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看来若是无人代领,只怕进去了也是自顾不暇,更别提在这吃人的灵雾之中寻找沉雾草了。
暂时不进去,并不代表以后也不会进去。如果在两天之内找不到其他办法,便是硬闯他也会闯进去夺得沉雾草。
透过灵雾,倾颜看到了那个站在营帐前的男人。
一身暗紫色长袍,期间镶嵌的银色花纹颇为好看,像是什么古老的文字,腰间流苏玉坠闪烁别样光芒,便是不识货的也知道那是珍贵的宝物。发色如墨,银色花纹的发带飘散其中,不知名的发饰搭配着发带上的珠子在阳光之下格外好看。
面容也是世间难寻的俊美,只是那脸上的冰冷,毫无温度的幽紫眸子,却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浑身气度非常,便是这么站在那里,也尽显王者睥睨天下,傲视众生的超然姿态。
此人当真奇妙。
似察觉到倾颜的目光,那人朝着迷雾里看了一眼,大概因为没看到什么,便收回了视线。他倒也没在那里停留多久,大概一盏茶之后便一转身消失在迷雾前。
“呵呵……”
倾颜一笑,也是转身离开了。
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功夫,没想到那人倒是自给儿送上门来了。这可不就是“冤家路窄”吗?
既然对方没什么动静,倾颜也倒是没打算搭理他们。堂堂魔界至尊纡尊降贵来这荒凉之地,又在此地待了一日,自然是对沉雾谷有所求的。
她是不慌不忙,只怕某些人却是开始着急了。
今晨灵雾浮动,显然就是有人闯谷,不过想也知道,他们定是吃了苦头的,如今才这么安静。以灵雾波动看来,闯谷之人不是昨日那人,若是他的话,倾颜怕要失望了。
“少主,那孽种逃入了沉雾谷范围。”
“什么?”
“少主,魔尊下令不许任何人私自靠近沉雾谷,我们现在应当如何?”
“魔尊此刻便在沉雾谷外,我等不可冒犯。”被称为少主的绿衣男子一咬牙,“算那孽种运气好,我们走。”
“少主息怒,那孽种逃入沉雾谷,自是没有活着的可能。就算他活着出来了,违抗魔尊之命,自是必死无疑。”
“哼。”
一群穿着五颜六色华服的人气冲冲的离开了,而他们口中的“孽种”,此刻却是因为受了他们一击重击,凭借那力量竟是越过了沉雾峡谷。
不过也在刚过沉雾峡谷便急急的坠落下来,在地上滚了几圈便昏死过去了。
被那只大鸟压在身下的一团会白色的小东西费劲的爬了出来,看到遍体鳞伤的大鸟不动了。试着推了几下那比她巨大上许多的身体,见他还是不动,小东西吓得浑身发抖。
“大鸟,坏鸟,死鸟……呸呸呸,你不会死的。你快给我醒一醒呀,在不醒过来他们就要追来了。”
虽然因为那群人穷追不舍,她才没被那只叫做炼心的漂亮的大鸟给吃了。现在看到他这样,悬却是害怕的很。
虽然他总是说要吃了她,可是好几次他都可以扔掉她自己离开的,他却没有,甚至在好几次悬被追兵逮到,炼心还会和他们大打出手。
那时候悬才知道,炼心一直躲,一定是受了重伤。否则以他的脾气,怎么可能逃走呢?
其实悬不知道,炼心避而不战,也是因为她。
若是以往被这么追赶,他一定会和对方一战,直到那些人全部灰飞烟灭为止。可是因为带着一只又弱又笨的悬狸,他没办法那么做。
那些人,特别是魔族中人的手段,他是比谁都清楚的。悬狸落在他们手里,一定会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也许是因为这只笨悬已经被标上“炼心的食物”的标签,所以一想到别人要染指他,炼心心里就会很不舒服。
“咳咳……吵死了。”
“呜呜呜,你还好吧,有没有怎么样?”
“这里……这是……”炼心突然激动起来,覆盖着漂亮的羽毛的身子挡在悬面前,防备的瞪着倾颜,“笨狐狸,快逃。”
“啊!”悬搞不懂了,可是就算不明白,他也不会逃跑的,“不,我不走,我走了你怎么办!”
炼心在他快死的时候好几次救了他,现在这个样子,他怎么可能一个人离开。
“笨蛋,还不走我立刻就吃可你。”
“那你就吃吧,虽然我知道自己很弱,可是总归修炼了千年。说不定我的内丹可是帮你。”
悬又胆小怕事,又笨又弱的,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就怯生生的躲到他的背后,听到自己要吃他,吓得身子筛糠似的。这个时候她却如此坚定,一双很漂亮的狐狸眼睛认真的盯着他看。
好像炼心让她自己把内丹取出来,他都会乖乖的照做。
对上那真诚的眼睛,炼心别过了头。他知道那只悬狸又笨又傻,可是他却是真的对他好的。
看着他那坚持的样子,炼心叹了口气。随后集中精神抵抗周围慢慢靠过来的灵雾,笨笨的悬狸只知道炼心没有叫她离开了,心里高兴得很。
看着炼心一脸凝重,法力低微的悬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她还是闭嘴乖乖的待在炼心身边,不再出言打扰。
初次察觉沉雾峡谷以内的灵雾震动,倾颜颇为惊讶。因为这两日那沉雾谷外的魔族不止一次的试探攻击,企图闯进来,可都没有震动过沉雾峡谷以内的灵雾。
好奇之下,倾颜来到了灵雾震动的地方,结果就看到了已经奄奄一息的一只特别的鸟,还有被他护在翅膀下已经晕晕呼呼的一直脏兮兮的悬狸。
看着这两只,有趣一词在她脑海里转了一圈。一卷衣袖,便把两只小东西带走了。
乍看之下便知那只大鸟伤的很重,可仔细检查才发现他身上的伤口几乎道道毙命,看来出手之人定是不希望他能活下去了。若是让人遍体鳞伤,怕是早就死了,他却撑了下来,倒是有些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