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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姜子出兵迎战仙界龙族,情绪高昂,以自己老谋深算的本事再加上精通巫族秘术,在短短几日时间,便大大削弱了仙界龙族的力量,妖魔界众人对此刮目相看,说是主上此次真是选对了人,还是主上英明,众人钦佩之际,流世却气的不行,在自己的殿上喝的酩酊大醉。
此时正一脸醉相,破口大骂:“他缪姜子到底有什么能耐?竟然敢骑到老子的头上来了,他现在大获全胜,如此的嚣张,若是他败了,看他又是如何?”
殿外几名妖兵头都耷拉着,但流世说的醉话全都进了他们的耳中,几人相互对视一下,只得无奈的摇摇头。
却见几名侍女从殿前经过,手中拿了几坛子上好的美酒,不知如此急匆匆的要往哪里去,这流世,现在喝的酩酊大醉,看到那几名侍女从跟前走过,眼神都被那几坛子美酒勾了去,踉踉跄跄的从殿门口走出来,一下子将侍女拦住:“你们几个急匆匆的……是……是要做什么?”
“拜见流世将领,这,这是主上赏给缪大师的美酒,我们……”还未待那侍女说罢,流世听到那缪大师三个字,便已经火冒三丈了,衣袖一挥,那几名侍女手中的酒,全都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击碎,有一名侍女手上被碎片割了几道,正疼得啊啊大叫。
其中一名侍女开口惊呼:“流世将领,您这……我们……”半天说不出几个字来,她们都知晓流世的脾气,又哪能说些什么,怕说多了,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回我看他缪姜子怎么喝?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是我流世做的,我看谁敢说什么不是。”流世说罢,又踉踉跄跄的回到了殿中。
其中那个手上划伤的侍女,正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着眼泪,自个跑了,其余几名侍女吓得也一同跑了。
自从此事一出,关于流世的传言便更多了,而另一边,折笙正一脸笑意的看着手中的茶盏,轻轻的抿了一口,但却觉得心脏的地方,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他将茶盏放回方台,拿起长天放在手中端详了许久,须臾,他的眉头紧皱,似乎想起了什么,这时,却见战花舞端了碗桃花羹进来:“折笙,这是我今天新熬制的桃……”
“花舞,你是否看到我那紫衣袖筒中放的那红丝带,上方挂着的是一青翠的玉。”折笙未曾将战花舞所说听进耳朵里,而他,在乎的,确实那块红丝带,同那块玉。
战花舞隐约想起,自从她救回折笙时,扔掉的紫衣中,确实有一条红丝带,上方放着的就是块玉,她当时认为,那东西定是龙菱则的,可如今看来,她想的确实如此,看折笙这般着急的样子,就知晓,一定同龙菱则脱不了联系。
她开口道:“扔了。”
此话一出,甚是激怒了折笙,她第一次听到折笙对她怒吼:“扔到哪去了!”
“我……是让侍女扔掉的,都已经这么久了,早就找不到了。”
“哪名侍女?”
折笙从侍女的口中得知,他的衣物被丢在了一处山洞中,未曾烧毁,因为对于他们来说,烧毁衣物便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折笙第一时间便去了那山洞,洞中腐朽的气味极其严重,恶心至极,漫山遍野不要的衣物被堆的到处都是,洞中一片潮湿,总有虫子在衣堆的上方攀爬着。
他捂着口鼻,挥一挥浮袖,哗啦啦的虫子被扇的飞了出去,他撸了撸自己的袖子,便开始了寻找。
战花舞没有想到,折笙这样的人,居然能够到这么肮脏的地方来,只为寻那半块玉,她蹙起眉头,看了一眼便离开了,心中忍不住又一阵酸楚。
身上不知已经脏成什么样子,连身上的紫衣都已经看不出了颜色,他就那样找着,不知过了多久,却听他一声欢呼:“找到了。”
那紫衣被裹在一块泥巴里,露出了边角,虽看不仔细,却也知晓它是紫色的衣裳,折笙兴奋的将紫衣拽了出来,伸进了紫衣的袖筒中,从里面拿出一条红丝带来,上面还系着半块玉,他记得,那叫相守玉,相守到老。
“你想起来了?对吧?”此时,不知自哪里传出来的声音,折笙将红丝带同相守玉放回了袖筒,四处张望寻找那声音的来源,却发现在洞口处,有些踉跄的走进一个人,他眯起双眼,看到那人没有手臂,便断定,此人,定是弃儒了。
他开口道:“原来,你在这里,怪不得流世寻不到你。”
“他那般急躁的性子,又怎么知道,我根本没离开妖界,这里虽危险,却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不是么?”弃儒开口道,声音略有些嘶哑。
折笙从那衣堆中走出来,身上的恶臭另他不想去多闻,施了法术将身上的脏东西全都去了个干净后才开口说道:“你可以去寻小则,告诉她你的身份,她会保护你。”
“我是罪人,又怎么能将这罪冠戴到我姐姐的头上,龙族现在兴起,我一个龙族中的败类,又怎么来奢求姐姐的保护。”
“那你可知道,她寻你寻了多久,当初她到上善修仙,也是为了能够找到你,而现在,你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又不同她相认,你可知道,现在她最亲的人,只有你了。”折笙开口。
而弃儒却摇了摇头:“那就让她寻下去吧,这样,她便不会为难,这样,她心中便会有了期望,折笙,收手吧,为了姐姐,收手吧,难道,六界对于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么?”
“六界么?我想要的,怕是比六界还难以得到了。”
折笙将弃儒安排到了极其隐秘的地方,对他说,他必定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而另一边,缪姜子带领众多妖兵魔兵,密谋在卯时悄然攻上上善,杀他们个片甲不留,这等卑劣的手段,看样子也只有缪姜子这样老奸巨滑的人才能想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