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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睡整整一个月。”这是韩特大剌剌进门,冲到吧枱帮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牛饮下肚后的宣言。
“不需要通知我。”里恩坐在沙发上,唇边带着一抹难以察觉的笑容。
虽然没有明显表达出来,不过他是真的很高兴看到韩特。
“当然得通知你啰~~我们是兄弟嘛!再说,我正在打你的主意呢!”韩特带着酒杯,硬是把自己塞进里恩和沙发扶手中间,还故意眨眨眼睛装暧昧。
“我们是有几天没见没错,但你用不着这么亲热吧?”里恩移开,让他顺利的窝进沙发里。
“不用这么见外,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嘛!你自己住这么大的地方,很寂寞吧?所以我打算搬过来这里住,直到合作案结束为止。”他这是一石二鸟,住在这里忙得焦头烂额时,里恩不帮忙应该会感到不好意思吧?距离近一点,要拗里恩帮忙也方便些。
里恩很清楚他的小把戏,却故意装傻,“公司的招待所不好住吗?我听说那是数一数二的豪宅,你住那里应该会很舒服。”
韩特露出苦瓜脸,“怎么会好住?大得跟迷宫一样,想吃个饭,没走到脚抽筋,还到不了饭厅;半夜上个厕所,回来还怕迷路!我不能继续留在那里,那让我严重睡眠不足,不行!太累了。”
逮到机会就要睡觉补眠的人,会睡眠不足?太扯啦!“怎么?床不好?”
“床怎么会不好?是人太热情啦!我在招待所里做什么都不方便,洗澡时,有人冒出来帮我刷背;睡觉时,还有专人帮我盖棉被;连要刷个牙,居然连牙膏都有人帮我挤好了……我实在很担心接下来连屁股都不用自己擦,所以只好逃之夭夭啰!”
里恩实在很难不被他夸张的抱怨给逗笑,“好吧!你可以住在这里。”
“真的?”韩特有点不敢相信他的运气,“这么好商量?你嘴角那个上扬的弧度是怎么一回事?你在笑?!老天爷呀!里恩在笑?我得赶紧通知珊曼莎,神迹出现了。”
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个从来不笑的家伙现在居然在笑?
他连忙抓起电话,八卦的速度超快。
“够了你,用得着这么夸张吗?”里恩抢过电话放好,眼睛闪了闪,欣慰的说:“我只是觉得我跟过去不一样了。”
他不再是那个被诬赖就气急败坏,冲动到近乎失控的男孩;他已经长大了,有足够的冷静和理智来抑制愤怒。
牧清那样伤害牧宁海,愤怒的火焰几乎快将他燃烧起来,但他毕竟没有让冲动控制住自己,他学会了沉淀。
“你也有过去?”
过去这个字眼对韩特来说倒是挺新鲜的,因为里恩绝口不提自己的过去,在他遇到拉金之前的事,里恩从没说过。
“你没有吗?”
韩特耸耸肩,这个习惯是从里恩那里学来的,“你很清楚我的过去。”
“所以你也想知道我的?”里恩微微一笑,“算了吧!我没说是怕你哭。”
“那你还是别说,我不想听你说话无聊到打呵欠,流眼泪还要被你硬拗成爱哭。”韩特知道里恩并不想谈,故意开玩笑似的带过,“对了,你晚上没事吧?”
里恩故意问他,“想做什么?”
“吃饭哪9能做什么?”韩特笑嘻嘻的说:“走吧!兄弟俩偶尔一起吃饭,不是很棒吗?”
“我有说不去吗?”里恩笑着摇头,他很清楚韩特嘴巴不说,但骨子里却感性得要命的个性。
很多年前的这一天,两个同样桀骜不驯的偷渡少年在一艘即将沉没的商船上,共同拯救被困在轮机室里的船主,让命运的轮盘开始转动。
从此之后,每年的这一天,三人的相聚成了不用说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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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里恩·卫斯理是怎么认识的?”看在一百万美金的份上,牧清很难得的对孙女客客气气的,他甚至还允许她在回话时坐着。
“里恩·卫斯理?”牧宁海疑惑的摇摇头,她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我不认识他呀!”
牧清的电眼在她微带惊讶的脸上扫过,想要找出一丁点说谎的可能。
里恩·卫斯理没有任何理由拿这一百万美金出来买她的自由。“你确定吗?不许说谎,你该知道在这个家里说谎的后果!”
不就是挨揍吗?牧宁海默默的想着,坚定的摇头,“我不认识他。”
牧成仁疑惑的问。“那怎么会……”
“闭嘴!”牧清用力瞪了牧成仁一眼,转头对牧宁海说:“好了,你上楼去,没你的事了。”
她走出去之前,牧清又道:“你跟你妈一起去买点东西,我都交代好了,老王会送你们过去,快点去!”
咦?牧宁海微感惊讶,究竟是要她们买些什么东西?爷爷居然破天荒的让司机开车送她们?真是奇异的恩典!
她讽刺的想着,却也不想多问,在这个家,她只觉得累,于是点点头就赶紧上楼。
她一走,牧成仁连忙道,“爸,你看这是怎么回事?校说不认识他,那他怎么会做出这种奇怪的要求?”
牧清呵呵笑着,“这有什么奇怪的,我看一点都不奇怪,他花这么多钱图的是什么?嘴巴讲得那么好听,私底下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
“爸!你的意思是说,这一百万是他用来买校的吗?那贾家那边怎么办?我们才答应了贾立委呀!”
“你急什么?这婚事当然还是算数,你没听见我叫成雅带宁海去挑戒指吗?”
“但是爸,你把校卖给卫断埋,又要地嫁进竹家,这样不会出问题吗?!
牧清贼贼的一笑,“谁说我把校卖了?有白纸黑字写下来了吗?就算写清楚了,买卖人口也是犯法的。”
“爸,难道你想坑卫斯理吗?不好吧?他可是我们惹不起的呀!”
“我怎么会有你这个笨儿子!你就不会用脑袋想想,什么叫作一鱼两吃吗?笨蛋!你以为卫斯理会把校买回家当少奶奶呀?”
牧成仁还是一脸的蠢相,摇摇头,“我不懂耶!”
“你这蠢猪!他当然只是想玩玩,这还不容易想吗?他现在人在台湾,身边没有伴,花钱买一个岂不是很划算吗?反正他玩腻了就会还给我们,到时候再把她嫁去贾家,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牧成仁这才恍然大悟,“爸,我都没想到,还是你聪明,但不行呀~~爸,你忘了你亲口跟贾圣文保证过校还是处女,上次珊姗让他抱怨了很久,你这次是特地跟他这么讲的,若后面被贾圣文发现校已经不是了,那也很麻烦呀!”
“你怎么这么笨呀!”牧清忍不住赏他后脑勺一掌,“先让圣文睡她一晚,我们再把她交给卫斯理,反正他也不在乎她是不是处女。”
“爸,你想得真周到,两边都顾到了。”牧成仁好佩服自己的爸爸。
牧清狡猾的笑了,“钱也赚到了呢!”
真没想到他这个最小的孙女本事最大,还没嫁人就帮他赚了一笔,要不是贾立委能左右党内多数委员,直接影响到提名的事,他还真舍不得这么快就把她嫁掉。
“但是我有一点点担心成雅和校,要是她不乖乖听话该怎么办?”
“对付你那个小老婆还不简单,威胁不给她零用钱,就可以把她给吓死了,除非她想回去继续陪酒,否则最好别多话;至于校嘛!她什么都听她妈的,不会有问题的。”牧清信心满满的说,这辈子他从来没有感到这么顺遂过。
让儿子选上首善之都的市长,紧接着是选党主席,接着恭请他这个顾问出马竞选大位~~很完美,他的总统大梦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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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恩和韩特随便找了一家小酒馆,里面一个客人也没有,装潢摆设是日式风格,端出来的却是绝对的台菜
老板的脸很臭,咸酥虾不新鲜,肉煎得太老,两盘青菜也炒得破破烂烂的,要说有什么东西算不错的,那就是老板自己酿的梅子酒。
甜甜的很和润,带着淡淡酒香的梅子酒非常值得多喝几杯。
韩特抱怨这没劲,活像孝子喝的,他不知道梅子酒对里恩来说,代表的是对母亲的怀念。
他试着要让母亲远离烈酒,有一年的冬天,他特地酿了一坛酒精浓度低的梅子酒,他还记得妈妈哭着说一定会为了他戒酒,还要振作起来的事。
虽然母亲很快就忘了自己的承诺,可是里恩始终没有忘记,那曾经感受到的母爱。
东西好不好吃是其次,两兄弟珍惜的是举起酒杯互碰,说声干杯时的归属感。
没有血缘关系,他们还是一家人。
走出小酒馆后,他们迎着夜风边走边谈,话题却一直围绕在已经离他们远去的拉金身上。
“我到现在想到拉金脸上的表情还会笑咧!”韩特痛快的笑着,“他根本不知道生日蛋糕里会跳什么出来,哈哈!”
“我早就猜到你没那么好心,拉金还硬要跟我打赌。”里恩也微笑接着说:“你的丁字裤猛男让我发了一笔横财。”
“他真是太天真了,居然会期望是裸女?难道他不知道裸女一向只在我的床上,是不会在蛋糕里的,真是太好笑了。”韩特笑着狂拍他,“对不对?里恩!”
怎么没反应?韩特回过头喊他,“里恩?怎么了?干嘛停在路上不走?”
对面有什么好看的吗?不过就是一间充满购物人潮的百货公司,亮得连周遭都跟着发光,一点也不像是夜晚。
他惊讶的看着里恩,里恩的眼光变得好柔软,表情显得好温柔,仿佛看见什么他用灵魂去深爱、去珍惜的东西。
韩特从来没有看过他有这样的神情。
他的眼睛里只有她——牧宁海。
她从百货公司走出来,全世界的光源似乎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夜风将她的长发左吹得撩起来,他真希望他是那阵穿越过她发梢的风。
他是这么的爱着她!
“里恩!”韩特在他眼前挥手,“哈啰!眼睛连眨部下眨,你到底是看到什么这么精彩呀?”
“我看到的是……”因为对她的爱而显得更加温柔的笑,“全世界的美好。”
韩特听得一头雾水,他得承认他完全听不懂里恩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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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宁海真的吓到了,她震惊到变成一座雕像!
她完全不能理解这个下身只围着浴巾,鼻子上还贴着T型绷带的男人,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房里?
而她那坐在客厅里欣赏着整箱大钞的家人,为什么完全没有对她提起?
想到刚挑的男性戒指,她突然有种想作呕的冲动。
这不能是一个圈套、一个陷阱!
妈咪不会这样对她的,妈咪不会跟他们联合起来做这种事的!
“嗨!”贾圣文悠闲的从床上爬起来,仿佛把牧宁海的房问当成度假饭店。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惊讶得发不出声音,下意识的后退想打开门,“妈咪!”
她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刚刚堂姐们以那种奇怪的眼神看她,她现在都懂了,那是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意味着终于轮到她来牺牲了。
贾圣文从她背后进攻,将她连人压在门上,强硬的将门关起来,“别吵到人家,这个好消息就让我来跟你说好了。”
“放开我!”她害怕到连声音都发抖了,无助的大叫着在这个屋子里唯一一个能保护她的人,“妈咪!妈咪!”
“你比你三姐好多了,她就跟死鱼一样的不动,连喊叫都不会;我喜欢会反抗的女人,你愈挣扎,我愈兴奋。”
她感觉到有种东西顶着她,她伯得不敢去想那是什么,“你不要碰我……走开!”
“我怎么能不碰你?是你爷爷同意让我先试用的啊!我得确定你真的是处女,才能放心把你娶回家呀!”
牧宁海觉得自己就要吐了,她下断的挣扎,大声喊叫,“妈咪!妈咪快来呀!”
“你叫得好刺激呀!我就是喜欢女人大叫。”他不断的移动身体,用他兴奋异常的凸起磨蹭着她。
她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用尽全身的力量往他的脚上踩,手肘也同时往后击打,在他喊痛的同时逃开。
“臭女人!我看你是喜欢来点狂野的。”他抓住她的马尾,粗鲁的将她拉回来,力道之大让她痛出泪来。
“放开我!”她一手抓住发根,使尽全力和他拚斗,用力抓住他受伤后顺便整型的鼻子。
贾圣文痛得大叫,一拳往她的脸上挥打,粗鲁的将她扔到床上,兽性大发的压坐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衣服撕开。
牧宁海拚了命的挣扎、攻击;为了制伏她,贾圣文只好更出力的打她,扭打让他的性欲更加勃发,他兴奋得不得了。
最后他强大的男性力量将她压制住,他的浴巾在缠斗中掉落,露出让牧宁海这辈子都忘不了的恶心东西!
他抓住他的工具,用哄孝的口吻试着要她臣服,“来,张开嘴巴,让我爽一F下。”
她紧咬嘴唇,在绝望中,手捞到原本摆在床头的枱灯电线,她扯着线拿到枱灯,完全没有考虑的打在他的头上。
贾圣文痛得从她的身上滚落,她跳起来哭着冲出房间,逃下楼梯。
“这是在干什么!”拦住她的是脸色铁青的牧清,“给我滚回去!”
看见衣衫不整的她,成雅掺白着脸,似乎全身都在发抖,“宁海!妈咪……”说到这里,她哭了出来,似乎在为自己的无能感到悲哀。
枚成仁拉住她,也凶恶的说:“没听见爷爷的话吗?快点回房间去!”
她浑身发抖,他们明明知道她的房间里有什么,为什么还要叫她回去呢?
“不……我不要!”
啪!牧清抽了她一耳光,“给我上去!在我面前,没有你说不要的权力!你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叫你做点小事却是推三阻四,你还有脸哭!给我擦干眼泪,滚回房间去做你该做的事!”
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好,两边的好处都要沾,里恩的一百万美金买牧宁海的自由,当然没问题;先让贾圣文试用一下,反正她将来也是会嫁进贾家,两者并没有冲突。
“妈咪……”牧宁海看向她唯一的希望——在这个家里,唯一值得她在乎的人。
成雅避开她的眼光,她知道女儿的拒绝会让她失去一切,“你……你就听爷爷的话,乖。”
牧宁海在瞬间崩溃了,桌子上的现金,那群无动于衷的亲戚,无情的爸、妈,残忍的爷爷……这些是她拥有的,也是仅有的。
他们安排了一个男人来强暴她,还试着催眠她这不是牺牲,而是替家族尽一份心力。
“我……”她用尽力气大吼,“我恨你们!我恨你们每一个人……”她没有办法再继续留在这里,她一定要逃开,远远的逃开这一切。
她用力推开牧清,冲出这个可怕的地方。
成雅大叫,“校!你回来呀!校……”
“闭嘴!不许叫她,我看她多有骨气,没有我,她能在外面活几天?”牧清气呼呼的叫骂道:“让她多吃点苦头,她才会知道自己有多么不懂得感激!”
牧宁海凭着一股怨恨离开牧家,她甚至连鞋子都没穿,她知道自己无处可去,但那个家她是连一秒钟都没办法留了。
她哭得太厉害,什么都看不见,只知道要逃,她要逃到没人可以伤害她的地方。
她一直跑,没听见有人在叫她——
“宁海!”
牧宁海没有停下脚步,直到一个人从后面扑到她身上,两人一起跌倒,一辆车子快速开过去——
如果她没停下来的话,铁定会被撞个正着!
但她却以为是贾圣文追出来了,吓得尖声大叫,“放开我!放开我!啊,不要碰我呀!不要这样……为什么……为什么要伤害我?!”
“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里恩快速离开她,心痛的看着她伏在地上痛哭失声。
牧宁海抬头,看见一双好温柔的眼睛,那对眼睛像是会说话似的,对着她说!
我会在你的身边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