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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难得看到我的前最佳特助、现任大舅子竟然也有恍神的时候?”
这里是位在台北信义区的一栋花岗石大楼,也是台湾建筑业龙头“东毅集团”的办公大楼,从瑞士回来的殷翼凡,聊的是亲亲老婆在瑞士的学习生活点滴,可没想到眼前这个当哥哥的人竟然心不在焉?
沈子航摇头,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没什么。”
“不会是那个小麻烦还没有送走吧?”见他苦笑,殷翼凡就明白了,“舍不得送走?拜托,子琪到瑞士半个多月了,连我爷爷也飞到南非去趴趴走,你还在原地踏步?”
“她的问题太多了。”吐了一口长气,他大略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跟好友兼妹婿说明,然后突然冒出一句,“我想知道你当初是怎么发现自己爱上子琪的?”
这个问题很耐人寻味,但殷翼凡对眼前这个曾经是下属,到现在多了大舅子这个身份的好朋友,却能明白他话里所隐含的意义。
他跟他一样都有一对不负责任、视孩子为包袱的父母,所以两人都曾怀疑过自己真的有爱人的能力、日后会不会也是不负责任的父亲?
沈子航疼爱自己的妹妹,是因为彼此有血缘关系,可是对女人,他们都不曾认真过,也或许可以解读成他们根本就不敢认真!
现在他会问这个问题,足以说明叶茵对他而言已经是个很特别的存在了。
“我想想,我是怎么发现自己爱上子琪的?”殷翼凡笑着回想,“在乎是第一步,吃醋、大冒肝火、想将她独占……”他吐了口长气,“太多了,总之一点都不难发现爱情正在向我招手就是,你是不是也遇到相同情形了?”
沈子航皱眉,“那倒没有,事实上你说的我似乎都没有感受到,只是——”他思忖了好一会儿才道:“她让我感到困惑。”
殷翼凡一挑浓眉。看着有人正无意识的在画圈圈。过去他以为这只是他无聊时随便画的,不过现在他已从亲密爱人沈子琪那儿得知,这是她几近完美的孪生哥哥极为少见的情绪反应,叫做“忐忑”。
“是困扰还是困惑?差一字差得可多了。”
“若是都有?”
“那还真是复杂,不过——”一想到自己跟叶茵第一次见面的情形,殷翼凡还是不太敢领教,“一看她就是个鬼灵精,很难驾驭。”
“那是你不了解她,她很单纯。”
“听来你已经会为她辩护了,这代表什么?”他笑着反问。
被问得一怔,他浓眉倏地一拢,“我们还是谈正事吧。我的公司目前接洽的几家客户……”
他避开话题了,可见得他知道再深谈下去,可能会被迫去面对一个他刻意压抑的感觉吧。
殷翼凡也不追问,一如他想当大舅子新公司的第一名客户,但有骨气的沈子航却硬是要他当第二名时一样,一样相信他自己已经有了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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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航离开东毅集团后,又回到自己的公司上班,忙碌一天回到家,车子才到门口,就听到震耳欲聋的音乐及荒腔走板的歌声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分手快乐,祝你快乐,你可以找到更好的——啦啦啦啦……”
两旁的邻居早已探头许久,一看到他下车,即刻跑出门来,七嘴八舌的跟他抗议,说他们已经拜托过里面的人放低音量,可是里面的人还是继续唱,偏偏唱得七零八落,简直像魔音传脑。
一一向邻居们致歉后,沈子航随即走进屋子里。
天啊!他看着余彦等一大群弟兄们,不管是拿着麦克风或手上没有麦克风的,都是扯开喉咙的又唱又跳,唱到激动处还双脚跪地仰天嘶吼,就连叶茵也像个小女孩似的双手高举打拍子,近十多人竞没人发现他走进来了。
“……就飞到热带的岛屿游泳,分手快乐,祝你快乐……”
好吵!皱眉抚着发疼的额际,他直接关掉电灯,“啪”地一声。四周一下子陷入黑暗,突然也变得安静了,“啪”地一声,他再打开电灯。
“这在干什么?”
闻声,众人全看向玄关,一看到他,一名弟兄立即回答,“唱卡啦OK啊,来一首嘛,未来老大,你应该唱点台客的歌,像是我爱台妹,台妹爱我,对我来说,林志玲算什么,我爱台妹,台妹爱我,对老大来说,小公主就是大美人!”
众人还一起唱和起来,默契十足,可是站在一旁的叶茵脸可红了,她羞涩的斥了他们一声,“别乱改歌词。”
但大家还是拿着麦克风唱个不休,难听到沈子航真的受不了,“够了!”
但他的声音被淹没在欢唱声中,叶茵看到他要变脸,连忙拉着他到一楼的书房里,“让他们唱一下吧,他们精力太旺盛了,偏偏又无处发泄。”
“再唱下去,不只邻居抗议,警察也会来。”沈子航边说眉头皱得愈紧,此时又听到有人唱到破音,又是鬼吼鬼叫的喔伊喔的喔个不停,他真的担心玻璃会破掉,屋顶也会被掀掉。
“他们想去参加最夯的超级星光大道,要当星光帮,也有几个想去参加超级偶像,他们说天天没事干,好无聊。”她希望他能体谅,正当生意他们这些人帮不上忙,又不用当她的亲卫队,只能天天在总部无聊的打蚊子,将心比心,她被安排去上学还算不错了。
此时外面的音乐声突然没了,打开书房的门,就看到刚刚还被大家抢着不放的麦克风全被丢到地上,一群人欢呼着直往外冲。
叶茵见状也连忙追上去,一把拉住余彦,“要去哪里?”
“小公主,刚刚接到电话,终于有工作可做了,我们要去抓猴,就是捉奸!”最后一句其实是解释给也走上来的沈子航听的。
叶茵眼睛一亮,直觉就往外冲,可没想到沈子航的动作更快,一伸手马上拎住她的后领,像拎只小猫似的将她抓了回来,她直觉想骂人,但一回身发现是他后,连忙将到口的话给吞下肚去。
他放开手,看着她不开心的整理着衣领。
“你跑那么快做什么?”
“去抓猴啊,这也是帮里的事业之一嘛,而且这种事不会有什么大阵仗。不危险的,我可以去吧?”她双手合十的拜托。
他看她那闪闪发光的明眸,他百分之百相信无聊到快受不了的人应该也包括她在内。“那种画面,儿童不宜吧?”
她一愣,但马上振振有词的反驳,“我十八岁了。”
“满了?”他挑眉再问。
她没说话。干么算那么清楚,最多也差两、三个月而已嘛!
“那就乖乖留下来!”
“可是——”
她想抗议,但他又说了。“只要你去,就得搬出去。”
又来了!就知道威胁她!“可是他们——”她指指那些全等在车子旁的手下们,虽然他们的眼神明明是看着他而不是她,也就是他们是等着他下指令,而非她。
“那种事要这么多人去吗?”他真的不懂。
“那当然,有时得守酌几个出口啊,因为有人会发现不对要逃嘛,有的跳窗,有的躲起来玩捉迷藏,所以要找出人来、要拍照、要跟监逮人……总之就是要很多人。”她一副老江湖的模样,可见也参与不少次了。
不过他还是不让她去,“我去就好。”
她的小脸马上皱成一团。
看着他丢下这话,大步越过她,一群人跟着他上车,众人驾车离去后,叶茵是有点哀怨,但念头一转,眼睛、嘴角又浮现笑意。
他看来还真的有老大的架式了,果然是一回生、二回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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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航,你干么率人冲进来?!”
斯文儒雅的游浩棠,在面对几个突然冲进精品旅馆房间内的男人其实是不怎么意外的,但令他大感错愕的是,带头的竟然是沈子航!他是他朋友殷翼凡的前私人特助,也可以算是他的好友之一,更是他曾心仪的沈子琪的哥哥,怎么改行开征信社了?他身后那几个白痴还拚命的拿照相机猛拍照……
对沈子航来说,眼前的情景实在有些荒谬可笑。
一名光溜溜的女人吓得蹲在墙角不停尖叫,而床上半裸着上半身的男人竟然是好友,没想到第一次做征信社的工作,竟会逮到熟面孔。
“都别拍了,相机全交给我。”他向余彦等人吩咐。
“可是未来老大——”
“拿来。”
在他的坚持下,几个人虽不明就里,但还是将手中的数位相机交给他,也在他的示意下全走出去,将其他出口的兄弟们也全撤走。
那名泪汪汪的女人紧张的抓了衣服冲进浴室,胡乱穿上后就衣衫不整的跑出房间去了。
“你到底在搞什么?”唯一不动声色的游浩棠让自己在床上坐得更舒服点,随手抓了一个枕头塞在背后,一派泰然,完全看不出是一个被捉奸在床的男人。
“你才搞什么!那个女人是有妇之夫,你不知道?”沈子航有点受不了的走到床边看着他。
他优雅耸肩,“是她送上门来的,不吃白不吃,不过——我前阵子从太子那儿听到你自行创业,才想着要送个匾额给你,没想到你开的竟是征信社!哈哈哈!”
他大笑出声,沈子航的脸上却有三条粗细不一的黑线。
“堂堂合升集团的少东,何必吃二手货?”
“还不全是你的错!”笑到一半,游浩棠想也没想的就将身后的枕头拿出来丢向他,“我多肖想你这张美人脸啊,而你明明有个孪生妹妹跟你长得一模一样,却独厚太子,害我失恋,只好有人上菜,我就夹来吃了。”
沈子航轻松接到枕头便丢回床上,游皓棠却光着屁股下了床,抓起衣裤穿上,再回头看着他,“对了,子琪不是到瑞士去读饭店管理,以后要当太子的贤内助,她知道你改行开微信社的事?”
“不知道,今晚算是我第一天上班,如何?”他瞪他。
“我开玩笑的,到底怎么回事?”
沈子航也只好把来龙去脉简略的说上一遍,没想到游浩棠的表情竟一副憋不住想大笑的模样,他皱眉看着他,直到发现他眸中那抹深沉的狡狯笑意后,突然明白了,“该死的,莫非你也是候选名单里的人!”
“哈哈哈!”游浩棠笑得可得意了,“没错,这一趟飞到美国,遇到一个曾是名单上的朋友,他好心的告诉了我,我也在名单上,不过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排在你后面,但我一点都不难过。”
他想也是。“不过排早一点也好,早死早超生。”
“是吗?”游浩棠脸上的笑意更浓,“以我来说,应该在今天过后就会从名单上除名,而你却还在水深火热之中,所以你应该先恭喜我吧?”
该死!显然他得到的资讯比他还要多,所以干脆先把自己的名声弄臭,大概就没事了。
“别懊恼,沈大特助,既然扛下了重责大任,成了准黑帮老大,日后我的合升集团若有需要你的地方,绝对要帮忙啊。”
他还能说什么?一切都是命吧!
回到家里后,等候他的是叶茵跟余彦等兄弟,从他们的神情看来,都不明白他在精品旅馆的指示。
“那个男的是我的朋友。”
大家这才明白,不过这也算没有完成客户的委托,唉,看来征信社的生意又要继续过寒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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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是这么下公平,有的人忙得没时间睡觉,可有的人却可以当猪睡上一整天。
以沈子航来说,他虽然是天才资优生,不过要身兼二职,实在很辛苦。
也许曾是东毅集团的总裁特助,能力出色,因此MAI产品设计公司成立后,前来咨询的厂商也不少,忙碌自是不在话下,再加上华清帮的资深元老记忆愈来愈差,怕忘了重要的事没交接给沈子航,竟然三天两头就往沈家跑,而且不管大小事,绝对说上一两个钟头,所以这书房都快变成华清帮的分部了。
沈子航虽然把那些猪——呃,不是,把余彦等人以未来老大的身份逼他们到总部“消化”老人家的“从前从前……”。伹他每天的睡眠时间仍然愈来愈少。神态中难掩疲惫。
天天乖乖上学的叶茵将这些情形全看在眼底,好几回她开口想帮忙,但都被他拒绝了,还直言不希望她再涉足帮派的事。
那么她只能在他的“正经”生意上着手,希望能帮点忙。
好不容易偷溜到他的书房,偷听到他讲电话,要送制作好的一幅图像及文案交给一家模型公司的杜副总时,她立即要余彦及谢贤去查查该家公司及杜副总有什么特殊喜好。
身在黑帮,她最常见的就是来拜码头的人,而投其所好就能事半功倍,双方人马再乔一乔,万事就OK了。
两天后,左右护法即向她报告杜副总的爱好,所以她一从学校回家就去敲书房的门。
“进来。”
她开门进去,没想到她的左右护法也在,她没好气的直接瞪他们一眼,因为她已在私下警告他们,不可以什么事都向沈子航报告,他们怎么又来了?
两人当然看得懂她责备的眼神,可又不是他们自己要来的,他们一脸无辜的看了眼脸色紧绷的未来老大,他也叫他们查杜副总的事,也是想投其所好。
“有什么事快说一说就去读书。”
她点点头,“是有关威德模型公司的事,我知道你把它设定为你的第一位客户,很想跟负责的杜副总签定长期合作的合约,但就我所知,有几家国内外的设计公司都在争取,所以……”
“你不用管那么多,你的本份就是读书。”
他打断她的话,但她可不管。“我就是想帮忙,我知道杜副总喜欢在谈生意时身边有美女,所以我想陪你去。”
“不行。”他拒绝了。
“为什么?”她不悦的问。
“你就是不行。”
他从余彦那里得到的讯息也提到,长得人模人样的杜副总特别贪爱女色,曾经跟他接触的合作对象都会特别安排酒店的女人给他,这些女人是任他抱、任他亲。甚至任他拉去开房间的,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在凑什么热闹?
看他一脸冷硬,叶茵气坏了,“砰”地一声,她双手用力的拍打桌子,怒气冲冲的问:“为什么我就是不行,我没有姿色可言吗?”
余彦明明就说杜副总对“幼齿”特别有兴趣,她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嘛!
可对她的“鲁”,让已有好几天睡眠不足的沈子航脸色一沉,完全没了耐性,“是,你就是让男人没胃口,所以不行,懂了吗?”眼神还似有若无的故意扫过她的上半身,就是要她打消念头。
意思是她的奶太小?她的粉脸因怒火而涨红,“你怎么可以攻击我的身材?”
“我没有,但对杜副总而言,那的确是重点。”
他直接看向左右护法,负责收集情报的两人也只能点头。杜副总的确超爱大奶妹,但他们哪敢对小公主老实说,就怕伤到她的自尊,除此之外,连他会当场又亲又抱女人的事也提都没提,因为他们压根不知道她是要自己上阵!
叶茵一见两人点头,气到说不出话来,转身就走。
看着她气呼呼离去的身影,沈子航浓眉一蹙。他刚刚的话是太伤人了,但也是为了她好,希望她别胡思乱想。
冲出房间,叶茵觉得好受伤,沈子航还当着余彦跟谢贤的面攻击她,她不懂,难道她对他真的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所以他才只当她是妹妹,两人同在一间屋子,连半点火花也激不起来,一切一切都是因为她不够可口,她真的这么惨吗?
眼眶泛红的上了二楼,却是走到他的房间,拿走他酒柜里的两瓶红酒后,再回自己的房间将房门给关上。
拔起瓶塞,她直接拿起酒瓶仰头灌了一大口,当烧灼的酒液流过喉咙时,热泪也夺眶而出。
可恶,发育不好又不是她的错,而且她才十七岁,不是还有成长的空间?难道要她提前去隆乳?
难过的抱着酒瓶,她一口又口的灌,拭去泪水后又是一口接一口的喝,她想醉,想试试借酒浇愁,但是她醉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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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
晚上十一点时,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在沈子航的房间外响起,已准备就寝的他早已躺在床上,听到这声音后,他先将手上的书本放到床头柜后。
“叩!叩!”
又是敲门声,力道仍然不小,而屋子里只有他跟叶茵,不过她从不曾敲门,他则不习惯锁门。
正下床起身准备走去开门,房门突地被粗鲁的推了开,只见她跌跌撞撞的走进来,一看到穿着一身蓝色睡衣的他,她就笑呵呵的朝他走过来,而且是用力的抱住他。
沈子航一时站不稳跌坐床上,她竟然也一屁股坐上他的大腿,他浓眉一皱,闻到她浑身酒味,“你喝酒了?”
她的眼神迷蒙,两颊有着动人的粉红,身上只有一件刚好盖住小屁股的粉色衬衫,衬衫也只扣了下面三颗,这一坐,前襟大开,酥胸半露,但因为他够高,所以几乎可以看到她没有穿上Bra而露出的完整诱人的粉嫩酥胸。
他立时觉得自己的呼吸加快,心跳紊乱,全身都热了起来。
叶茵微微一笑,粉红舌尖轻轻舔过樱唇,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做。
她是故意春光外泄的,故意让粉嫩胸脯半露在他眼前,满意的感觉到他的呼吸有些乱了,她的小手再探入他的睡衣内,来回摸着他光滑的胸肌,再倾身向前,轻轻啃着他的脖颈。
沈子航快要失控了,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但也知道他不能要她,在他尚未完全厘清自己对她的感情时——何况她清醒吗?知道他是谁吗?
他紧绷着脸,将她的手从衣服里拉了出来,“别想酒后乱性!”
“我要你。”她大胆的开口,反正现在她是醉的。
一看到她的手竟然要往他胯下摸,他火气陡起,怒声咆哮,“够了,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能当成什么呢?我又引不起男人的胃口。你也不会有反应啊!你怕我摸什么?”她眼眶泛泪的大声叫嚣。
沈子航这才惊觉自己的话重伤了她,正想道歉,叶茵突然从他身上离开,但下个动作竟然是脱下衬衫,接着还要去脱那件小内裤,他想也没想的就拿起床上的薄被包住她几近全裸的年轻胴体。
“我累了,你回房间去睡吧。”沙哑着声音,他极力漠视身上渴望得发痛的反应。
她泪眼汪汪的看着他,总之他就是不想要她!她其实并没有醉,只是喝酒壮胆,她酒量太好了,但她想证明自己并没有他说的那么差,可事实证明沈子航完全没被她吸引,连她脱光光也不想要她!
她眼里深沉的痛楚之光令沈子航直觉想将她拥入怀中安慰,但她却转身逃开了。
在情绪崩溃前,叶茵抱着薄被拔腿冲回自己的房里,将房门上锁奔入浴室,打开莲蓬头后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