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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成昊天一进门,就看见倒在花倾城怀中的荣成玉蝶,手中的汤碗一瞬间摔在地上,碎末撒了一地。
“你做了什么?!放手!”强硬的从花倾城怀中抢过荣成玉蝶,荣成昊天满眼怒气,紧紧的搂着荣成玉蝶,不准花倾城靠近半步。
“我,我只是想帮她。”不知道是不是被荣成昊天的强硬的态度震慑住了还是被荣成玉蝶突然晕倒的事情吓住了,花倾城显得有些狼狈。
听到声音的司马和荣成轩赶忙来到大厅,荣成昊天抱起荣成玉蝶走进内殿,在走之前回头看了一眼花倾城:“你不准进来!”
司马拍了拍花倾城的肩膀:“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花倾城呆呆的站在远处,内心深处像是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一样,原本以为自己不在意,可是第二次当她倒在自己眼前的时候,自己的心还是被生生的撕裂了,那一瞬间,回忆像是毒药侵蚀了自己的内心,自己做不出任何反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倒下去,自己连伸手扶住她的勇气都没有,原来自己那么害怕,害怕她再一次就那样消失在自己的怀中,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总是束缚着自己,不管自己如何挣脱就是无法将他舍弃,到底到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坦然的面对这一切?
有司马在,荣成玉蝶应该不会出事,花倾城努力调整气息,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突然一阵风吹来,一股寒气化作的冰镖从花倾城头顶划过,在碰到大殿正中央的山水画时化作一滩水,顺着画布留下,如同从画中流出的一样。
花倾城眉头一皱,自己怎么没有感觉到有冰族的气息?自己早就该想到,荣成玉蝶体内的气息已经苏醒,必定会引起神族尤其是冰族的注意,只是自己没想到,这么快就有冰族的人现身,不过能够在这样的天气出现还不被自己察觉的人只有北冰勋了。
屋内的司马心中一震:“冰族的气息?连冰族都出现了,看来事情不简单了。”
借用自己的气息之力感觉了一下,周围应该没有其他冰族的人存在,有司马在荣成玉蝶应该不会有事,偷偷地看了一眼屋内的荣成玉蝶,花倾城朝着门外走去。
不留痕迹的将自己隐藏,花倾城顺着刚才那人留下的痕迹寻找,路过的地方隐隐有被冰冻的痕迹,即使已经刻意的隐匿行踪,但冰族人天生的寒气是无法完全被隐藏的,尤其是在天气越来越热的时节,他们路径的地方总会有一丝寒气滞留。
寒气越来越重,周围已经没有任何建筑了,一眼望不到尽头,看来来人是故意要引自己来这里的,幸亏有司马在荣成玉蝶身边,否则自己也不敢离开这么远。
眼前出现一个女子的背影,鲜红的衣着在这初夏时节显得极为耀眼,有些许眼熟。
花倾城放慢了脚步,思考着眼前人的身份,从她周身的气息判断,他的能力已经在冰族七大长老之上,自己不记得冰族有谁有这么大的能力。
“花倾城,这么多年不见,你的法力下降了不少。”寒若冰霜的声音从女子的口中传出,空气中好像都弥漫了一种寒气。
花倾城为之一颤,不是因为空气中突然传来的寒气,而是被这声音的主人吓了一跳:“不可能是她。”
眼前的女子慢慢的转过身来,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精致的五官在花倾城看来无比的凄美,那熟悉的面孔让花倾城陷入了痛苦的回忆。
当年,在玄冰雁死后,北冰勋迁怒于自己和蝶舞,非要置自己于死地,不管自己怎样解释,北冰勋都无动于衷,无奈之下自己带蝶舞逃走,想逃离到没有北冰勋的地方。
北冰勋对自己穷追不舍,不管自己和蝶舞怎么逃,总是会被他找到,自己不能一直让蝶舞跟着自己过这种不断被人追杀的日子,最终向北冰勋下了战帖。
那一段时光是自己最快乐也是最幸福的时光,什么也不用想,只有自己和蝶舞。
决战前夕,自己和蝶舞最后一次畅谈,彻夜无眠,当时的自己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会成为永别,更没有想到的是死的人会是蝶舞。
当北冰勋刺向自己的剑穿透蝶舞的心脏的时候,花倾城觉得自己的心跟着碎了,用尽全力将手中的武器刺向失神的北冰勋,一抹鲜红的身影突然冲出,挡在了北冰勋的面前,花倾城没有过多的注意,只知道自己的剑并没有伤害北冰勋,多么可笑的事情,为什么拯救他们的会是女人?
当鲜血染红脚下的白雪,蝶舞的魂魄被北冰勋面前的女子抛出的冰戟打破时,花倾城以为自己会死,甚至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只是,当时的北冰勋太过自负,又或许是他知道,让自己独活于世比死更加痛苦,才会放过自己,一千年后,当自己重新站在蝶舞面前的时候,依然清晰的记得蝶舞临死的场景,只是,这次,自己会用生命保护好她,即使死,也不会让她一个人。
若是当时自己没有记错的话,眼前的女子在伤害蝶舞的同时被自己手中的剑所伤,以当年她的修为,不可能抵御住自己在失去蝶舞之后爆发出的气息,她怎么可能还活着?并且能力强大到自己感应不到的地步?
女子凄美的脸庞闪过绝美的笑容:“不仅功力下降了,难道记忆力也丧失了?”
花倾城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女子,许久才挤出几个字:“冷凝潇潇,没想到你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