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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得厉害,眼泪不受控制的流满整张脸……
跑回房的雪珍珠关在屋子里,弱小的身躯不停的打着哆嗦,显得周围的高墙大院益发阴暗森冷。
她的自信全都溃散一空了,她开始怀疑自己一无是处、没人喜爱,比戏曲里的丑角还可笑。
“雪姑娘,该睡了。”敲门声轻轻的响着,门外伺候她的侍女忧心的劝道。
“我睡了。”雪珍珠屏息,侧耳聆听,外面没有龙翔凤的声音。
他没追来,只有与她交好的侍女为她担心……
那个男人是天之骄子,她哭的时候,他不会帮她擦眼泪:她伤心时,他也不会给予任何安慰。
可即便如此,她依然向往着有一天,他会用柔情的目光只注视她一人;但如今却发现根本不可能,他随时可以找人来代替她。
前一刻对她恋恋不舍,说什么非她不可,怎么都不肯放手;过一会儿竟毫不在乎的叫她走,她想多陪他几天,他也不要了……
雪珍珠伤心到极点,无尽的愤怒和委屈不可遏止的充盈于血肉骨骸,撕扯着她脆弱的魂魄。
“太子殿下……”门外的侍女忽然恭谨行礼。
声音传进门内,雪珍珠扭曲的脸一愣,所有的悲愤之情全都凝固不动了,她静静的、静静的听着属于龙翔凤的脚步声接近门口。
倏地,她站起来,手按在门上,一颗受伤的心又顽强的跳动起来,等待门外的那个人有所表示。
他是来道歉的吗?
他是来跟她解释的吗?
她抹去脸上的泪水,焦急的等着……假如他答应只喜欢她一个,假如他说其他人是代替不了她的,假如他肯再对她好一点,再好一点……那么就算是只能成为他千千万万个妻妾中的一个……她也愿意……
“翔凤?”为什么不说话?她忍不住先喊他,她受够了分别的折磨!
如果他真心喜欢她,她也愿意留下……
从大街上邂逅,她一见他就动了心,初遇的记忆,清晰得如同发生在昨天一般鲜明。
这一生,她再也不会看别的男子看到入迷。
“早点睡吧!”龙翔凤立在门前,表情被黑夜覆盖,语调平静如常。
他没有解释、没有安抚,慢慢的走到隔壁房,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
明知道雪珍珠被那个相貌神似的女子刺激得心神大乱,他若趁此机会加强攻势,一定能使她心甘情愿留在皇宫。
但是他放弃了,放弃了他一贯的侵占掠夺,恣意妄为;藏在门另一边的姑娘是他唯一想珍惜的宝贝,他不想让危险接近她、损伤她。
雪珍珠听着他走近又走远,最后彻底的离开。
他不再纠缠她了……
以往跟前跟后的陪她玩耍,有空没空就盯着她好半天都不觉得烦闷,那个重视她的龙翔凤不见了!?
她忍不住打开门,看着侍女尴尬的站立在外,龙翔凤的身影正消失在隔壁房中,守门的太监见到她也是无奈的笑。
这一次,换雪珍珠走到龙翔凤门外,痴痴的望着他被灯火照出来的身影。
太监小单为难的抓了抓耳朵,问着一言不发的雪珍珠,“需要……禀告太子殿下吗?”
她沉默着,回忆龙翔凤的神情,有霸道的、有温柔的、有开朗的、有冷漠的,但不论哪种情绪,都强烈的牵动着她的心房,为他动荡。
相处的这些日子里,她整个人陷进去了,彻头彻尾的沦陷了。
“……不用吵他了。”雪珍珠低声回应小单。
龙翔凤已经不喜欢她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他有别人,所以不理她了。
她垂下倔强的脑袋,像一朵正在萎谢的花。
他不喜欢她了……她不断对自己这么说着,他找到别人了……眼泪于是又掉下了。
她知道她找不到可以代替他的人,她知道原来伤人的东西不只是尖刀利刀。
雪珍珠捂着脸,忍着不甘与失落的创伤走回房。
“雪姑娘?”侍女苦着一张脸,不知如何安慰。
她无言的摇头,关起门,身子抵在门上,准备大哭一场——
冷不防眼前一暗,一道高大熟悉的身影倏地逼近她!
雪珍珠惊讶得忘了哭,看着突然出现的人——
哥哥?
雪殷捂住她的嘴,令她无法出声。
他谨慎的拉着她走到窗台,关起窗,在她耳边轻声问:“谁欺负你了?”
“没有……”雪珍珠顾不得哭,着急的问:“你怎么进来的,被发现怎么办呀?”
“有朋友替我把风。”意思是偷闯进宫的。“方才我从窗台进来,发现所有人都在你的门外望着太子,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雪珍珠一听,眉头又塌成八字,可怜的摇头。她不晓得该不该告诉哥哥,那人不是欺负,而是辜负了她。
雪殷长叹口气,“还说没有,瞧你脸都哭花了。”
“因为……”没人可以商量,苦闷无助的她憋不住了,只能向唯一的亲人倾诉,“那是因为他已找到别的姑娘代替我,他说要放我走了,他不喜欢我了。”
“放你走不好吗?”难道妹妹真的傻了,想留下和无数女子争宠?
“我原本也以为自己可以走得很潇洒,但是……”但是见到龙翔凤身边的女人后,她脑子里剩下的已经不是自己离开的事情,而是怎么让别的女人离开龙翔凤。“我想要他!”
雪珍珠无法再隐瞒真实的心意,她大胆的告诉兄长,也只敢对自己的哥哥说出内心大逆不道的愿望。“我知道没有办法让我得到他,因为他是太子,可是哥哥,我真的好想要他。”
欲望一旦说出口,不再隐藏,渴求的心就再也无法维持平静了!
她揪着满头长发,像征战的将士渴望胜利一样,渴望着一个人。
雪殷见状,又是一叹。“敢讲出这么惊世骇俗的话,你果然有我们雪家的血统。”
“啊?”雪珍珠露出迷茫的神色,她始终不晓得自己家族曾是国内外名气响当当的盗墓贼,附近每个国家的皇墓,大部分都曾被他们光顾过。
雪殷擦去了妹妹眼角的泪花,无法责怪她丢了心。“我们雪家人向来天不怕、地不怕,想要什么,出手就拿,即使是皇帝的东西,也是照抢不误。”
“这是不是我们没爹、没娘的原因?”太无法无天,所以都翘辫子了?
“……”
“不要瞪我。”她只是觉得,人还是安分点好,虽然她刚受到刺激,很想翻天覆地大闹一场。
“尽管他们死了,可我相信,他们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并不后悔。”
“哥哥?”跟她说这话,有什么暗示吗?
雪殷实在见不得妹妹伤心,蹙眉略一思索,下定决定道:“假如你确定自己非他不可,管他是不是太子,那哥哥就帮你得到他!”
雪珍珠不敢置信,双眉高扬,“怎么帮?”
雪殷取出一包药交给妹妹。“这药你收着,它无色无味,只要扬洒在空中,即可令附近的人陷入昏迷。”
只要弄晕了太子,他有把握偕同朋友,将妹妹与她的心上人一起夺出宫!
雪珍珠拿着药,一知半解,揣测不到哥哥真正的心意,正欲详细追问,哥哥却走向窗台,打算先离开。
“我与朋友约好了,此时在御花园会合,我得先走了,免得他们以为我出事,到处找我。”
“哥哥……”她还没问完,她该如何下药,下药之后又该怎么办?
“我只是来探路,天亮前,我会再来这里接你定。”定下时间,雪殷开窗,无声越出。
“那我……”雪珍珠不放心的凑过去,拉住哥哥的袖子。
“你看着办。”要不要迷晕太子,带他回雪山当压寨夫婿,全看妹妹的意思。“哥哥不在乎多带一个人。”
反正妹妹早晚要嫁人,抓个她喜欢的男人回山里养着,他并不反对。
只不过要看住龙翔凤一辈子,可能会麻烦一点;但是雪山是他的地盘,进去之后,太子或天皇老子都得听他的!
朝廷杀了他们雪家九族,他抢皇帝的儿子去当妹夫,似乎也是个不错的报复方式!
“哥……”雪珍珠迷惘的目送哥哥离开,悲伤痛苦的心情悄悄被狂热的欲望所取代!
得到龙翔凤——当今的太子、未来的帝王……多么疯狂的说法、多么自私的念头?然而她的心却蠢蠢欲动着!
只是,得到的具体意思是什么?
雪珍珠百思不得其解,毫无睡意,推开门想追上兄长问个彻底,门一开,却见侍女仍守在外。
“你还不去睡吗?”雪珍珠抹了抹脸上未干的泪痕,不自在的看着侍女。
“太子殿下担心你,临走前吩咐我在此守夜。”
“哦……”雪珍珠忍不住看向隔壁灯火已暗的门窗,龙翔凤还关心她吗?即使有了新人,仍会在意她这个旧人?“对了,有件事我想请教你。”
热心的侍女一向与谁都谈得来,见雪珍珠满面疑惑,立即友好的笑道:“说吧!”
“那个……”她有些难以启齿的咬着唇,期期艾艾了半天,一反平时的爽朗,以极其羞涩的、非常小声的声音问:“这个……一个姑娘要如何去得到一名男子呢?”
“得到?”
“嗯……”她不奢望龙翔凤对她朝思暮想,只希望等她离开后,他也会清楚的记得她,记得无人可取代她。
“那个……”侍女发现雪珍珠神态很是拘谨,纳闷道:“问句冒犯的话,你和太子殿下是否尚未……”
“尚未什么?”雪珍珠回以迷茫的表情。
侍女不得不附向她耳边,悄声描述男女之间的香艳情事;雪珍珠不等侍女讲完就先大为羞耻的喊道:“没成婚的男女,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在宫里可不一样,主子随时可以找看上眼的下人……”没想到太子殿下居然还没对雪珍珠下手?还真能忍啊!“唉!难怪太子会去找别的女子,应该是欲求不满。”
“你都说些什么呀?”
“没没没。”侍女惊讶依旧,“原来太子一直没有对你……是你不肯吗?看不出你还是个贞节烈女?”
雪珍珠又气又笑,“你们皇宫里的人还真奇怪,莫非是权势比自己高的,都可以任他糟蹋了?”
“这就是我们的命。”侍女无可奈何的叹道:“你想得到太子殿下的心,只怕也得交出你自己的,否则,平白无故的,他为什么要把心给你?”
“你说的‘得到’,就是要做那种事情!?”雪珍珠觉得侍女的意见和哥哥的意思可能不太一样,却不由得对侍女所说的情境大为动心……
与心爱的男子相拥、相依偎、一起安睡、一起迎接每一天的晨曦,这些本是夫妻才能做的事情。
可她整个脑于都在幻想着与龙翔凤相守的画面了。
侍女看着雪珍珠的脸色,发现她心动了,再劝告道:“虽然这么做有损名节,但为了得到心爱的男人,宫里的女子都是不择手段的……除非,除非你讨厌太子殿下碰你?”
雪珍珠一愣,回忆着龙翔凤对她的亲吻、抚摸……只有舒畅与激情,不曾厌恶过,思绪到此,她的俏脸涂满胭脂似的红成一片。
“你喜欢吗?”侍女又问。
跟雪珍珠在一起,不会感觉到利害关系,令人能够安心的畅谈。
“……我不知道。”雪珍珠含糊的答,她怎能说喜欢龙翔凤亲她、摸她,那不是表示她很淫荡吗?
“你若是喜欢太子殿下,就去把他的心从别的女人身上勾回来。”说着,侍女拍拍雪珍珠的肩膀,“你等一会儿,我拿样东西给你。”
拿什么?雪珍珠没来得及问,侍女就匆忙跑开,像是去做什么了不起的大事那么兴奋。
过了片刻,侍女回来,手中不知道拿着什么,领雪珍珠进屋。
“喏,你观摩观摩。”藉着红烛,年轻的侍女摊开手里的东西。
雪珍珠凑过去一看,双目圆睁,“这些是……”
传说中的春宫图,以及艳情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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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幽香入鼻,麻痹了神志,龙翔凤闻到雪珍珠独有的气息,因此费力的睁开酸涩的双眼。
她带着猜疑的神情,朦胧的晃进他的眸中。
“你?”定了定睛,不是在作梦,龙翔凤清醒了。“怎么跑过来了?”
室内灿如白昼。
他转眼环顾,灯火密布,而他的床榻上竟放满了无数的鲜花,沾着水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这些是……”一瞬间,他以为自己不是在东宫,而是被雪珍珠带到仙界花圃里。
“我知道你喜欢花,这些都送给你,提早祝贺你又多长我一岁了。”雪珍珠腼腆的笑,心无芥蒂,发现他找到替代之人的悲愤情绪统统散去。
龙翔凤手一动,想支起身,却又发现自己的手脚被布条绑在床榻四角。
他动弹不得,纳闷的看着神清气爽的雪珍珠。“为什么绑着我?”
“我很生气……”她笑得很甜,与她的言语极不和谐。
龙翔凤心跳一快,她的眉眼之间萦绕着女儿家的娇态,竟是出奇的美,虽然此时此刻的情况太古怪,他还是忍不住动了情。
“这世间真不公平。”雪珍珠站在床边,弯腰俯视着他,指尖一探,没入他乌黑的发丝里缠绕着。“你是皇帝的儿子,做什么都可以;我是一介平民,就只能任你摆布。”
“珍珠……”现在是谁在摆布谁?
“你找到那个姑娘后,就不需要我了,你会忘了我对不对?”她无意识的爬上床榻,手上满是淡淡的血痕,那是去御花园偷摘花朵的伤痕。
龙翔凤观察着雪珍珠略微泛红的眼眶,仿佛看见了比嫉妒更致命的心伤正在啃噬着她。
她以为他移情别恋了?为此她掉了多少眼泪?
“你笑什么?”雪珍珠见到他的俊颜没有显露出一点内疚,反而展现出胜利的笑,她转悲为怒。“你是在蔑视我吗?即使我出身不高贵,我也是有自尊的,不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奴才!”
“哦~~”真是新奇的体验,被一个无视他地位的小姑娘,压在床上斥责他。
她的胆量一次次超越了他的估量,令他不由得期待她接下来的表现……向他示爱?要求他抛弃三千粉黛?
她会怎么做呢?
“看来……你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雪珍珠不像龙翔凤那么有闲情逸致,望着他晴朗的笑靥,她只觉得刺目极了!“既然是你先欺负人的,那就别怪我报复!”
“报复?”欣赏着她气呼呼的脸,他很想伸手去玩弄她半嘟起来的嘴唇。“珍珠,守门的太监怎么会放你进来呢?”
“我用了迷药!”见人就洒药粉,外面已经睡满一地的侍从了。
“谁给你迷药?”
“别说废话!我要报复你,你不害怕吗?”为什么他还是如此坦然?
“我好怕……”他一本正经的说,接着请教道:“你要做什么?”他的言语神态充满了戏谑之意。
“别瞧不起我,不要以为我没你高、没你壮,就什么都做不了!”雪珍珠抽出手帕,覆盖住他玩味的脸,然后取出一本禁书翻了翻。
“你翻书做什么?”听到声音的龙翔凤好奇的问。
他的太子生涯里也有不少斗争,但他却不担心雪珍珠会害他,活到今时今日,他只有和她在一起时才过得舒坦自在。
“别吵。”雪珍珠看着书里的描写,脸愈来愈红,一只手慢吞吞的拉下龙翔凤的被子,露出他只穿单衣的身躯。
“珍珠?你的报复是要学我当初对付你的搔痒吗?”他可不怕痒,他比较怕她哭,但他仍然期待着她哀怨可怜的恳求他独宠她一个。
“不!”雪珍珠鼓起勇气,揪住龙翔凤的衣襟,倏地往下撕拉,“我要得到你!”
他是不是听错了?!“你能再重复一逼吗?”为什么要脱他衣裳?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她愈脱愈心急,脑子里早已听不到他的声音了,只能边看书,边仿效着书上的行径。
这个天真的丫头到底想干嘛?“珍珠,别脱我裤子!”她的表现怎么和他的期待不一样?
“这个时候你应该说……”她置若罔闻的学着书中暴君的行为,狠狠的亲了床上的鲜美餐点一口。“嘴还挺硬的,可是你的身体已经软了。”
龙翔凤让自己试着深呼吸,“珍珠,你在看什么?别看了,快放开我!”
“你不要?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
“雪珍珠!你有没听我说话?快把手上的书丢掉,不要照本宣科!”
“你别吵!”大喊大叫的打扰她看书,真烦人。
雪珍珠把当今太子殿下脱光光,总算感觉到一咪咪羞涩,然而她的理智已被情感的野兽所侵吞,只剩下本能操纵着她掠夺自己需求的东西。
龙翔凤听到她呼吸混乱,赤裸的身躯暴露在她灼热的目光下,他也忍耐不住有了强烈的反应!
一阵衣裙窸率声飘过他耳旁,她正解着自己的衣裳……
妖媚的画面在他脑中激狂,他启齿想劝她罢休,但才发出一个声音,沸腾的热血已冲散了意识,使他无法违心劝告。
他想要她……早就想要了,只是太重视了,所以舍不得像对待别的女人那样随随便便的吃掉她。
“啊~~你果然湿了!”雪珍珠亲了龙翔凤几口,惊奇他的表现和书上所写的深闺怨妇一样淫荡啊!
“那是你的口水……”湿你个头!“珍珠,我说,你放开我!你的意图我明白,但是你很无知,与其边看书边做,不如让我来教你。”
“你才无知!”她的火气又来了。“我是许多事情都不懂,但我知道没有人可以取代另一个人!我不能代替你姊姊,你找的女人也不能代替我!”
“我知道。”他真冤枉,那不是他主动去找的,是别人送的,“听我解释,珍珠,你不要这样,不可以那样,你怎么能……对,别停,这样很好,你真有天赋……不对,快停止,不可以!”
事实证明,他一下子要、一下子不要,完全符合禁书所描述的那些言不由衷的女个——面对情郎的挑逗,欲迎还拒的情景!
雪珍珠当下佩服死了给她禁书做参考的侍女,果然皇宫里的人就是有学问啊!
于是她厚着脸皮,不顾身下男子的苦苦挣扎,与他相反的,非常豪情万丈的学着书中邪魅的人物说道:“别抗拒了,宝贝,待会儿保证你一辈子也忘不了我!”
又于是,当今的太子、未来的帝王,很不幸的在自己的东宫,被自己认识以来,小心翼翼呵护的纯真少女,无情的、残酷的、勇猛的……侵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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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收雨散,屋外,天快亮了。
雪珍珠撑着疼痛的身子,诱使龙翔凤吸入迷药昏睡过去。
在灯光的照耀下,他俊秀的睡颜如诗如画那般的美好,她摸着他的眉和唇,爱不释手。“我得走了,你会记得我一辈子吧?虽然昨晚你一直抗拒我,但后来反而舍不得结束,其实你是很喜欢我的吧?”
她轻声问着,得不到回答,只能对自己叹气,撑起最后一丝力气,穿好衣裳。
最后多看他一眼,雪珍珠无奈的回到隔壁的寝室。“哥哥,你来了。”刚进门,就看到兄长面色凝重的伫立在内。
“你去哪了?”终于见到妹妹出现,雪殷松了一口气,但没发现龙翔凤的踪影,他又诧异道:“太子呢?”
“他在房里休息。”雪珍珠落寞的笑,定上前攀着兄长。“我们走吧!”
“你不带他离开?”妹妹魂不守舍的模样令他很担心。
“没关系,我已经得到他了。”有一段美好的记忆,已足够她回味了。
“得到?”雪殷困惑的打量妹妹凌乱的衣衫头发。“你做了什么?”
雪珍珠打着呵欠,掏出春宫图和禁书给雪殷,“这个,你看看,别拿走,放在这儿,还给侍女姊姊。”
“你发什么疯?”见到妹妹出示了儿童不宜之物,雪殷慌道:“别告诉我,太子这么对你……”
“不,是我对他这么做了!咦?你是在激动什么?不是你鼓励我得到他吗?”没有哥哥的迷药,她还不好“办事”呢!
“我是叫你迷昏他,带他走!你疯了,你是做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他是太子,我们怎么带他走?”那才疯狂呢!
“抢啊!”
“不行,他是要继承皇位的,不会心甘情愿留在我身旁。”她不能那么自私,学着龙翔凤——一看上眼,就抓回家收藏。
“你献身给他,毁了你的清白,以后还嫁得出去吗?”雪殷快被妹妹气死了。
“我不想嫁别人了……”雪珍珠垂头说道:“我再也不会为了别人去摘一晚上的花,只为了让他睁开眼睛就能看见喜欢的东西。”
她无法想像还会这样专注的喜欢一个人,为了对方吃不好、睡不着。
雪珍珠不后悔对龙翔凤所做的一切,即使那会赔上她往后的人生。侍女姊姊说得没错,得到一个人,已经让她……身心都满足了。
虽然还是要分开,但是他会记得她吧?
如同书里描述的,寂寞的女子总是忘不掉占有她的男人,他会像那些寂寞女子一样,深深的怀念她吗?
可惜,即将离开的她不会知道,隔壁已失身的龙翔凤真正的心情究竟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