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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走的酒店,常会为女公关争得脸红脖子粗,但别以为女人走的牛栏就会比较平静。其实女人争起男人,那股狠劲与不服输,和男人相比可是不遑多让。不过,牛栏里那么多头牛仔,除了会引起女客的纷争外,一旦在外行为太过“抢眼”,那么换来的下场绝对是一场紊乱。
今晚的豹子实在热闹。
先是二位女客在酒精的催化下行为变得肆无忌惮,为了争夺麦澄珣的五分钟,一个女人不顾形象大打出手,三字经的咒骂声不绝于耳,八爪章鱼般的双手扯得双方伤痕累累。保镳除了架开二个微醺的女人外,最主要的是要保护澄珣免受波及,所以他只是像没事人一样转身就走,边走还边整理身上被二个女人弄乱的衣服。
姜荷瞠目结舌的看着那一团紊乱,更因澄珣那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而感到咋舌。“你怎么不去劝她们?”
澄珣立刻煞住脚步,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她,为她天真的说法感到可笑。“这种事我本来就不会介入。”
“可是她们是因为你吵架耶!”姜荷不解。
“那不过是客人。”澄珣不痛不痒的答。
姜荷倒吸一口气。“她们是对你很好而且很死忠的客人耶!”据她的观察,小麦的客人都很死忠,几乎只要点过他的女客都舍不得换别人,再加上不断加入的新客人,小麦变得愈来愈忙,已快忙得焦头烂额了。
“那又怎样?”澄珣一点也不在乎的口吻。“如果这点小事我都要插手的话,那么即使我有八只手都处理不完。”说完,他只是淡淡瞄了她一眼,转身便走。
“嗯……”
“对了!”他突然转过身,走到她面前,仔细的看着她,像是在找寻什么似的。
姜荷向后退了一步,拉开彼此的距离。“看什么?”
澄珣冷不防的抬起手拨开她额上的发,完全不顾她惊异不已的眼光。
“伤好了吗?”
姜荷避开他的手,下意识的左右张望了下,以免下次再莫名其妙被摆一道。“哪有什么伤?”她眼神闪烁的否认着。
澄珣微勾起唇角,随手摸了她的头几下,把她一头柔细的短发弄得微乱。“真是奇怪的女人。”说完,他转身就走。但才走了三步,比刚才女客打架还刺激的事就在顷刻间发生了!
碰碰碰碰碰碰碰!像鞭炮般的声响连续由大门处传了过来,店里顿时尖叫声四起,无论是客人,牛仔,还是服务生全都惊叫着仓皇寻找着遮蔽处。
澄珣在听到第一响时便反射性的蹲下身,且同时旋过身想面孔朝外,以便能随时注意店里的状况。不料,他却看到一个人影呆呆的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在全部的人“矮”了一截时,她显得特别突兀。
姜荷不知是吓傻了还是不知如何反应,就这样直挺挺的站着——直到背后一双手用力的把她扯了下去,使得她整个人跌坐在地。
澄珣没多想的把她护在怀里,嘴里不停咒骂着:“你是吓傻了还是没脑子啊?站在那里要让对方当练习靶子是不是?”
“……”姜荷只是睁着眼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澄珣看她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知道姜荷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傻了,于是他只能双手圈着她,伸长脖子看看外场的状况。
警笛声由远而近的传来——
豹子确定得提早打烊了。
警察鱼贯而入的将店里所有的人集合在角落,接着四处找寻枪手留下来的弹头及可能的线索。
在一团混乱当中,接到消息的于家齐和萧恣慧由外面匆匆的冲了进来,力持镇定的脸上终究露出一丝焦急的神情,他们抓着店经理低问:
“姜荷呢?”
店经理忙着和警方谈话,被这么一问也有点呆楞。“呃……呃……我还没看到她。”
于家齐深吸一口气,立刻找回冷静的头脑和沉着的气势,他朝大家拍拍手,朗声的问着:
“大家都没事吧?有没有人受伤?”
此时店里灯火通明,他扫过大家一眼,看见大家都摇着头,锐利的眼光在人群里搜寻着。终于,在最角落处,他找到最挂念的身影,此刻正轻靠在小麦肩上,表情看来还处在震撼里。
澄珣对上于家齐的眼光,他看了身侧的姜荷一眼,朝于家齐微微点了点头。
看到他这样的表示,于家齐总算先放下一颗心,朝老婆使个眼色后,果断的宣布着:“都没事就好。大家不要担心,只需要配合警方一些简单的清查身分的动作就可以。至于对所有客人所带来的困扰,本店全部吸收。”
萧恣慧则立刻私下拜托“有交情”的警方,先把姜荷的身分交代清楚后,趁大家忙着和警方核对身分之际,悄然的带走姜荷。
在回家的路上,萧恣慧看着一直没开口的姜荷,简直急坏了。“姜荷?姜荷?”她不停搓着她的手。
姜荷转头看着妈妈,整个情绪还处在震惊与不可置信里。“妈,这是真的吗?真的是枪声吗?有人去店里开枪示威,是真的吗?”
萧恣慧紧紧的抱着姜荷,深吐了口气,“我的老天爷,还好你回神了,我以为你吓坏了。”
姜荷拉下妈妈的手,有点惊惧的问:“有人受伤吗?有没有人受伤?”
萧态慧摇摇头。“没有没有,都没有,现在警察在处理。”
姜荷紧皱着眉,喃喃低语着;“怎么会这样?到底是什么事让对方做出这么激烈的举动?到底是多大的恩怨?”她真的不懂,但旋即她焦急的抓着妈妈的手追问:“会不会是冲着爸爸来的?那爸爸会有危险吗?”
“你别急,这件事的真相很快就会知道了,你爸爸一定有人脉可以查出来。”萧恣慧安抚着她。
“要多久?在查出来之前,对方还会有行动吗?爸爸会不会有危险啊?”姜荷很紧张,这是她第一次身处在枪声大作的现场里,难怪到现在都还心神恍惚。
萧恣慧轻拍她的脸,放柔语气的说:“你别担心,你爸爸在这一行三十几年,虽然不能说可以呼风唤雨,但至少有他的办法,现在我最担心的是你啊!”这是实话,但也不是实话。担心姜荷是必然的,但她何尝能对丈夫完全放心?跟他一路走来总是腥风血雨的,这一行真的不是普通人可以走的,若非有绝佳的机会与实力,难保不会在一夕之间灰飞湮灭。
“妈……”
“等爸爸处理完事情回家,我会要他不准你再去豹子。”萧恣慧着实吓到了,当然不是几声枪响就把她这个齐嫂给吓到腿软,否则也太辜负于家齐在道上的名号了;而是这次事件中,他们夫妻最宝贝的女儿竟然身陷其中,这让她一想起来就浑身冒汗,她可不想再有下一次。
“妈……”姜荷还想说什么,但未出口的话全都消失在妈妈投射过来的严肃眼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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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多,姜荷已经在豹子的地下停车场入口处徘徊一些时间了,其间还得不时闪避为豹子做最后安全巡视的工作人员。
经过枪击事件,爸妈不准她再踏进豹子一步,没任何转圜的余地。而她当然也明白,可这代表着她生平第一次的打工经验就此夭折了。
而现在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她也不知道,就是想来,更想……好吧,讲坦白一点,她想来跟麦澄珣说一声。说一声什么呢?嗯……谢谢吧!谢谢他在枪击的那一天伸手拉了她一把,否则,也许她真的会变成蜂窝也说不定。
趁着这阵子爸妈都忙着处理店里的事情,今天更一同去香港办事晴,没空盯她的空档,她大胆的摸黑出门,只是来到这里,她反而不知道该乖该去找他了。
再想了几分钟,她决定碰碰运气,于是提起脚步往地下停车场定去。既然停车场的大门还没关,那表示还有人没走,希望就是他,这样单独说话总不会再引起什么白眼了吧。
姜荷在停车场探头探脑的,还好灯光充足,不至于有恐惧的感觉,但是耳边似乎隐隐约约听到什么声音。她循声走了过去,没走两步,她骤然停住脚步——先是瞪大眼看着十步之外的景象,接着闪身躲在柱子后面,安抚着狂跳的心脏和陡然飞红的脸颊。
潇洒帅气的保时捷跑车车顶掀起,里头一对热情如火的男女正沉浸庄无限的欲望里。空旷的停车场产生回音的效果,让女人的低吟声不停在姜荷耳畔回响着,而且随着激情不断的扩散,女人的声音更放肆了……
姜荷用双手捣住脸,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已到达沸点的程度,她下意识的缓缓移动脚步,想要赶紧离开这个让她困窘的地方。
“你真棒,小麦……”女人的声音带着颤抖。
“如果你每一天的夜晚都能给我就好了……”
“我表现得还可以吧?”
“你的感觉呢?”
女人的话语一句句传到姜荷耳里,但她却一直没听到麦澄珣的声音。咦?自己怎么停下脚步了呢?她蓦然察觉自己正如征信社一般干起“偷听”的戏码来了。
“嗯……”澄珣只是敷衍的应了句。
“唔……小麦!”女人明显是在撒娇。
姜荷移到另一根柱子,背抵着柱子蹲了下来,不自觉的,双眼竟感到模糊一片。她的脑中浮现过去麦澄珣和女人们谈情说爱、调戏挑逗的画面,甚至上次她被女客砸的那次,虽然什么都没看到,但他们服仪不整及泛红的脸却说明了一切。
“你在哭什么啊?笨蛋!莫名其妙耶,他只不过是爸爸公司里的一个员工,即使曾救过你一次又怎样,你干嘛对他另眼相看啊?他充其量不过是头牛!”姜荷暗骂着自己。
可是,为什么眼泪一直掉个不停?这样的自己令姜荷感到惶恐与害怕。怎么会这样?
在她捣着自己的脸低泣时,属于女人高跟鞋的声音由远而近的传来,姜荷动都不敢动的维持同样的姿势,深怕会被发现。
女人有些惊讶于脚旁突然发现的人影,但瞄了她一眼,没多做停留的扭腰摆臀的离去。
听到高跟鞋的声音远去,姜荷抬起脸,将脸上的泪痕擦去,轻叹了声,站了起来。
嗞——一声刺耳的煞车声响起,吓了姜荷好大一跳,她反射性的跳了开来,惊魂未定的回身看向那个冒失鬼。
于姜荷?看到她的那一秒钟,澄珣眼里闪着疑惑,他开门下车,走到她面前。“你怎么会在这里?”
姜荷连抬头看他都不敢,因为现在她耳边好像还听到刚才的……
“我问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离职了吗?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在这里?”澄珣再问一次。
“我……我……我是来……”姜荷吞吞吐吐的。
澄珣斜倚在车头,双手抱胸看着她,等着下文。
“来跟你说声谢谢的。”姜荷的手指都绞扭在一起,显示出她的局促。
“嗄?”
“枪击那天谢谢你。”姜荷还是看着地板。
澄珣发现她的态度很不寻常,她从不看着地板和人说话的,怎么今晚怪怪的?还有,虽然她低垂着头,但他仍看到她的脸红红的,且是很火红的那种。“你怎么了?为什么一直低着头?”
“我要回家了。”姜荷匆匆丢下这句话,提起脚步就要落胞。
澄珣眼捷手快的拉住她。“等一下!”
姜荷连回头都不敢,因为现在如果和他四眼相对,她……她会觉得怪怪的。
澄珣想了一想,立刻猜到是什么原因让她连看都不敢看他。他用点力道将她旋过身来面对自己,果然,她的脸红得不象话。“你是不是……”
“没有。”姜荷立刻否认。
澄珣失笑,不以为意的说:“你的表情藏不住秘密,看到就看到,还想说谎。”
他无所谓的态度让姜荷有点无法接受,她倏然抬起头,“你……”才说了一个字,便再也吐不出第二个字来,因为他正用他穿透力十足的笑容看着她。她必须承认,这种笑容真会令人失神。
“我怎样?”澄珣反问。
“你!”姜荷转着眼珠思索着适合的词汇。
“怎么那么不要脸?还是厚脸皮?还是下流?还有什么呢?我来想一想……”澄淘戏谑的替她接下去。
“……”姜荷撇过脸不答腔。
“既然出来了,一起去走走。”说着,澄珣便拉着她上车。
姜荷想甩开他的手,但发觉自己竟然失去了力气。“我要回家了。”
澄珣把她塞进车里,双手支在车框,弯着身看她,心知肚明的说:“我知道齐哥和齐嫂这几天不在家。”
姜荷咬着唇,低下头,无法反驳。
澄珣坐上驾驶座,瞄了她一眼,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容,猛一踩油门,保时捷便像子弹一样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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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堤边。
“你只是要跟我说谢谢?”澄珣先开口。
“对。”
“没想到却撞见……”
姜荷不自在的打断他,“不要说了。”
澄珣笑了。
姜荷斜睨着他。“真有那么好笑吗?你到底是得意的笑还是不好意思的笑?”
“你以为呢?”
“得意吧!”姜荷猜。
她的答案换来澄珣朗朗的笑声。
姜荷有些奇怪的看着他。
“有什么好得意的?这只是我的工作而已,没什么特别的。”澄珣这么说着。
姜荷瞪大眼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他,难解的惊呼:“什么?工作?你把那件……”她别扭的吞吞口水。“那件事当成工作?只是工作?”
“你不信啊?”澄珣一挑眉。
“……”
“男人上酒店是为什么,那么女人上我们这里就是为了什么,这你不会不知道吧?只不过男人上酒店不会废话太多,目的很明显;而女人则矫情多了,得藉由一次、二次、三次的蕴酿才会表现出她的目的,我说的对吗?”澄珣挑战似的看着姜荷。
“嗯。”她应了声,也许真是这样吧。
“而我们则是尽力满足客户的需求,如此而已,所以我说是工作你有意见吗?”他直直的盯着她。
“但是……但是……”虽然她暂时想不到话来反驳他,但她就是觉得不对劲。
“但这不是普通的服务,你是要讲这个?”
姜荷干涩的点头承认。
“嗯……”他状似思考。“所以我们有选择要或不要的权利。”
“那么你选择要了应该就含有若干意思吧?”至少她是这样想的。
澄珣不苟同的摇着头。“没任何意思,只是刚好看她不讨厌又想做,就答应了。”
他的直言不讳又让姜荷有些如坐针毡。“那个……你……”
“我讲得够含蓄了吧?”澄珣故意逗她。
姜荷只是张口结舌的看着他。
“换个让你自在一点的话题吧。那天你真的吓到了?”他问。
姜荷抓抓自己的耳朵。“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吓到,反正就是忘了要蹲下来、忘了要找地方躲,脑袋一片空白。”
“老师没教你听到枪声要躲起来吗?”澄淘调侃的问。
姜荷扫了他一眼,咕哝着:“你什么意思?好像把我当成只会念书的小学生一样。”
“差不多,齐哥把你保护得很好是事实。”澄珣也大方的承认。
“所以你们都把我看作温室里的花朵吗?”姜荷有些气闷的反问。
澄珣转头打量了她一番。“比我想象的还好了,于姜荷。”
“什么意思?”姜荷“不满”着。
“我以为你来不了二天就会受不了忙碌的工作,以为你会忍受不了客人的刁难,以为你一定有大小姐的脾气,以为你会讨厌别人命令你?!结果,好像都没有那些症状。”澄珣以诙谐的口吻说着。
姜荷自嘲的苦笑。“那我通过你们的考验喽?”
“那天是不是有人摆你一道?”澄珣看着车窗外突兀的问着。
不必多想,姜荷马上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但她选择沉默以对。
澄珣将眼光移回她脸上,看到她的默然。“你真让我刮目相看。”
姜荷抬眼看着他。
“有人摆你一道,你就这么算了?”澄淘有点开玩笑的说。
姜荷轻哼一声。“又不是什么大事,不然要找人家理论吗?”
“你这个样子让人无法相信你是齐哥的女儿。”
姜荷抿着唇。“我知道外面的人怎么看我爸妈,不过在我心里他们和一般的父母没什么不同,我不去想他们工作时的身分问题,也相信即使我爸身在江湖,也不会做什么伤害人命的举动,这点自信我还有……”她看着他,“至于不像我爸妈的行事风格或模式……”她嫣然一笑道:“他们就是不要我像才把我送到日本去啊!”
望着她的笑颜,澄淘不自觉想到同事KEN所讲的话!特爱日本妹!想着想着,他不禁脱口而出:
“你知不知道KEN很喜欢日本妹?”
“KEN?”姜荷想了一想,才恍然大悟的说:“我知道是谁了!真的吗?他喜欢日本女孩啊?”
“你浑身上下都是日本味,连中文都带着日文口音。”澄珣说。
姜荷吐吐舌,不好意思的说:“没办法,我六岁就去日本了。我爸妈为了让我完全融入日本生活,在小学毕业之前都没让我回来过,还会讲中文已经很感谢了。”语毕,她看了看他,“那你呢?我可以问问你的生活吗?”
“你不知道牛仔的背景是禁忌话题啊?即使我说了,也不见得是真的。”澄珣的口气里有着很淡很淡的寂寥。
“喔。……”姜荷搔搔头,有些尴尬。
车里的气氛顿时有些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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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澄珣再次抛出问题。
“你问。”
“你的名字有什么典故吗?”澄珣看着她,一脸纳闷的问道。
姜荷噗嗤笑了出来。“你觉得很怪对不对?”
“有一点。”澄珣倒很诚实。
“我妈喜欢姜荷花,所以就把我取名姜荷,就这么简单。”她笑着解释。
“姜荷花?有这种花啊?”澄珣一头雾水。他对花一向没研究,因为他根本不需要送女人花,唯一知道的花应该就是“国花”——玫瑰花吧。
“它和其它的花不一样,有一根长长粗粗的绿色花梗,几片大叶子,在最顶端由一片片淡淡紫红色的花瓣所组成的花,看起来清爽又大方,即使凋谢了,也不会掉满地,是一种很干净的花哟!”姜荷介绍着。
“喔!”他还是一点概念也没有。
看他的表情,姜荷知道她白费唇舌了。“算了,改天你想知道的时候,去花店问一下就知道了。”
他朝她笑了笑,看到她揉着眼睛,再看看时间,天都快亮了……“我送你回去吧!你在日本的作息一定很正常,这段日子都搞乱了,今天又一夜没睡,累了吧?你可以先睡一下,到了你家我再叫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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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姜荷纵然觉得很累,但躺在床上却是翻来覆去,于是她起身拿出日记本——
今天,真是奇妙的一天。
在离开豹子后,我和小麦竟然有了第一次的交集,虽然过程有点“惊悚”。
原本我只是要向他道声谢,没想到却撞见他在帮客人“服务”(这是他的说法),让我好尴尬。
我以为,像他那样的人和我是不会有什么交集的,没想到今晚还算相谈甚欢,真让我惊讶。
他说对我刮目相看;还说我一点都没有承袭到“齐哥”的行事风格,他觉得很有趣;还说我很像日本妹——这到底是褒还是贬?
写到这里,姜荷停下笔,有些出神的回忆起澄珣说话时的神情。蓦然,她拍拍自己的脑袋,回过神来,继续写着——
当我撞见他和女客人之间发生的事情时,我竟然哭了!这让我好害怕。为什么?为什么?我为什么会哭?这个答案连我都不知道。不过,我觉得很可怕,我竟然开始忆起在豹子工作时的种种——他和女客人的亲昵、谈笑、挑逗等,都一一在我眼前出现。
这代表什么?我可以告诉妈妈吗?
不行,我绝对绝对不向任何人提起,绝对不行!再过不久,我就要回日本了,到时这一切都会立刻结束,也许,是我太多虑了。
喔,对了,他还对我的名字感到好奇。真没想到,像他那样游走在各种女人间的人,也会对这种小事情感到好奇。姜荷……于姜荷……
呆呆看着自己的名字,她发觉写完日记,心情似乎平静不少。她小心的收起日记本,带着一种踏实的感觉上床睡觉,唇边更是无意识的上扬,无意中流露出真实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