骆裴农故作可爱地抱怨着。
「好,我知道了,多谢你的支持啊虯髯客。」她摆摆手,不想再深入思考这个问题了。
「我说过我不会是虯髯客的。」骆裴农坐在她的身边,笑着揉揉她的长发,「只是在事件爆发之前,我会先找个地方避一避。」
神无月停顿了一下,马上知道他所说的是什么事情。「我说骆啊,你这样逃要逃到什么时候呢?为什么不找个集团还是企业的加入?」
真是人怕出名猪怕肥,就因为他少年时期声名大噪,所以许多企业集团都抢着要他加入,任何手段都使出来了,才会造成他今天到处躲的情形,唉!果然是少年得志大不幸啊!
「嗯哼哼!我要真的那么做,就不是骆裴农了。」他的眼神里有着些许的深沉。
神无月没有对他的话多想,只是安抚似地揽了揽他的肩,不再追问。「对了,我弟弟给你的那面铜镜呢?」
「我帮你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了。」骆裴农安闲地说着,「那个东西可是真正的古董。」
「是吗?」神无月不感兴趣地站起身来,「那么就麻烦你了,我去洗澡。」
「对了,你要不要顺便收拾一下行李?」骆裴农在她站起身之后突然开口。
神无月莫名所以地回过身来看着他,「做什么要收拾行李?」
「展聿皇是不是真的想要你,过几天你就会知道了。」骆裴农露出神秘的笑容。
既然展家要的东西已经出现了,那么依照展聿皇的行事模式,他有所行动是早晚的事情,他可是企业界到处在通缉的人,还是跑路一阵子会好一点。
既然展聿皇想一箭双雕,他就偏偏要逆其道而行,只是在离开之前,他会记得送一份大礼给他「敬爱」的学长的。骆裴农暗自想着,不禁得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