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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他吴明辉自己不愿意,谁还能把他强了不成?一夜风流了,还反过来骂女人?
“等我出去帮你骂他。”田小蕊越想越生气,要替赵伶俐打抱不平。
“算了,小蕊。”赵伶俐一个劲的摇头:“我现在就想躲着他,不想面对他。”
“那他是追到我们小区来了?”田小蕊终于想明白:“居然有骂人还要追着骂的?”
赵伶俐险些哭了:“估计是这样。”
田小蕊在屋中踱着步子,想着对策:“你说,是他喝醉了酒的情况下,你们上床的?”
赵伶俐红了脸,点点头。
“而且他一直叫着的是甜甜?”田小蕊再问。
赵伶俐更是羞愧:“是的,估计他醉了,一直认为我是唐甜。”
这事说出来,确实是羞愧,被男人醉后当成了别的替身,醒来后还要被男人骂着羞辱,真的羞愧到死。
田小蕊想出了主意:“不怕,伶俐,既然他醉了,将你当成唐甜的替身,那么,你不承认就行。”
“这能行?”
“怎么不行?坚持不承认这事就行,就说他是想象力太好了,太自以为是。”田小蕊坚持。
赵伶俐听得这话,点了点头。
对啊,她坚持不承认,吴明辉能怎么样?
打定了主意,她不再害怕,在田小蕊那儿吃了一点东西,她准备回甜品店。
伸头看看楼下,楼下空地上,已经没有吴明辉的车子,想来他在这儿等得不耐烦,走了吧?
赵伶俐从田小蕊家中走出来,刚迈出小区,吴明辉不知道从哪儿冲出来,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你干什么?放手,否则我叫人了。”赵伶俐被他这么拉着,实在紧张。
“跟我上车。”吴明辉没有松手。
“我不,你放手,我真的要叫人了。”赵伶俐虚张声势。
“那,你如果要叫,就叫,我就当着那些人的面,说出昨晚你不要脸的事。”吴明辉等了半天,心中早就怒气攻心。
赵伶俐心虚,她哪里敢真的叫人,犹豫之间,吴明辉已经拉着她,将她狠狠的推进了停在路边的车上,随即他跟着迈进,落下了车控锁,防止赵伶俐逃跑。
赵伶俐垂下了眼皮,也知道躲是躲不掉的:“说吧,有什么事?我还要回我的甜品店。”
吴明辉冷笑:“你不是说昨晚跟我上床的人不是你?我已经抽调了视频,昨晚你去了我的家,又在凌晨左右离开的。”
“那不是我……”赵伶俐抱定主意否认。
“你……”吴明辉简直气狂了,都有监控视频作证,她还要抵赖?
他翻出手机,将那段监控视频翻出来,递到赵伶俐面前:“那你解释一下,这是谁昨晚进了我的房间?这又是谁半夜偷偷溜出来,象做贼一样?”
赵伶俐紧紧抿着嘴,偷瞄了一眼,果真昨晚她什么时候进去,什么时候出来,都显示得清清楚楚,这是无法否认的。
深吸了一口气,她才道:“好吧,我承认,我昨晚是去了你的家。”
“你承认就好。”吴明辉抽了抽嘴角,这神情,好象法官在法庭上亲口听着罪犯认罪一样,特有满足感。
“听我说,我去了你的家,不代表跟你上床的就是我。”赵伶俐红着脸,将否认这事进行到底。
吴明辉才有的满足感,瞬间又绷紧了。
“我昨晚去了你的家,按你以往的要求,给你打扫屋子,后来,累了,我就在客房中睡着了,后来半夜我睡来,听见你屋子里有响声,你跟一个女人在做那事……”赵伶俐的脸,更红。
好在她一惯对着吴明辉都是这样脸红局促不安的神情,吴明辉也不能指责她没事脸红什么。
“我听着你一直不停的叫着她‘甜甜’,我想,是你的前妻回来了,我当然不能打扰你们,碰上你们做这事,我也害羞,所以,我就悄悄的半夜跑了。”
“你……”吴明辉气得说不出话来。
“事情就是这样,我知道我撞见了你们恩爱的事,是不好,但我保证,我决不说出去。”赵伶俐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嘴,以示嘴很严。
可心中,她很紧张,小心脏一直打鼓似的打个不停,不得不伸手捂住嘴,害怕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被吴明辉听见。
“胡说,根本不是唐甜。”吴明辉提起这个名,心中隐隐作痛。
他昨晚是多么的希望,真的是唐甜回来了,便算是个梦,他也不想醒来。
可现在,他不得不亲口告诉赵伶俐:“昨晚根本不是唐甜,她根本就不可能回来。”
“是吗?”赵伶俐捂着嘴:“那我不知道了,反正一直听你叫的是唐甜。”
“别给我打岔,昨晚不是唐甜。”
赵伶俐楞了一下,她可以强行狡辩不是她,可怎么能说明昨晚吴明辉床上的人是谁。
“也许,是你买的充气娃娃吧?”慌里慌张中,赵伶俐满嘴胡说八道。
吴明辉听着这话恨不得掐死她了,她居然敢说他在用充气娃娃?
“就是你,昨晚就是你这个女人,不要脸的爬上我的床。”他一把丢开手机,提起这事,又是一种丢脸的气急败坏。
赵伶俐的心刺痛了一下,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给了这个男人,还得被这个男人如此羞辱,这种刺心的痛,无法言喻。
微闭了一下眼,她才缓慢的道:“吴经理,你也太自恋了,别要以为,你的床是龙床,人人都想爬上去一样。”
“你……”
话一出口,赵伶俐也不那么害怕了,她不看吴明辉,别过了头,继续道:“你也不想想,你一个三十多的老男人了,又离过婚,哪个女人瞎了眼才会看上你,现在是流行小鲜肉的时代,你这样的老男人没有市场了。”
吴明辉被她一口一个老男人给呛在那儿。他成了老男人了?他没有市场了?
“所以,吴经理,别搞得象个自恋狂一样,别以为个个女人都想爬上你的床,要知道,你根本没有任何优势,除非你给钱,否则哪有女人肯要你。”
吴明辉气得抓狂了,他没有市场?非要给钱,才会有女人跟着他?
赵伶俐一鼓作气说完这些话,心里直呼好爽,无所顾忌的批评一下吴明辉,不用象以往那样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理,还真不错。
见吴明辉没说话,她问:“吴经理,还有事吗?没事我走了。”
吴明辉从气愤中回过神来,他瞪着赵伶俐,逼近她一点,以一种探究的眼神看着她:“昨晚真的不是你?”
“笑话,说了不是我,说得我多媳爬上你的床。”赵伶俐推开他,再示意他开车门:“吴经理,我店里还有事,我要先走。”
看着那女人下了车,快步走开,吴明辉仍旧楞在那儿。
昨晚果真不是这个女人跟他上床?
他都敢肯定是她,可这女人面对着监控视频,都还能否认不是她。
吴明辉的心思,渐渐有些偏激起来,不承认跟他上了床是吧?嫌他是老男人是吧?
他倒要真的再跟她上床试试,等真的有了床照,看她还能否认不。
打定了主意,吴明辉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他得在这个女人面前板回脸面,他要到时候拿着床照打赵伶俐的脸,看看他这个老男人到底有不有市场。
李文川将自己关在地下室中,整整两天没有出来。
除了喝酒喝酒还是喝酒,似乎这样醉了好,醉了就不用面对一些事情。
再次从烂醉中醒来,他摇了摇酒瓶,酒瓶空空,他竟这地下室中的藏酒全给喝光了。
推门走出去,外面刺眼的光线晃得他有些睁不开眼,直到走进客厅,他象一滩泥似的,滩在沙发上:“高道勤,再给我拿酒来。”
高道勤快步出来,看着沙发上瘫坐着的李文川,这样子颓废的川大少,他第一次看见。一惯他是聪明睿智冷静优雅的,何曾如何潦倒,脸上胡子拉碴,衬衣皱成不象样,全身带着浓浓的酒气。
“川少,你这两天上哪儿去了?”高道勤担忧的问。
“这么多废话做什么?叫你拿酒来。”李文川不耐烦的挥挥手。
“可川少,你已经喝得很醉,要不,我叫厨房那边,帮你熬点醒酒汤?”高道勤小声问。
“不要,我只要酒,将屋里所有的酒都给我拿来。”李文川继续嘟哝。
高道勤叹了一声,转声去拿酒,可走了两步,看着颓废潦倒的李文川,他再叹了一口气,回来提醒他:“川少,这两天你上哪儿了?妥妥小少爷打了好多电话来找你。”
只希望川少能看见妥妥小少爷的份上,能振作一点。
“妥妥小少爷?”李文川重复了一遍,脑子有点清醒了,这是他的儿子,他的田妥妥。
不管怎么想一心求醉,对田妥妥,他是关心的是在乎的。
“他说什么了?”
“他没说,只是找你,说你的电话打不通。”高道勤说。
李文川摸了摸身上,身上根本没有手机,好象跟吴明辉在酒吧喝醉了酒后,不知道掉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