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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毅一听,迅速用手捂住了脖颈,回头恶狠狠的瞪着王庆铭,“说了不让你露出来!”王庆铭眼角带了丝笑意:“他骗你呢。”
舒毅难得一见的脸红了起来,咳嗽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葛彦骐你这个大混蛋!文昔你干嘛这么快就跟他和好!就应该让他一直单着!”舒毅反过来指着葛彦骐大骂。
“怎么,不让文昔跟我好,你想跟我好呗。”葛彦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怀好意的说,别看王庆铭平时那么严肃的样子,但是他特别容易吃醋,又记仇,自从他们两个人好了以后,王庆铭吃醋的惩罚方式可是无所不用其极,这一点可是让舒毅叫苦连天。
“你!”舒毅恨的暗自咬牙,葛彦骐明知道王庆铭容易吃醋,还故意这么说,这是不想让他好好过今晚了。“哼!走了!”舒毅一生气猛的站起来就出了病房,王庆铭礼貌的向葛彦骐和陆文昔点了点头,就赶紧跟上舒毅。
“他俩?”他们两个人前脚一走,陆文昔后脚就问葛彦骐,他们的对话实在太露骨了,他想不懂都难。
“嗯,你走了没多久他们就确定关系了。”提起当年陆文昔的离开,葛彦骐都能心平气和的说出来,要说舒毅和王庆铭能走到一起,陆文昔的离开也算是起了一个催化的作用。
听到葛彦骐说起他当时的离开,陆文昔又愧疚的低下了头,葛彦骐知道陆文昔对这个事情还是耿耿于怀的,伸手把陆文昔拉到自己身边,环抱住他,贴在他耳边轻语:“事情都过去了,不要再内疚了,咱们还现在和以后,只要以后你都能陪在我身边就够了。”葛彦骐话锋一转,“你不会还准备着离开我呢吧?”
“不,不会的!”陆文昔误以为葛彦骐是认真的,赶紧摇头否认,这次不管出什么事他都不想再离开葛彦骐了,回头看到葛彦骐笑意盈盈的才知道葛彦骐在逗他。
“你!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不要瞒着我!有什么事让我跟你一起解决!”陆文昔看着葛彦骐的表情,气就不打一处来,一边说一边手指戳着葛彦骐的胸口。
“好,以后什么事都告诉你。”陆文昔说的话让葛彦骐心里暖暖的,看来陆文昔也明白他们俩当时会分开的原因了,葛彦骐直接把陆文昔搂在怀里,好几年没见过,见面以后又一直忍着,两人这次和好了,葛彦骐感觉怎么抱着他都抱不够。
葛彦骐住院观察可以不上班,但是陆文昔只请了一天假,还是需要继续工作的,他可不能因为葛彦骐而让同事都觉得他走后门,小瞧了他。第二天陆文昔安顿好葛彦骐就赶去上班了,虽然葛彦骐不在公司,但是公司的事还是井井有条的,这也是葛彦骐事先安排的好。
“文昔,我要吃橙子。”陆文昔下了班就来陪着葛彦骐,葛彦骐这一住院特别的缠人,什么事都不自己动手,想干什么都叫陆文昔。听完葛彦骐的话,陆文昔放下手里正在看的文件,给葛彦骐剥橙子,剥好以后直接递给葛彦骐,陆文昔支着手半天没人接,这才把眼睛从文件上挪开,疑惑的抬头看着葛彦骐。葛彦骐满脸的不愿意:“那个破文件比我还好看吗,来了以后一直看着他都不舍得看我一眼。”
陆文昔失笑:“这不是你的工作吗,你的员工工作这么认真,怎么老板您还不愿意呢?”
葛彦骐撇撇嘴:“我不管,现在是下班时间,你的老板命令你不许工作了,你现在要伺候好你的老板!”
陆文昔被葛彦骐的话和表情逗乐了:“好好好。”陆文昔合上文件放到一边,“老板现在可以吃橙子了吗?”
“啊。”葛彦骐还是不伸手去接,而是张大嘴让陆文昔喂自己,陆文昔无奈,只好把橙子分成一瓣一瓣的喂到葛彦骐的嘴里,葛彦骐这才心满意足的吃完橙子。
在医院休息了两天医生终于同意葛彦骐出院了,医生再不让他出院他都要闲的长毛了。回到公司迅速投入到工作中,虽然陆文昔有拿一些重要文件给他过目,可是其他一些细枝末节的事他都不知道,工作之前先把住院这三天所有大大小小的文件都翻阅了一下。
虽然工作还是一样的忙碌,可是对于葛彦骐可是有很大的区别的。现在可是有陆文昔陪在他身边,而且是两人心意相通以后陪在他身边。现在葛彦骐有事没事就把陆文昔叫进办公室,其实都没什么事,就是葛彦骐想看看他,找着各种借口叫陆文昔进他办公室转悠一圈。而且从医院出来以后葛彦骐这缠人的劲也没减退,反而有愈来愈严重的趋势,什么事都想让陆文昔帮他做。
秘书室的同事们都以为是葛彦骐刻意的为难陆文昔,都很同情他。只有葛彦骐的贴身秘书Yuna知道这是葛彦骐重视陆文昔的表现,葛彦骐正在一点一点的把所有事都交给陆文昔去做,而她也会慢慢的失去价值,Yuna表面上什么都不表现出来可是在心里一直思量着该怎么办,她不想这么轻易的就被人代替,失去葛彦骐的贴身秘书这么好的一份工作。虽然她没有像其他女人一样把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愿望表现的那么明显,但是她也同样有着嫁入豪门的想法,更何况近水楼台先得月,做葛彦骐的贴身秘书就是她最好的办法。
“让陆文昔进来!”秘书室的电话再一次响起,葛彦骐严肃的话语从听筒传过来,接电话的女秘书有点担忧的叫陆文昔:“文昔,老板叫你,语气不太好。”新人嘛,难免犯错误,犯错误难免被骂,这都是常事,但是同事们还是有点担心陆文昔,从他工作第一天开始他就一直处在浪尖上。陆文昔撇撇嘴走去葛彦骐办公室,Yuna不着痕迹的瞟了一眼陆文昔的背影,她一直都觉得老板和陆文昔之间的关系不简单,可是也没发现什么有利的证据。
“又叫我干嘛?”进了葛彦骐办公室,陆文昔不耐烦的问葛彦骐,一天叫他好几十次,烦都要烦死了。
“没事没事,就是想你了。”葛彦骐的表情可不像打电话叫陆文昔的时候那么严肃,反而笑嘻嘻的,没有一点老板的样子,“每次想叫你进来都要假装生气,太麻烦了,之后我必须给你弄个单独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