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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上刚刚挂上一个大招牌,招牌龙飞凤舞写着“乞丐凤凰客栈”,乞丐和凤凰怎扯得上关系?一开始,这么个招牌就相当让人好奇,所以刚开幕,客人便络绎不绝。
“掌柜的,那只是噱头吧?”
“当然不是,这家店真的是乞丐凤凰客栈。”
“如果乞丐真的变凤凰,干么还要抛头露面开客栈?要我们相信也成啦,请她出来见见客……”
突然一阵风卷过,桌上就多了个野丫头,她手上端着香喷喷的烤鸡,皮笑肉不笑的问着,“谁要本姑娘出来见客啊?”
“哇!这样也行!”
这桌的客人吓得翻了椅子,跌了个四脚朝天,一旁却有人鼓掌叫好,赞庄巧一身好身手。
这乞丐凤凰客栈并不是开在庄巧和乞丐爹以前生活的小镇,当他们上路没多久之后,她就改变了心意。
为了防止被李誉找到他们,她选择和小镇背道而驰的城镇,然后拿身上的银两买了栋老宅,整修后开了这家客栈。
“客倌,需要我拉你一把吗?”庄巧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客人,冷冷笑问。
“不用了……”那笑好像在警告,如果敢有那种想法,就是自找死路!客人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想要逃跑。
但是庄巧的手脚更利落,受过蓝鹰的训练,虽然当下了天下第一大侠女,可要唬唬小老百姓不成问题。
她旋了身,挡住客人的去路,笑问:“客人,你的烤鸡是要吃还是要打包?”
“吃……不!不!打包好了!”
“乞丐爹,算账!客人要走了,烤鸡一只打包!”她笑着走向柜台,把烤鸡往柜台一放。
“你这样会把客人统统吓跑……”
“安啦!看我的!”庄巧转头,纵身一跳,又上了桌,“各位客倌!今天本客栈初开张,每桌一壶酒免费相送。”
有免费的酒喝,众人自然开怀,于是纷纷入座,开始点菜。
她笑着眨眼,“如何?我就说我是个做生意的料吧!”
“是啊,不过脾气还是要收敛一下。”
“乞丐爹,您只管好好管您的账本,其它交给我就可以了。”
“可你一个人要忙进忙出哪忙得过来?”
这一说,她倒也赞同,“好像要多个跑堂的才行喔。”
“我们把家当都投进客栈了,哪有多余的银两请跑堂,我看……”
“请问,你们缺不缺跑堂?”
“目前不需要……”庄巧和乞丐爹同时转头,却在看见来者时吓得什么话都讲不出来。
“可是我无论如何都想要在这里打工,因为我肚子实在是饿坏了。”蓝鹰笑看着她,说:“我记得老板娘说过,只要我来,就会做拿手的佳肴招呼我,是吧?”
看着他,庄巧却一点也笑不出来,因为她知道,蓝鹰不会无故跑来找她。
他不会真的辞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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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蓝鹰以及庄巧的画像送到各地府衙,让他们出动大批人力去寻找,不过不可以惊扰百姓,更不可以打草惊蛇,所有人只能秘密进行搜寻工作,找到人要不动声色的把消息传送回京,违令者军法处置。”
这个命令一送达各地府衙,各地的官兵就展开了大规模寻人行动,各处出入城门的把关更加严格。
官兵捕快分批在街道上寻找,不管是布庄、银楼还是花街柳巷,无一处放过,客栈自然也不例外。
“掌柜,把好酒好菜都送上来。”
搜寻了一整天,官兵捕快总要吃饭,不过进客栈最主要的还是找人。
“差爷,最近城里是不是在抓什么钦命要犯哪?”有人恰巧认得几个当差的捕快,上前打招呼顺便打探。
商人总是特别敏感,不管是这个城镇或者是其它地方,近来的盘问似乎比往常来得严格,跑单帮怕江洋大盗,总要打探一下虚实。
“没那回事。”
“可是最近似乎搜查得特别严格。”
“那是因为县太爷觉得捕快们最近太过懒散,怕再不加强一下,上头怪罪下来会担当不起,况且,我们工作勤奋一些,你们这些生意人不是更可以高枕无忧?”
“说得是!那这餐就让小的来请客吧。”
“万万不可!执勤务时让百姓请客可是会被指控收刮民脂,你还是回去吃你的饭吧。”
“小的只是要犒赏差爷们的辛劳,没别的意思。”
“好了,没有人怪你,你忙你的吧。”
就在打发商人的时候,官差看见正在跑堂送菜的蓝鹰,把忙碌的蓝鹰和在府衙看到的那张图在脑海中比对了一下,官差撞撞一旁的同侪,使了个眼色。
“啊!我突然想到,我午后调了差,我老婆快生了,我得快快赶回去!”
“是啊!记得买只鸡回去帮你老婆补一补。”
“生儿子记得请吃饭啊!”
“放心吧!满月酒不会忘记你们的!”
演了戏,官差匆忙离开客栈,一出客栈就直奔府衙,把找到人的消息告诉县太爷。
蓝鹰在龙梅镇的消息很快就传到宫中,这一回,李誉不理会皇后的阻止,决定亲自到龙梅镇找蓝鹰问个清楚。
“主子,您真的要抓蓝教头吗?”
“怎么?我不能抓他吗?”李誉不答反问。
小喜忧容满面的说:“其实我觉得蓝教头是个好人,不管他做错什么事情,我总觉得他是有苦衷的,主子不可以放他一马吗?”
“小喜,你似乎特别喜欢蓝鹰?”
“主子不要误会!小喜没有别的意思,当然最喜欢主子了!”
“那是不同的喜欢吧?”他很认真的看着她,突然有感,“你也大了,也许已经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几岁啦?”
“十六,不过小喜听不懂主子的意思,喜欢哪还分那么多种?”她很纳闷。
“十六啊……”小女孩也长大了呢!“等这件事情告一段落,也该来办办你的事了。”
小喜脑袋很直,以为太子把自己当成是蓝鹰的同党,吓得直求饶,“主子饶命!小喜对主子绝无二心啊!”
“你干么那么紧张?”
“主子不是把我当成蓝教头的同党吗?”
“谅你也没有那个胆子,快跟上!我可不想又被蓝鹰给逃了!”李誉用力的朝马腹一蹬,马就飞快的朝前方冲去。
他的速度太快了,只见小喜不断在后头嚷着,“主子,等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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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几日,这乞丐凤凰客栈的名声就打得响亮,这当然要归功于庄巧的作战计画,每次只要有客人来订桌,男客的话肯定是送上一壶酒,女客的话则少不了一盘小菜。
人嘛,总是多少会喜欢占一点小便宜,加上庄巧的巧思,菜单天天换,即便是当季蔬菜,她也会变化成各种吃法,所以新鲜也是客人络绎不绝的原因。
这一天,乞丐凤凰客栈照常开门营业,可是庄巧才拉开门板,就看见令她每夜都想念到得裹着棉被偷哭的人。
“原来是这么回事。”李誉眼中喷出了愤怒的火。
他要找的是蓝鹰,据报蓝鹰就在乞丐凤凰客栈,但来开门的却是庄巧,这不能怪他会胡思乱想。
“你……”
“我是来找蓝鹰的。”李誉越过她,兀自往内走,“他在这里吧?”
“如果你是来兴师问罪,那就怪我吧,是我拜托他那么做的。”庄巧误以为他这趟来找蓝鹰,是要算蓝鹰偷偷帮助她不告而别的罪。
这两人想的,全然是两码子事,却兜在一块,把彼此搞得很不愉快,李誉紧拧着眉,气她都到了这种地步还要袒护蓝鹰。
“这就是你无论如何都要离开我的原因吗?”
“你说什么?”感觉到了他语气中打翻的醋酸味,庄巧突然有些不确定,她强压不再见他的满心激动,开口问:“你是说我和蓝鹰?”
“难道不是?!事实就摆在眼前,我那样留你,你却趁着我熟睡时逃走,让你如此迫不及待逃离的因素,就是蓝鹰吧?”
她终于弄懂,却无意辩解。
要让李誉死心,或许这是个很好的法子,但是她很难对自己所爱的人演戏,只好选择不辩解。
“我说过一切都结束了,请你快点离开吧,我们还要做生意,如果你的身分被知道了,会引起很大的骚动的。”她边忙着把桌椅放下,边催他离开。
看着她忙碌的身影,他忍不住问:“这就是你要的生活?”
“是。”
“那我也留下好了。”
“请你不要任性了!”庄巧丢下手中的抹布,激动的斥责他,“别忘了你还有重责大任在身,你肩负着多少人对你的期待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却不想知道,反正你们都可以丢下我对你们的期望一一背叛我,我又何必把烫手山芋往自己肩膀上扛。”
“李誉!”
“你不想弄得大家都知道太子在这里吧?那就不要到处喳呼地叫着我的名字,我不介意你称呼我相公,事实上我还是你的夫婿,虽然你不是个称职的娘子,但是我依然不打算放弃,而且你和蓝鹰不会有任何结果的。”
“是吗?”虽然庄巧心底的答案和他是相同的,却不想点头承认。
“没错,因为蓝鹰是钦命要犯!”
“就因为他帮助我,你就要那样对待他?!”她瞪着他又要抓狂。
“搞了半天,你以为我是为了你而要抓蓝鹰?虽然我也希望,但可惜不是那样,事实上是蓝鹰从天牢把李魁劫走了,他是李魁的共犯!”
“不会吧……”
“所以我来找他,需要他给我一个答案,没想到却在这里找到你。”李誉脸上闪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受伤光芒。
可庄巧看到了,她心痛的看着他,知道自己真的伤了她最深爱的人。
但是继续也是不被祝福的,长痛不如短痛。
一开始她是那样想的,现在也想要坚持那样的信念到结束,不过看着李誉,她却越来越不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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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誉留下来了,当然他不是跑堂,为了避免他和蓝鹰有碰头的机会,庄巧故意帮他安排在东边厢房。
然后她再趁机让乞丐爹去叫蓝鹰离开,她不希望两人碰头,更不想看到李誉和蓝鹰大打出手的景况。
但是蓝鹰不想逃,反而选择面对现实。
他亲自来到李誉下榻的厢房,当小喜看见他,也想要叫他走,但是也被他婉拒了。
“让他进来。”李誉在房里,早知道门外是谁。
“是。”小喜退开,让他进入房内。
“蓝鹰来向太子殿下请罪。”蓝鹰单膝着地,以带罪的心情面对他。
“你有什么罪?像这字条上说的那样吗?”李誉把接到的密函字条丢给他看,“你想不到会被人出卖吧?”
蓝鹰看着字条内容,认出了那上头的字迹,笑了笑,“我的命是他给的,所以即便是他出卖了我,我也无怨无尤。”
“你说的那个人是李魁?就因为你认为你的命是他给的,就帮着他为所欲为?甚至知道他要造反也不惜助纣为虐?!蓝鹰,别忘了你领的可是朝廷的俸禄!你这样做对得起皇上?又对得起信任你的百姓吗?”
“蓝鹰知罪。”
“你以为一句知罪就可以抵消你的罪孽?如果我像你那样,也丢着百姓不管,天下苍生该如何是好?”
庄巧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原本想要上前替蓝鹰说好话求情,可这会儿她连一步也走不出去。
基本上她同意李誉的说法,可是也了解蓝鹰身不由己的无奈,当初她为了营救乞丐爹,也是不得不向李魁低头。
“我也有罪……”她喃喃自语,任泪水滑落她的双颊。她觉得自己也很自私,她不能像李誉那样把百姓摆在第一,不管她还是不是太子妃,对人民百姓她仍旧心中有愧。
小喜看她满脸泪水,紧张得快要心脏麻痹,“太子妃,您不要太难过,我想主子不会真的降罪蓝敦头的。”
“是该怪罪的,连我都有罪,但是我却又那么希望他们可以并肩作战,为百姓谋福利。”梦想果然是最不切实际的东西。
“小的和太子妃的想法是一样的,他们两个都是小喜最喜欢的人,小喜真的不希望蓝教头被砍头……”这一说,爱哭的小喜忍不住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在吵什么?还不住嘴?!”李誉大声喝住,低头看着还跪在地上的蓝鹰,“我们打一场吧。”
“太子殿下!”他话语一出,不仅蓝鹰吃惊,连庄巧和小喜都冲了进来。
“本太子已经决定,谁都不许阻止,蓝鹰,到时你就好好和本太子打一场吧,如果你赢了,本太子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从此你可以过你想过的生活,如果我赢了,你就随我回宫。”
说时,李誉是看着庄巧的,他想看她的反应。
“太子妃,您说说话啊!快阻止主子吧!”小喜心慌意乱。
“我能说什么吗?”不能啊!
李誉有他的立场,或许他根本就只是想要放过蓝鹰,因为在皇宫内,蓝鹰的武艺是最高深莫测的,根本无人能出其右。
“可是……”
“明日一早,城郊外的树林,你们都出去吧。”丢出了话,李誉就不起逐客令,把众人赶出寝房。
“怎么办?蓝教头,你不会真的想和主子交手吧?”小喜心急如焚,想护着谁都不对,“太子妃娘娘……”
“这是男人的约定对吧?”庄巧看着蓝鹰,再看看紧闭的房门,脸上笑着,内心却万分悲伤。快乐的乞丐庄巧已经回不来了,从她认识这两个男人开始,或许就注定会有这么一天到来,“不管谁输谁赢,我想最没有立场说话的人,应该是我。”
一个是她夫婿,一个是她视如兄长的人,老天爷还真爱跟她开玩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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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才刚透过树梢,风显得有点凄凉,是秋的味道,也有着一股离别的气氛,对峙的两人,离得远远的,但是两人眼中却一点杀气都没有。
庄巧在一旁观察着,发现两人都不想出手。他们是英雄惜英雄吧?看起来谁也不想伤害谁。
然而因为立场不同,只得走到这一步,人生就是这么的无奈!
“出手吧!希望你拿出你的真本事。”李誉扬声催促。
蓝鹰始终按兵不动,或者该说,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和他打斗。
等了半天,他依然不动,李誉只得发动攻击,他故意招招充满杀气,就是想要激蓝鹰和他好好打一场。
但是,他出招,蓝鹰却只是防而不攻。
李誉看穿他的想法,边攻击边对他说:“别以为你不出手就可以结束一切,你要是不使出真本事来,就是看不起本太子,要是你输了,连她都得要跟着你一起受罪!”
当庄巧出现在李誉面前的那一刻开始,他就认定在她心中,蓝鹰比他更重要,他想要成全,却又丢不起那个脸,只好用这种方式来退让。
感情是不能退让的,但是如果那是她想要的幸福,他就没有理由破坏阻止。
“您明知她是无辜的,不该把她牵扯进来!”
“你在此、她在此,却告诉我她是无辜的?即便我相信了,别人会信吗?用你的真本事来获取你们的自由吧!”
“既然殿下这样坚持,那蓝鹰就得罪了!”
“很好!是男子汉大丈夫就公平的打一场,即便输了我也会心服口服!”李誉的还击可一点也不含糊。
如果,这两个人可以握手言和当朋友,那肯定是天下无敌!
“太子妃,您喜欢的是主子还是蓝教头?”
“那是不同的喜欢,我喜欢太子殿下,因为他是令我心动的人,我也喜欢蓝鹰,因为他是个兄长,我比任何人还希望那两个人可以成为并肩作战的朋友,而不是大动干戈的敌人……”
庄巧话还没说完,人就突然被往后扯,紧跟着一把冰冷的刀刃就架在她的脖子
“太子妃!”
小喜这声尖叫让两个交手的人停了下来,纷纷把视线转向,却愕然发现,庄巧已经落在李魁的手中。
“料想不到吧?!”他冷笑道。
“李魁!放开庄巧!”李誉怒喝。
蓝鹰仍旧当他是救命恩人,所以态度比较缓和,“魁王爷,请您放了巧儿,她和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关系,只要您放了她,我会回到您身边继续伺候您的。”
“哼,叛徒!枉费我养育你多年,你就是为了和这臭丫头过所谓平凡的日子,才会把我这个养育恩人甩开的,现在我就让这丫头付出代价!”
“住手!只要你放过她,我可以撤销缉捕令,放了她……”眼看李魁手中的刀就要伤了她,李誉也不得不放软语气。
“真是可笑!两个大男人却对这丫头情有独钟,真的是太可笑了!她……不过是我在街上找来的小乞丐,你们却把她当成宝贝呵护着!你们的眼光也未免太差了吧?”
“废话少说,要杀就杀,不要在那里吠吠叫,你杀了我,正好可以让他们放手一搏,这样才可以除了你这大败类!”庄巧一点也不畏惧,但是她的话激怒了李魁,他的手加重了力道,她雪白粉嫩的颈项上就沁出了一抹红。
“不要伤她!”
“可以啊,那你们就给我来一场生死决斗吧!”
“不可以!”她嘶吼着,“如果你们打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们!”
才刚赶来的乞丐爹一看见李魁,一眼就认出他是那个屠杀冷庄主一家的杀手,更是糟蹋了冷夫人的禽兽。
“巧儿,那个禽兽就是杀了你一家的恶贼!”乞丐爹指着他指控,“当年冷家一门就是被他派人杀人灭口的!”
“你竟然是冷军的女儿?”
“原来你就是那个丧心病狂的禽兽!”庄巧恨恨的斜睨着后头,恨不得把李魁挫骨扬灰。
“冷家?杀人灭口?”蓝鹰顿时思绪错乱。
李魁没让乞丐爹继续揭他恶行,对李誉和蓝鹰命令,“还不快打!”
“如果谁输了,赢的那个得要承诺一生都对她好。”李誉一脸悲怆,活像在交代遗嘱。
“不要!”庄巧闻言放声大叫,情急之下,她狠狠的咬了李魁的手臂一口,趁着他吃痛松手,藉机挣脱。
不料才跑没几步,她就听见李魁一声尖叫,紧跟着发狠的朝她的背部砍下。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一旁众人呆怔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发生。
李誉首先反应过来,快狠准的朝李魁的心脏射出手中的剑。
“不可能……”李魁中剑倒地,瞪大了双眼的他,将死却无法瞑目。”是你逼我的……我原想要放过王叔……”李誉满脸悲痛。人生最大悲哀,莫过于亲人相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