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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诸葛青摸不清楚这女人说的到底是谎言还是真话之际——
铁心岚倏地抿唇一笑,笑得娇俏可爱,还笑得妩媚不已。“才怪!我这祖奶奶若真怕了你,岂不要贻笑整座山寨了吗?”
“你……”可恶!他竟然又被这可恶的女人给唬弄了,这口气诸葛青说什么也吞不下去。
就因吞不下这口气,他抛弃了所有的君子德行,更抛弃了从小聆听的家训,大无畏的将铁心岚拦腰一抱,抱往她所睡的那张大床,还故意把整个身躯压靠在她的身上。“这样,你还不怕吗?”
铁心岚同样一脸无惧的开口反问:“敢问诸葛公子,你现在是否想与小女子行周公之礼?”
修长的手指画过她那如白瓷一般细致的脸颊,他的唇一寸寸的往她红艳诱人的唇瓣贴近,直到他的唇沾上了她的为止,“我都已经表态得这么明显了,你还需要问吗?”话一落,他不给她回话的时间,直接侵占她那两片柔嫩的唇瓣,大胆的吸吮着她,更放肆的轻啮着她。
一般女人面对这般胆大放肆的行径会有什么样的反应,铁心岚完全不知;但就她个人的反应是——她双手很大方的勾住他的颈项,还非常配合的采被动为主动,大胆的配合他的动作,对他还以颜色。
两人吻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直待双双气息不稳,诸葛青方才放开自己所侵占的红唇,一双不敢置信的眸子直勾勾地凝视着她那双水滢滢的美眸。“你这女人的胆子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好说、好说。”对他的调侃,铁心岚回以足以令人脸红的言词。“我相信我的反应定然让诸葛公子甚感满意才是,对吧?”
输了!他当真输给这什么也不在意的可恶女人。
败了!他当真败给这惊世骇俗的大胆女子。
就因知道自己的脸皮绝对厚不过铁心岚,诸葛青不得不压抑满腔的怒火,离开她那软玉温香的身子,开口:“说吧!把你准备好的说辞说给本公子听听,只要有理,我诸葛青也并非是个不讲理的男人。”
铁心岚爬起身子,毫不在乎的顺了顺自己的衣服,再用手爬梳一下被他弄乱的秀发,方才开口:“寄人篱下的感觉,诸葛公子可曾尝过?”这就是整件事情的关键,要不她是绝对争不过他的。
诸葛青并非是个不明事理的傻子,经她这一点他方才顿悟,“原来这就是山寨里的弟兄们不肯接受我安排的主要原因。”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他一心一意的只想安置好山寨里的弟兄,却从未替他们的心情设想。
而今经铁心岚这一提点,诸葛青总算是了解这件事成败的关键了。
他失败的不是做人的原则,更非行事的方法,而是没有设身处地的去为寨里的弟兄们设想。
虽然事情已经清楚明白了,可是……“难道他们真打算一辈子就待在这首仓山,过着强抢民脂民膏的荒唐生活吗?”
“呵呵!这问题本姑娘好像之前就已经跟你讨论过了,不是吗?”抢该抢之人不算是真正的恶人吧!“真正强抢民脂民膏的不是我们山寨里的弟兄,而是那些鱼肉百姓的贪官污吏和那些为富不仁的奸商,这样说你总该懂了吧?”
“唉!”诸葛青深叹口气,这下要再说自己不清楚,那可是怎么也说不过去了,只是懂与认同之间,他还是很难取舍。
这世上当真没有两全其美的好法子吗?
孙大虎个性残暴,行事作风亦极端残酷。
他家财万贯,不过全都是靠些不正当的手段所得到的。
在四川,他是个人见人怕、鬼见鬼愁的大恶人。
这一日,他刚巧运送一批金银财帛经过首仓山——
“大伙儿小心一点,传说最近这一带不太平静,你们全都给我小心一点,万一出了什么差错,你们一个也别想活命,知道了吗?”
众喽啰一听他这一吆喝,哪还敢掉以轻心,个个屏气凝神,就为了防范那所谓的不平静。
可孙大虎才刚嚷嚷完,突然就听不远处传来一阵阵女人的哭啼声。
“老爷,您是否有听见什么怪声?”孙大虎的家仆心惊胆战的问着。
“什么怪声,也不过是个女人的哭声罢了,瞧你紧张成这副德行,真是个没用的家伙。”素来以欺人为乐的孙大虎,根本就不觉害怕。
他心忖:也不过是个平常女人的哭声,有什么好值得大惊小怪的?
就在商队前进了没多久,突见一名身着红衣的姑娘蹲坐在地上哭得很伤心。
看那女人身材婀娜,想来脸蛋定也不错。
一时起了色心的孙大虎,举起手臂要大伙儿停下来,而他自己则迳自跨下马,往前对着那姑娘问道:“姑娘有何冤屈?怎会在这地方哭得如此伤心?”
“奴家、奴家……”被孙大虎这一问,那红衣女子哭得更是伤心。
看那姑娘就只顾着哭也不开口,孙大虎干脆蹲下身子,伸手抬起那女人的脸一看——
这一看,可把孙大虎整个人给看傻了!
那张梨花带泪的脸蛋,比花还要娇艳,桃腮杏眼,就算不施半点胭脂,也能迷倒众生。
看到这姑娘长得如此之美,孙大虎所有的戒心全没了,他软言软语的哄骗那涕泗纵横的姑娘道:“姑娘有何冤屈尽管直说,本大爷保证定替你讨回公道。”
一听孙大虎说得如此自信,那美丽的红衣女子立即偎向他的怀中,开口道:“不要动!你只要轻轻一动,本姑娘手中的这把利刃就会割下你的猪脑袋来。”原来那红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铁心岚是也。
她此次故意佯扮成一名柔弱待助的小女子,意在松懈这只狡猾的老虎,好抢劫他的财物。“现在,你给本姑娘慢慢的站起身子。”
被一把利刃抵住自己的颈子,相信任何人都会乖乖的听话,更别说是孙大虎这个极端怕死的胆小鬼了。
“很好,现在我要你命令你所有的随从丢下手中的武器。”看他乖乖地站起,铁心岚也跟着他一起站起身子,跟着再下达另一道命令。
“这……”
“嗯9不照做,相不相信本姑娘现在就割下你这猪脑袋作为晚上的下酒菜?”铁心岚不只是口出威胁,那把拿在手中的利刃更是狠狠地加重了几分力道,让孙大虎的脖子沁出了一丝血迹。
痛!“好,我说、我说。姑奶奶,求求你,千万别再加重你的手劲了,要不我这条小命可要休矣。”
“要说就赶紧说,还在那边婆婆妈妈的,小心本姑娘等不及,就直接割了你的脑袋,再抢走你所有的财物。”
“好,好,我这就说、这就说。”话落,孙大虎当真转身对着自己的手下开口道:“你们……全部把……手中的……武器放下。”
听到被人箝制住的主人下达这种命令,在场之人哪敢不从?纷纷丢下手中的刀、剑。
铁心岚一看对方全都抛下手中的武器,当即藕臂一挥,命令躲在山凹处的弟兄们全都出来。
就如每次的行动一般,他们先把武器没收,跟着再抢走他们的财物,另一批人则负责脱光所有人的衣物,让他们全身只剩一条亵裤,再用一条粗绳把他们一个一个捆绑成一团。
待一切计划进行完毕,铁心岚当即点住孙大虎的穴道,开口呼喝所有弟兄:“退!”一声令下,随即带领大批弟兄们迅速离去。
在飒飒的冷风中,就只剩下那些可怜至极的护卫以及呆愣愣的孙大虎。
“丢脸!当真是丢脸至极!”气呼呼的孙大虎,边走进自己的家门,边开口大骂。
想他纵横商场多年,不知行走了多少地方,什么场面他没见过,可那首仓山一行算是他这辈子最丢脸的一次了。
财物被抢还算是小事一件,最严重的是那些抢匪竟重重的挫了他的锐气,让他没面子不打紧,还得带领一大队□上半身的手下行走了好长一段路,不知遭来多少异样的眼光。
倘若不是这样,他又怎舍得当掉他那块随身玉佩,替这些只会坏事的手下买衣服呢?
“老爷,您就别生气了,反正事情发生都已经发生了,我们又不知那批抢匪居住在何处,又如何能报这一抢之仇呢?”身为孙府的总管的孙小壬大胆地开口劝慰着自己的主子。
哪知他不开口还没事,一开口事情可就大条了。
啪的一声,孙大虎狠狠地赏了他一巴掌,跟着更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我就是养了你们这些饭桶,今天才会如此丢脸。丢脸不打紧,你这小人还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当真是该打!”
“是,小壬该打,小壬该打。”孙小壬诚惶诚恐的回道。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他孙小壬不得不低头啊!就算被打得冤枉,他也不能开口喊个冤字,要不就怕到时会连命都没了。
就在孙大虎怒不可遏之时,突然一个面貌极丑的男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怎么?看孙大爷你今日这气呼呼的模样,难道此行遭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吗?”
“没错!”孙大虎气得横眉竖眼的开口答道:“哼!想来全都是这些酒囊饭袋所惹的祸。若非这群饭桶,本大爷今日怎会不但赔了所有财物,还丢尽了这张脸皮。”
天啊!这话能听吗?他们这群手下可真是冤啊!
倘若不是他家老爷自己好色,他们又怎会被抢,还平白无故的被人剥去一身衣物,陪着他家老爷在那冷风飒飒的地方苦站了好几个时辰!
“孙大爷你暂且莫气莫怒,不妨先把你的遭遇道出,也许在下还能帮你出点什么主意也说不定。”那面貌极丑的男人说得不卑不亢,态度更是潇洒自如。
“对啊!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想你在我这里也居住一段时日了,也该是你回报我的时候。”不知这人可怕的孙大虎,说得头头是道,还大言不惭的向他催讨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