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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介绍时,凌萱已经走了过去,第一次看见,莫名的喜欢,这也许和她一直喜欢轻松有关,手感很滑,摸上去很舒服,确实不错,嘴角扬起,一丝玩味流露,“好,就这件。”
小厮面露喜色,“好咧”说话时忙下去准备了。
凝秋凝眉,“凌萱…”语气颇为不满。
凌萱笑道,“无需担忧,他不会怪罪的,他现在应该担忧我是不是活着,我死了他可就真的麻烦了。”
凝秋欲言又止,陆河对她们两人的月俸扣得很厉害的,那件衣服一看就价值不菲,她怕陆河会生气。
凌萱却不管这些,想让本姑娘乖乖嫁过去,不给点好处,你以为我是软柿子啊!想怎么捏就捏啊!
凝秋一想也是,不再多说,“凌萱,看看这匹”
凌萱放眼看去,那是一匹红色的布料,典型的用来做大婚喜服用的,只是此时看上去却那么讽刺,前世,可以说喜服是她的梦,如今却成了噩梦。面色微微难看,缓步走了过去,红布上面一朵朵耀眼之极,如血,却充满了诱惑,可以说每一个女人都做过身穿喜服等待良人惊艳的感觉,只是我的良人在哪?轻轻拂过,丝滑棱角清晰,花纹很有感觉,里面却很贴身,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双眸微缩,前世的情人,今生的良人,呵呵,红色,妖艳的色彩,充满诱惑的味道。据说红色是最适合情人的,两两结合还真是绝配。长叹,无意间的惊鸿,却瞥见凝秋眸中的羡慕和悲戚,嫁衣,嫁衣,本是嫁给自己心爱之人穿的,一个没了嫁衣,一个不是良人,母女还真是同病相怜。
衙嫁衣,随意看了几圈,发现没有中意,打算离去,心情莫名的跌落谷底,是嫁衣牵动了心结,还是心结忤逆了嫁衣,她不懂。
凝秋看着凌萱,身子越发消瘦,却终于不再唯唯诺诺,满是心疼,“凌萱…”
“怎么了?”脚步未停,凌萱问道。
“你变了。”
脚步一顿,险些没栽出去,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强笑,“为何?”
凝秋苦笑,上前为她整理了一下衣襟,“你长大了,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凌萱抬头,双眸红了一下,张嘴欲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开口。看着凝秋脸上的怜惜和心疼,暗道,“你又怎么会知道,眼前的我并不是你的女儿,物是人非,我们无从选择,即使是错,也只能错下去。”侧头,轻轻一笑,“好”门口的阳光正好,那一笑,发自肺腑,干净纯粹,卸下化作光影,令人感叹。
一路车马劳动,凝秋身上有伤早早休息去了。凌萱呆坐在自己房中,手中翻转着一片失了水分的枯叶默默凝视,眼神没有焦距,不知落在那里。
明天就要嫁人了,可惜不是你。思念如潮水般袭来瞬间淹没了她,思念如刀,刀刀断人肠,原来我从来不恨你,要不是我看不清自己的位置,怎么会奢望能够与你携手到老,要不是我爱你爱到至深,又怎么会放下我全部的小刺来做你臭名昭着的情人,要是我眼中只有钱,那么我只要做你默默无闻的情人就好。我不恨你,也不恨你妻子,你们风雨同舟,而我坐享其成,是个女人都会发疯的,只是她的方法偏激了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