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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发生了这等大事,怎么少得了她?得知消息后,她一溜烟赶来医院,正好撞见了夏伊和希暖,旁观一阵后实在忍不住了,才不得不站出来替希暖说话。
“希暖。”她贴在他肩膀上,安慰着痴傻的他:“吓死我了,还好你没有事!不要搭理这个女人,走,我们回家。”
希暖盯着夏伊,眸光不曾挪开,他回应着林未莹的话:“你来得正好,我也是正要回去,听够了某个人的废话,再也不要听了!”
说完手搭在林未莹的肩上,两个人并肩走了出去。
夏伊回眸,看着挨得很近的两个身体慢慢淡出自己的视线,心里稀里哗啦得淋了一场透湿的雨水。
回到家,希暖倒向沙发,许久都不说话,一直都沉默着。
林未莹在蓝玥面前呱啦一阵后,颇为幸灾乐祸:“顾夏伊可真是个人才,还没和希暖离婚呢,就怀上了徐赫霖的孩子。”
“怎么就一定是徐赫霖的孩子呢?夏伊这才离开林家几天啊?”蓝玥笑笑。
“怎么不可能?顾夏伊说不定早就和徐赫霖偷偷在一起了,背地里,不定做了些什么苟且之事!”林未莹又说。
希暖眉眼未动,脸色却开始绿了起来。
“嘿!”璞初瞪一眼这个不识趣的女人:“你这个女人,你乱说话就不怕闪了舌头啊,在这儿乱说什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可是。”林未莹委屈的不行:“是顾夏伊自己说,她肚子里面怀的是徐赫霖的孩子,哪里是我乱说话啦?”
“林未莹!”希暖沉声道:“可以拉上你嘴巴上面的拉链吗?!”
说完起身走出了门外。
“哎!希暖,你要去哪儿?我陪你去。”林未莹想要追出去。
“你够了哈,别去骚扰他。”璞初一把拽住了她:“若实在闲的慌,哥我倒是很有空,不如哥来陪你?”
“才不要!”林未莹尖叫着跳开了去。
暮色蔼蔼,灰色的天空让人很抑郁,原本凉爽的天气带着闷热的气息。
希暖独坐着,呆呆的看着已经开始动工的那一大片的旷野、未来的他和她的世界。
“我们生几个孩子好呢?”这句话突然的浮上脑海,那晚的情景一一再现…
原来幸福的伴侣就是‘短暂’,而‘悲伤’才会一丝一缕的漫长无边。
他想了好久,然后他做了一个决定。
当阿迪等人听到希暖的这个决定时,有些惊讶:“希暖哥,这可是刑事事件,我们难道不交给警方处理吗?”
“希暖,是夏伊的意思对吗?”璞初看他一眼,好意提醒道:“别又心软,不是我多疑,凡事要多往坏处想一点,怎么那么巧,你一出去就遇到袭击呢?是不是夏依和徐赫霖早就串通好了也不一定…”
“璞初,我这样做不是为了夏伊,我是为了徐伯。夏伊有一点没有说错,徐赫霖是徐伯唯一的儿子,他若是毁了,徐伯余下的日子该怎么来过?若不是他,我可能连躺在医院的机会都没有。”
“希暖,你…”璞初摇摇头:“你这样做后果很严重,你这是在放虎归山!”
希暖沉默不语,眸里面的光芒却不容辩驳。
徐赫霖获得自由后,赶来病房看望徐伯,徐伯刚好醒了过来。
他淡漠的看着啜泣着的徐赫霖,声音有些虚弱:“我命大,没有那么容易就死的,所以你也不要太担心,你不会成为杀人犯的。”
“爸,爸…对不起,原谅我…”徐赫霖匍匐在床头,泣不成声。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当你拿枪的那一刻就应该知道这个结局,不是我就是二少,终归是一条人命。哎…我知道你糊涂,可是没想到你会这么糊涂!”
“爸,还不是因为他欺负夏伊,不真心待她还不给她自由?”
“什么都是夏伊,你的生命里就只有这么一个女人吗?”
“那你呢?不也是二少二少的,你总是在袒护他,保护他,你不觉得你爱他多过爱我吗?”
“你乱说什么…”
“还不明显吗?你都可以替他去死、替他去挨子弹!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别人会怎样看我?他们一个个都认为我在弑父!说我白眼狼,你都不知道我心里有多苦!”
“你怎么总是不明白我的心意呢?哎…”徐伯叹一口气:“你走吧,放心,不会有什么弑父的罪名加在你头上的,我会央求二少放过你。走吧,我也累了,让我安静一会儿。”
徐赫霖没有办法,只得暂时退了出去。
“为什么呢徐伯?”等徐赫霖走后,希暖来到病房里,他看着徐伯苍白无奈的脸,问:“你可以不顾生死的来救我?”
“二少。”徐伯落下老泪:“我不是为了救你,我是在救赫霖啊,我不想他年纪轻轻就犯下杀人的罪名啊!”
“可是,徐伯你想过没有,如果你死了,你要赫霖独自一人怎么面对他以后的人生?”
“如果我的死能够让他停止疯狂的行为,让他醒悟,那也值了!”
“他一定会明白的,他也即将成为人父,他会体谅一个做父亲的心意的。”
“二少?”
希暖沉默下,才缓缓吐出:“徐伯,夏伊怀孕了,是赫霖的孩子。”
徐伯呆晌片刻,方才一拳敲在被单上,狠狠骂道:“臭小子!”
“二少。”他挣扎着支起一只胳膊,央求道:“我知道这小子糊涂,可还是求你看在我的薄面上,给他一次机会。他还年轻,我不想他…”
“徐伯。”希暖馋住他:“我本来也没打算怎样,我不会和他计较的。您老也不要想太多,好好养伤,‘暖阳’离不开你呢。”
徐伯点点头,一行老泪悄然滴落…
郑芝玲两眼瞪着天花板。
自从吵架后,林伟亦一直都没怎么搭理她,要么夜深才归,要么彻夜不归,不留一点机会和她独处。
“小姐,不如我们回家去吧。”娟婶挨着坐着,小声说:“家里多好,不用看人眼色,再说老爷和夫人,他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你了。”
“不要!”郑芝玲剜她一眼:“我才不要住没有佣人的房子,我是郑芝玲,郑府的千金,我才不要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俗气生活。”
“我们如今已经没有了那身份,早晚不得一样…”
‘啪’的一声,娟婶的脸上印上了郑芝玲的一个掌印。
“小姐…”娟婶张了张嘴,虽说深知自家小姐的脾气,可是无论如何也还是没有遭受过这种待遇,她眼眶一红,老眼泪就要洒出来。
“你乱说些什么?”郑芝玲气不打一出来,她伸手指向门外:“给我出去!出去!”
娟婶噙满了眼泪,出去的时候却在门口意外的撞见了林伟亦,她低了头一言不发的退下了。
林伟亦自觉来得不是时候,识趣的打算隐身,却已经被郑芝玲看见。
“怎么见到我就跑?”郑芝玲追赶出去:“伟亦,伟亦!”
林伟亦不发一言,疾步的走下楼梯。
“给我站住。”郑芝玲在楼梯中央堵住了他:“干什么这么着急要躲开?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没有。”林伟亦表情很不耐烦:“只是不想没事找事,话不投机半句多,不如不说。”
“此地无银三百两!”郑芝玲冷哼一声:“还和顾夏伊有联系是吗?”
“芝玲,能不能不要没事找事?我烦得很!”
“你烦谁呢?谁又得罪你了,是因为几天没有看见顾夏伊了,相思疾苦?”
“看看?我没说错吧?我说或者不说,都是在找事,其实我本来就不该出现在你眼皮子底下!”
林伟亦瞪她一眼,错过她冲下楼梯。
“林伟亦!”郑芝玲气急败坏:“你就自求多福吧,祈求佛祖保佑,最好别让我抓你们个现行,否则有你好看!”
“怎么?你还能对我怎样?”林伟亦顿住了脚,扭头不屑的问。
“我是不会对你怎样,好歹你是我丈夫,我也是会顾忌一下夫妻情分。但是顾夏伊我就不敢保证了,我会玩死她,让她生不如死!”
“疯子!”林伟亦懒得再理会她,冲向了门外。
走到庭院的时候,看见妈妈正和阿聪正在私语着什么。
“夫人,那个女人…似乎病的很重,拖下去怕会搞出人命来,要不我们把她带去看医生?”
“带去干嘛?人不横竖都得一死,还浪费那冤枉钱?给她送点吃的喝的就可以了。”
“那…好吧,我这会儿正要过去,夫人要不要一起?”
乔婉娜摇摇头:“你去吧,回头我还有事呢。”
林伟亦感觉有异样,他躲在树后,看见乔婉娜进去了客厅,方才悄悄的跟随着阿聪尾随而去。
驾了车,随阿聪来到一个旷野,在一所废旧的快塌掉的屋子前,阿聪泊了车。
远远的,阿聪下了车走向那个小屋,打开了门走进去,不一会儿又出来,锁了门之后就离去了。
直到看见阿聪的车没有了踪迹,林伟亦这才放心的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