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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自己亲自递交的资料。”她挑了挑眉，“有什么问题吗？！”
“白小姐别紧张，没什么问题。”
白笙朝他翻了两眼，“没问题你找我做什么？？”
顾琛也不生气，对她继续道，“我今天来有两个目的。一是想要确认白小姐是在绝对自愿，无任何外界压迫的情况下，亲自递交的这份应聘申请，二是想要顺便通知一下白小姐，您的资料初步审定出来了，我们认为您恐怕暂时还达不到我们的要求，所以说，您可以将这份资料收回去了！”
“达不到就达不到！反正我也就是投着玩玩的！”白笙说这话，多少有些堵气的成分，虽然这次应聘纯属乌龙，但是被自己曾经一直想要进的外交部给拒绝了，她的心里多少有些不爽和不甘心。
顾琛的身体往椅子后靠了靠，嘴角挂上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白小姐好像很生气，似乎不像是投的玩玩的？！”
“要你管！”白笙白了他一眼，又道，“既然这资料被你给退下来了，我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说着，她拿起资料，打算将它直接扔进垃圾桶里。
可是手刚抬起，就发现有某种力量正压在上面。
“你什么意思？！”白笙将视线从他压在资料上的手移到他的脸上。
“顾某只是好奇，莫非白小姐就这样轻易放弃了吗？！”顾琛皱了皱眉，“可是顾某怎么记得，好像白小姐曾说过自己是一个从来不轻易言败的人，到底是顾某记错了，还是白小姐变的太快了？！”
白笙笑道，“顾先生说错了。你我都已经不是五年前的那两个人了，所以顾先生也不该再用五年前的那套准则来衡量我！这样未免太不公平了！”
“呵，白小姐没说笑吧？！您刚才说，您觉得不公平？！”顾杳整以暇地看着她。
白笙使劲点点头，“怎么？！有问题吗？！”
她总觉得顾杳像变了！以前他虽然不喜欢她，但是不会用这种像看猎物一般的眼神看她，而现在，他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尖锐的刺。
“那顾某问白小姐一个问题，您觉得一对情侣，对先走的那个不公平，还是对那个被留下的不公平？！”
“顾先生！”白笙突然拔高了声音，一字一字道，“正如您所说的，咱们都很忙，不想要在无谓的话题上浪费过多的时间！而且我也不明白您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难道您是在映射什么吗？！那抱歉，我想你我都还没老糊涂！我以前从来没有追到过你，所以何来谁公平的问题？？”
顾琛愣住了。
白笙又道，“好了，顾先生。您要交给我的材料，我已经收到了！我一会还有事，您可以先走了！不送！”
白笙打开了会议室的门，示意他离开。
秦雪不总是说她太冷静了嘛，要是现在她可以看到她冲顾琛下逐客令的模样，她一定会崇拜死她的！
“我还以为你跟五年前一样，呵。看来是我弄错了。”顾琛失笑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白笙的印象中，顾琛总是这样，经常对她说一些耐人寻味，让她摸不着头脑的话。
“没什么意思。”顾韬缓站了起来，走到她旁边，“正如顾某刚开始说的，现在这个资料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随您处置。另外打扰了。再见！”
顾琛就这样迈着步子，面无表情地离开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