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考试前一天，叶玛衣在教室等到午休，武风皇都没有出现。

他不来了吗？

一个人的午餐她几乎没动筷，坐在教室望着窗外景色：心思却早巳飘得老远，他在哪里？

体育馆？

教室？

还是在哪个角落午睡了？

“玛衣？”

一位同学喊她，“嗯？”

“有人找你。”

找她？

是他吗？

眼神快速转向走廊方向，而后她失望的回过头，“我不认识他们。”

那位女生同学知道她并不爱跟陌生人打招呼，不过那俩人可不是别人，“他们是武风皇的朋友。”

武风皇？

这三个字勾起她另一抹思念，轻轻地她别过脸再望向走廊的那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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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找我有什么事？”走出教室，叶玛衣轻淡问着。

现在是午休时间，以前武风皇总是在全班午睡时，偷偷带她去操场草地或是去体育馆，而现在，她不知道这两个人找她什么事？

她不语，展上功以手肘顶了下看美女看得傻眼的王同靖，“只要几分钟就好。”

“对…呃……几分钟就好。”不过若是她想再久一点，他也不反对，王同靖抚着痛处笑得逞强。

“好吧。”

已是深秋，天气凉中带冷，忘了拿外套的她穿得单薄，一阵凉风吹来，教她微冷的缩了缩身子。

王同靖细心的连忙脱下身上的外套递给她。

“不用了。”她只等着他们开口，“你们要谈什么，可以说了吗？”

展上功望了眼王同靖，再将目光调回叶玛衣脸上，“我们想请你离开风皇。”

叶玛衣黯然浅笑，“是他要你们来跟我说的吗？”这就是他为什么没有出现的原因跟理由吗？那他为什么不自己来找她，跟她说明白呢。

“不是，风皇根本不知道我们来找你。”

闻言，叶玛衣脸上的落寞轻扫，“那他在哪里？”

“他今天没来学校。”

“生病了？”

王同靖叹口气的摇头，“是生病了。”

“那……。”她想去看他，又不知道该不该去，眼里的期盼落入那两人的眼里。

“他病得不是身体，是心。”

“心？”

“你是叶金土的女儿，而风皇的父亲跟你父亲的积怨颇深。”

“那又如何？”

“你知道他为什么请假吗？”

“他在看书。”

这样反常的举动很怪异，如果只有一天，那就算了，但接连七天，那就不可思议，所以他们推定这跟叶玛衣有关。

“他不想被留级。”

“因为你，不是吗？”

那家伙痴狂的像是疯了，她的话他全然服从，这样的武风皇早变了，不再有过去的霸气傲然，在叶玛衣面前，他只是个为了证明自己的爱而使出浑身解数去呵护疼爱她的年轻酗子。

虽然不了解两人约定的其中细节，不过展上功敢拿自己的人头保证，风皇的改变与眼前的叶玛衣有绝大的关连，“学校若是知道你们在交往，后果你愿意负责吗？”

那可是要被退学的，而只要一旦被退学，武风皇就必须接受他父亲的安排到国外念书。

凉风再起，叶玛衣淡淡的说：“那就让他来跟我说，让他告诉我，他要跟我分开。”是他起得头，是他让她心里的暗恋萌芽，是他挑起她对他的依恋及爱意，他说他喜欢她，他要陪她，要守着她，在这个校园的某些角落似乎还飘散着他曾经说过的话，而她还单纯的相信着。

“我们不是反对你跟风皇交往，但是为了你跟风皇，只是现在先分开对你们是好的。”

“是啊，学校校规不准同校男女交往，你如果被退学了，全校不知会有多少男生心碎……。”还没说完，展上功再一举捶下去，“你干嘛又打我？”他说得是实话啊，少了叶玛衣，云龙高中只能说是黯然失色。

“我看心碎的是你吧？”

两人拌嘴，叶玛衣则是不语的低头转身。

“风皇就是因为不想出国念书，才会同意他父亲进云龙高中就读，希望你好好想想我的话，暂时分开对你们两个人都是好的，风皇不可能会先开口提分手，因为他喜欢你，他舍不得见喜欢的人伤心难过。”

冬天快来了，今年的冬天好像来得比较早，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北部的秋冬这么冶，习惯了南部的暖冬，她好像有些不能适应这里的天气。

如果现在他在面前，一定会舍不得的给她一个最温暖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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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前的期末考连着三天，叶玛衣恍神的考完最后一科，直到成绩公布前，她没再见武风皇，他似乎是刻意躲她。

台上老师正在发考卷，而成绩不及格的同学记得过年后要回学校报到，参加补考……

正当她收拾书包，等着下课回女生宿舍时，“老师，我找叶玛衣。”

是他！

叶玛衣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站在教室前门的人确实是武风皇，他的目光在越过其他人时，转而直望向她。

“叶玛衣？”老师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那你再等五分钟……。”他还有未完的事要交代。

熟料，老师的话还未说完，武风皇已大步迈进教室，“我现在就要带她走！”

这人也太霸道了点，完全没将台上老师放在眼里，竟自走到她面前，拿过她手上才整理好的书包，“跟我走。”

该跟他走吗？

“现在还在上课。”她以淡漠的语气说着，视线不愿与他相对。

熟知，武风皇就这么当着全班的面，拉过她的小手，大跨步的朝后门走，完全不理会其他人异样的目光。

“武风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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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出教室，他的手依旧不松开，继续拉着她往校门口走，而她未着外套的身子被冷风吹拂，轻地瑟缩着。

“你的外套呢？”拿着她的书包，武风皇边问边将自己的制服外套脱下，“披上。”

她不肯，倔然的摇头。

武风皇倏地停下步伐，转身瞪她，半晌……。

那件有着他温热暖意的外套还是罩上她细瘦的肩膀，在守卫的诧然下，他的唇霸道的吻住她的唇，轻风吹起，长发挡去了两人亲腻的接吻。

那吻只停留了三秒，却已怔得她发愕，他怎么会……？

“守卫看到了……”

“我不在乎！”他眼中只有她。

“你们……！”那守卫口吃的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看来惊吓不少。

武风皇看都没看那位守卫，拉起也同样怔住的叶玛衣往校门口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我要去的地方。”

她突然有些不安这突来的异常举动，“风皇？”

那僵直的厚实背部没转过身，虽是看不见他的脸庞，但由他口中传来的话却是一字一字地敲进她心坎里。

“如你所愿，我顺利通过期末考。”

考完试隔天，他即上教师室要胁老师将他的考卷先行批阅，因此在全校学生都还忧心自己的成绩时，他已知道自己科科及格。

“然后呢？”随着他步出云龙高中，叶玛衣走在他身后。

他要什么？

沉静如她，此时却有股不安的情绪在心里响起，似乎在预言她与他的关系即将生变。

藏在镜框下的冷淡眼眸，燃得不再是对她的眷恋，那股曾只为她狂烧的热火似乎熄了……

那天，他冷漠离去的背影教她还印象深刻，后来她才由家里佣人得知，他独自在她家院子里伫足了十来分钟之久，只是单纯的仰头望着她的大树，久久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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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区的某栋清雅别墅里，叶玛衣从进屋后即安静的坐在沙发里，屋内的暖气驱走外头的寒意。

“在想什么？”

十六岁生日，武风皇拥有第一辆跑车，独自驱车绕了一个多小时，最后他决定带她到位于东北角的别墅，那是他父亲今年送他的生日礼物，再几天他即要迈入十七岁。

“我应该回宿舍了。”

来到她身前，武风皇狂霸的倾身向她，双臂撑在她两侧，居于上风的他目光炯炯的瞅着她细瞧，“我要你在这里陪我一晚。”

他疯了！

叶玛衣眸里闪着从未有过的惊慌，“为什么？”

“你说的，任何条件你都会答应。”而他不过是要她履行承诺罢了。

就算是如此，也不能这么无故带她来这里，难道他不知道家里的人知道了会有多着急吗？

沉思未果，那上方的人再压低身子，“这是你欠我的。”那忿然吐气吹在她脸颊边，轻仰眸角，黑眸如怒似焰的瞪着她，像是控诉，更像只斗败的猛兽，极需被人安抚。

人的情绪跟感情可以有如此大的转变吗？

不过是几天的时间，他竟变了一个人，变得难以沟通，“你气我？”

“没有。”

“你有！”

终于，火山爆发，武风皇怒吼着，慑人的眼神教她不敢直视，“你为什么戏弄我的感情！”

“我没有！”

“没有吗？那在你心里我又算什么？”

“你是……。”她答不上来。

“是什么？是你玩弄的对象是吗？”

叶玛衣倏地明白，他将那日她妈咪的话听进耳里了，但事实并非如此，抬眸才要解释：“我……。”

“不要跟我解释！”那火爆的脾气不受控制的爆发，来得又急又冲：“我不要听！”那受伤的高傲自尊教他不愿再倘开心房接受她的自圆其说。

“我喜欢你。”

有那一瞬间，武风皇眼里闪过痛苦又复杂的神情，末了还是教他强压下来，“那就证明给我看。”

他在说什么？

还没搞清楚他的意图的叶玛衣，还未反应过来，纤细的身子即教他揽腰抱起，恐得她惊慌失措，“你要干什么？”

武风皇抱着她上楼，僵硬的表情不再发出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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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了！

教他搂在怀里的人眼里浸满泪水，“你放开我。”被放在房间的大床时，再多的冷静也消失无踪，她慌张的想移开身子。

“别动！”

不让她退开，武风皇仗着高大身躯将她围住，双手环在她腰上，单手抬起她的下颚，霸道渴求的唇吻上那两片红艳，他的手不自主的在她柔软的身躯探索拉扯。

叶玛衣惊讶他突如其来的狂吻，不安的惊叫被他吞没于喉间，双手试着推开他蛮强的举动及庞大不动如山的身躯时，反倒被他在唇上咬了一口，疼得她双唇轻颤委屈的红了眼眶。

此时的武风皇为她燃起另一把热火，理智拉远，霸道的大掌自她裙摆上探，他的注视炽得她连忙别开脸。

“我想看你。”制服在他的拉扯下早已不整，露出她光裸的肌肤，粉嫩的内衣包裹着少女的幽香浑圆，被掀高的裙摆下匀称的白晰双腿微微曲起，这美景看得武风皇血气债张，难以自拔。

“不要！”她才试着要翻动身子，却让扣子半解的上半身露出更多雪白肌肤。

见她惊骇得花容失色，脸色淡白，武风皇的冲动竟在她垂下第一颗泪珠时僵住。

她哭了？

那个在他面前教自己捧得像是公主的她哭了，晶莹剔透的泪水落在颊边，静静淌下，昔日熟悉的笑容不见，而今在她脸上的只有恐惧及不安。

该死！

她怕他！

“玛衣？”抬起她颤抖的脸，俩人视线相交，武风皇的理智多少回复了些，继而温柔的在她脸颊印上细细的轻吻、想要藉此化去她内心的不安。“别怕好吗？”

“我喜欢你。”她的情意，淡淡的传入他耳里，“我真的喜欢你。”

或许是这句喜欢，那本是张狂的表情淡了，温柔的笑意在他脸上勾起，“除了看你，我保证不会再有其他举动，相信我，好吗？”武风皇的手在他说话的同时，轻巧的解开她制服的其余扣子，而后将她着内衣的完美上半身呈现在眼前，脖子处的喉头紧窒的滚动，情难自禁的倾身在她胸前印上吻痕。

“不要看……。”

“你好美，真的好美。”如呓语的低喃在她耳际响起，武风皇将细弱的她搂得更紧，贪求的唇既而吻上她如白玉般的耳垂、细颈，而后在她纤细的锁骨间印上属于他的烙印，那红痕教她疼得身子一缩。

从未有过如此亲密接触，生涩的叶玛衣被武风皇的雄性力道给吓住，抖得犹如外头寒风中的落叶。

“我很生气。”久久，上方的人终于吐出另一句话，那闷声夹着另一抹怒霸。

委屈的小脸上仰，绯红的脸更显风情迷人，“为什么？”

“因为你的态度。”顿时，室内弥漫淡淡醋味，那是抹情人难解的妒意。

小手犹豫片刻，半晌，轻扬的手指触上他粗犷的脸庞，在她轻绘他唇瓣时，武风皇狠心的张口朝她手指咬了一口，疼得她嘴唇轻噘，“所以你才不理我？”

“我拉不下脸去找你。”尽管这些天，他的思念浓到自己都要捉狂，直到成绩公布，他终于有了另一个理由可以找她。

心喜炸开，情波滚滚……

原来，他不是不要她，只是因为她曾经的小小无心伤了他的高傲，“对不起。”

轻涩的俩人，纯纯的初恋，还不懂得该如何平衡对方在自己心里的重要位置，那把一心想持平的天平，却故意捉弄他们的一再左右摆晃。

心，也跟着摇摇摆摆，难以平静。

“那你要怎么赔偿我？”

她无语，少女的娇羞尽在不言中，“我不知道。”近晚的黑色将大地染上一层黑外衣，室内昏黄柔和的灯光照着。

修长的双腿微微向旁屈起，一个不小心贴上武风皇结实长腿，惹来他急抽了一口气，跟着低声咆哮地大掌抚上她光洁诱人的双腿。

被他的举止吓着的叶玛衣，泫然欲泣，那低低的轻啜声令武风皇愣住，他低头与她额头相贴，“你怕我？”

叶玛衣先是摇头，既而委屈别开脸的又点头，“我不喜欢你这样。”

再次盈满的泪水，落在她脸颊边，在还来不及坠入发间，武风皇略带粗涩的将它吻去。

“你不喜欢我就不继续，别哭了。”再多的不满，连日来的怒火，在她落泪时早已一冲而淡，消失得无影无踪。

年轻气盛的他生涩的安慰着他心爱的女孩，他不要她哭，不要她伤心，更不要她难过。

心疼的翻身将她置于胸前，看着她紧埋在自己胸膛里的脸蛋迟迟不肯露出，不时还发出啜泣声，湿濡的泪水灼热他的肌肤，武风皇不觉暗自咒骂自己的鲁莽。

“别哭了。”她不语，“抬头看我好吗？”

未几，见她不肯抬头看他，武风皇倚上她耳畔，带着要胁语气，脸上尽是温柔的恐吓她，“如果你不抬头，那我就再继续哦。”他的手都还未开始，身下的人已经抿嘴抬眸，一双泪眼委屈的瞅着他瞧。

柔软的身躯在贴压在自己身上，他不敢将目光往下移，深怕自己会受不了那股诱惑，再次犯了刚才的恶行。

“你欺负我！”俩人交往，沉静的叶玛衣从未大声说过话，这次开口骂人，连带的拳头也跟着敲在他胸前。

“你也让我很生气！”两人互瞪对方。

“所以你就可以这么欺负我？”想起他之前的不闻不问，她没来由的又想哭了，“不理我，又不跟我说话，连陪我吃饭都没有！”打完了，气也出完了，被压住的武风皇从头到尾没反驳的由着她发泄情绪，只因为她此番风情看得他浑然忘我，那小女人的娇嗔，他相信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忘了。“我要起来了。”

“你要去哪里？”以为她真的生气要走人，武风皇搂得更紧，不肯让她离去，“你哪里都不准去。”

这人……怎么会这么霸道，她只是想离开这张床，他有必要将她搂得快要窒息了吗？

“你放开我！”她扭动身子，试着想从他怀里挣开，却不知她的无知引来另一番热火。

“玛衣！”武风风急躁的大吼。

那突来的吼声吓住叶玛衣，她无措的咬住下唇，不肯再看他一眼的将脸埋在他胸前，听着他急切响亮的心跳声。

好半晌，当武风皇好不容易压下心头那把火，呼吸逐于平缓，“玛衣……。”抚上她的长发，温柔的喊着。

“我的衣服……。”她的手拉拢着前襟，在武风皇松手时背向他扣上被解开的制服上衣。

但那不住抖动的肩膀叫他一惊：“玛衣？怎么了？”

她只是摇头不语。

见她下床，武风皇也跟着站定，并且将她搂住转过来面对自己，“你又哭了？”他的小女人今天好像特别爱哭。

“你送我回宿舍好不好？”

“不好！”老实说，他气她之余更气自己的粗暴，“我要你陪我。”

见她还是不出声，武风皇心慌了，“玛衣，跟我说话好吗？”他需要她的笑容。

“你凶我……。”那柔柔的指控差点揉了他的心。教他坐下床，并且将他的玛衣拉上腿上坐着，一心三思只想哄她开心。

妒意与爱意，武风皇的爱更深，此时此刻他只想花更多的心思及呵护给她，让她明白，她对自己有多重要。

武风皇对着她轻语：“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在乎你。”见她惊喜的娇羞，武风皇更想抱她吻个够，却又怕她生气而作罢。

想起他朋友的话，心里有些苦涩，况且学校也是个大问题，叶玛衣淡淡的说：“我们，好像不适合。”

“谁说的？”武风皇将他妈送他防小人的尾戒拔下，串进她的项链里，“这就是我的真心。”他想要紧紧将她套牢。

或许是感动武风皇的话，也或许是他的温柔，叶玛衣怯怯的小手竟爬上他的胸前，“风皇？”

“嗯？”

“你想要我吗？”

呃？

那高大的身躯一僵，应不出话来，“我……。”

是的，他心里曾经有过那个想占有她的念头，只是他不想伤害她，他想要的是给她更多的爱。

小手故意的挑开他制服的扣子，还有意的探进他胸前来来回回画圈，“不可以跟我说吗？”

该死！

她在玩火吗？

想要制止她的挑逗，却因为她吐舌的俏皮动作给怔住，接着即被她给推倒在床上，大胆的吻上他的。

熊熊烈火再次燃起，武风皇的手探进她上衣下摆，直接罩上她胸部的柔软，声音压抑，“玛衣，快住手。”在她吻上他的脖子时，他想推开她。

“我喜欢你……。”

那火，似乎停不了了，当俩人的衣杉渐解，粗喘的鼻息环绕，翻身欺上她的武风皇知道，今晚自己无法放她走了。

只是，火焰熊熊，燃烧以后，除了灰烬还能留下什么？

是情？是爱？还是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