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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我硬是留呢?”宫上前一步,浓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花香,没有一般的脂粉香倒是有几分新奇。
凌萱脸色涨红,头垂的更低,她怕自己一抬头会彻底沦陷,她不想像个行尸走肉般活着,她要清醒的活着,哪怕是痛也愿意,就是不要剥夺她的清醒。
“不要……这样……宫公子……知道……”
话未说完,凌萱的下颌被人抬起,接着将她想要说出口的话全部堵在口中。
宫舌头受伤,快速一掠而出,站在原地双眸杀机顿起。
凌萱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后退几步,脸色也有些难看,心底墓地升起一股寒意,他想杀了她,那么她怎么办?释的身影毫无预兆的出现在脑海,凌萱咬唇,脚下如生了根一般移动不了半步,也不知是吓的还是不想动。
心底紧张不已,她不想死,她还没有活够,那些欺负过她的人还没有报复回来,所以她不能死,可是如今有谁能救得了她,释远在释王府,这里没有一天的路程不可能到达,何况他并不知道自己困在这里,再说就算知道他会来吗?他休我,真的只是保护我还是根本就不喜欢我,还是为了我伤害了灵儿?她的心很痛,真的很痛,却不知为何,前世的她也只是伤心欲绝,感觉一无所有才生无可恋,现在却是活生生的疼,她该怎么办?
宫妖孽般的脸上闪过明显的挣扎痕迹,“陆凌萱,你难道真的不可以留下吗?”他的语气有些连自己都不明白的期待。
凌萱脸色苍白了些,“宫,让我们做朋友不好吗?多一条朋友多一条路,为什么要赶尽杀绝呢?”她的心在颤抖,语气却很平静。
宫俊脸一沉,“朋友?凌萱,你告诉我我们可以做朋友吗?我没有朋友,没有#8226;;#8226;;#8226;;”后面两个字几乎是喊出来的。
凌萱一怔,尽量安抚道,“会有的,一切都会好的,宫,放下你的执念,好好看看这个世界……”
宫的眼神有些迷茫,“执念……放下……”宫喃喃自语,“放下了我还有什么?你告诉我?要不你留下来,好不好,只要你留下来我就什么都有了。”
凌萱再次后退几步,“宫,我不能……”语气有些无奈,她不想刺激他,但是长痛不如短痛,现在不离开或许针灸没机会了。此时她后悔的肠子都青了,竟然会相信他是好人,结果深陷泥潭拔不出来了吧!呜呜……我真是好凄惨……释,只要你来救我,我就帮你,就原谅你让我身败名裂,让我伤心难过的过错。
宫却冷笑,“如此你还不留下来吗?”此时他的情绪竟然平静下来。
凌萱心都提到嗓眼上,她知道这时候的男人才是最恐怖的。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液,“你想干什么?”
宫脸上浮现出奇异的表情,“我记得你说过得到你的人必定是你喜欢之人,亦是喜欢你之人,若果我得到你,你不是不就可以留下来了。”
凌萱大惊,大骂,“宫,你这个疯子。”
只觉喉咙一麻,一句话也说不说来了。凌萱双目圆睁,此时她真的害怕了,就算给释也不能给你啊!双眸乱转却硬是想不出一个办法,远水解不了近火,自己穴道被封,动不了也说不出话,只能干着急。
宫俊脸上的表情终于暖化了些,“凌萱,你放心,我会轻一点的。”说着将她打横抱起朝房间走去。
凌萱心底在流泪,救命梁子却硬是发不出来。她恨啊^自己武功低微,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这下倒好还赔了夫人又折兵,两行清泪顺着眼睑流了下来,打湿了宫的衣袖,宫只是虎躯一颤,抱着她继续往里走去。
凌萱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没有了初次,那么自己还有什么资本却追求幸福,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流了下来,宫终于慌了,忙放下她,“凌萱,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留下来,就算以后你恨我我也认了。”说着垂下了头。
凌萱只是双眸愤怒的看着他,说不出一句话,心底早已破口大骂,如果你敢碰我,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让你一无所有。
正当此时,凌萱感觉身体一轻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之中,似兰非兰,似竹非竹的味道冲入鼻腔,凌萱眼泪再一次忍不住流了下来,呜呜,太好了,释竟然来救她了。
来人正是释,一袭黑衣锦袍,身形劲瘦却笔直如松柏,栗色长发随风飞舞,张扬跋扈,俊美的五官如大自然的巧夺天工,墨眉入鬓谢谢插入发髻,狭长的双眸深邃如星辰旋转包含天地,鼻子挺拔棱角分明,薄薄的嘴唇紧抿,看上去不怒而威,天生的霸气,尊贵之气不需要刻意释放,一举一动撼动天地。
宫双眸暗沉下来,妖孽般的俊脸掠过一丝嘲讽,“堂堂释王爷怎么会屈架来本公子这里?”
释薄唇亲启,“一切为了她。”
凌萱心头微震,没有甜言蜜语,这句话却胜过甜蜜言蜜语,眼眶微红,头却轻轻的往他怀里钻了钻寻求一个更为舒适的滋味。如此一来,可气坏了宫,看着她在别的男人怀中那么安静,不由气结,难道自己还不如休了她的释王爷?
释自然也感觉到凌萱的动作,剑眉微凝,这个女人总是这么不安分,早知道就不解开她的穴道了。
宫一噎,冷笑,“本公子记得你好像刚刚休了她不久吧!难道释王爷只是做给别人看的?”
释淡淡道,“本王的事情用不着你管,倒是你自古以来官宦不得勾结,你竟然和陆王府联名发帖,你想造反吗?”
宫大怒,“不要将这个大的帽子扣在本公子头上,本公子可没有那么大的志向。”
释薄唇勾起,拉出冷冽的弧度,“最好如此,否则,本王不介意拿你开刀。”
宫气结,这两人简直是他的克星,一碰到两人准没好事。偏偏自己又不能真的将他怎么样,如果释王爷在自己这里出了事,那么花间派就不必存在了,自古以来识时务者,宫就算心底再不舒服也只能看着他们离去。
一路上上冷风嗖嗖,凌萱窝在释的怀中依旧感觉有些寒意,楚楚可怜的送了几个眼神给释,可惜人家根本不鸟她,暗送秋波无果之下,凌萱也就懒的再动了,只是好好的赖在他身上,可恶的是回去的时候竟然没有马车,释带着她一路疾驰,吹了将近一天的冷风,毫不犹豫的第二天感冒了,凌萱那个气啊!无法言表,看着大碗大碗的苦药,凌萱有种想要骂娘的冲动,拽什么拽,不就是救了姑奶奶一次吗?你不是也休了我吗,我们扯平了,互不相欠。然后恨恨的端起那苦涩无比的药咕嘟咕嘟的喝了,结果还是熏的眼泪掉下来了。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凌萱感觉男人的心比女人的还要深上几分。就像释王爷,凌萱感觉始终蒙着一层纱雾,越是想靠近,越是发现他的神秘,更别说他的心了,深如海底不足以形容他,她不知当初救人时,他的那句,一切为了她是随意说说还是心有感触,只是不争气的波动了她的心,不经意的让她迷了眼,若是真心,又怎会在归途之处不管不顾,若是随意,何不直接将自己丢在那里,有情无情,若即若离,是难,是难,是难……
闻着空气中淡淡的菊花香,莫名的烦躁,久久平静的心情起了丝丝涟漪,翻来覆去始终找不到一个可以安逸的姿势,恰巧峰进来看见凌萱略显不耐的小脸,急色涌上心头,快步上前,紧张的将她拥入怀中,“凌萱,你怎么了?”
淡淡的厌恶涌上心头,却被她硬生生的压在眼底,蓦地腾起一股惊骇,我这是怎么了?虽然她很讨厌别人碰她的身体,但是熟悉的人除外,当然再不过份的情况下,可是如今为何自己有会抵触的情绪。
小手伸到半空蓦地顿住,身子明显僵住,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变化,峰狐疑的低头,触及凌萱纠结的小脸,心疼道,“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凌萱心底恼怒,干嘛对我这么好,小脸显出无奈道,“没事,就是心情不好。”
峰闻言双眸一亮,“凌萱,要不我带你出去走走,以前你可是最喜欢和我一起偷偷溜出去玩了。”
凌萱心底一阵难受,扯出勉强的笑容道,“以前我已经记不得了。所以不要再提了好吗?我只想做现在的自己。”她不想峰永远活在记忆中。
峰眼眸一暗,暗谈无光,却什么话都没说。
凌萱不忍,撒娇道,“你不喜欢现在的我吗?”说着还故意眨了眨眼睛,模样楚楚可怜,
峰苦笑,嘴角涩意很深,宠溺的看着凌萱故作可怜的模样,“傻瓜,不管你便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凌萱心底感动,吸了吸鼻子,“你不是要带我出去,你不怕被人抓个正着?”说完捂着嘴偷笑。
峰无奈的道,“你就那么希望我被抓吗?”双眸暗沉,却掩饰不住的宠溺。
凌萱吐了吐舌头,“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