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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预期会看到她惊喜的表情,怎知他却骠到她脱口说:“不可能!”
他闻言十分诧异,她应该要惊喜且开心才对,“你不希望吗?”
姿仪根本没想过事情会是这样,尤其亲眼目睹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后,她对他的喜欢和憧憬早已幻灭,因此她摇着头,不知该如何反应。
见她不说话,他不禁心生怀疑,但料想她只是因认太过惊讶,遂开口道:“吓到了吧?第一次听到难免会惊讶。”
面对他一如过往般的笑容,她根本不知该如何回应,只知道自己无法接受他说的话,不论事实与否。
“我想休息了。”
“也好,我先带你上去。”
“不用了。”
她直截了当的拒绝,终于让刘辰风注意到她的反常,发现她的反应并不像自己所想的那么单纯,只是因为太过惊讶才这样。
“辰风哥还是先回医院吧。”她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下。
听到她要自己回医院,少令刘辰风感到意外,但他还是说:“我留下来照顾你。”
“不用了。”意识到自己回答得太急,她急忙改口,“爹地也不在医院,你快回去,我一个人没关系。”
他有些疑惑,不确定她是否在担心医院的事,“医院不会有事,我担心的是你。”
如果是以前,听到他这么说,姿仪肯定会开心死,但现在她只感到莫名的压力。
“我真的没事了,你不需要留下来陪我。”
她语气里的坚持刘辰风察觉到了,可他无法确定其中的缘由。
担心他留下来的姿仪再道:“我只是想一个人好好休息。”
眼看她似乎不希望自己留下来,他只好松口回答,“还是我让杨嫂过来?”
“不用,我睡一觉就没事了。”
“那好吧,如果有什么事就打我手机,我会立刻过来。”
虽然知道没有这个可能,姿仪还是回答他,“好。”她知道这是唯一能让他快点离去的方法。
又看了她一眼,确认她真的无碍后,刘辰风才终于贸下她离开。
医院里,蔡芷萱一人在院长室里紧张的等待,直到刘辰风回来。
看他开门进来,她立刻追问:“到底怎么回事?她没事吧?”
“看起来应该是没事。”他回道,心里却因姿仪方才冷淡的反应而有些许不安。
确认黎姿仪没有问题后;蔡芷萱舒了口气!忍不住担心起来,“那以后要怎么办?”之前她以为人不可能会醒过来,所以不曾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但现在情况已经改变,由不得她忽视。
没有心情去相心那些,刘辰风直觉地回答,“当然是等院长他们回来再说。”
“我说的不是这个。她现在醒过来了,那我们之间要怎么办?”
提起这个,刘辰风不禁又想起姿仪稍早的反应。在知道黎氏夫妇将她交付给自己照顾后,她看来居然不喜反忧,实在不像从前的她。
回医院的路上,他一直想着她出乎意料的态度,虽然认为她应该是因为刚醒来加上太过惊讶才说不上话。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
“我不能放弃现在的职位。”他说。
听到这话的蔡芷萱脸一沉,马上质问:“难道你想放弃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然是什么意思?”她执意追问到底,“当初你是怎么说的?是你说要跟我在一起的。”
“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因为他一直认定,黎姿仪根木不可能再醒过来。
“所以呢?”
“难道你希望我什么也没有的娶你?”
“我……你可以继续当医师啊。”
“抛弃和新医院院长的头衔,还是医师公会理事长女婿的位子?你觉得这样一来,我还有前途吗?”
她一时语塞,一会才回道:“总会有办法的。”
“当然会有办法,只是要想,我需要时间想清楚。”尤其是姿仪的反应让他感到不安。
“你会跟她说清楚吧?”
“她才刚醒过来,总要等她身体好一些再说。”
听到他这么回答,蔡芷萱才住了口,不再坚持。
这几天因为家来了个女人的关系,房家兄弟在下班后全都有志一同的回家,没有人另外安排其他节目。
一进门,他们便见到陈嫂上前问候,“大少爷、二少爷、三少爷,你们回来了。”
“今天没什么事吧?”第一个追问的仍是房立修,他的语气像期待有什么新进展。
“那个……那位小姐还没有回来。”
没想到会听见陈嫂这么说,房泽深不自觉的蹙眉,“上哪去了?”
“白天的时候那位小姐说要回家,跟我借了点钱搭计程车。”
“回家去了?这么快?”房立修还以为她会继续待下来,毕竟大哥都已经特地带她去买衣服。
房仲民回头观察大哥的反应,“没关系吗?”突然就这么离开,也没有留下任何讯息。
然而房泽深却只是说:“我上楼换件衣服。”
以伪大哥会说点什么的房立修,有些失望地道:“就这样?人可是他带回来的耶!”回头一看,只见二哥的表情也有些讶异,像在质疑大哥的冷淡。
房仲民看着大哥离去的背影,心里也不禁感到失望,原本他还希望这突然出现的女人能重新开数大哥的心房。
回到房里,房泽深顺手将公事包搁到桌上,接着解开束缚在脖子上的领带,让心里的一口闷气宣泄出来。
虽然不认为自己跟她之问有什么特别关系,但从她个在他车前的那一刻起,两人的生命就被迫产生交集,以至于他无法像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般无动于衷。在练到她一声不响的离开后,他确实是失落的。
将西装外套脱下来前,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把它搁到桌上,想起自己买手机给她的事。
昨发她纯真的反应再次掠过他脑海,让他不由得泛起一抹微笑,但又很快地记起她已经离开。
看着桌上的手机,他犹豫是否该打通电话了解她的情况,只是这念头一起,他意识到自己竟这么想她时,便迅速的打消主意。
就算两人之间有过交集,也只是短暂,他不可能昭一顾她一辈子。
如今她既然离开,就代表两人的缘分已经结束,他没有必要再去想她的事。
这么一想,房泽深移开了视线,不再理会桌上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