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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荣辉抓着萧沫,一副无助的看着他。
萧沫机灵的眸子转悠了一下,“眼下只有死不承认。”
“这能行吗?”荣辉眉头一蹙,还以为他能想出什么好法子呢!
“你只要记住,那碗粥是贵妃娘娘赏赐给你的,但是你心疼荣耀,然后就派人把粥送给了荣耀,这样不就行了。”萧沫凑在他耳边低声的说道。
荣辉思索了一下,他现在是六神无主,对于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已经是欣喜若狂了。
荣耀身中的毒,正是和那晚送去给荣辉服用粥里的毒药是一致的。
贞岚冷静下来,封锁了荣耀中毒身亡的消息。现在事实已经改变不了,她就算再恨荣辉,也不能把他送上绝路,否则她这辈子再无指望。
而且荣辉手里攥着她的把柄,还有证人帮他证明,她确实意图想毒杀他,而且毒药和荣耀身中的剧毒是一样的。
荣辉扬言说,只要她跟萧槿晟说是他害死了荣耀,他不仅揭穿她的秘密,还可以理直气壮的说他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道。
贞岚也终于明白了荣辉这句话的意思。
宣明殿——
萧瑾晟因为身体虚弱,依旧还是卧床休养;殿内贞岚身着素衣,头上也没有任何发饰,独自跪在萧瑾晟床榻前,讲述了荣耀误食毒药的经过。
萧瑾晟靠在床榻上,闭目感受着内心的心痛,他明明知道又是一条无辜的生命离去,可他却没有精力再去挽回。
“你是罪该万死,但朕不想杀你;念在我们这么多年都对彼此念念不忘的份上,你去岚菱殿思过三年;岚菱殿其它人,一律处死为荣耀陪葬。”殿内安静了许久,萧瑾晟才开口悠悠的说道。
这个决定,也算是他弥补了对贞岚这么多年的愧疚;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如释重担。
贞岚怅然一笑,虽然自己对荣耀的死有直接关系,但她没想到,萧瑾晟一开口就是三年;她苦苦等了他那么多年,陪了他那么多年,一切都敌不过一个小小瑕疵。
到底是因为她罪该万死,还是他们之间的情意不够坚固。
在虎猫带人的日夜搜寻下,总算是确定了郝若初还生还的消息。心月的及时苏醒,也证实了她们确实遭人追杀。而且追杀她们的人,也是受人指使;至于这个指使的人,心月不敢妄加猜测,所以只告知是相当有权势的人指使。
萧瑾晟得知郝若初安然无恙的消息后,他的身体也逐渐恢复;几天内便回到朝政中。
刚下了早朝的萧瑾晟,今天的气色异常的好;不远处一名小宫人行色匆匆的朝他这边跑过来,明明已经看到了他,却还敢如此不懂礼数,要么就是要紧事,要么就是好事。
“皇上……皇上……好消息,好消息……”小宫人跑到他面前,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看的一旁的万福刚想上去训斥,但萧瑾晟挥手制止了他。
小宫人大口喘了几下,又接着道:“皇上,好消息,郝妃娘娘回来了。”
“什么!你说什么?谁回来了?”萧瑾晟激动的抓着小宫人的胳膊,一双星眸中充满了紧张和激动。
“回皇上,是郝妃娘娘,是郝妃娘娘回来了。”小宫人感觉胳膊快要被他捏碎了,所以表情非常苦不堪言。
“太好了,太好了。”萧瑾晟松开他,一时开心的不知道如好是好。
郝若初在没有办法下,只能和那个陌生男子说明自己的真实身份;没想到他居然爽快的把她送回来了。早知道这样,她就早点说明自己的身份了。
宣明殿内,萧瑾晟拥着郝若初躺在床榻上,重温后的彼此,慵懒的依偎着,享受着彼此给予的温柔,感受着这些时间的思念之情。
“初儿,你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朕是怎么过来的吗?”萧瑾晟温柔的拨弄着她的发丝,轻轻的说道。
“知道。”郝若初一脸幸福之意的扬起了嘴角。
萧瑾晟把她稍微挪出来,一脸好奇的看着她。她居然丝毫都没有考虑,就给出这么一个坚定的答案。
“皇上近来休养的不错,身体都硬朗了不少。”郝若初只是笑着说道。
“你是变向的夸赞朕刚才表现的不错?”萧瑾晟眉头一扬,露出一脸玩味的笑意。
“讨厌。”郝若初娇羞的把脸藏在他怀里。
萧瑾晟把她拥在怀里,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你侬我侬了一会,萧瑾晟又收起了邪魅的兴致。
“对了,朕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萧瑾晟恢复往常认真的表情。
郝若初也坐直了身体,轻轻点了点头。
“朕再三考虑过了,朕要还你母仪天下的名位,并在朕有生之年里,无人有权废后,包括朕。”萧瑾晟更加严肃的说道。
他原本认为这个国母会是亏欠贞岚的,但事到如今,他已经对贞岚没有任何寄望,郝若初或许才是那个注定陪他生生世世的女人。
当然,他也非常愿意有她相陪。
“臣妾听说异国近来时常出现侵犯我朝的事件,眼下军情又不大稳定,关于封后的事,还是先缓缓吧。”郝若初已经拿定了国后的位置,所以她不急于一时。
“政务方面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以后后宫少不了要你费心。”
“能为皇上分忧,也是臣妾福分。”
萧瑾晟宠溺的摸着她的脸庞,两人又难舍难分的拥在一起。
被禁足思过中的贞岚,有一段时间都沉浸在失去荣耀的悲痛中。同时也为自己感到痛心。原本想*出两个出色的儿子,却没想到他们竟会自相残杀。
郝若初从萧沫口中得知了关于她不再那段时间里,宫里发生的一切。
这日的午后,她决定前去和贞岚会个面。如果让她看到一个在她心里已死了的人,突然又出现在她面前,她会是一个什么反应。
岚菱殿已经变得冷冷清清,偌大的宫殿,来去见不到几个宫人。
“娘娘……娘娘……”留在岚菱殿伺候的一名小宫女走到贞岚身边轻轻的提醒了两声。
贞岚坐在窗前的一个藤椅上,神色呆滞的盯着窗外的景色,整个人看起来有点颓废。
许是听到宫女的声音,也许是听到了不止一个人的脚步声,她收回目光,将目光转向小宫女,却无意中先看到了郝若初在面前站着。
她的双眸突然圆瞪,目光中洇上明显可见的愕然,甚至是不可思议。
“你……你……”贞岚颤抖的手指着她,依旧没有从不可思议中缓解过来;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活生生的站在这里。
“你先下去吧,本宫跟贵妃娘娘单独聊会。”郝若初走上来两步,冷冰冰的对一旁的小宫女说道。
小宫女颔首退了出去,贞岚的情绪也终于压制了下来,因为她看的很真切,郝若初真的还毫发无损的站在她面前;而且还活得比她更出色,更高尚。
“你居然还活着。”贞岚目露凶光的看着她。
“没想到我们还能见面吧!”郝若初淡然一笑;然后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是我太大意了,居然轻信了那群窝囊废。”贞岚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是你大意,是你把别人的生命想的太脆弱了。”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你没那么幸运。”贞岚胸有成竹的说道。
“可惜你没机会了。”郝若初眉头一扬,表情冷傲而威仪。
贞岚双眸微缩出一道冷凛的寒光,双手紧扣在掌心,她恨不得一掌劈过去,就此了结了眼前这个障碍。
“贵妃娘娘先别生气,臣妾今天来,不是给娘娘添堵的;而是有件事想告知娘娘,想必娘娘得知后,一定会很震惊。”
“有话快说,本宫没时间听你废话。”
“娘娘气色不佳,莫非是还不能从丧子之痛中走出。”郝若初说到这里,她稍微顿了一下,并看了贞岚一眼,见她低垂着眸子,显然是说到了她的痛处。
于是郝若初又接着说道:“也难怪,世间最痛莫过于亲眼看着最亲的人离去,自己却无能为力;更何况贵妃娘娘面临膝下子嗣互残的局面,即便换做任何人,恐怕也接受不了。”
贞岚怒目瞪着郝若初,她何止是来给她添堵,分明就是来给她伤口撒盐的。
“别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本宫不知道。你故意用萧沫引诱辉儿,然后在辉儿面前挑拨他跟本宫的关系,你好卑鄙奥若初!”贞岚一脸冷若冰霜的怒道。
郝若初却不以为然的一笑,“贵妃娘娘果然是聪明,区区不到一个月,便能把事情分析的头头是道;只可惜缺少一个相信的人。不过不要紧,臣妾很乐意倾听。”
看着怒发冲冠的贞岚,郝若初才感觉到一丝解气的滋味,但是这些还远远不过瘾。
“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本宫忍让你也只是暂时的。而你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也迟早会现于众目睽睽,鹿死谁手,现在还言之过早。”贞岚眉目一挑,挑衅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