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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给本宫关到水牢,还有,别忘了通知轩辕皇后。”
“皇后娘娘,轩辕皇后——”
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要通知。
众侍卫背后凉凉的,总感觉有东西飘过一样。雪天娇的笑话,一点儿也不好笑。现在,放眼天下,无人不知南宫昕瑶已死的消息。通知轩辕皇后,那不就等于——想想,后背都冷冷的。
“按照本宫的吩咐做就是了。”南宫昕瑶那么爱轩辕羽痕,她不相信她不来。
“是。”
押着轩辕羽痕,将之扔进水牢之中。而雪莺莺,被铁链绑着,栓在地牢之中。
此时,南雪国皇宫之中,一身红衣的女子坐在湖边,她淡淡的看着湖面,心中没有任何的波澜。站起身,将手放在柳树枝上,轻轻抚摸。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嘴唇轻齿,将古诗念出。
“娘娘。”一个宫女轻声呼唤。
“我早已不是后。”
冷淡的回答后,只见南宫昕瑶魂不守舍的朝宫门外走去。看着人来人往的街市,她大步朝前方走去。不知,要去何方,竟然那么淡漠。
穿过丛林,走过荒芜小草,这时,大片薰衣草映入眼帘,她淡淡的扯开嘴唇一笑。大步向前,走到落日崖边上。
“姑娘,你——”一个男人走过,看着她站在悬崖边上,担忧问着。
“我无事,你走吧。”她没有回过头,只是轻声回答。
在霞光的照耀下,天空像是被火烧了一样。有时候霞光的颜色也变化多端,一会儿红彤彤的,一会儿金灿灿的,等,颜色可多了,还有些说不出名字的颜色。
落日虽美,但内心的酸楚却用千言万语也说不出来。
“姑娘,凡尘之间,有许许多多值得留念的地方。”他看得出,眼前这个女子,没有任何留念之意。
“放心好了,我不会寻死。”反正,身体也将消逝。
“到底是何事,跟老夫说说,说不定老夫可以帮上你。”
这个身影,让他感到很熟悉,熟悉到有种莫名的感觉,感觉他们有血缘关系。男人苦笑的摇摇头。
他与南宫昕瑶素不相识,有这样的感觉,难免觉得可笑。脑海里,一家三口温馨的画面浮现,可现在,家破人亡,让他忍不住悲凉。
“若是老夫的女儿还在,恐怕跟你年纪差不多。”他的声音透露着无尽的哀伤。
“大——”南宫昕瑶转过身去,叔字还没有出口,只见她的眼睛跟嘴巴张得很大。
不因为别的,而是眼前这个男人竟然跟她二十一世纪的父亲一模一样。只是,眼前这个男人身穿古装,肤色有些古铜,一双冷冽的眼睛让人害怕。
“姑娘,老夫——”
“爸爸,你怎么也在这里。”这,这怎么可能。
同样,男人也用傻傻的眼神看着南宫昕瑶。那双眼眸,竟然是那么的熟悉,眼前的女子面蒙紫纱,一身红衣随着风儿死四处吹散而开。绝望没有光彩的眼眸就像深渊,掉进去,就出不来。
“爸爸?姑娘,爸爸为何物。”男人皱眉,很是不解。
“爸爸,呵呵!是啊,爸爸根本没有可能来这里。”
她自嘲的笑笑,往后退几步。这个跟父亲十分相像的男人,根本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一下子坐在地上,她环抱双膝,就像无家的孩子,不知该何去何从。
“姑娘,你住哪里,不然,老夫让人送你回去吧。”看着这个女子,他忍不住担忧。
“不需要,你走吧。”
她不想在陌生人的面前流下泪水,不管何时何地,她都要坚强。可,看到曾经那熟悉的面孔,她的泪水就忍不住想要流下来,想要痛哭出来。
“姑——”
“我不喜欢有任何人站在我的身边,你走吧。”
“那你自己小心点。”男人无奈的摇摇头,转过身,离开。
不远处,一个山顶之上,华丽而堂皇的屋子立于山顶。上方,许许多多的白衣人拿着长剑,互相练习比武。这时,一个男人走出来,这个人,赫然就是刚刚那个站在南宫昕瑶身旁的男人。
“属下参见师尊。”见到他,所有白衣人行礼。
“不必多礼,都起身吧。”
“谢师尊。”
男人走进屋子里,坐在凳子上,脑海里再次出现那个红衣女子。不知为何,越想越觉得她熟悉。皱紧眉头,不停回想着。
“你还在想多年前的事吗?”一个女人出现,问着。
“让我如何不想,雪家老贼害我妻儿。”不管时间过去多久,他也不会忘记。
“天哥,四年了,难道你就不能忘了吗?”女人神情痛苦。
眼前的男人,正是消失四年之久的南宫啸天。当初,被逼的跳下悬崖,被救起后养了两年年的伤。当听到自己的妻儿死亡后,仇恨致使他养兵蓄锐,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杀了当初害他之人。
“忘记,如何能忘,要不是他们,要不是墨浩,我的瑶儿怎会赴黄泉。”
“天哥,瑶儿跟你的夫人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女人话还没有说完,被打断。
“不杀他们,我南宫啸天誓不为人。”
自己一心报效国家,可是,却被奸人暗算,弄得个如此下场。他的女儿虽然任性刁蛮,却无害人之心,居然被墨浩害死,让他满腔愤怒,只能硬硬憋回去。
“现在,轩辕羽痕被抓,何不趁机攻进南雪国,登上皇位。”
“皇位,我不屑。”他想要的只是妻儿平安。
可这一切,根本再无可能——
他现在唯独要做的,就是将害他的人全部推向地狱,将多年前把他逼下悬崖的女子找出来。当年的事,绝非那么简单,必是还有他人策划。
“那要不要救出轩辕羽痕,逼他跟我们合作。”
“逼?呵呵!轩辕羽痕岂是善人,他们自己争夺去吧。”
“好。”
这样的南宫啸天,她已经习惯了。她是苗疆圣女,名唤:阿路音,因一面之缘,爱上南宫啸天,当知道他被人陷害,不顾苗疆的规矩,贸然出来。好在赶上了,要是没有她,南宫啸天早已被野兽啃食了。
“对了,你让人给我查一下,站在落日崖上的那个女孩,是谁。”他的心总是放不下。
“女孩?”阿路音皱眉,杀气四散。
多年来,她陪在他的身边,不曾听过他提起任何一个女人。甚至除了她之外的女人,只要出现在他的面前,就难逃一死。可现在——这是不是代表,他的心已经慢慢变了。
她不允许他爱上任何人,不允许。
“我感觉她很熟悉,熟悉到就像亲人。”感受到了她的杀气,南宫啸天说道。
“好,我这就让人去查。”
“多谢。”
这句话,不仅包含多年前的救命之恩,更是她的忠心而感到谢谢。
阿路音没有回答,只是朝外面走了出去。走到大堂中间,头轻轻凑到一个年轻男子耳边,嘟嘟嚷嚷,不知是说些什么。领命过后,男人瞬间飞身离去。
“此情此景,老天爷,你也会为我感到悲凉吗?”悬崖边上,南宫昕瑶自嘲的笑笑。
“躲在暗处看别人,不是光彩的事。”她再次说道。
只见,一身白衣的男子走出,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很是惊讶。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居然知道他在她的身后,这让人太难以置信了。
南宫昕瑶笑笑,忽然感觉到了什么一般。
“她让你来杀我的。”除了雪天娇,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她的姐姐。
“她,你认识?”男子眉头皱得更紧了。
“是雪天娇,还是我姐姐。”站起来,转过身去,她没有任何光彩。
眼前的女子,脸颊凹陷,一双绝望忧伤的眼眸犹如一汪死水。那大红的衣服随着风儿吹摆,红色配上落日的夕阳,天下间,所有的生物都被吸引而去。
虽然看不清她的面容,但是这足以让人沉醉、痴迷。
“都不是。”男子摇摇头,回答她的疑问。
“都不是?那是什么事,我可不记得认识你。”这面生的脸颊,她可没有任何映像。
“是圣女。”
圣女?
这让南宫昕瑶申请疑问更甚,圣女她都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更别说认识了。她们素不相识,不可能想要她的命吧,她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怎么会——这实在是奇怪。
“姑娘,跟在下走一遭吧,放心,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我没空,她想要找我,自己来。”淡淡的笑了一下,转过身,继续欣赏风景。
男子脸色有些难看,让阿路音亲自来找她,那么她肯定难逃一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阿路音点名要他来找悬崖边上站着的女子。本以为只是看风景,却不想,来看到的确实充满绝望哀伤的女子。
“好大口气的女娃。”‘啪啪啪’三声,一个女人走出来,她拍着手掌,看着南宫昕瑶。
“你们有什么事就说吧,没有的话,恕不奉陪。”她感觉到累了,想要好好的休息。
“放肆,你可知我是谁。”女人脸上充满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