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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名映和岄木绫馥两个人想要走遍这个世界的每个角落,留下只属于他们一起经过的足迹,其他一切都被他们抛之脑后,他们似乎回到了从前。
但是他们能够明白吗,回不去了,没有谁可以让时间倒流,从前的一切永远不可能完全相同。
“贝贝,你快乐吗”
“快乐”
“真的吗”
“是哥哥你不快乐吧”
“……”
不,贝贝,是你不快乐,我就不快乐,我们都是感觉到了彼此的心情罢了,就好像是个恶循环一样。
贝贝,你能给我答案吗,为什么你不快乐,为什么回不到从前了,你还是可以选择跟我一起实现我的愿望,可那是你拒绝不了我罢了吧。
什么时候开始,他只不过是想给贝贝最好的一切,想看她幸福的笑,她的幸福就是他的幸福,渐渐演变成了他的执着,如今却成为他束缚她的借口。
他的贝贝对着他还是会笑得很美,可是却早已不再是以前记忆深处的味道,它带了不快乐,带了苦涩和茫然,带着心痛。
他的贝贝居然学会了这种虚伪的笑容,是他的错,他带给了她太多的杂质。
“贝贝,你有没有想过,离开我……”
“……”
有一天,他问了她这句话,她没有回答,只是转身回屋,却让他看到了她转身间落下的晶莹泪滴,灼伤了他。
他站在原地自嘲地笑了,一直伤害着她的,原来是他,曾经那么自以为是只有他对她最好,却原来他比不上那些人吗。
那句话问出,多么的伤人。
她如果想过离开他,就不会有今天的结果了,她就是无悔才会那么不快乐,那是她选择了他,却对其他一直爱着她的人的歉意在折磨着她。
而他,也在折磨着她,伤着她。
所以,又有一天,他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他离开她,主动离开她,那她是不是就可以重新回到轨迹上,他想她幸福,想她没有杂质的笑,想到快要发疯。
他对她说,想和一个女孩结婚,让那个女孩做她的嫂子,然后两个人的世界中不会有她这个妹妹的存在。
他知道她会难过的,但他以为她至少会为他高兴祝福,可他没想到她不再对他笑了。
“哥哥,我没有想到,有一天,你会敷衍我”
“如果这是你希望的,那我祝你幸福”
她那一天真的因为他的主动放弃而离开了,他自己却呆滞在原地像是行尸走肉。
他小觑自己对她的执着了,等她的背影真的彻底从自己眼中消失,他才明白对她的执着已经是他生命的一部分,抽离不得。
“贝贝!”他终于跑出去追她,可没想到小小纤细的她却离开得那么快,他到处找,到处找,到处找都找不到。
他好像……回到了最初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那个时候她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个世界,他却发了疯地想要见她,想要找她。
贝贝这两个字是他的梦魇,叫贝贝的这个人是他的魔障,是他心甘情愿成魔都想困住的对他而言的整个世界。
可是找不到了……
他发了疯地找,都找不到了……
他的整个世界被自己放弃了,最后轰塌了。
“贝贝,我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你会对我那么狠……”
狠到不让他找到……
他错了还不行吗,他只是想要她幸福快乐罢了,为什么到最后是痛苦。
可他根本没有想到,他找遍了所有地方,就是没有回去他们曾经承诺就这么两个人一起陪伴着过一辈子的地方。
而她就坐在屋里,一天天地等着,开始觉得,曾经想要的幸福居然那么遥远,明明已经触手可得了。
人工降雪而成的雪山包围着的小屋小巧却透着温暖,那是暖色系的小屋子,精致得就像是童话里不存在的景物。
她走出了小屋子,一个人去雪山滑雪,雪山之巅,她可以看到一片海,天空是蓝色的,浮云朵朵,海面波浪很大,她又下了雪山自己一个人去冲浪。
哥哥,你是不是早就放弃了这个地方,放弃了自己的承诺。
冲浪够了,就自己一个人光着小脚丫踩着贝壳,等到割到了脚,看着那鲜红色,她无力地笑了,苍白却美丽。
很久很久以前,他就说过为她建造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地方,她喜欢雪,他喜欢海,她的名字有贝,所以给小屋子定了个名字叫雪海贝居,依雪山,傍海,采贝,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太过遥远了。
现实原来从不是童话,是她想得一切太过美好了,却如今成了不快乐的光景。
当他真的回到了这所小屋子,她却已经不在了,一个人走着,另一个人为何却要追着,为什么,不再是并肩而行了呢。
“贝贝!你在哪X来!”
他站在雪山之巅,寒冷刺骨,他却第一次那么撕心裂肺去喊,唤她回来。
他那个时候才明白,当初的她是不是就是这样的绝望心情,无论怎么喊,对方都不回来。.
“贝贝!你在哪X来!”
这些话,刺痛的何止他一个人,踩着一个个带血的脚印前行的少女,回头望向那雪山之巅,就是一个点,她的眼眸里也倒映出他风华绝代却悲伤孤寂的身影。
他纵然站在了世界之巅,也无法阻挡他内心几乎要将他吞噬的孤寂,因为他的全世界并不在他怀里。
他最终跪坐在那里,不再是似乎谁都无法摧毁的站立之姿,他露出了失败者的姿态。
“贝贝,回来……”他一个人就在那里不断重复这几个词,不晓得自己重复了多少遍多久,直到他真的感觉到她的气息才身体蓦地一震,他看到她正在一点点地爬着雪山向他而来。
“贝贝……”他的瞳眸映着她的身影,整个世界唯独剩下她。
当他再次将她抱在怀里,他发誓,他不要再弄丢她了。
“哥哥,我只给你一个离开的条件,有人可以代替我陪着你给你真的幸福的时候,你才可以走,不许再随便找个人来敷衍我”
她的话轻飘飘地落进他的耳中,他只是紧紧地抱着她,没有回答。
“我相信哥哥可以等到那个人的,我相信每个人都会有个最爱他最值得他爱的人在前方等着他的,哥哥会幸福的”
他还是没有回答,埋在她发间的脸上,那双干涸荒芜的眼眸却流下了液体。
她这是要陪着他直到他找到幸福,然后离开。
果然是她的作风。
如果在这件事之前,他或许会利用她这一点,让她永远陪着自己,她的幸福是他的幸福,那么他的幸福也该是她的才对。
可如今,他发现,他再也做不到那么自私了,他想要看到她那种干净没有杂质的幸福笑容,除了离开他,他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贝贝,我们回家吧”
“好”
“回英国的家”
“好”
她毫不犹豫的应答让他满足地笑了,可是当他的眼眸触及到她身后那微微的红色,眸光变了。
她受伤了,是他让她受伤的,这可是一根很粗的刺插在心上啊。
他的手轻柔地抚抚她那带着冰凉的发丝,以后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去伤害这个世界上他唯一在乎的存在了。
他背着她下了雪山,回到屋里去给她上药,直到她的脚伤好了,他才带着她回英国,那个他和她在这个世界上有其他家人的家……
到真的面对有些人,他才发现,自己曾经的做法也并不是完全正确的。
他最对不起的,是恭棋,是他将他拉进连他都走不出去的一个名为‘顾贝贝’的桎梏。
在他带着贝贝回来之前,恭棋就比任何时候都冷淡,气息似乎快要淡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一般,他明知道有个人带着她走了,很可能永远不会回来,他还是等着。
恭棋的执着和天名映的执着并不一样,他如此强势之人却做不到对她强势禁锢,用天名映内心的想法来形容就是他对她永远强势不起来,真真正正的软肋就是她。
“怪过我吗”天名映淡淡地问。
恭棋也语气淡淡回答,“从来没有”
天名映叹了口气,如果说除了贝贝还有谁他最在乎,无非就是恭棋了,连天名勤都及不上,有的时候,他自以为冷血无情,却心疼恭棋。
“恭棋,你可以为她做到什么地步呢?我突然很想知道”天名映的话让恭棋抬起了眼眸,没有任何波澜的眼眸却让他看出不解的意味。
“你爱她吗?”天名映淡淡地看着他,那双神秘无垠的眼眸有着恭棋都觉得被锁住的压迫,他在很认真地问着这个问题。
“爱。”他很简单地回答了一个字,却是最关键的字,果断地没有给自己犹豫的时间。
天名映突然笑了,今生的恭棋和前世的午叶伭,两个人都是他承认的人,最大的区别就是恭棋敢于说爱她,可午叶伭不会。
“如果我和她只能存在一个,你会选择杀了谁?”
天名映的这个问题出乎恭棋意料,简直就是刁难,两个人都是那么重要。
可恭棋却还是没有犹豫回答一个字,“你。”
天名映笑意更深了,“好狠呢,可我喜欢,如果你敢说她,我现在就杀了你喔”
恭棋没说话,但是知道他会这么做,如果说要有个唯一的选择,除了她不作其他人选。
“恭棋,你有没有想过,会为了所爱的人丢弃一个男人的尊严,你想过会有那么一天吗?”
“没有”
天名映没有再问下去,也没有必要,其实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恭棋这个人。
欧兰家灭亡之后,很多东西都改变了,很多东西在向前进,很多东西再也回不去了。
‘帝’的武力依然在不断提高,天名映自从回来之后,没有一刻允许他们松懈过,世界之巅的最强者也有可能被超越,做不到居安思危就永远保不住自己的位置。
岄木零随着月息回去了MC,继承无之一族最强统治者的位置,一族之长却号令着这个世界上最玄幻的力量。
MC的族人还存在,岄木零知道的时候好惊讶,明明月息说过只剩下他们两人,没想到月息‘解释’说那只是外界来人,当然不能让这个地方孤零零。
岄木零接受了这个解释,毕竟MC就是一个势力,他只当那是月息的手下。
MC的族人们知道月息这样解释,还委屈了,虽然身体是外界的人,可是他们的力量还是存在的,他们依然是无之一族的人啊。
后来月息秘密召会,不这样做的话,他们的族长可就不传宗接代了,这怎么行,族人们全都一致隐瞒岄木零,无之一族的力量一丁点也不使用,完完全全像是外界的人。
有些人的本性依然逃脱不了选择配偶,附和月息要让岄木零传宗接代,无之一族的人想要为他们的族长选择一位能够辅助他统治无之一族的主母。
“不行的哟,劝你们不要搞了,亲爱的弟弟可是说了,他的妻子必须是他爱的人,他不会娶自己不爱的女人哪”月息笑意烨烨地对热情万分的族人说道。
“那族长爱的人是谁?我们可以去……”一个族人听了就觉得族长肯定有喜欢的人才会那样放话,立马眼睛一亮就想为他们的族长争取,只是被月息挥手打断了。
“他和那个女孩的事情,估计容不得别人插手呢”月息可是很明白岄木零的脾气,他和那个女孩之间的事情这些族人如何能插手,不靠他自己是没办法成功的。
“不过,也不是不能下催化剂……”月息笑得异常昳丽。
“那要怎么做呢?”有个少年连忙问了。
“需要怎么纠结吗,想怎么下就怎么下”月息把玩着自己的发丝转身离开,留下族人面面相觑。
夜凉如水,皎月当空,一个带着坏坏意味的声音响了起来,“她回来了哦~”
刷的,房间里面的银发少年睁开自己的眼眸,一瞬间闪过让人惊艳的流光,站起身就要往那座城堡而去,只是却被一句话震在原地。
“只不过她有爱人了喔……”
轰的一声,少年的脑海里炸过巨响,脸色都显得一白,抓着门框的手紧得骨节发白,“我不相信”
就算她觉醒了,情商也提高了,不可能一下子就……
“哟,干嘛自欺欺人,为什么不相信,有的是人想要将她绑在身边一辈子”月息的声音带着幸灾乐祸的恶意,岄木零越是在意他就越高兴。
“唉,零啊,既然是守护,是骑士,就不要妄想将她带进自己的怀里了”
“你啊,一辈子只能看着她幸福,哦哦,这其实也蛮好的啊,只要她幸福不就好了嘛”
“天涯何处无芳草,零啊,放弃她吧,你会找到真正适合你的”
“不要再说了……”岄木零生气了,他不想听到这些话,眸光闪烁不定。
“好啊,不说就不说了呗,反正你输了,只会守不会进攻的笨蛋”月息哼着小曲走了。
岄木零捂着心口靠在那里,满满的烦躁和心痛情绪,不会的,他不相信天名映就这么让她被订走,可是如果是真的怎么办,如果天名映没有想通,估计也不会带她回来吧。
“小姐……”
没有哪个男人在这个时候还能淡定,岄木零的目的地直指‘帝’的大本营。
月息在暗处看着,轻笑了一声,也跟去了。
英国那座城堡内,岄木绫馥打发了自从她回来之后就一直很粘人的岄木端回去休息,其他人也让她早点休息,就各自回房间睡觉了。
闪疯和域尘一步三回头的模样让她笑了出来,似乎在期待她留下他们,可是天色都晚了,是该休息了。
她回去房间休息,醒来的时候就对上一双紫眸,吓了她一小跳,“……零”
岄木零身体有些僵硬,头脑冲动只想来到她面前问个清楚的他,现在却什么都说不出口了,她现在的这张脸和她前世的模样相差不多,但是不管怎样的皮囊,她就是她。
“小姐,你回来了”他最终生硬地挤出这么几个字,心里却懊恼自己不会说话。
只是岄木绫馥的眼眸闪过了一丝歉意,“对不起,零,离开那么久,让你担心了”
岄木零抿着唇,很想安慰她摇摇头,但是又不能让她觉得他不在意她,只能僵硬在原地,说了几个字,“没关系”
岄木绫馥闻言叹了口气,声音有些落寞,“零还是对我那么好呢,什么时候零可以多为自己想想”
岄木零有些别扭,他就是想为自己多想想才来这里想问她的好吧,毕竟是自己对她的私人感情,可问不出口。
“小姐,不打扰你了,我先离开了”他最终还是憋出了这么一句话,转身离开,有种逃命的感觉,看得暗中观察的月息拍额头,真是木头啊,这样怎么娶老婆啊。
岄木绫馥眨眨眸站在那里,有些不解,她怎么不知道自己那么恐怖到让零落荒而逃?还是说那是她的错觉?
到后来,岄木绫馥确定自己不是错觉,因为一向可以直视她眼睛的岄木零眼神会闪烁,一定是有事情瞒着她。
“零,你变了”她轻轻的这句话却颤到了他,他是变了,变得不知道怎么向她表达自己的心意,也很想问月息说的是不是真的。
但是岄木零都没想过,如果是那样的话,这城堡上上下下多多少少都会有相关的消息,但是一点都没有的情况不奇怪吗?
月息还真的是捏住了他遇到了岄木绫馥就变笨的命脉吗。
“从前有一个女孩,她有个守护神兽叫螃蟹,那只螃蟹特别傲娇,但是对上自己的主子脑袋就短路,变成一个忠犬型的螃蟹,但是有一天,它发现自己爱上自己的主子了,只是很苦恼啊,怎么办怎么办,主人要名花有主了,自己却不知道怎么办,它只是一只螃蟹啊怎么办啊怎么办……”
岄木零一听就脑袋爆青筋,怎么听都是在影射他啊!
岄木绫馥听着这些话,循着声音找到了藏在花丛里面趴在那里写写画画的月息,“你在干嘛?”
“我在编故事,别打扰我”月息眸子都不抬一抬。
岄木绫馥:“……”
突然月息抬起头来对她开口,“你想知道那女孩和那螃蟹是谁吗?”
“诶?”岄木绫馥眨眨眸,还没回答,月息就被岄木零捂嘴了,她诧异地看着岄木零,“……你捂着他的嘴干嘛?”
呃!岄木零讪讪地松开手,月息得意地对他扬眉,回头对岄木绫馥挤挤眼睛,“你觉得那只螃蟹笨不笨,是不是一辈子都是守护的命?”
“呃……”岄木绫馥不知道怎么回答,每个人的爱情观都不一样的,她还真是不好评价别人的行为。
“我就觉得那只螃蟹笨死了,管她是不是主人,先绑起来吃了再说”月息的后脑勺被岄木零凌厉地瞪了瞪,他怎么可能对她霸王硬上弓啊!
“被月息爱上的人肯定不幸……”岄木绫馥这句话让月息石化了,“为、为什么啊?!”
“因为你不懂得尊重女孩,只会强势掳取……”她说完之后就转身离开,留下月息风化了。
岄木零叹了口气,小姐那样的女孩怎么可能允许别人对她强势地做那些事情,强行的爱是没有幸福可言的。
“恭棋……”岄木绫馥见到了恭棋,而他看着她向这边走来,拿出他送她的白棋,对着那边风化了的月息示了示。
呈风化状态的月息连忙恢复了,警报响起了,滴——!
跑路啊啊啊啊!他居然被亮白棋了嘤嘤嘤,看来岄木绫馥刚刚很不爽他说的话啊QAQ。
“恭棋,我冤枉啊,我什么都没做啊啊!”
岄木绫馥摸摸鼻子有些语塞,看着恭棋,“他这个样子也太夸张了吧”
“恭棋,为什么他们看到你的白棋反应都那么大?”岄木绫馥疑惑地问。
“棋子是我的武器,他忌惮我,就会看到它就怕我”恭棋如是解释,让岄木零都侧目了一下,还真是强大的解释。
“诶?是这样吗,那他也太逊了”岄木绫馥这样的话顿时让恭棋和岄木零都忍不住想笑,但是他们突然觉得,他们的小姐即使觉醒了,有些不好惹,某种程度来说却还是很单纯可人。
话说月息一个恶作剧鼻祖居然怕了恭棋,说实话他也不想啊,恭棋永远和天名映一样不能惹啊!
月息的幻之力实际上对天名映和恭棋都没有用,甚至对青空畏和岄木桉流那些强悍的人都木有用,这些人是怪物,用过一次就有免疫力似的,第二次就不管用了,第一次就那么用完了他曾经好心塞啊。
论普通身手,他打不过恭棋,论冷血,他还是可以比得上的,但是论到难缠程度,orz恭棋很可怕啊!
城堡之上,有三个女人正在看着这一幕,其中一个捂唇而笑,“没想到月息被恭棋威胁到这个程度……”
“那是,谁让得罪了我家宝贝呢?”
“小绫也不好惹呢,不过对我来说,这孩子很惹人喜欢”
这三个人,不是静香良子和她的大姐二姐又是谁。
“呐,良子,有没有想过,小绫这孩子以后会许配谁?”天名岑子噙着笑容看向静香良子问道。
静香良子闻言就纠结了,“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但是最重要的是宝贝喜欢就好”
青空瑜子也不由得赞同点头,婚约什么的她们并不想加在自己孩子的身上,现在的她们希望的就是这些年轻人能够收获真正的幸福。
“但是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很多人看着小绫的眼神是不同的,恰恰那些人对小绫来说都那么重要,譬如恭棋,譬如,零……”天名岑子的话让静香良子和青空瑜子对视一眼。
说实话,她们也注意到了,但是她们也不知道怎么办,桃花多是很难妥善解决的一件事,到最后都免不了要伤害一些人。
但是不管结果如何,她们插手不得,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好一些,但求结果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