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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黑夜渐渐笼罩大地,一些不安份的人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二十八岁的罗海华趁着夜色,来到了上游码头。
今天早上他在下游河岸,听一个叫刘黑子的船老板讲,西江码头旅店里面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在专门为男人提供生活服务。
刘黑子讲得绘声绘色,手舞足蹈,讲到高兴之处还模仿了女人的几次欢叫声,弄得罗海华恨不得一下就赶到上游码头旅店。
罗海华高高壮壮,一声古铜色肌肉凸显在身上,一看就知道他是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
他压抑得有些久了,他今天听了这个消息后,有些控制不住了,所以他匆匆走到了码头旅店、敲开了香儿的门。
门一开,他双手一伸就搂住了眼前的女人,嘴往女人嘴脸上乱咬乱啃。
被他搂紧的女人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相反被他按在了床上。
他一边亲女人一边说:“我是朋友介绍来的,会给你钱的。”一双手开始往女人身上乱捏乱摸。
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香儿,知道今日遇上了一个急猴子,她要好好玩他,从他身上狠狠捞一把。
香儿一边伸手不轻不重地推着罗海华、一边告饶说:“我的身体今天不舒服,我今个不做生意……”
罗海华那里肯听,讲了几次好话之后,罗海华猛地双手一使劲,将香儿使命一按。
香儿顿时双手麻木了。
罗海华一下又抬腿压住了香儿的肚子,一手猛扯香儿的裤子。几下扒下后,身子压了上去。
他不顾香儿的告饶,使命折腾着香儿的身子。
折腾了近两个小时后他才滚下来,然后伸手揽过精疲力尽的香儿紧紧搂在怀中。
香儿休息了一阵,恢复了体力,猛地伸手往罗海华脸上抓。
被袭击的罗海华一下反应过来了,他狠狠抽了香儿两巴掌,将香儿抽的两眼冒金星后,又一提将香儿提下床,然后抓住香儿的头发不停地将香儿的头往床沿上碰,一连碰了几下后,一手使劲地对香儿身体各个部位猛拧、猛捏。
香儿被他折磨了近半个小时,彻底不动了。
罗海华才对着香儿身子发泄。发泄完了,他将香儿提上铺后,甩下两百元,门都不关,扬长而去。
这是香儿这些年来遇到的第一个自己控制不了的野兽。
刚开始罗海华进房一下搂住香儿时,香儿凭借对男人的经验,她想今天遇上了一只急猴子,可以好好玩玩他,然后在男人强要自己时、抬高价。
可惜的是她今天遇上了克星,罗海华根本不管她的人,采取了暴力对待她。
待罗海华走后半小时,香儿才恢复过来。她蹒跚走到门前关上门,躺下摸着被刚才野兽似的男人弄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她委屈心酸地流泪了。
她默默流着泪,轻轻抚慰着自己身上的伤痕,任凭泪水不停地留下,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黄剑鸣。
香儿回想到黄剑鸣对自己的温柔、体贴、爱怜时泪水才停下,嘴角边也挂上了一丝笑意。
在香儿回忆自己时,罗海华也在想:他原本计划上岸后好好找香儿温存几天的,看能不能通过几天的接触从香儿口中套出一些关于黄剑鸣的情况?没有想到香儿会拒绝他,他一时有些心急与气愤,对香儿坐了一些过份的事。事后他也知道自己太过分了,他很想搂着香儿好好睡几个晚上,但又担心香儿会趁他睡着了对他采取不利的报复行为,所以离开码头旅店,买了花生米与酒到自己的船,一边喝酒、一边在想。
他后悔自己刚才太冲动了,他这种后悔不是良心的发现,而是担心香儿以后不理他了。
他伸手拍了自己两个耳刮子后,计上心来。
第二天一大早,他买好酒肉找到了一个与他相好的船老板,邀请这个叫钱六新的船老板一起喝酒。
酒喝高了之后,罗海华向钱六新面授计谋,让钱六新去码头旅店找香儿。让钱六新与香儿谈好价钱后,将香儿引到他罗海华的船上来。
钱六新一听,马上一拍胸膛答应帮罗海华这个忙。
钱六新接过罗海华给的五百块钱,来到码头旅店,敲响了香儿的门。
一连咚咚咚地敲了几下,才将刚刚入睡的香儿敲醒。
香儿没有睁眼就对门外问了句:“谁、你是谁啊?”
钱六新回答道:“我、我,钱六新呢。”
迷迷糊糊中香儿没有听清楚就又问了句:“谁?”
钱六新在门外蹲了一脚回道:“我啊,钱六新啊,不记得了吗?”
香儿这次听清楚知道门外站的是钱六新,就回问道:“什么事?钱老板。”
钱六新立马回答:“快开门,我想你了,昨晚一晚没有睡呢!”
疲惫不堪的香儿有气无力地回道:“我也一晚没睡,起不来,你先玩一会儿,等下来,钱老板。”香儿回完又闭上了眼睛。
钱六新一听马上讲:“不行、那不行,我太想你了。”说完这句,钱六新听里面毫无动静就又举手敲门。
一连敲了几下又讲:“开门呢,快开呢。”
可香儿一动不动,也不回答他。
钱六新知道再讲下去会没面子,他自己以后还要来找香儿玩的。他一想到这里,就摇了摇头,离开码头旅店。
还没有到江边钱六新就看到罗海华戴着个草帽站在自己船头在朝他这里望。
钱六新加快自己的脚步,在他还离开船几米远时,罗海华跳下船匆匆来了。
罗海华人还没有到钱六新跟前就开口问:“怎么回事?人呢?”
钱六新摇摇头走到罗海华面前才回道:“不好意思,那女人还没有起床,可能昨晚、找她的人太多了……”
“你他妈的太没有用了,难道人都没有见着吗?”罗海华火急火燎地打断钱六新的解释骂完了瞪着眼睛望着他。
钱六新耸了耸肩,双手一摊,无奈地回道:“确实没见着,我去敲门时,她好像还没有睡醒,找她的人太多,那尤物够骚的,许多男人围着她屁股转呢!”钱六新这么回了后望着罗海华的脸与眼,似嘲似笑。
罗海华狠狠瞪着钱六新道:“她一个卖的,你给钱她、她还不开门,莫非有男人在不成?”
钱六新对罗海华摇摇手道:“你不了解,刚接触,那女人与一般女人不同。我认识她两年了,她刚来时,只要你给钱,你想怎么玩、她都陪着你,让你快活似神仙。所以很多人连工都不开就守着她,现在不同了,找她的人多了,她看人来了。”说完钱六新对罗海华用眼光打量了一下。
罗海华推了钱六新一掌骂道:“看什么?老子有什么比不上别人的?臭女人,老子非把她弄上船不可!”说完罗海华准备抬脚。
钱六新嘿嘿笑道:“你要弄她上你的船来了通知我,所有花销我包了。”钱六新包了两个字一完开了一步。
罗海华立马伸手抓住钱六新后背一把甩了一下,钱六新身子颤抖了几下说:“你想干什么?”
罗海华将钱六新的一只手一扳反扣了,闪着火火的眼光道:“不想干什么,就想那个女人弄上船好好享受享受,你龟孙子,认识她那么久,一定有办法帮我!可惜,你不肯帮。如果肯,就一定有办法。”说完罗海华扣着钱六新的手加上了力道。
钱六新手一痛,咧了嘴,望着眼中闪着火的罗海华道:“罗大哥,我真没有办法,不是不帮你,那么多人都想将她弄上自己的船,可有几个呢?”说完钱六新伸出另外一只手搭上罗海华抓着自己手的手,哀求罗海华松手。
罗海华不光不送反而加了劲道。
钱六新叫了起来,待钱六新叫了几声‘妈呀、妈呀’之后,罗海华放松了点,道:“你不是讲,还是有人将她弄上过船吗?谁、谁呀?”
钱六新连忙哀求道:“你先松手,我会告诉你,我这就告诉你。”说完钱六新用哀求、企盼的眼神望着罗海华。
罗海华松开了手。
钱六新摇捏着被罗海华挰得红肿了的手,叹了声长气道:“你太用力了,手都麻木了,对男人可以,对女人可不行呀!对女人这样……”
“放什么狗屁!快讲!”说完罗海华对钱六新伸手。
钱六新快速地将自己的手往身后一放,退了一步道:“对她真不能动粗,这么些人都想过、都讲过,可只有一个人……”
“别废话,是哪一个将她弄上过船?”罗海华不耐烦打断钱六新的话吼后,一步窜上来伸手抓住了钱六新的前胸衣,恶狠狠地瞪着他。
钱六新惊恐地回了句:“黄剑鸣,只有那小子弄上过一次。”
罗海华一听黄剑鸣三个字,缓缓地松了抓着钱六新的手,点点头道:“那小子呀。”说完那小子三个字,江永成又开口问:“那小子现在在哪里?”
钱六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眉头一拧、一散回道:“应该在他那个情人,娇大姐那里。”说完钱六新望了望罗海华问道:“你认识娇大姐吗?”
罗海华不回答钱六新的话,沉吟了一下,对钱六新一挥手后说:“你走吧,我不要你管了。”
钱六新匆匆连忙走了。