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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的礼服抛下床,单手熟练的除去自己多余的衣物,用他灼人的欲/望触碰她颤抖的腿间。
她放弃了徒劳无功的挣扎,苍白的脸偏向一侧,那么的绝望。
“怎么可以这样……”她无意识地呢喃,在他这里如今她都论为另一个人的代罪羔羊了吗?
“你现在就想和我划清界限?”完全暴露的强健身躯与她紧密贴合,膨胀的欲望一触即发。
她却一反常态的不甚在意,“我大哥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他会帮我一起还清欠你的债。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正式办理离婚了,你再不能这样对我。”
“那也应该是在半年之后吧。你别忘了你签过的离婚协议,所以现在你还是我太太。”他丝毫没有因她的话而惊诧或退步,双眸微眯,随即残忍的勾唇,扯出一抹冷酷的笑,剑拔弩张的滚烫欲/望,一发不可收拾,在无预警的情况下狠狠沉入。他蛮横粗暴得像头怒狮!痛得她紧闭上双眼死死咬住嘴唇,却仍遏制不住疼痛的蔓延。
直到他宣泄完大半的激情,才听他低沉暗哑的声音微喘而起 “想和我谈判,你们都还不够资格,你该知道,在这半年里,如果你让我不满意,我有的是办法可以让你和你哥生不如死,到时候你又会怎么做呢?”
她猛地睁眼咬住嘴唇的牙齿松开,下唇上清晰的现出一排鲜红的齿印。
“谷诺寒,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她歇斯底里的哭喊,在他的唇逼近时,她反应极快的偏过脸。咬着自己的下唇直到一抹腥甜味泛起也不再松开,牙齿咬到发酸直到眼前一黑,意识终于模糊。
本以为在这里连一刻都呆不下去的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睡去的,而且一觉醒来竟是第二天了。
好漫长的一宠睡,昏睡里她似乎做了一个很累很长很可怕的梦,梦里自己在一片无边无际黑压压的荆棘林里,四周都是此起彼伏,野兽恐怖的叫声,好像随时随刻都会跳出来把她吞噬掉,于是她不得不往前狂奔逃跑,跑得满头大汗,浑身脱力,而身边的荆棘划破她细嫩的皮肤扎进肉里,让她痛的都叫不出声,鲜血淋漓。她叫着爸妈,叫着哥哥嫂嫂,叫着静雅,叫着有没有人可以来救救她,却没有一个人回应。
当她精疲力尽的倒在血泊中,以为快要死了的时候,眼前的一片黑暗却忽然变成了一片白雾,她泪流满面奄奄一息的抬起头,想耍伸手求救,模模糊糊的看见从茫茫白雾中缓缓走来一个身影,而在她体力不支的昏过去前,她终于盼到那人来到她身边,蹲下身的时候,那张脸也清晰地映入她眼里,只是那张脸,在下一秒便让她吓昏过去。
谷诺寒,为什么是谷诺寒?!
这个梦太诡异太荒诞了!
当清醒的意识轰隆一声回笼身体的时候,罗晓莹只觉得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她低头看了一眼身上这一身丝棉睡衣,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换上的。而昨晚的记忆,一段一段残片似的卷进脑子里,她颤着唇,慌忙的去找自己的衣服,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狱一般的地方。
脑袋昏昏沉沉,身体也乏力到不行,起身的一刹那摇摇欲坠,险些又摔倒,她只好在床头稍稍又坐了一下。
扶着墙壁好不容易摸到楼梯口,眼前的景物竟是泛花的,昨晚那个男人毫不客气的掠夺,让她身心俱创,她却只能含泪狠狠地咬住自己的下唇默默忍受。
这到底是为什么?这样的羞辱还要经历多少次?
流着泪,亦步亦趋的摸下楼时,楼下的管家却突然冒出来。
“太太,先生吩咐你暂时不能下床,也不要外出。” 早料到他不会轻易放她走,却没想到他真的会用这种方式。
一阵气血上头,她眼一黑整个人一软,身子一倾又晕了过去。
管家见状吓了一跳,立马过去,“太太,你怎么了?张嫂,快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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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瞟了一眼手里今天最新的一张新闻娱乐报,那上面赫然醒目的头版头条上几个大红字,“娇妻未下堂,旧爱已登场。”
谷诺寒一甩手将报纸扔给身边的林海。“马上给效宇打电话,让他好好给这家报社送份回礼。”
“是。”看着一大早精神脸色不太好的总裁,一下子心情一跌到底。下了车,林海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看来今天又得小心些。
没想到一踏进恒威大厦,眼前的一幕就又让他皱起了眉。
“等一下,小姐,我说过了你要见总裁,得先预约。”。 总机小姐手忙脚乱的竭力拦着一位波浪长发,身材苗条的女郎。
“干什么呢?这么哄哄闹闹的?”林海瞄了一眼自家总裁黑到底的脸,出声提醒总机小姐可别撞在总裁的枪口上丢了饭碗。
而那波浪长发女人身旁的总机小姐一回头,接收到总裁瞪来的冰冷眼神,浑身一抖颤着声解释道,“对不起,总裁, 这位小姐——”
“你下去吧。”谷诺寒冷声打断。
“是,总裁。” 总机小姐胆战心惊的转身,迅速逃离。
“诺寒。” 上官妍心巧笑倩兮的向他走来,伸出手,不料却被谷诺寒偏了个身,躲闪着扑了个空。
她楞了下,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侧身速闪到一边的谷诺寒,并清楚的在他脸上捕捉到一抹鄙夷的神色。
“上官妍心,你是来‘旧爱登场的’?’”谷诺寒冷冷的出声,微挑的唇扯出一丝冷讥。话语里的意思很明显
上官妍心神色微变,瞪大的双眸状似疑惑不解的望着他,惊讶道,“诺寒,你在说什么?什么旧爱登场?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我真的很高兴,你终于不再装着不认识我了,我想——”
“你休想!”不等她把话说完, 谷诺寒一个冷哼,无温的目光扫过眼前依旧光彩夺目,但却再也激不起他半点兴趣的女人,冷然道,“别再自作多情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还会在乎?”
毫不留情的讥讽霎地刷白了上官妍心的,她难堪的蹙眉,泫然欲泣道,“我知道,以前是我伤害了你,对不起!我知道你怪我没有在父亲拿了你的发明专利后,站出来帮你澄清,可你相信我,我也是没办法,逼不得已,我是无辜的!”她抬起泪光闪闪的美丽大眼,可怜兮兮的解释 ,“其实我也很愧疚,一直以来我都是爱你的,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没有忘记你。”
“爱我?一直都没忘记我?我好像记得你在和我分手后三个月不到就结婚了。”
真不要脸啊! 这种谎话都能编得出来。一旁颇有些看热闹意味的林海腹诽着,并很不给面子的嗤笑了一声。
没耐心继续看她装模作样演戏,谷诺寒朝林海使了个眼色后,快步走向总裁专用电梯。
“诺寒,你等等,你听我说,我们好好谈谈好吗?”上官妍心见他离开,心急的马上追过去,不料却被林海拦住。
“林海,你好大的胆,居然敢拦我!” 情急下,上官妍心抬出了以往,在大学时代谷诺寒专属恋人身份的高姿态,对林海摆起脸色来。
林海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上官小姐,总裁很忙,你还是离开吧, 不然我可要叫人过来‘请’你走了。”搞不清楚状况的女人,套句总裁的话:她以为她是什么东西。
上官妍心恨恨的瞪了眼林海, 眼看着谷诺寒所进的电梯合上门离开了,不由又气又急却又无计可施。别无选择下,只能转身离开,但另一个念头却在心头闪过并迅速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