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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的雷声煞是可怕。明知这种天气应带把伞,出门时还是忘了。路越来越难走,也不知它通向何方,但百合还是继续,下次一定不走这条路。
下次,还有下次吗?百合嘲笑自己的傻。
没想到这片小森林还不是普通的‘小’,走了这么长时间似乎还在原地打转,平时真该勘测清楚。难怪说日本人聪明,每到一处要勘测地形,以便发生意外时可以找到逃生之路,所以人家的存活率高。要能离开这里,首先就得向他们学习。
脑袋已开始转悠,呈现回旋状态。早上没吃,中午又没吃,再加上树爷爷的围绕,她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吃一堑长一智,就当积累经验吧!
杜蕲开着车飞奔回家,要不是早上有一个重要客户,他怎么放心把百合与杜宏留在家里。进门时碰到杨腊。
“人呢。”
“我也在找。”
杜蕲已感到有什么发生,“你在这等,我出去找一下。”嘱托完杨腊,杜蕲跑了出去,他的预感牵着他走小路。
风打在百合的脸上阵阵刺痛,杂夹着树枝灰尘,这些平时毫无力气的家伙,现在倒成了有力的武器。两手抱紧身子,出门时也就穿了件薄衫,没有拿任何行李,那里属于她的东西不多,又何必去拿。夏天的风刮起来也够厉害的。
如断了线的珍珠似的雨点直落下来,毫无情面的打在身上,煞是疼痛。躲进一棵大树下,自我安慰幻想这里是“百叶林”的梧桐树。可那愈发昏暗的天空述说着可怕,什么牛鬼蛇神此刻全都出现在百合的脑中。她慌乱的望向四周,会不会有蛇,她最讨厌这东西了,软软、滑滑的,想起来就恶心。
倏的。将撑在地上的手拿开,说不定就会从哪儿冒出来。
蕲,你在哪儿?快来救我,这里有好多东西欺负我。我是不是不行了,我要死了吗?不,不能死,我还没有小BABY,我还没有完成心愿不,不行……百合的意识逐渐模糊……
杜蕲显得很冷静,虽然他的心里早就如热锅上的蚂蚁担心的不得了,但他知道他不能慌,不能乱了阵脚,现在只能冷静的分析百合会走哪一条路。树枝有新生的折痕,一定有人刚刚来过,会是百合吗?
有动静,那双敏锐的眼睛顺着声音的来源定向一棵大树,拨开杂草丛。
“风儿。”杜蕲急奔过去。
百合已经冻的全身冰冷,柔嫩的肌肤上到处可见树枝的刮痕。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一把抱起,没命的朝着别墅跑去。
当杜蕲抱着湿漉漉的百合出现在门口时,沈靖南与杨腊吃惊的呆住了。从来就没见过杜蕲这样焦急担心过谁,百合出什么事?
沈靖南上前欲从疲惫不堪的手中接过百合,却被岔开。“快去拿医药箱。”说完,急奔上楼。
沈靖南的另一个身份是杜宏的家庭医生,每次杜宏来这儿小住,都是由他来检查身体状况。
“她是在又累又饿又冷的情况下晕倒。”沈靖南边诊断边告诉另外两个着急的人,“情况不太乐观,正在发烧。”
“你给我说清楚。”一把揪起沈靖南的衣领。
“可能会转为肺炎。”严肃的回答,他能够了解他现在的心情,他又何尝不担心,在他心中早就把百合当亲妹妹般看待。
“她需要好好的休息。蕲,你去换件衣服,否则你也会病的。”
杜蕲依旧坐在床前握着百合的手。“那好吧,等会我给你送衣服来。”他知道是劝不动杜蕲,就让他安静一会儿,拍拍杨腊的肩膀一同出去。
一个睡美人般甜美的可人儿静静的躺在粉粉的床中央,仍粘着少许水珠的面颊泛着不寻常的红润。
风儿,你不会儿有事的,不要离开我。
清晨,沈靖南走进百合的房间,摸摸她的额头,还是热的。趴在床边睡着的杜蕲醒来,“怎么样?”
“还要再观察一天,基本上稳定。蕲,去休息一下。我知道我这句话白说,但至少下楼吃点东西,我帮你看着?”
杜蕲略微点头,看了眼床上的百合下楼。
就在沈靖南准备坐下之际,一只手拍在他的肩上,他以为是杨腊,回头却吃惊的望着来人。“爷爷?”
杜宏稍抬手指,示意不要说话,指向门外,房间里只剩下他与百合。
杜宏叹了口气的坐到床边的椅子上,他的内心是复杂的,眼前的女孩就是帮他松土,剪枝的女孩。他万万没想到这竟然会是同一个人,早知道是她,他也不会反对了。罪过,真是造孽啊!
“爷爷。”百合轻轻叫出声,花园里的老者怎么会在这儿,眼花吗?她想试着坐起来,浑身的疼痛使她没能成功,头好疼。
“别动,好好躺着,爷爷在这儿陪你。”
“爷爷?”原来爷爷不是哑巴,他同意叫他爷爷?百合心里一阵激动,像吃了定心丸似的真的躺着不动了,闭上眼睛,仿佛又回到小时侯生病,爷爷也是这么的在她身边。
小时侯的一次生病,比较严重的一次,差点要了她的小命。也就在那次,她更加感觉到爷爷的爱是如此的伟大。亲眼看到爷爷转过身去擦拭眼角的泪花,但当那张脸转过来时又是充满了慈爱与温馨。一个教育人要学会快乐的人怎么能把负面教育带到课堂中?勾起伤心事怎么办?
难道让她感到孤独?不!
杜宏轻轻抚摩着百合的秀发伴着她的回忆,站在门口的沈靖南看傻了眼儿。
“你怎么站在这儿?”杜蕲压低嗓音。
沈靖南也不好解释,他爷孙俩儿现在是水火不容,要是让他看到……,偏偏老爷子这时就出现在门口。
“注意自己的身体。”
杜蕲不敢置信的看着杜宏离去的背影,这是他的爷爷?关心他?
又是一个清晨,小鸟唧唧喳喳的在枝头愉悦的唱着歌,窗外的雨已经停了,放射出太阳柔和的光线。雨后的空气显得特别新鲜,还能闻到泥土的清香。
百合睁开双眼,环绕四周,在她的房间找到了杜蕲。伸出手揉擦他的脸,意外地被主人激动截获。
“风儿,你醒了。”
“我吵到你了。”百合的声音很微弱,泪水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
“风儿,怎么了?”是不是又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杜蕲担心的问。
“你瘦了。”
杜蕲放下心,原来是为这个。将小手放到下颚。
“咯咯,好痒。”新生出的胡渣刺在百合的手心惹来阵阵停留许久的笑声。咕咕……这次是杜蕲笑了,“哎,蕲,你别笑嘛,人家肚子饿。”
“百合。”
“外国蜡。”
“真亲切,这几天没听到有人叫我,心里还真不舒服。百合,不要再当森林公主了,你这不是害我嘛!嘴巴休息几天反倒不舒服!”
“靖南哥。”
“百合,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我可不想多照顾一个。”
“是。”百合笑笞,她当然知道是谁。
“饿了吗?我给你带了吃的。”他把食物推到面前。
“哦,靖南哥,还是你最好,知道我需要食物。”准备来个大拥抱。
“停,‘最’字去掉,动作可减,免得有人把我赶出去。”全屋子的人都笑了。
细细绵绵的小雨斜织着地面,百合坐在窗前数落着雨点儿,它们非常调皮的从不让她数清楚。
拿出几个玻璃杯,装上不同容量的水放在窗台上,让屋檐上的雨水掉落到杯中,激荡出响声。
“风儿,又不听话了,病刚好就跑下床。”杜蕲从背后圈住她的纤腰.没有问百合那天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但他知道她一定受了很大的惊吓,夜晚做梦不停的喊着‘蛇、神’之类的话。不想让她再记起那一幕。
“蕲,你听,声音多美,它们好快乐。”
“你呢?不快乐吗?”
“不是啊,只是好久没有听到音乐。”还有风铃的声音。“这里是不是有个花匠爷爷,开始我还把他当成哑巴了。”百合轻笑。
“你说什么?”听不明白,管理花房的是一个三十几岁的工匠,他能称做‘爷爷’。“好了,该吃饭了。”
这是百合裁后第一次下楼,沈靖南和杨腊早已坐在餐桌前等候。
“百合,祝你健康。”沈靖南举起杯子。
“百合,祝你快乐。”
“谢谢。”
“不等我吗?”正在举杯之际一个洪亮的声音插入,令每个人的脸上呈现不同的表情。
“爷爷。”百合甜甜的叫道,扶着杜宏坐到自己身边。“这就是我说的花匠爷爷。”’
杨腊刚喝的一口水差点儿全喷出来,“爷爷,他?”
沈靖南终于明白百合生病期间杜宏去看她时的举动。原来他们早就认识。
“怎么,看到我不高兴?还是我的乖孙女好。百合啊,爷爷告诉你一件事儿,我还有个孙子,你也认识。”睨视一端。
“您,您是蕲的爷爷?”天啦,老天对她开了什么玩笑,一想到在书房门口听到的话,百合不禁有些畏缩,还能叫爷爷?
“怎么了,想反悔,不叫我爷爷了?”老人的脸上道尽了失望,“唉,我这糟老头啊就是讨人厌。”
“不,不是的。”百合也不知怎的才好,急急的喊了声“爷爷”。
激动的杜宏直叫“乖孙女。”
杜蕲的心里稍作塌实,他何尝不在乎杜宏,只是他们之间缺少一种联系,现在看来有转机。
自从揭开那层关系后,这里的气氛变的整天都充满着欢声笑语。沈靖南不禁感叹百合的魔力之大,先改造了一个杜蕲,后又转变了杜宏,女人,厉害,还算好他没有得罪叫女人的动物。
“下棋?”杜宏问着对面沙发上的百合。
“找对人了。”百合自信满满。
“厮杀几盘?”
“放马过来。”
“咦。小丫头蛮自信的嘛!”
“当然。”
“呆会儿输了可不要哭鼻子哟。”
“哼!我才不会呢!”
第一盘百合以一招‘瞒天过海’胜了杜宏,第二盘杜宏以‘无中生有’小胜百合。正当进行第三盘时,杜蕲走进客厅,他本不想知道,却又忍不住的走了过去。一会儿工夫他已明白百合在故意输棋。
“啊,又输了。蕲,你来帮我。”百合撒娇的拉着身旁的杜蕲。
“我?”
“怎么,知道我厉害不敢上?”杜宏斜视的挑战孙子。
杜蕲不服输的拉开百合坐到正位,偷看她一眼,小家伙,又在搞鬼。
她这可是‘坐山观虎斗’,回以狡黠的笑。两人用眉目交换着意见。
接着,祖孙俩厮杀开来。
以后像类似的事情越来越多,在百合的暗中帮助下,爷孙俩的关系增进不少,两人心里都明白,真的很感谢这个小丫头的机灵。
杜宏走进孙子的书房。“蕲儿,有空吗?爷爷想和你谈谈。”
“可以,爷……爷。”
这十几年来从未喊过的称谓,听起来虽有些生硬,但在杜宏的耳里非常的动听。他擦了擦不小心溢出眼角的泪花。
“蕲儿,过去有些误会,现在也不提了。是我这个做爷爷的错。百合是个好女孩,你的眼光不错。”杜宏微笑,“她为了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费了不少劲儿,真是苦了这孩子。”
“我没什么好反对的,”杜宏从椅子上站起。“蕲儿,记住。我是你的爷爷,是爱你的爷爷。”
“爷爷。”杜蕲什么也不想说的抱住杜宏,他再次留下感动的液体。
她觉得好无聊,爷爷上星期回了美国,林雪,叶涵也去了她们该去的地方,就连常呆在身边的杨腊、沈靖南这几天也显得特别的忙,那就更不用说杜蕲了。
算了,自愉自乐!看这里的风景还不错,正好欣赏一番,上次不是说要勘测地形吗?
依旧踏上那条石青小路,经过花园到达小树林的人口。咦,这里还有一条路,那就试试它吧!
越来越发现它的美,树爷爷也不在那么讨厌的围着自己打转,还有许多漂亮的小野花,它们好可爱。
草莓,树下面还会有草莓?红红的,鲜鲜嫩嫩,真的是草莓,好诱人,不知它能不能吃。嘴搀,管他呢!吃了再说,肯定吃不死人,最多肚子疼吧!
摘了一个较小的放入口中,嗯,味道还不错。又摘了个大一点的,嗯,味道更好。腾出裙子兜着草莓开始大吃起来。
玩也玩了,吃也吃了,接下来是否该好好睡上一觉。见树下的草挺丰厚的,应该还舒服。就地一坐,闭上眼睛,一只手还不安分的从裙子里拿草莓,这样有助睡眠!
多久后,百合幽幽的从睡梦中醒来,对面坐着个人,她揉揉眼睛,是蕲。
“我的睡美人醒了?”
“你总是能找到我。”甜蜜的一笑。杜蕲起身俯瞰百合。
“闭上眼睛,伸出手。”
百合照做,伸出一双粘满红色草莓汁的小手,杜蕲摇头微笑,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擦拭。
不多时,手腕上多了一个冰冰的东西,她好奇的睁开眼睛。
啊C漂亮,是一对白金手镯,每一只镶有八颗小钻石,最令百合欣喜的是轻轻动一下手腕,就能听到清脆的碰击声,这是怎么办到的?
百合马上把玩起来。“为什么要送我这个?”
“我要把你圈起来,时时刻刻知道你的行踪。”
“不,还有别的原因,快说,告诉我嘛!”撒娇道。
他不禁要笑她的傻劲,她真的不记得?“傻丫头,今天是你十九岁的生日。”自己的生日要从别人的口中得知,这人恐怕就只她了。
“今天是我的生日?今天真的是我的生日。”激动的扑进杜蕲的怀里,“蕲,你真好!”我爱你!在心中补道。
太阳进入山腰时,杜蕲和百合回到别墅。屋内很黑,没有开灯,很像第一次进的那个黑屋。搞什么鬼,难道又要练习压力?
当她带着好奇心进入客厅时,熟悉的旋律回荡在空中。“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沈靖南与杨腊推着生日蛋糕车唱着祝福歌来到百合的面前。“祝你生日快乐!”沈靖南说。
“快,许个心愿。”杨腊看起来比百合还着急。
在闪烁跳动的生日蜡烛前百合合上双目,十几秒钟后,杨腊积极的问:“许了什么?”
“我希望身边每一个人都能开心、快乐9有——向蕲要了一个愿望。”
“向我?”
“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现在还不能说,行吗?”
“行。”杜蕲爽朗的答应,风儿能有要求真是难得。
“好了,快吹蜡烛吧!”沈靖南提醒。
一口气吹完蜡烛,杨腊拉着她到了一个蒙着黑布的巨大物体前,“看看。”
百合狐疑的望了眼杨腊,小心的伸出手揭开黑布,一架白色的三角钢琴立马呈于眼前。
“这,这是——”
“这是爷爷送给你的,他说很抱歉,美国那边有事要处理,不能亲自来祝贺你的生日。”
“爷爷。”百合的瞳仁中闪动着晶莹的泪花,围着钢琴转了一圈儿,“它好漂亮。”
“是否该为我们献上一曲?”
“对,而且要合奏。”
“合奏?”百合歪着脑袋瞅着沈靖南。
“噢,是合奏。”杨腊也似乎想起了什么,走到杜蕲旁。“另一位演奏家就是这位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杜先生。”
“蕲?”百合惊讶的指着杜蕲。
“怎么?不相信?操家伙。”
杨腊迫不及待地拿起早就准备好的乐器箱递给杜蕲,是萨克斯管,杜蕲放到嘴边熟练的吹奏音阶,诙谐道:“可以与小姐合作吗?”
百合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坐到钢琴前。“杜先生想合奏哪首?”
杜蕲举起萨克斯管什么也没说的吹奏起来。这竟是百合经常在“琉璃园”弹的那首曲子。随即钢琴声响起,给主旋律配伴奏。
两人配合的非常默契,完全不象第一次合作。主旋律回荡在萨克斯管于钢琴之间,变换的巧妙,没有一点儿重复。听的杨腊如痴如醉。
一曲终了,同时落音。
“太棒了,早知道我也去学音乐,让你们为也我陶醉陶醉。”
“我给你建议一下。”百合脑子一转。
“真的?我能发展哪一行音乐事业?”
“琵琶。”
“琵琶?就是那个竖起来抱在怀里,一只手在上,一只手在下的那玩意儿。”
杨腊边说边做着动作,百合憋在心里没做声,琵琶一般都是用右手演奏,只有左撇子才会用左手,即使是那样,在旁人眼里也会极不自然。
“不错,看起来你对音乐极有天分,还知道它怎么拿。”百合‘认真’的说。
“那当然,我是个天才。为什么要我选它呢?”
百合一脸天真的解释:“你没听说过‘犹抱琵琶半遮面’吗?来,坐到这里,把它抱起来当琵琶。我现在是导演,说一步,你就做一步。”
杨腊点头,拿起盒子抱在怀中。杜蕲、沈靖南看着就有那么不对劲,却又找不出原因,等待下文。“‘半遮面’就是要把脸转过去,眼睛看着琵琶。”杨腊照做,这有什么难的。
“做的好。有时为了显得飘逸,演奏者常常把头发弄下来遮住这半边脸。”杨腊自觉有理,照做。
还有一步就成功了。百合按捺住心里的喜悦。“好,现在开机。腊腊,把头慢慢的向我这边转过来,慢一点,不要慌。等头转向我们时,先低下再稍稍抬起,露出一个微笑。我知道这些动作不难,你一定能把它做的很好。”
当然,杨腊心里答到。侧头,低头,抬头,笑。
就当杨腊把头侧过来的那一刹那。百合终于忍不住的大笑出声。杨腊不明其理,也跟着一个傻笑。
接连而来的笑声使得杜蕲与沈靖南看明白了原因,瞧瞧杨腊的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
杨腊被他们弄糊涂了,傻里傻气的问:“怎么,没做好,那我再来一个。”接着百媚千生的一笑,“这个呢?”
沈靖南捂着肚子笑说:“腊腊,做的好——好,不愧是个天才。”忙竖起大拇指。
“你真是一个好‘导演’。”杜蕲笑着搂住百合。
事后杨腊才明白,他又被百合捉弄了。
当晚,杜蕲与百合相拥坐在阳台的地上,这是第二次一起欣赏月色。
“今晚的月亮好美。”
“和上次一样。”
百合酡红了脸。“你……你是怎么学会吹萨克斯管?”她明白杜蕲的意思,故意岔开话题。
“小时侯学过,接管公司后很少玩它了。”学这个东西也是因为一时兴趣,没想到还拿了几个奖,若不是管公司,说不定还真成了一个搞音乐的。
“你有三个职业。”
“哦,还有一个是什么?”
百合不敢做声,指指月光,再做了个‘一’,用手轻轻跳动几下,杜蕲总算知道了。“你呀,真调皮。”宠腻的点点百合的鼻尖。
把玩着手腕上的镯子,它们在月光下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