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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总摇了一下头说:“纠结、我还烦躁呢?纠结个啥吗,人不故意去做损人不利己的事,能做到损人利己的事就可以干……”
刘总还想说什么,只见刘俊在风门口喊道:“浩哥,您来一下。”
我站起身来就走,一到外面、刘俊就激动地说:“浩哥、您才来几天,如果您做老大,我支持、也乐意……”
铁儿一下抢话说:“支持什么、乐意什么?你妈个逼,只让你一个月出一条烟,你都不想出、王八蛋。”铁儿说完,猛一脚踹向了刘俊。
刘俊一个踉跄,我连忙一把拖坠想上前攻击的铁儿说:“你进号去,我来同他讲。”
铁儿涨红了脸说:“不用同他讲,这种杂种就是欠收拾。”铁儿说这几句的声音挺大,号里出来了几个人,倒退了几步的刘俊怔怔地站着不动。
杨老头一见里面出来了几个人,就说:“出来干什么、看什么?回号里去。”
铁儿则大声吼道:“看什么,看你妈偷人是吧……”
我连忙说:“大家先进去,铁儿你也进去、我同刘俊聊聊。”说完丢了个眼神给杨老头、示意杨老头拉铁儿进号。
杨老头领会了,拉着铁儿说:“走、走,让浩哥同他聊。”
我走进刘俊,拍了一下他、递上一支烟给他后,才说:“也不知道铁儿怎么同你讲的,反正我现在要找大家摊几条烟。我明人不做暗事,这烟是孝敬上面的。”接着我将自己与何干警在办公室的谈话,原原本本地一字不漏告诉了刘俊。
刘俊听完我的述说后,说:“以前杨铁彪当组长时,我每月出一条烟,铁儿一叫我、就让我出两条烟,说是你的意思。我当时就讲,是浩哥的意思、让我问一下浩哥。只要是浩哥让我出两条,我就出两条。铁儿当时就骂人,所以我就与他发生了争执。我这人性格也怪,以前王进跟我讲什么,我也不信。一定要问杨铁彪,现在你做老大,我也要问你、是不是你的意思?”
我的本意是让他们五个没有参加打架的人,一个出一条烟。现在听刘俊这么一说,不好驳铁儿,就对刘俊讲是我的意思。
刘俊嗯了一下,说:“既然是你的意思,那我出两条好了。”
我见他答应,就让他进号叫一下、廖成武出来。廖成武一出来就问我找他有什么事,我就讲上面要几条烟,让他每个月出一条烟。
廖成武没有直接回答我、出还是不出,他反而问我其他人出不出。
我说参加了与杨铁彪打架的人都不出,当然刘总愿意出,其他人我不去问,也不让他们出。廖成武就问什么意思,是不是怀疑他是杨铁彪一伙的。我讲我不怀疑他是杨铁彪一伙,但这几条就是要摊他们五个人的头上,希望他能给我面子。
廖成武则说,如果是我自己没有烟抽,他愿意给条烟给我抽,但如果因为没有参加打架而摊到他头上,他就不出。
我一听,知道遇上一个狡诈的家伙了,又臭又硬。必须给他点颜色,我转动了一下脑子,心中有了一个主意,就说你不出算了,晚上我们再聊。
晚上吃过晚饭,关上风门后,我将戴老板、四顺子、田涛、刘俊、廖成武叫到一块后,说:“今天,我叫你们有件事同你们商量、我不管铁儿白天怎么同你们怎么讲的。现在我再同你们讲一遍:(我带着十分霸道的语调说)我要你们五个人每人每月出一条烟,理由就是、你们五个没有参加打架,现在我要五条烟了难。”
戴老板、四顺子、田涛、刘俊四个人都说愿意,只有廖成武说他不愿意,除非号里所有人都出一条烟。
我脸一虎,说:“我只要五条烟,就偏要你们五个人出,其他人不用出、别人出我也不要。”我的语调更重了。一下子所有人都围过来了,廖成武嘟嘟道:“你这样就不公平了,我们五个又不是号里最有钱的,你这是吃住我们五个人。”
我刚想发话,铁儿抢过话头说:“就吃住你,你想怎样、你不想出是吧?”铁儿一说完,我马上说:“刚才铁儿说的就是我准备要说的,一句痛快话、你廖成武出还是不出,不出从明天起由你倒马桶。”说完我瞪着眼睛,望着廖成武。
廖成武看了一眼我、低下头不吭声,我站起来对鸿运说:“鸿运明天你不用倒马桶,归廖成武倒了。”
廖成武嘟了一句:“我不会倒的,我都来三个月了。”
铁儿一冲上铺,我连忙一把拉住铁儿说:“别冲动,我以将话搁这儿了,走、前面聊去。”
铁儿恶狠狠地吼道:“明天,你有种、就别倒。”
我与铁儿一坐下,刘总、戴老板、杨老头就挨过来坐下了。刘总一坐下就说:“你究竟想干什么?你的性格不行,我都说了我出两条、戴老板一条,这样的小事,没有必要弄出个事来。”
“:我就偏不让你出,一定要让他们出,我自己绝不抽他们一支烟。我拿三条上交、其它两条放这儿,给号里那些没有烟的人解解馋,你又不是没有看到那些家伙,拾根烟屁股抽都那副德行,我问心无愧就行了。”
杨老头听完我的话,就问我有没有将自己的想法同廖成武他们讲。我说没有必要同他们讲,反正明天廖成武不倒马桶,我就开他机(动手打他,打服他为止)。
铁儿一听,就讲要开他机,不要等明天、也不用我动手,他现在就去开机。说完铁儿就想站起来,杨老头一把抓住铁儿,要铁儿不要没事找事,要铁儿听我的就明天,说完了、杨老头就走回他睡的后面铺,同那几个睡后面的人聊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