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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那不是云相吗?”一楼大堂里,其中一名男子指着门口之人疑惑的说道。且脸上也是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
“云相每个拍卖会都会来的,他出现在这里好像没什么奇怪的吧。”他身边的其中一名男子接口道。
“这个我当然知道…,你不觉得今天云相出现得有点奇怪吗?”前面说话的那名男子推了推他,朝他投去一个高深的眼神,压低声音道:“你想啊,刚才的时候,云相明明已经进去了,这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又出现在门口,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想起来了,刚才云相确实已经进了厢房,那这个……”又是怎么一回事?
离月楼的管事一见到从门口走进来的云相,立马迎了上去,同样的眼底满是疑惑,但是很快就被他给掩饰下去了,不动声色的看着进入大堂里的云相。
“相爷,你刚才不是已经进去了吗?您这是……”怎么会出现在门口外。
闻言,云相微微邹了下眉头,不明所以的看向管事,沉声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本相才到,又如何进得了你这离月楼。”
云相的话刚刚落下,整个大堂里面便议论纷纷,他们明明亲眼看到云相从大堂里面进入了二楼的厢房,可云相却毫不知情,还是说他是有意掩饰下来的…,如果说他们是出现了幻觉,那么打死他们,他们也不信,毕竟一个两个人出现幻觉还是有可能的,但是说一大群的人全部都出现了幻觉,那就有点不符合实际了,所以,大堂里所有的人都一致的认为云相之前绝对出现过,至于他是怎么再一次出现在门口的,恐怕还得去问问云相本人了。
三楼厢房里,云尹雪和宫皓尘早已将楼底下大堂里所发生的一切都尽收眼底。如果说“云相”再一次的出现在别人的眼中是出乎意料,那么在宫皓尘和云尹雪两人的眼中则是意料之中,毕竟对于之前那个人的身份,云尹雪就算知道的不是非常的清楚,那么知道个七八分也不是很大的问题。而大堂里的人则不知道这一切,即使他们发现两个人的容貌有点区别,但一时半会也不能够说明什么,只能使他们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
“看来今天你这离月楼热闹了。”宫皓尘的目光从云相阴郁的脸上移开,看着云尹雪淡淡的说道。
“热闹是一回事,但是损害利益又是一回事。如果他们做出损害到离月楼的利益的事情来,那么我就必须将这份“热闹”扼杀在摇篮里面。”即使他们其中有一位是她的亲生父亲,她也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她辛苦经营的离月楼里面。她可不希望为了一个对她无情且没有任何感情的父亲而搭上整个离月楼,因为这在她看来是一件非常不值得的事情。
“损害利益倒是不至于……”毕竟,如果这个人真的跟云相有很大的关系,那么云相首先要做的便是将这件事情给隐瞒下去,而不是大张旗鼓的告诉所有的人。最重要的是这样的事情不单单是雪儿不允许,就连他也不允许…
“但愿如此吧。”
“云相,刚才大家确实都看到你从这里进了二楼的厢房。”管事见云相根本就不相信,连忙指着大堂里的众人说道。这件事情必须得说清楚,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也好提前一步做好准备。刘管事在离月楼成立没多久便进来了,所以这几年他也学会了不少的本事,这察言观色可以说是最拿手的了。所以云相没有承认这件事的时候,他便怀疑这件事有猫腻。离月楼的防卫虽然不是最好的,但也不是太差,云相要从离月楼的厢房里面出现在离月楼的门口处,那么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云相必须会武功,能够轻而易举的利用窗户跃下街道。但是云相只不过是一个文人,根本就做不到这一点,而且他没有带任何一个侍卫,就更加不可能做到这一点,所以,前面进去的那个人肯定还在这离月楼里面,只不过不是云相本人罢了。
云相见大堂里的众人一副确实如此的样子,刚硬成熟的脸庞有一瞬间的扭曲,如果他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那么他就妄为百官之首了。一甩衣袖,云相一脸阴郁的上了二楼的厢房,那个人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出现在这里,这是不将他放在眼中吗,在别人看不到的视线里,云相双眼中快速的闪过一抹杀意…
云相一推开厢房的房间门,果然看到里面有一名跟他同色衣裳的男子背对着他而坐。
那名男子很明显已经察觉到了云相的到来,握着茶杯的手微微顿了下,但他并没有转过身来,依旧一副闲散的样子,双目依旧透过窗户落在大堂里。
云相一见到那名男子,一进入厢房,立马反手将厢房门给关上。死死的盯着那名男子的背影,脸上的杀意更是不做任何的掩饰。
二十五年了,整整二十五年了,就在他官位一直平稳,不但升迁的时候,这个本来应该已经死了的人居然再一次的出现了,云相一想到这个人的出现可能会让他一无所有就止不住的愤怒,虽然当初是他对不起他,但他也不该出现在这里…
“你的胆子倒是不小啊,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出现在这里…”
男人扫了眼云相,不冷不热的说道。语气虽然平淡,但是语气中的嘲讽却同样的不做任何的掩饰“呵呵,比起胆子又有谁比得上权倾朝野的云相。”男人缓缓的转过身来,他早就褪去了易容的装扮,已经恢复成自己本来的容貌,一脸不屑的扫了眼云相,脸上没有出现半点故人相见该有的情绪,同样的云相也没有出现其他的情绪波动,仅仅是在男人转过身来之际,看到那与自己有着三分相似的容颜的时候,脸旁有一瞬间的波动,似乎是不存在一般。
云相脸色一僵,没有任何人比他更清楚这个人话中的意思,双眼微微眯起,强行压下心中的不安,寒声道:“说吧,你究竟想要什么?只要是本相能够做得到的,本相一定会尽量满足你。”他突然出现在这里定是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些好处,既然如此,他成全他又有何妨,反正别别坏了他的事就行了。
“想要什么?”男人慢慢的品尝着这句话,好一会儿,男人才吐出让云相几乎吐血的话“我说我想要相爷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地位,权势,金钱,这所有的一切,你给吗?”
“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太过于得寸进尺。”云相双眼似要喷头般的看着眼前与他有着三分相似的容颜,冷声道。
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大笑一声,道:“得寸进尺,呵,云则安,你不觉得你这话非常的讽刺吗?”得寸进尺,还不知道究竟是谁得寸进尺,他只不过是想拿回属于他的东西罢了,若是他不识相的话,那可就不能怪他了,男人低垂的眉眼快速的闪过一抹冷意。
当云相听到云则安这个名字的时候,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加的难看了,这个名字早在二十五年前就已经被他给丢弃了,今日在这里居然再一次的被提起,而且提起的那个人很有可能会是让他身败名裂的那个人,所以,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绝对不允许…
男人继续说道,语气平淡得似乎说着一件与他没有任何关联的事情“哦不,我现在不应该叫你云则安,毕竟这个叫云则安的人在二十五年前就已经葬身火海了,你现在只不过是一个盗用了别人名字的小人罢了。不过,我们这位权倾朝野的云相用别人的名字一用就是二十五年,你说你是不是该拿出点报酬来。”
本以为云相听到这番话后,会出现惊慌失措之类的表情。随知云相不但没有出现丝毫的惊慌,反而比之前更加的镇定。
“你以为别人会相信你的这些话吗?别忘了,本相可是堂堂的一朝丞相,想要杀了你简直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所以你最好安分守己,否则的话……”
男人淡淡的接口道:“否则的话就像二十五年前那般对付我,对吧,云相。”
云相微微眯了下眼睛,这个男人比二十五年前更加的难掌控了,不,准确的来说二十五年前的他对他根本就造不成任何的危险,否则的话,他又怎么可能会轻而易举的得到了这一切…,但现如今,他却看不懂他,也不知该从什么地方掌控他,若是二十五年前他说出这种话,他绝对不会反抗与他的,可现如今…
“云相,不要再打那些不切实际的主意了,当年因为我的愚蠢,轻信他人,所以被你利用了一次,但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被你利用第二次,毕竟人都是会成熟的,不可能永远的那么的愚不可及。”所以,他绝对不允许当年的历史再次上演,这一次他会拿回属于他的一切,将当年伤害过他的人打入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