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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发火是我不对,但是你不也一个人一声不吭的跑到楚离那了么?这事就算了,至于萧央,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宫女,常年在宫中如何在山下伤了你?”
“如果我告诉你,她不是人呢?”握住他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她迫切的想要知道他此刻到底如何想法。
楚惊天也收起了玩笑的样子,看进她的眼中“青儿,我没有碰她,你不要这个样子。”
呵~
她咬了咬牙,他还是不信,觉得她在嫉妒。也对,在他眼中,她说哪一个女人有问题也只是嫉妒。罢了,总有他信的一天。
她连青不会认输的。
到了睿王府,楚惊天就将连青抱出了马车,一路向着听雪楼而去。
她喝的太多了,一身的酒气,到了半路上就开始乱讲话,身上也开始发热。
“澹台叔,叫鬼医来!”
澹台叔不敢耽搁,赶紧让人去找鬼医。
听雪楼,鬼医到时,已经被喂了药,迷迷糊糊的倒在床榻上。
“你看看她风寒是否严重了?”
鬼医不敢耽搁,他这把老骨头确实不知道这些年轻人怎么想的,白天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这个时候竟然又黏在了一起。不过这小丫头也确实讨喜。反正他这老东西喜欢。
上前看了一翻,鬼医舔了舔唇,有些无奈“她没事,风寒也好了许多,就是喝了太多的酒,不过好在酒暖了身子,风寒倒没有厉害。”
楚惊天点了点头,让鬼医退下了。
看着她安稳的倒在他身边,他会变得很安心。他其实没有那么喜欢她不是么?可是他就是因为她无事高兴。嘴角也是因着开始扬起,将她往里面抱了些,他看了眼染得暖的炭火,才脱了衣服,倒在了床榻外,与她同盖一张被子。
未央阁,萧央看着前方一圈云眼中楚惊天温柔的模样,一抬手挥散了那东西,倒在□□翻来覆去。
窗外大雪狂肆,一夜不停。等楚惊天醒来的时候,屋子里暖融融的,但是俨然没有了人,连青不再了。
桌子上摆着一封信,他忙套上棉袍,走下床榻打开看了一遍。
她走了?
竟然走了!
心中无言附加的愤怒分裂在全身,他一瞬真的想掐死那个女人,她到底要怎样才肯安稳的待在她身边?她就这般不喜自己么?
将信纸攥在手心,捏紧,他紧紧咬住牙。
常林
连青驾着马狂奔到了这里,身上的白色狐裘尤为扎眼,她的面上又覆上了一个平常的面具,是在京城外随便买的一个。
她要去找楼莲。早间她去找鬼医,鬼医说楚惊天似乎中了什么东西,但是这个东西,普天之下只有楼莲可以解。所以她去找楼莲了。
而当她推开楼莲客栈的门时,屋子里一个人没有,空荡荡的屋子收拾的很干净。心中一沉,眉心紧蹙。
身后,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是楼莲。只有他的声音是那般随意且清淡的不含喜怒。他对任何人都是随和的,不管对方是谁。
他手里端了一盘子点心,唇角微微勾着,看起来心情不错。
被提起的心才缓缓放下,她还以为他走了,幸好他在。
“你终于到了,就知道你来所以给你要的点心,路上饿了吧,快来尝尝。”他完全漠视她的焦急,将碟子放到桌子上,笑眯眯的捻起一块塞进了嘴里。
“你知道我会来?”疑惑的看他,他却怡然自得的继续吃着点心。
“那单子里的千年彼岸你找不到,自然会来找我。所以我在这等你啊。”将碟子往连青的方向推了推“你尝尝,我觉得蛮不错的。”
“我此次不是为千年彼岸而来。”老实的回答,她坐在凳子上,随手抓了个糕点塞进了嘴里。
这东西入口即化,倒是比睿王府中的还要好吃。
“哦?那你为了什么而来?不管为了什么,你终于还是来了。”漠北王在找了她两天后找不到就回了漠北,听说漠北出了什么急事,只有他一直在这等着。
“你可知道有一种药物可以让人忘了一些记忆,可以抹去一些记忆?”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她忐忑不安的等待他的回话。
果然他蹙紧了眉,抬眼看她“有一种蛊,可以按照施蛊者的念想去磨灭一些思想。只是这种蛊,世间罕见,百年来无人养活一条。”
“蛊?”
“这蛊叫子母蛊,子蛊在被施蛊的人身上,母蛊则是在施蛊者身上,这样一来,施蛊者想要去抹去一些什么,子蛊自然乖乖听母蛊的话去抹去。一般人不敢下这蛊,只因为这子母蛊若施了,命就绑在一起了,施蛊者死了,被施蛊人也会死。”
“有没有解药?怎么才可以在体内将这种蛊引出?”看来楚惊天就是中了子母蛊。那么也就是说他的命随萧央操纵?那安清是怎么回事?
“如果还有第三个人也被抹去了部分记忆,那又是怎么回事?”
“那大约是分蛊,就是子蛊的分身,但是能力比子蛊小,一般人有了子蛊,很少会费心再去养分蛊。这样既耗费精力,又没有太大的成效。”楼莲凝着她,瞳孔碧波荡漾。
果然,连青身子一颤。她必须要拿出他心中的蛊。
咬了咬牙,她道“如何才能拿出那蛊?”
楼莲浅浅一笑,站起了身子在炭火旁烤了烤手“我可以拿出那蛊,这天下除了我,没人可以治得了那蛊。”
“多少诊金我都出。”她急忙道。
“我给别人医治是要诊金,但是给你不同。”他突然笑出了声,白玉一般。
“你要什么?”
“听说,世上有一种病,只要用肉做药引,方可痊愈。小青,只要你肯割肉给我,我便救他。”
连青如何都不曾想到,他的条件竟然是这个。
肉?
“子母蛊需要用肉做药引么?”这样的方法当真是闻所未闻。
“是,只要你肯割肉给我,我就会做药给你,让他吐出子蛊。”其实只需要她一滴血罢了,但是他就是要一块肉,看她给不给。
“多少?”咬了咬牙,若可以,若可以救,一块肉。。。就一块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