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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在连青的袖子里,美人跳了出来,将准备好的小瓶子一骨碌的在连青袖子里叼了出来“哇咔咔,爷吃了那么多东西,还没吃过鱼肉呢!”
而后,连青白了它一眼。
美人丝毫没有自知之明的围着烤鱼转圈,转了几圈差点被火烧到毛,悻悻的躲开了。
“这是什么?”地上的瓶瓶罐罐像是装药的,但是看美人得瑟劲,这些东西里装的大约不是。
“装了一些烤鱼的必须原料。”将油抹上鱼的身上,连青乐滋滋的翻着鱼。刚入大翰那会,她与楚离闲来无事便喜欢摸了鱼烤了吃,另外还为了一些不义之财。
“看样子这些日子在大翰倒是自在。”楚惊天挑着眉,阴阳怪气的。
“拜你所赐,我可是捞到许多好处。”她开的唯一一家胭脂无色已经进军皇都,这她是刚知道的,伴随而来的还有一个消息,她已经被封为锦王爷,是百里若素下的命。
他现在已经贵为一国之君,当时的所有不过是个笑话,他若喜欢这个王爷名号,给了她倒也无妨,这与她已经没有什么意义。可是人总是那般犯贱,你得到的时候不懂得珍惜,失去了才醒悟。
百里若素在原山得到一块璞玉,让工匠打造成了她的样子。
原山,听说是冥界的入口,听说上面住着许多妖魔鬼怪,自然这只是听说,因为原山雾气缭绕,从没有人可以在上面活着走下来。
楚惊天告诉她的时候,她没什么表情。再言,她对百里若素只是朋友,朋友背叛了,只是伤心,并不会伤身。
楚惊天见她没反应也就勾了勾唇,甚是高兴的谈了些别的。
“哇哈哈,鱼熟了,给爷吃!”火堆旁,美人适时的打断了两个人之间的一些小尴尬,扑腾着翅膀要跳到鱼上直接啃,却被连青一巴掌拍在了地上。
“吃你妹啊,你主子我还没吃,哪有你的份!”在地上捡了个瓶子,塞进美人怀里“都给我放到包里。”
美人一蔫,抱着瓶子就往兜里装,装完一个再抱起另一个塞进兜里。
楚惊天饶有兴趣的看着美人,啧啧叹道“以前怎么从没发现它有这个潜质?”
“潜质你妹!爷累死了!”美人大怒,跳起来一脚踩到瓶子盖上。
楚惊天眉心一紧,刚要说话,连青的手已经出了去。而后美人抛物状的飞了出去。
“果真是什么主子就能养出什么畜生。”楚惊天感叹一声,那只蛇也是这样。当初可是嚣张的很。
“你这是变着法的骂我呢?”她笑,巧笑倩兮,美目流转。
此时的一幕正好落在皇宫巡查的侍卫眼底,他远远的看不清这人是什么面容,但是那一身白色倒是惊悚的吓人,男人则是黑色大麾,一黑一白,在这雪中成了完美。
他心中大骇,撒丫子就向远处跑去。
第二日,皇宫中就盛传闹鬼了,有人亲眼见到御花园那有鬼魂出没,一黑一白的在放火。
今日没有早朝,楚惊天看着身侧睡得正熟的人,面上尽是无奈的笑意。她总是能惹出一些事来,让人哭笑不得。
外面热闹喧天,她睡得迷迷糊糊。
抬手将被子给她盖好,他支着手含笑着淡淡弯下身子吻了吻她额头。
光洁的额头,密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还有那薄有颜色的唇总是充满了诱惑。
睡着的她比白天要安静许多,就连面上都是满满的安恬,她终于安心了。
他记得以前她的面上总是隐隐有着防备,现在终于将那些全部放下安心的睡在他身边了,他求了这么久,终于求到了。
阿凉有自己的屋子,外人谁都不准进,所以楚惊天也不担心有人过来。
而阿凉的屋子,谁都别想进去,她在门口设置了结界,寻常之人谁都进不去,她也安然的化成了真身窝在连青给她做的狐裘被子里。
突然听雪楼外尖叫一声,这声音惊悚怕人,楚惊天面上划出一丝不耐,下床穿上袍子就出了屋。
屋外,大雪还在下,大雪中央一个血人倒在门前,一点点往这边蹭着。
他眯了眯眼,双手一扣,身侧顿时出来了十个暗影。
“去查怎么回事,另外把她拉走,别让她打扰到帝后。”他已经不想青儿加入任何一个圈套,从现在开始,他得好好护着她,让她快乐。
暗影门应声拖着血人走了,在洁白的血中留下一道道艳丽的颜色。
虽然,南楚可能也即将不安静。
但是,他会尽他所能,尽量不要她察觉。
风大了,雪大了,将地上的散雪猛地吹开。
听雪楼里,连青被那一嗓子惊醒,心中莫名的一紧。抬手摸了摸额头,竟然是一头的汗水。
她其实在做一个梦,一个以前梦到过的梦。
还是那个女子,那个一身火红长袍的女子,还有那个同色衣服的丫鬟。
她们还在磕长头匍匐在山路,还是一遍遍的跪在佛殿前,只是这次她似乎可以感受到她的心痛,那是一种绝望之后回过头无法弥补的痛,这痛撕心裂肺,险些将她撕裂。
忽而天地巨变,黑色的天际悬浮着无数颗粒,她换了一袭水色站在其中,手中擒着一把刀,猛地劈开眼前的一座殿宇。
漫天的嘶喊,无边的血色,统统钻入她的眼中。她的身后一直跟着跟她穿一样颜色衣服的女子,之间她回头对着丫头说了什么,丫头转过头眼睛已经盯住了她。
而她霎那血液奔腾,这个脸。。。这个样子。。。这是阿凉。
噩梦一般,她看到阿凉双手化出一阵光,光中透着杀气,猛地向自己飞了过来,而她躲不开,脚下灌了铅了般,只能看着那束光离自己越来越近,而她精神极度紧张时,身边突然散出一声尖叫,将她震醒。
身子一震,在□□腾地坐了起来。
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做这梦,若说开始这梦是无意的,可是今晚怎么会又梦到,那些情景走马观灯似的,一件事扣着一件事,就如真的一般。
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她平息了一下气息,刚想下床,楚惊天已经回了来。
他似乎没有料到她醒了,两步上前将她揽在了怀里,柔声的吻上她额头“还是吵到你了。”
“外面是怎么了?”吵不吵都一样,若不是被吵醒她也会被吓醒。
楚惊天眼梢擒着一弯担忧,只是淡淡道“没有事,一个宫女被罚了刑。你要不要再睡一会?我让
人准备吃的去了。”
连青眯着眼一笑,略带着孝子的调皮揽上他的腰“我想吃八珍豆腐,我想吃糖醋里脊,我想喝橙汁。”
楚惊天挑眉,对于这一串的话明显不理解“什么?”
“嘿嘿,今天你有口福了,我亲自给你做菜。”松开他,她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开始摸衣衫穿了起来。
“你会做菜?我让人进来伺候吧。”
“伺候什么,我又不是不会穿衣服。”白了眼楚惊天,她随手披上了外袍,利落的将系带扣上。外面又披了楚离送的狐狸皮。
有一个多月未见楚离了,自从回来之后,楚离就跟消失了一般“许久未看到楚离了,他人呢?”
“我让他去边疆看守了,一时半会回不来。之前狩猎猎到了十几张火狐狸,我已经让人去给你做披风了。”他不大喜欢这张白披风,所以搜罗了以前猎到的狐狸皮,火狐狸最是少见,行动也快,他不损毛皮的猎了到。只为成就她的披风。
连青知道他是小心眼病犯了,也不理会,自己去了听雪楼小院里设的小灶。
东西都是全的,她熟练的操刀,切菜。
楚惊天惊讶的看着她,却也不说话,他是记得的,她并非是乌雅慕锦,也并非是连青,真的她,或许他从来没有摸到过。她只是一个虚幻的人,在乌雅慕锦的身体里。
他有一种恐惧的不安感,他有点怕,他不知道她会何时离开这个身体,若她不再,他就连一个躯壳都得不到。
那就是这世间最残忍的事。
她的刀法纯熟,但是那桀骜不驯却绝非一般人家可以做到的。
这样的她,他爱极,也怕极。
屋子里很快就传来了香味,浓浓的,比御膳房做的菜还要香。他这一生中最幸福的事,莫过于如此。妻子亲手做菜,丈夫随在身侧,一起吃饭,一起看太阳升起落下。
连青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将菜端上了一旁的小桌子,刷了两个碗,两双筷子。
弄好后,她笑着推了把楚惊天“赶紧尝尝,看看我做的怎么样。”
楚惊天一怔,才算缓过了神,桌子上已经炒好了两个菜,看起来蛮不错,遂笑颜逐开的尝了尝,眼中的不可置信越发大了“很好吃。”
“你先吃,我给你做个蛋花汤。”张嘴让楚惊天喂了口,连青继续去做汤。
一顿饭吃的两个人心满意足,安清让人送膳食过来的时候,两个人正在厨房小桌子吃的带劲,看的安清一震滞楞。
楚惊天吃晚饭去了御书房,连青没有陪着,而是来到了阿凉门外。有些事,比如那个梦,她想她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