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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进入浴室,袭昱扬发现何天晴已穿上他的衬衫,站在角落惊疑地望着他。
“是……是谁打来的电话?”
“怎么把衣服穿上了?”他不答反问。
“我已经洗好了。”何天晴紧缩着身子,一双眼防备地注视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更引人遐思的是她身上那件衬衫,长度正好遮住她的雪臀,若隐若现的,只要是正常男人就绝对抗拒不了这样的挑勾。
“你是故意的吧?”
“你……你说什么?”发现他的眼神突然变得迷离,她抓着衣领的指尖也跟着用力。
“女人穿成这样,比光溜溜还迷人。”他微微眯起眸,注视一脸仓皇的她。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要出去了。”
“可是我还没洗好。”他挡住她的去路,又将她推进浴缸,“我们再洗一次。”
“不要……”她挣扎着。
“刚刚洗到哪儿了?”他强行高举她一条脚,从她的脚趾开始清洗。
何天晴惊愕不已,睁大眼瞪着他,发现他邪恶的勾起唇角,绽放放肆的笑容,黑眸深处闪现的红欲火苗让她更加惶乱。
“你……你别这样。”她低声说道。
“求我了?”他露出胜利的微笑,“是不是我已将你蛰伏在体内的热情全挑勾出来,让你浑身燥热难抑?”
洗完脚趾,他的手继续往上,开始摩揉着她的小腿,只见何天晴的呼吸愈来愈急促,就如他所说的,有股强大的热力倏地窜过她的身子,让她无法漠视他的存在。
正当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大腿内侧,她全身开始打颤,连湿透的衬衫下的乳头都性感的凸顶起来,在几近透明的布料下形成粉色晕红。
他的视线牢牢盯住那美丽的色泽,不但呼吸乱了,下颚更是紧绷,得用非常大的力气才能控制住想立刻要了她的冲动。
袭昱扬再次低首吻住她颤抖的红唇,这样细腻的挑逗引发她细微的呻吟……一声声被他吞没,而他的手已探进她腿间最柔软的部位。
何天晴浑身一僵,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好怕,却做不出任何反应……只知道她不应该任由他恣意而为,不应该……
“你到底想对我怎么样?”她抓住他乱来的手,愕然地望着他闪着欲火的眼。
他撇嘴一笑,却不开口。
她的力气哪里敌得过他,只见他用力抓住她的手腕,掌心轻抚那柔软的毛发,眼底的红色火焰烧灼着她的心,让她误以为自己的身子也快要着火了。
“不……不要……”她像是说给自己听。
“真的不要吗?或是你在看见我卸下面具的那一刻已为我着迷了?”他可以明显感觉到当时她有数秒的失神。
看见他眼中闪烁的挪揄光影,她恼火的反驳,“没有、没有,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了,我也不可能为你着迷。”
“哦!”他冷冷一笑,紧抓住她的双手,铁一般的双腿分开她的大腿,从她的唇角开始往下吮吻……到了有钮扣的地方,他愤而一拉,男性衬衫立刻敞开,露出她饱满美丽的胸脯。
“你……你……不!”
她半启双眸看着他挤进她的双腿间,强迫它们包围住他的身躯。
“你不可以,我要起来……”她怎么了?为何连句话都发不出来?即使好不容易说出口,也形成微弱的诱人呻吟。
此时,他再也控制不住地褪下自己的衣服,与她赤裸的热情相拥。
何天晴看见他结实昂藏的体魄,蓦然清醒过来,羞红了小脸。
“我确定你已着迷在这份情欲中。”他不想强迫她,希望她能真心的接受他。
何天晴微微一震,还来不及反应,他已用力顶进她那处从未让人侵入的私穴……
“啊!”一股疼意从下处烧灼而上,痛得她紧咬住他的肩,眼泪狂流不止。
袭昱扬忍着肩上的疼痛,内心却有着无比的诧异,完全没料到她居然还是处子!以前就常听说她身边从不缺乏追求者,这……怎么可能?
但不可否认的,这样的惊异与欣喜,已在他体内转为更刺激的兴奋。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痛死了!”她嫌咬他不够,还伸出拳头不停的捶打他。
袭昱扬抓住她的小手,利眼逼视着她,“嘘……这只是暂时的。”
“放开我……不要了……”
外头又不起大雨,狂烈的雨声根本覆盖不住他横扫她体内的狂骚。渐渐地,疼意不再,她开始喘息,小手紧抓着他,仿佛要得更多。
她瞹昧的需索、娇媚的醉颜、放荡的体态夺去了他的呼吸,他一再挺进,发誓要在她体内燃烧。
何天晴完全被动的接受他的施予,最后满足地窝在他的胸前低声喘息。
就在这一刻,袭昱扬才发现自己低估了她,从一开始到现在,着魔的是他,乱了心的是他,对她产生强烈疼惜的也是他……老天,他怎么可以这样?
不,对她,他不该温柔、不该有那该死的心疼……
像是要坚定自己此刻的想法,他将她抱出浴缸,来到卧房床上,在何天晴的声声求饶下,再次彻彻底底的吻遍她全身每一寸,要遍她所有的一切,直到她因承受不起而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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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我妈妈、爸爸呢?”才五岁的袭昱扬终于向外公问出这个一直潜藏在内心的疑问。
“你有外公,干嘛提到爸爸、妈妈?”外公眉头紧蹙,眼睛看着报纸,似乎不愿多谈。
也就因为这样,袭昱扬再也不曾提出这个问题。
然而五岁男孩转眼间长大了,变成十五岁的大男孩,看报的外公也变成躺在病床上,对他伸出覆满皱纹的双手的老人。
“昱扬……”
“外公,你还好吧?”袭昱扬心急地握住他的手。
“外公可能不久就要……离开了。”外公气喘吁吁地说。
“不,我不要外公走……我不要……我会找医生……找最好的医生……”从小他就是外公养大的,一时之间怎么能承受失去外公的痛楚呢?
“外公的年纪……年纪到了,再好的医生也一样。”外公气若游丝的说。
“我还是不要你走……”袭昱扬紧握着外公的手,放在额前,祈求老天爷再给他一点时间,他会去赚很多钱,给外公看病。
外公摇摇头,苦笑,“听……听我说……你不是一直问着你爸爸……妈妈的事?”
“外公,我不想知道,一点都不想知道,我只要你好好的,只要有外公在,我就很幸福了。”袭昱扬很认真的说。
“傻孩子!”外公摸摸他的头,“以前我不让你知道是因为你还小,可现在……你应该要了解一切。”
“外公!”袭昱扬还足不停的摇头,他怕听了这些,外公就会离开他。
“你听好,你爸妈是在生下你不久之后双双车祸身亡。”想起过往,外公便伤痛欲绝。
袭昱扬更是难过,宁可是父母不要他,也下希望听到这样的消息。
看着他年轻的身躯不停的发抖,外公担忧地摸摸他的脸,“别难过,真的别难过……就算没有父母,你……你也要过得幸福……”
“我会的,外公,我一定会很幸福……”他难过的哭了。
“不许哭……男孩……不许哭……”
“我知道,外公。”袭昱扬抿着唇,强将泪水往肚里吞。
“还有……外公要提醒你……你爸妈之所以会……会发生车祸,全是被……被一个人害的,我希望你这辈子绝不……绝不与此人打交道。”外公自知时间不多,紧急地抓住他的手腕。
“他……他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袭昱扬猛地站起身。
“他……”外公气息微喘,“他就是长谷集团的……何……何长谷……”
“何长谷?!”见外公的脸色已转惨白,袭昱扬赶紧按下紧急钮,大叫:“医生、护士……快来……我外公出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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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外公……你不能死,不能死……”
袭昱扬从床上坐起身,冷汗涔涔地喘息着,而他惊慌的喊叫声同时也吵醒了何天晴。
她张开眼睛,才发现自己竟半裸地睡在他身旁,进而想起之前在浴室里发生的一切,顿时惊愕得无法言语。
“你醒了?”他转头望着她。
“怎么搞的,我怎么会睡在这里?”她紧抱着自己,懊恼不已的问。
“你不要一副受害者的模样,难不成刚刚的叫床声全是我逼你喊出来的?”方才的梦境混乱了他的思绪,错乱了他的时空。偏偏她又是何长谷的孙女,让他更无法原谅自己。
何天晴咬着下唇,他这句话让她更觉得委屈,索性下床,拿起自己的衣服到浴室里换上。再出来时,她拿起皮包就要离开。
“天还没亮,你要去哪儿?”他喊住她。
“回家。”
“没听见雨声吗?这回打算蹲在我的住处大楼外,看看有没有另一个男人来找你?”
她回头冷睇了他一眼,随即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袭昱扬立刻跳下床铺,冲出房间,拦住她,“别走,我不准你离开。”
“你凭什么这么做?”何天晴眨着盈泪的大眼,“我从没说过我是受害者,但也请你不要以一种加害者的霸道对待我。”
“何天晴,你最好给我坐下。”他内心深处的那片混沌到现在还捉摸不定,希望她能配合一点。
瞧着他眼中跳跃的火焰,何天晴明白如果她再坚持,或许又会激怒他,于是她坐了下来,红着眼眶,难堪地问:“你到底是怎么了?对我有什么偏见吗?既然讨厌我,不喜欢我,昨晚又何必要那样对我?”
他闭上眼,深叹一口气,“我并不讨厌你,只是……算了,我在这里向你道歉,刚刚我作了噩梦,心情有点糟,才会对你大声吼叫。”
他居然会低头道歉,还向她解释这一切……她错愕的看着他,慢慢放松紧绷的神经。
“坦白说,昨天你去公司找我,我很感激。”
“那没什么,我离开公司时你还在加班,况且这场雨不得又急又快,你理当会变得很无措,我不能不管你。”他说得轻描淡写。
不知道是不是男性荷尔蒙作祟,每每看着她,袭昱扬就会想起昨夜她裸露的胴体、曼妙的体态,还有那声声诱人的吟哦。
该死的!
他用力爬梳头发,深吸一口气,“等天亮后我再送你回去,房间让你睡,我想在这里坐一下。”
“你……”她突然有点不懂他了。
“快进去。”他靠着椅背,慵懒地说。
“既然你不想睡,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实在的,她现在好累好累,刚刚说要离开,也不过是想在附近找间饭店休息。
何天晴站了起来,慢慢往房间走去,坐在床畔,她这才有时间好好观察他的房间。
说真的,他的房间好简单,就只有简单的蓝白双色,仿佛置身在希腊爱琴海的建筑物内,感觉清爽。
抱着被子,她闻着上头属于他的气味,这味道会让她感到紧张,但闻久了却意外地又能安定人心,让她慢慢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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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昱扬泡了杯咖啡,走到阳台上,眯起眸,望着东方缓缓升起的曙光。
又是一天的开始,而他仍未能弄清楚何长谷的主要目的,甚至还发生昨晚的事,为什么才几天的工夫,他已将整件事搞得一团乱?
何天晴……何天晴,他又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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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公司后,何天晴立刻打了通电话回家,她知道自己一夜未归,刘伯肯定是急坏了。
“大小姐,你昨晚去了哪儿?可让我愁了一夜。”刘伯心急如焚地问。
“是……是这样的,我昨晚在公司加班,不小心趴在桌上睡着了。”何天晴找不到什么理由,只好胡诌了。
“什么?那你不是冻坏了?”刘伯紧张地问。
“还好,公司有暖气呀。如果你不相信,下班后我立刻回家,让你亲眼看看我不就成了!”何天晴笑说。
“大小姐,你可得说话算话,我等你回来吃晚饭,还会吩咐刘婶做些你爱吃的菜。”刘婶是刘伯的妻子,他们一直对何家尽忠职守。
“是,只要一想起刘婶做的菜,我就忍不住想马上冲回去。”
她笑声爽朗,终于化解了刘伯内心的担忧。
“唉,听见大小姐的声音,我直到现在才彻底松口气,昨晚我还一直想该怎么对老爷交代呢。”刘伯的嗓音哽咽,不难听出他当真为她着急许久。
“对不起,刘伯,以后若要加班,我一定会通知你,一定会的,你不要再自责了。”何天晴难过的说。
“好好,那我会等着大小姐下班回来,现在就不打扰你办公了。”刘伯不想再惹何天晴伤心,于是赶紧挂断电话。
何天晴放下话筒。
这时,袭昱扬打开门走了进来,“通知家中管家了?”
“嗯。”她点点头,“我真不该让他担心,昨天一直怕吵了他的睡眠,怎么忘了他通常都是看见我回去才回房睡觉。”
袭昱扬撇嘴一笑,“没想到现在还有如此忠心的仆人。”
“刘伯已经算是我的家人,不是仆人。”她立刻解释。
“好,我不管你怎么看待其它人,可以上班了吧?”他回到座位上,翻开她昨天加班整理好的卷宗,“很不错,你并没有因为不甘心而乱做一通。”
她睨了他一眼,“我才不会公报私仇,何况长谷集团可是我爷爷一生的心血。”
“看样子你还没将我当成这间公司的总裁。”他勾起嘴角。
“拜托,你既然是我爷爷选上的接班人,我当然也诚心欢迎,但是长谷集团是我爷爷一手创建的,总没错吧?”她今天并不想再跟他吵架了。
看着他面带微笑的俊魅侧面,何天晴不能否认,在舞会上初次与他接触时,即便还没看见他的脸,但对他的率性表现已非常注意。
如果他们之间的关系能够一直维系得很好,别再闹僵,那该有多好!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我希望你对我能更温柔一点。”他直勾勾瞅着她略带羞涩的小脸。
“温……温柔?!”厚,她还真受不了。“我本来就很温柔,是你一直不给我好脸色看,好不好?好女不跟男斗,我不想跟你争辩了。今天呢,又打算让我做什么?”
他从档案柜拿出一叠资料,“这是你爷爷本来打算在南部设立分公司的资料,不过据我询问之后得知,好像是被你那些长辈阻止了,但我打算继续执行这个计画,你先看一下内容,以后或许得陪我去南部看看。”
“什么?这么重要的事,你要让我参与?”何天晴难以相信。
“不愿意吗?”
“当然愿意,不过以前我只是个实习助理,这么重要的事,我怕……怕无法胜任。”她心虚地笑说。
“怎么突然对自己没信心了?”他眸底闪过一丝特异的光影。
“我是有信心啦!只是……只是这一定是一笔非常庞大的投资,我对数字向来比较没概念,担心弄错一点就全完了。”她怯怯的说明理由。
“哈……”袭昱扬忍不住笑了,“放心吧,我还不至于全权交给你负责,只希望你当我的助手。”
“你……你这是在取笑我吗?”她鼓着腮帮子,从他手中接过资料,看得非常详细,慢慢了解整个案子。
他望着她的侧面线条,发现她的确很认真的在研究、了解这些资料,如果不是她年纪太轻,他相信她会是长谷集团很好的接班人。
既然有这样的接班人,何长谷又为何要找上他?
或者何长谷知道他的父母是谁,找上他不过是要继续加害他?
“下班后有空吗?”他突然问道。
“我先说好,今天不加班,因为我已经答应刘伯要回家吃晚餐。”她以为他又要找她麻烦了。
“哦!”他靠向椅背,笑问:“你接受不速之客吗?”
“什么意思?”
“我孤家寡人一个,可不可以去府上叨扰一顿?”袭昱扬挑眉。
“呃……当然可以。”她迟疑的回答。
“哈,瞧你紧张的样子,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工作吧。”他撇撇嘴,接着也开始研究这个案子。
他想,这个案子必须动用大笔资金,要斗垮一家公司,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它周转不灵,所以这就是他的目的。
何天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之后,将心思摆在公事上,期间他们陆续说出对这个案子的想法与建议。
这时,袭昱扬才发现,虽然她才刚从大学毕业不久,外表看似孩子,但对于公司的事也颇有一番见解。
也因为如此,他似乎更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态对待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