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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在严附美身上发泄了一整夜,怒火也没有发泄完毕。那些怒火便绵延到了早朝上,每一个臣子都有份。早朝持续了两个多时辰,他吼得几乎要倒嗓,终于放过大家。
下朝回上阳宫,荣贵先飞奔回去告诉大家:“皇上今儿个不高兴,大家小心些!”
总管宫女明镜正在屋内嘱咐大家,听见他声音走了出来:“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们可知我调教个人要花多少功夫?青竹好不容易熟练了,昨夜打人家一顿,要修养好一阵,我到哪里去找人来代替?”
“好姐姐呀,那是皇上叫打的,能不打吗?”明镜才进宫五六年,论年纪也不过二十来岁,这就成了皇上身边的总管宫女,能干自不必说,重要的是秦非的宠信,荣贵自然不敢怠慢。
明镜一笑,没细问,道声“知道了”,让他先去。一会儿后,秦非回来,她亲自去奉茶。放下茶,她没有立即退下。
秦非回头:“有事?”
“半个时辰前,青鸾宫来了人。”明镜说。
秦非脸色一冷,荣贵和赵应全一颗心提到嗓子眼,都担心地看着她。昨夜的事,她肯定也知道了,必然也前前后后打听过了,怎么还敢在火上浇油呢?
秦非掂了掂茶,好半天才出声:“说了什么?”
明镜福身:“恭喜皇上,皇后娘娘怀孕了。”
秦非动作蓦地一顿,荣贵和赵应全也呆住。好半天后,赵应全先回过神来,本想喊一声“恭喜皇上、贺喜皇上”,但见秦非没反应,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
秦非喝了一口茶,缓缓地放下茶杯,站起身:“摆驾青鸾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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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箴昨夜惹怒秦非的事,大家一早都听说了。而她突然就怀孕了,未免太巧,大家不免怀疑她在耍心机。
连太后都作如是想,更何况是那些嫔妃?
太后倒不是怀疑墨箴,而是怀疑夏兰。墨箴没经历过斗争,还太天真,叫她相信别人要使坏都不可能,更何况自己耍花招?但夏兰不同,夏兰已经见得多了,这皇宫里要论谁的经验有她多,怕只剩下太后和一些上了岁数的太妃。
秦非也在怀疑。呕吐是孕妇的一个标志,如果墨箴是怀孕了,昨夜的事,非但无罪,反而还有功了。
走进墨箴的寝殿,一眼就见桌子上堆着礼盒,想来那些嫔妃都来过了。太后从床前站起来,笑看着他:“皇帝,哀家要恭喜你了!”
“朕也恭喜母后。”他笑。
走到床边,坐在床上的墨箴想下来,太后按住她:“不舒服就不要动。”
“可是……”墨箴望着秦非,不知该怎么办。
秦非道:“躺着吧。”然后问,“太医怎么说?”
“两个多月——”太后说出口,忍不住笑了一下,“这日子上,想来你比哀家清楚!”
秦非听了,微微皱眉。唯一的一次,想不清楚都难。只是,该算她运气好吗,一次就能怀上?严附美那些,多少次了?除了婉妃怀过一次,都没动静。
他还年轻,对孩子的期待并不迫切,但并不是说不期待。
他低头看着墨箴,墨箴避开他视线,不敢看他。
太后道:“胎还不稳,要好好休息。太医说她年纪太轻,需要仔细点照顾。”
秦非点点头,在床边坐下。太后一见,暧昧地笑了一下,道:“那哀家先回去了。”
“母后慢走。”秦非未回头,伸手将墨箴脸边的头发捋到脑后。
墨箴屏佐吸,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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